《花开至尊》第7章


“品公子昨日虽然举止奇怪,但派去监视的人却没有发现什么。”
予楚轻哼了一声,“继续看着吧,突然出现在宴上,主动献曲,必定有别的心机。本宫在想,这个公主府是否有必要肃清这些污秽。”
心英犹豫着道:“心英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予楚轻斜她一眼,“你跟在本宫身边这么多年,有何不该讲之处?”
“这品公子,公主不觉得他像一个人吗?”
“你是说谢昭!”予楚两手在宽袖中握紧。
“是。不管是衣着神态还是举止言行,都有些刻意模仿谢公子。是不是有人故意唆使,如果是这样,那我们要不要清理掉此人。”
“暂时不必,至于他背后到底有没有人,现在还不明了,贸然行动,只会让我们处于下风。整个公主府里是要时刻提防,但没有必要草木皆兵。”其实予楚更明了,早前谢昭在长安城中时,世家子弟不少人都追随谢昭,她和谢昭在一起,不少次都因为这而跑到僻静处。
心英低下身子,给予楚整理下摆,而后送予楚出门。公主上朝,要由公主府侍卫一路随侍左右,保护王女安全。
予楚上马车时,专门看了萧离一眼,他神色如常,她正要收回视线,却见他手上缠了一圈白布,上朝在即,来不及多问,坐进了车中。
朝堂上,姬妏询问了大公主予齐关于赈灾之事,而予齐却支支吾吾,被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训斥了一番。
齐公主之父君乃是皇夫上官严,本应是众公主中身份最显赫之人,但在其未出生之时,上官家便联合隐太女谋反篡位,被当时的五公主姬妏镇压,上官一族皆被问斩,唯有当时公主正君上官严免脱此罪,皆因姬妏念及情义,在先皇寝宫前连跪三天三夜求情力保,才保住了他的性命,随后姬妏为帝,也封他为皇夫。
只是上官严因上官家之祸,自小教育大公主便谨慎小心,使她慢慢养成了懦弱,优柔寡断的性格,在群臣中并不受拥戴。
二公主予秦却站出来为其说情,“母皇,皇姐近日常常生病,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还望母皇宽囿她,再给皇姐一些时日。”
予越看向予楚,用眼神示意她要不要帮着求情,予楚轻轻摇头,赈灾乃国之大事,延误一日便可使无数人丧命,岂可儿戏。这样的事,她不想求情,当然也不会像她三姐一般落井下石。予越向来听从予楚的决定,也站在原处,不发一言。
倒是予燕直陈大公主几项过错,弄得朝堂之中一时静悄悄,没有人说话。
还是姬妏的皇妹姬婉,为予齐美言了两句,又请命主动承担此事,这才将此事掀过。
自姬妏之前,女帝一直以嫡长女继承,而姬妏平息太女叛乱,幽闭了随从作乱的几位皇姐,这才在姬婉的支持下,以庶出身份登上帝位,这期间姬婉功不可没。而姬婉却也忠心耿耿,姬妏对她十分信赖。
姬妏又想起一事,“一个月后,便是皇家卫演之日,各公主府侍卫拔得头筹者,可有重赏。”
卫演乃是公主府中侍卫比武之举,已有两百年历史。皆因前朝时王储皆被刺客所杀,亡国灭种之教训,在公主幼时便培养一批侍卫,保护公主安危,每两年举行一次卫演,以示重视。
“众爱卿以为,今年卫演一事操持,谁可担此大任?”
礼部尚书陈炎出列,恭声道:“启禀陛下,往年卫演皆交由大将军高玮,今年高将军戍守边界,不如此事便交于怀化大将军王之泓,相信王将军定能公平公正,完成此事。”
“众卿可有异议!”姬妏沉声道。
“臣等听从陛下旨意。”
“王之泓听旨,朕特命你总理卫演一事,不得有误!另外,兵部空缺,王之泓任兵部侍郎,钦此!”
王之泓出列领旨,“臣领旨,定不辱命。”
早朝散后,予楚放慢步子,予越从后面跟上,“四姐,这就回府吗?”
“我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比不得你,平时只知道在秦楼楚馆里逍遥快活。”
“谁不知道,我是最闲散的公主,就连母皇也不管我,还好,有你这个姐姐时时督促。”
予楚看到王之泓走在前面,拉住予越,“不跟你多说了,我还有事!”
