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至尊》第122章


予楚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冲动。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我不会轻易地放过她,更不会让她如愿以偿地得到那个位置!”
第120章 再度赐婚
谢昭这才放心,温声道:“再过几日就是你的生辰了,你可想好要什么?”
予楚一怔,“日子过得真快,我竟然忘记了。”
谢昭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阿楚又长大了一岁。”
予楚眼珠一转,“哦,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前几日还有人来我府上,明里拜访,暗地里却是为了要与公主府结亲。本公主如今好像是缺一个王君。”
谢昭从她身后将她拉进怀里,圈住不放,“那谢某可否毛遂自……”
予楚趁他话未说完,便道:“我记得你曾说过户部尚书柳纭的公子名唤柳胥,年方二十,温润如玉,一表人才。你说的话定然没错,明日我便找机会同柳尚书好好谈谈。”
谢昭哭笑不得,“你这是拿我的话故意噎我呢,怎么不记得后一句,柳氏虽无法同王谢相比,但在世家中也算名门。可你现在,有了我在,要什么柳公子?”
予楚含笑道:“两美并蓄,岂不更好!”
谢昭假意黯然道:“若你当真想要他,我也能容得下他,只要你喜欢就好!”
一段话说的缠绵悱恻,肝肠寸断,予楚转身道:“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这是以退为进!”只不过自己偏偏就吃他这套!
谢昭轻触她脸颊,柔声道:“待你生辰那日,我来找你,带你去一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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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楚生辰那日,明里说是不欲大办,更是婉拒了予越几人要来府上喝一杯的“请求”。换了身轻薄衣裙,一早便等着谢昭。
谢昭纵马而来,白衣翩翩,予楚看了自己衣衫,感叹两人心有灵犀。
予楚道:“说吧,你要带我去哪里?”
谢昭神秘地笑笑,从袖中掏出一条白纱,蒙住予楚的眼睛,将她打横抱起,带上了马。
予楚不知道他要去哪里,轻风吹乱发丝,耳畔只听得到谢昭的喘息声,身后感受到他的心跳。
一阵熟悉的花香,扑面而来,予楚心中一动,“这里是……”
谢昭将她眼前白纱揭下,熟悉的花海,花海中央的竹屋,是他们少年情浓时幽会之地。
予楚立在花海中,道:“我记得,这里被我一把火化为灰烬了。”
“过去的一切已经过去,我重新修了竹屋,按照当初的样子复原了这片花海,阿楚,你愿不愿意,将过往的不快忘记,让我们重新开始。”
谢昭从怀中掏出那枚并蒂莲金钗,递到予楚眼前,“阿楚,这是我送给你的生辰礼物!”
予楚接过金钗,轻轻触摸,这金钗也被重新修过,几乎看不出曾经的裂痕。
予楚久久不语,只看着金钗失神,谢昭心中忐忑,倏尔见予楚嫣然一笑,“还不快帮我戴上,难道你要我自己来?”
谢昭将金钗饰在她发髻之上,手指从她身后的长发中穿过,衣袂飘飘,谢昭眼中二人的身影似乎与年少之时重合,越过时间与这些年的羁绊,重新将二人送回原处。
谢昭轻轻低头,吻住了予楚,予楚看着谢昭俊逸的脸庞,“谁都说你是长安城第一公子,如今第一公子是我的了。”谢昭闻言,眼中欲色渐浓,将她抱起,走向了花海深处,竹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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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醒来时,看着帐顶的百子图,才想起二人一晌贪欢,而后回了公主府,谢府里他彻夜未归,想必是谢谨帮忙遮掩了。
谢昭穿好衣衫,出门问府中侍儿,“公主呢?”
侍儿行礼道:“公主在暖玉池中沐浴。”
谢昭听得“暖玉池”三字,想起当初予楚为了气他,故意在那里同子品亲热,往事如烟,幸好他现在已经握住了一切。
谢昭独自前往暖玉池,一路上也无人阻拦于他,透过重重帏幔,可以听见里面的人在说话,谢昭犹豫是否要知会一声,手停在惟幔上,这时听心英道:“公主,您真的要喝这碗避子汤?可您不是已经答应要同谢大人成婚了,即便有了孩子也无妨啊!”
予楚道:“这么短的时间若是再生一个孩子,对安安不公平,对之泓也不公平。安安没了父君庇护,我不能让任何人对她有威胁,哪怕那个人是谢昭!”
