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至尊》第126章


胨犯鲇闼劳疲 ?br /> 予秦说着又想到什么,道:“王之泓回来已是事实,本宫那个四妹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谢氏这块肥肉吗?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想个办法好好离间一下他和予楚之间的感情,最好让谢氏和王氏斗个你死我活才好!”
颜知玉笑着应了,顺便又提醒了一句,“贤君的寿辰好像快到了!”
予秦脸色一缓,将手扶在她肩上,“知玉,你是本宫最信任之人,莫要让本宫失望。”
颜知玉道:“当年承蒙贤君仁善舍粥,知玉才免于被饿死,并能有幸习文断字,知玉如今所做一切,皆是为了酬功报德,还请公主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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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国使臣一行来到长安,安置在鸿胪寺驿馆之中。姬妏命人准备了宫宴,为燕国三皇子接风洗尘。
楚公主府,心英为予楚更衣,予楚问道:“王君那里,可准备妥当了?”
心英边为予楚整理披帛,边道:“已经着人问过,王君在前厅等着了。不过容心英说一句不该说的,即便王君如今疏离,公主您也不该任他如此下去,如今外面传得沸沸扬扬,说您有了新欢,便不把原配夫君放在心上,还道您二人已经离心离德,同床异梦!”
予楚微怔,想不到自己府中事竟被外人这般解读,道:“本宫心里有数,走吧!”
而予楚没想到的是,在这场宫宴上竟看到了谢昭,比上次见到时又清瘦好多。二人对视一眼,谢昭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落寞,而后又匆匆将视线落在别处。
宫宴上,皇帝坐在首位,中宫身体不适,未能出席,德君与贵君分坐两旁。
姬妏也有心同燕国交好,命人赐燕国三皇子坐在上席,众人只见这燕国三皇子温润如玉,君子谦谦,相貌生的好倒在其次,言谈举止之中透着说不出的风雅,又极有见识,倒让人对这三皇子慕容玖刮目相看。
予越同予齐道:“素闻燕国过去几百年皆是女子把持政权,连朝堂上都甚少见男子出仕,我本以为这燕国男子必定软弱无能,谁知这三皇子看上去倒是不输我大周男儿!”
予齐笑道:“你可别忘了,这燕国如今可是男子为帝,这三皇子是燕皇的弟弟,自然也不会是等闲之辈!”见予越眼神仍旧在看那慕容玖,止不住打趣道:“五妹今日倒是胆大的很,莫不是因着府上侧君不在,无人管制?”
予齐的话让其余几位公主皆莞尔一笑,予楚却并未注意她们说的慕容玖,反而把目光落在慕容玖身后那女子身上。无他,只因那女子容颜甚美,眉宇之间却是冰雪之色,不苟言笑,予楚侧眸对王之泓道:“你可认识此人?”
王之泓放下手中酒盏,淡淡道:“燕国大将叶臣之女叶倾。”
竟是叶倾,予楚又向那女子看去,传闻其清冷容色,喋血手段,是燕国皇帝慕容珩身边的第一近臣。
予楚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放在案上的手却突然被王之泓握住,原来是有官员前来敬酒,只听王之泓道:“公主不胜酒力,这杯我替公主喝了!”
那官员笑了笑,“久闻四公主和王君恩爱非常,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啊!王君也可小酌,不必饮尽。”
王之泓虽然脸上仍未有笑容,但倒是比往常平易近人了许多。
予楚的手被王之泓紧紧握着,她却不由自主地看向对面的谢昭,只见谢昭失神地望着她二人交握的手,王之泓循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谢昭不知是怎样的失态,以往的端庄持重都没了踪影,神色黯然,王之泓似笑非笑地看着谢昭。
这边几人的情状实在太过引人注目,予越忍不住替予楚打圆场,笑着道:“四姐,可否给小妹一个薄面,饮了这杯?”
