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至尊》第48章


不小心打草惊蛇,只怕以后更难抓住这些人的把柄,对我大周便是贻害无穷。”
“皇姐说的到底是谁?”
“洛阳大都督曹津。”
姬婉一愣,“曹津?怎么会,臣妹虽说没有同此人打过交道,却听说这人甚是清廉。怎么可能做出私吞税银这种事呢?”
姬妏却把那道密折拿给姬婉,待她仔细看完,才道:“朕也不想相信,只不过无风不起浪。”
姬婉有些忧虑,“那若是此事是真的,皇姐便要好好打算了。这洛阳十分富庶,这笔银子的数额必定不小。曹津身为洛阳大都督,还握有兵权,手中如果有这么多银子,一个不慎,便怕此人做出什么不轨举动。”
姬妏被她这么一说,倒是改了主意,“既然如此,那么,不管这人到底有没有贪敛,这个位置也留不得他了。洛阳的兵权,也是时候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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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姬妏却并没将此事提起。朝中官员也十分安静,不似往常,总有弹劾不尽之人。
可却是这样,在此刻发生些什么,便越是让人不得不注意。
王女们皆在最前,横作一排,姬妏本要宣布散朝,前排却突然倒下一人,正是大公主予齐。只见她身体剧烈抖/动,嘴里不时发出怪叫之声。
予楚见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意识到,予齐这是又发病了。她原本以为,那**只是用来让人在祭天大礼上出丑,从而在女皇心中失去储君的资格。可没想到,这下药之人更为残忍,是要活生生地摧残她的肉体,又这般屈辱地被人看见。
事出突然,予楚等人连忙蹲下,在予齐身边,唤着她的名字。其余大臣也都往前凑着,朝中一片慌乱。
姬妏连忙让人将太医带来,直到太医院的人将予齐抬走,那些官员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
上次祭天之礼时,她们虽然知晓大公主予齐病了,但毕竟百官是在高台之下,对上面的事情并不了解,再加上被刺客一闹,姬妏又有意要人封锁消息。有些传闻也只是传闻,没有人敢当面讲出来。后来予齐又被封了孝齐公主,地位远在其他几位公主之上,又过了这几个月,那些传言也早就散去了。
可谁知,今日满朝文武,全都目睹不说,就算姬妏强自镇定,这事怕也瞒不下去了。
只听得她们悄声道:“这大公主是得了什么病,怎么这般奇怪?”
“这大公主现在一跃成为众公主之首,如果以后当了皇帝,要在朝堂上三五日便犯上一回,这还了得!”
“慎言!不过这大公主都这样了,哪里还能做储君,不然我大周江山岂不危矣?”
“说的是啊!”
“有道理。”
散了朝,予楚等几位公主,全都去了宫中予齐的寝宫外,欲求探视,却全都被挡了回来。几人谁也没动,倒是姬妏着人吩咐,说是要予齐安心养病,一应探视全都免了。
予楚坐上马车回府,予越又钻了进来,“我府里的马车不知怎的坏了,借个顺风车。”
予楚只能默许,一路上却不说话,予越闲不住,问道:“四姐,你觉不觉得,大皇姐这病有些奇怪?”
予楚转头看她,没想到连予越都觉出不寻常来,“有什么奇怪?”
“我们姐妹几个,一母同胞,这病偏偏长在她的身上。”
事情的真相往往难以让人接受,予楚也不打算让予越掺和近来,只道:“难不成,你还希望每个人都如此?”
“四姐,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予越也奇怪,怎么今天四姐和往常不大一样呢。
予楚却因为知道的多,所以看得也更深远些,这难道是又有人给予齐下了药吗?如果是这样,这背后又有什么图谋?怕她还不够惨?
予楚正这样想着,马车突然一停,身子依着惯力向前一倾,予楚有些恼,斥道:“怎么了!”
赶车的侍卫道:“启禀公主,前面满是行人,这条路过不去了。”
予楚有些奇怪,这条路上朝下朝天天都走,今日却堵了?她掀开马车帘子,往外看去,果真如侍卫所说,马车已经被堵住了,只不过这些人全都挤着在看什么。
予越也掀开帘子,还道:“去,打听打听!”