谢昭心头一滞,柔情缱绻皆被这话打落,也许日后不管他与予楚的感情多么深厚,他们中间都会横着一个王之泓,而活人是没办法同死去的人相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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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昭奉旨入宫,德君傅怀盛说要见他。
只是谢昭到了傅怀盛寝宫中,傅怀盛只专心作画,谢昭被晾在一旁。
谢昭泰然处之,过了半晌,傅怀盛才道:“你来看看,这画如何?”
谢昭走过去,视线停留在画上,只见画中是宴会景象,其余女子皆推杯换盏,唯有一人自斟自酌,看起来十分清冷,与旁人不同。
“这画是舅父所见所闻吧,不知道画中那女子是?”谢昭如是问道,可心里却道:除了姬妏又会是谁。
傅怀盛回忆道:“是我当年初见皇帝之时,那时她还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公主。可我一见到她,便突然明了何谓缘定三生。我当时暗中打听,发誓一定要做她身边的人!”
傅怀盛想到过去,眼中俱是情意,这样的神情谢昭还从未见过。谢昭问道:“那后来呢?”既然舅父当初便看中了姬妏,如何又成了侧君。
傅怀盛神色忽黯,“后来我便找了机会见她,她虽也赴约,但我知道她只不过是碍于傅氏,不得不来而已。可对那时的我而言,即使她虚与委蛇,我也心生欢喜。我告诉她,只要她愿意奉我为王君,傅氏愿意推她坐上皇位,可她竟然犹豫了。我这才派人去打听,原来她已经有了心上人,是她的侍卫,名叫玄莫。我以为她会一直纠结着,可谁知她转头却应了上官家,不过半年,便娶了上官严。”
谢昭道:“可舅父后来又怎会妥协?”
傅怀盛自嘲一笑,“少年人总会把情爱看的比天大,我也不能免俗。当初她娶了上官严,我心如刀割,每每想要恨她,待见到她时却又把一切都忘了。后来不知为何她变了,愿意接受我的亲近,我不顾母族反对,即便是做侧君也要嫁她,当时长安城中,谁都道傅家出了个痴情种!”
“舅父为何愿意将这陈年往事说与我听?”
傅怀盛道:“昭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今日的你与当初的我又有何分别呢?而皇帝的几个女儿里,也只有她的四公主最像她,你所执意追求的,不过是日后伤心一场罢了。”
谢昭道: “原来舅父是为了点醒我。可是我也想问舅父一句,若是重来,舅父又会如何选择呢?是否还是会像当初一样,义无反顾,哪怕明知是飞蛾扑火!”
傅怀盛释然道:“你说得对。你母亲让我劝你,如今看来,没有人能劝得了你。”
谢昭道:“舅父这些年除了伤心,难道就没有真心的快乐过吗?”
又怎会没有快乐时光,姬妏当上太女时,他母亲还在,找人拿了上官家谋反的证据,力图将上官严的太女正君之位也一同拉下。姬妏那时即便对上官严只有敬重,亦将其庇护于自己羽翼之下。对他又怎么会差呢?
傅怀盛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但愿你也不会后悔!”
中秋宫宴,上至皇室贵胄,下至文武百官皆聚在一起。
姬妏连宣两道赐婚旨意,分别是二公主予秦求娶傅家嫡子傅云则和四公主予楚求娶谢家嫡子谢昭。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都在心底盘算着,这二公主和四公主谁的势力更胜一筹。而傅氏放弃了三公主,谢氏又结交四公主,莫不是这秦晋之好的两家如今为了两位公主要翻脸了!
席间少有人注意沈西诚铁青着一张脸,恨恨地盯着予楚和谢昭二人!
沈西诚好不容易熬到宫宴散了,刚被人扶着回到府邸,便又冲进隔壁公主府,将公主府的人打伤。还将公主府中正堂中的桌椅砸坏。被予楚命人抬了回去,沈西诚借着酒劲,又将自己府邸上值钱的东西全都砸了稀巴烂!
酒醒之后,沈西诚面对一室狼藉,公主府中管家又亲自捧了自家公主所写损坏物品的清单过来,沈西诚怒不可遏,指着管家道:“回去告诉你们公主,本公子最不缺的便是钱财,本公子全都赔给她!”
允珩看着沈西诚发疯,知道他如今心里不好过,借怒意掩盖心底伤痛。
沈冉月却不管这些,她只觉得沈西诚过火,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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