予楚笑了笑,这番才算揭过。
宫宴结束后,在宫门处予楚与王之泓并肩而行,竟又遇到了谢昭,谢昭似未曾看到他们一般,走在前面。
王之泓从侍从手中接过墨色斗篷,温声对予楚道:“夜间露重,披上吧!”说着便把斗篷披在予楚肩上。
予楚似乎瞧见谢昭的脚步一顿,而后快步离开了。知她为了谢昭走神,王之泓手下系着斗篷衣带的力道失了控制,予楚颈前一紧,惊呼一声,王之泓回神将系带解开,又缓缓为她系上,轻声道:“回去吧。”
两人归府之后,一起看过安安之后,仍是各回了自己的寝楼。
予楚沐浴过后坐在铜镜前,心英用布巾为予楚擦拭湿发,又拿了木梳轻轻梳开,“今晚二公主往您那边看了好几次,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予楚冷哼一声,“她心思深沉,寻常人哪里琢磨的透。”
心英正要说什么,只见铜镜中光影一闪,一把剑已经放在她的脖子上,予楚手中一动,便听心英身后的黑衣人道:“公主觉得,是我的剑快,还是公主唤人更快?”
予楚听她这般说,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既然你这么说,此行便不是为了要杀人!”
那黑衣女子揭开了蒙面,露出一张清冷容颜,正是宫宴中予楚几次注目的叶倾,只听她道:“我来只是为了和公主谈些事情,公主大可不必担忧!”
予楚从镜中对她轻轻一笑,道:“本宫这公主府,你随意出入,想必武功胜过本宫府上任何人。你先把剑放下,本宫保证不会唤人,心英,去门外守着,不许人进来!”
听予楚这般道,叶倾收回了手中剑,心英身子一抖,担忧地看了予楚一眼,予楚道:“无碍,去吧!”
直到房中只剩了她二人时,叶倾才从袖中取出一样东西来,递给予楚,“我时间不多,长话短说!”
予楚边拆边道:“这是什么?”
“慕容珩与大周二公主来往的信函。”
予楚闻言挑眉,看来传闻或许与实际不符,叶倾面色不改,似乎不惧她的揣测。予楚将信函仔细看了一遍,上面虽然未有任何印记,但这笔迹应该不会有错。而上次从杨怡府上得到的信却并非是予秦亲笔所写。
予楚将信合上,淡淡道:“可这上面,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叶倾声音中没有一丝温度,“你想要的东西,假以时日我会得到,到时候自然会派人送到你府中。”
予楚笑了,“予秦与燕国之间往来,本宫早已知晓,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可你身为燕国人,如今这行径却是真正的通敌卖国了。”
叶倾冰冷的眸中却似乎燃烧起火焰,“通敌卖国?我母亲一代忠臣武将,赫赫战功,到最后却落得通敌叛国的罪名,满门惨死!而我,众人口中的佞臣,区区通敌叛国罪名又有何惧,也只能算名副其实了。”
听她这样一番话,予楚倒是有些欣赏此人,“只不过,那些机密信函必定不会容易得到。”
叶倾敛眸,“你放心,我自有办法!”
予楚绕着桌子坐下,抬手给叶倾让座,“茶恐怕是没有了,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谈。你这样铤而走险的帮我,对自己究竟有何好处?”
叶倾动也未动,“贵国二公主与我母亲之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难道公主没有听说过,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予楚将这句话在心底低诉一遍,倒是有趣,“那就多谢了!”予楚并未曾怀疑这是个圈套,只因这人莫名地让她生出信任。
叶倾抬脚欲走,又突然想起一事,回头道:“贵府王君难道没有说起过,他是如何从燕国离开的吗?”
予楚怔在原地,“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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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公主府中除了守夜的人,皆已沉睡。予楚走在西楼的楼梯上,透过窗户可以看到房中烛火明灭未定,原来他竟然还没睡着。
予楚的手停在门前,却又不知见了他要说什么。予楚刚要转身,房门却从里面打开,王之泓淡淡道:“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
床榻上,两人都未曾合眼,更是不发一言。也许是怨烛火刺眼,将两人的神情照的太清晰,王之泓起身,欲把烛火熄灭,予楚随着坐起,从王之泓的身后抱住他的腰,“你为何不把在燕国的事情告诉我?”
王之泓坐在榻上,任她抱着,状若轻描淡写道:“当初我想过,若是能再见你,也许会有千言万语说不尽。可我听到的却是你将要大婚的喜讯,见到的是十里长街的朱红,你还要我说些什么?”
予楚将他的寝衣解开,手从后摸到他的前胸下,“这里断了几根肋骨,痛吗?”
予楚的耳边仿佛又回响起叶倾的话,“我找到他时,他身上几根肋骨尽断,奄奄一息躺在草丛里,竟是从慕容珩的监管中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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