予越一脸懵相地看着四姐慢慢走到王之泓身边,与他并肩。心中暗道:“理这个铁面将军做什么,无趣!”
王之泓看予楚走在他身边,不禁问了句,“公主可是有事?”
“王将军,此次卫演一事虽小,但上次高将军在时,便有人用过暗器伤人,本宫只希望王将军能秉公处理,公主府侍卫都跟随本宫多年,本宫不希望他们有任何闪失。”
“公主多虑了!”
“本宫自然相信王将军的人品,知道将军大公无私。”
她并非真的要王之泓的承诺,只是想看看王之泓是不是真的如传闻一般,自身如铜墙铁壁,不许她人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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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剑斩青丝
予楚刚要坐上马车,便被予越拉住,“四姐,别这么着急回去,跟我去个地方。”
萧离在皇宫外等候多时了,见予楚走出,便迎上前去,对予越略一行礼,“五公主!”
予越笑道:“萧离,你这名字取得可是大有含义,依本宫看,就是对我四姐寸步不离!”
纵使予越打趣,萧离也只会淡淡说一句:“公主玩笑了。”
予楚向来维护身边人,对予越道:“你不是正找我吗?”
“卫演一事,我是不抱希望了,不过萧离,一月之后的卫演我四姐还指望你为她争回面子呢。到时候我四姐一定会大大嘉奖你!”
予楚对她没个正经的模样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萧离疑惑了,看向予楚,“卫演?”
“难道你不知道?哦,对了,你是两年前来到我四姐府上的,当年的卫演早就结束,也就不奇怪了。”予越又解释了一遍,萧离这才明白。
但予楚虽不愿落于人后,却还是不想给萧离增添压力,“这事你不必在意,至于最后比武哪个府上胜出,都无所谓!”
萧离心头却有别的念想,不妨争上一争。
予越非要拉着予楚去她的府邸,予楚命萧离等人先回,萧离虽不放心,但终究没有违逆她的命令。
予楚晌午才被越公主府的侍卫送回,刚要回自己寝楼,又想起一事,问起府中的小侍,“萧侍卫呢?”
小侍恭谨道:“回公主话,萧侍卫去了校场。”
“校场?”予楚脑海中想起今日予越对他说的话,难道他求胜心切,已经去练习了。
予楚这样想着,脚下已经走了过去,小侍在身后跟随着,又被予楚制止了。
偌大的校场中,只有一人,剑气带动阵阵风声,尘土飞扬,身形千变万化,让人看不到破绽。
予楚一直都知道萧离武艺卓绝,但却很少见他平时练习过,更少见他和别人来往。越是神秘莫测,越让予楚对身边人难以相信。而萧离正是如此,带着高超的武功,却不知身份背景,当年问起时,也只说自己已无亲人,自幼学武。
予楚那时对谁都抵触三分,偏偏是萧离,淡漠的性子,从不刻意靠近,关键之时却又几次救她于危难,这才取得她的一些信任,跟在她身边已有两年。
“萧离!”予楚乍然唤他,令他分了心神,手中长剑自动脱出,竟带着内力冲她而来,若不能躲过,定然会命丧于此。但速度之快,让予楚来不及躲避。
萧离这才看清,向来无波澜的脸上变了颜色,他运起内力旋身一把夺过长剑,予楚侧过头去,剑将她一缕发丝割下,予楚发丝垂在身前,对刚才的一幕依旧心有余悸。
萧离将她的断发接在手中,长剑丢在地上,抓住她的胳膊,“你没事吧?”
予楚来不及想他竟然没有以公主相称,他抓着她胳膊的手上,竟然流出了血来,想来是方才的剑气震伤。予楚握住他的手,惊道:“你受伤了!”
萧离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流血了,可刚才却毫无所觉。
“赶紧去处理下伤口!”在予楚坚持下,萧离这才跟着她回了自己院子。
予楚转身去了萧离住处,萧离在其身后跟着,不远不近,保持着距离,公主府侍卫有一独立的院子,萧离虽常陪在她身边,这两年却也没有其他的优待,和其他侍卫住一样的厢房。
予楚绕过园中的竹林,走到廊下,萧离这才走到她前面,推开了房门。
“你来公主府也两年了,本宫竟然从来没有来过你的住处!”
屋子里陈设虽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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