那侍卫很快回来,回道:“回两位公主,听说是陈炎陈大人家的长女同人私奔,现如今在城中衣衫褴褛,没被捉了回来,反而自己跑了回来,没成想这么多人挤着看。”
予楚听他这么一说,突然想起,这陈炎家的长女不就是上次她和王之泓在上元节那晚碰到的那对野鸳鸯吗?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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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乔家公子
予楚还没回府,就被人追上,予楚掀开车帘,没成想追赶的却是宫中之人。
“公主,您得跟奴才回去一趟,皇上急召您入宫!”
予楚不知道这时候母皇找她有何事,却也不敢怠慢,只让人送了予越回去,便匆匆进了宫。
予楚自宫中回来,便写了封信嘱人给王之泓送去,邀他在一处茶楼相见。
为了怕引起不便,心英提议也跟过去,在茶楼门口给两人把风。予楚有些哭笑不得,仿佛她和王之泓也是一对野鸳鸯,却也允了她。
不过予楚找王之泓确实有正事的,予楚到时,王之泓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他总是这样,不管她什么时候差人送信要见面,总会提前到达。
予楚着了一身素衫,头上只戴了一支白玉簪,一头青丝倾泻在肩旁,格外素雅。
王之泓见时微愣,予楚走近,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早上刚见,这么快就不认识了。”
王之泓握住她的手指,有些凉,关切道:“这天还有些凉意在,怎么不多穿些。”
便是有再多的暧昧,也被他这句话生生打回。予楚道:“你今日出门,没看到这长安大街上的光景吗?这衣衫正应景才是。”
王之泓拉了她坐下,倒了杯茶,推在她面前,“慢慢说”。手却一直没有放开。
予楚正色道:“今日,予齐突然发病,你怎么看?”
要说这几个月,予楚和王之泓聊的最多的就是朝廷局势,两人之间增长的最多的也是信任与默契。
予楚有些心思就连一起长大,十分亲厚的予越都不知。可如今却讲给了两个人,一个是她的先生云起,另一个便是王之泓。就连予齐有可能是中毒的事也一并说给了王之泓。
王之泓沉思片刻,道:“当时,你身在其中,没办法观察周围的异样。我虽旁观,却也并不能确定什么。你上次说是三公主,我看她神情却也有些惊愕,这下毒之人也许未必就在当时大殿之上。”
予楚将周围的人想了一遍,“可如果不是朝上的人,谁又有这个能力在公主府下毒呢?这个人一日不找出来,我便一日不能安稳。”
王之泓看着她眉微蹙,宽慰道:“总能找到,不必太过忧心。”
予楚点点头,可今日母皇找她的事,她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王之泓。这事情太过于机密,她还拿不定主意。予楚一直看着王之泓,他不明状况。
予楚想,算了,这件事还是之后再说吧。她看了看王之泓手里裹着的她的手,动了动,王之泓不解,看向她。予楚道:“你这样抓着我的手,我怎么喝茶?”
王之泓这才放开她已经温热的手,予楚刚端起杯子,便听外边传来声响,十分嘈杂。这屋子虽然隔音的很,却也经不住这般大的动静。
只听道:“大家来看啊,这就是那个乔家公子,乔明誉,要是说起,如今这长安城中最鲜艳的颜色,可就是这乔公子身上的了吧!哈哈哈!”
“你们说这乔公子心可真够大的啊!自己的未婚妻却带着他人私奔,如今还被衣衫褴褛的抓了回来,乔公子不费吹灰之力,未婚妻又失而复得了!”
“这乔公子样貌也不错啊,怎么那陈尚书的长女还弃了他,带着别人跑了,莫不是这乔公子有隐疾!”
一些人越说越过火,也越发折辱人,可被他们所说之人,却一声不吭。
予楚听出了些名堂,站了起来,轻轻推开雅间的窗子,正好看得见外面大堂里的景象。
一名身着浅绿色锦袍的公子背着她的方向而坐,姿态优雅,不疾不徐地饮着茶。
那些嘲讽的人见完全得不到回应,有些恼火,“来,给乔公子这桌上些好酒,这般喝茶算怎么回事,难道喝茶还能喝出醋的味道不成?”
一行人听了又哄堂大笑,那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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