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第146章


临走前,如玉见他满脸胡茬,形容落魄,想到这些日子她被人好吃好喝的照看着,泽儿却是憔悴成了这等模样,加之她与辰砂又是数次欢好,更觉得对他不住,好说歹说的劝着他剃去胡须,又亲自为他擦洗一番,苏泽好似被顺了毛的猛兽,懒洋洋的任她摆弄,并不时地对她上下其手。
然而佳期有时尽,眼看便要天光大亮,苏泽再也耽搁不得,“大军距京只有百余里,若是顺利,几日之内便可尘埃落定,我留下五百亲卫在此护着你,公主府的下人也随你使唤,你乖乖在此地等我来接,往后再不分离!”
又搂着她狠狠地亲了几口,苏泽这才转身离去,如玉跟着送到房门口,不错眼的看着他出了院门。
她叹息一声转身回房,只走了两步突然想到她被泽儿接了出来,辰砂哥哥知晓了又会如何?
若是他被泽儿擒住,只怕凶多吉少!
她与辰砂因果错杂,是是非非早就说不清楚,可是不论如何,如玉也不愿见他年纪轻轻便送了性命,他半生悲苦,好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难道这就到头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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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后妈(狞笑):科儿,快来领盒饭!
冯科(悲愤):不要,我要林逸清!
辰砂(冷漠):后妈,我也快了吧?
最后的最后,我还想多说两句,本文涉及到肛交的地方并不多,但是想了半天总觉得还是唠叨一下比较好。
如玉是肉文女主,在小黄文的世界里,是没有妇科病这种东西的,这是主角光环,三次元里是没有这种福利的。
肛交有不少弊端,首先最好提前灌肠,不然做到一半喷出那啥啥来就很尴尬了。而且肛门括约肌平时都处在紧缩状态,真要尝试请一定做足前戏,不然极有可能撕裂肛门,所谓碧血洗银枪,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玩。
还有一点一定要说的就是,因为肠道有很多细菌,肛交之后不能直接再插入阴道,否则很容易感染妇科病。
玩的开心固然很重要,但是健康却是更加重要,小黄文是看着玩的,女主不论经历了什么都不会染病,不过在现实里妹子们还是要多加注意的,如果有妹子因为小黄文看多了导致以后发生不洁性行为而染病,那真是罪过太大了,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作者,我希望大家能在享受这项快乐的运动时注重保护自己的健康。
在小黄文里说这个,估计也是没谁了,感觉自己病得不轻,希望大家不要嫌我啰嗦。
129、百廿八章 王对王改朝换代
如玉坐在公主府内思来想去,总是心绪不宁。一会怕辰砂伤了苏泽,一会又怕苏泽杀了辰砂,愁眉苦脸的想了半日也想不到两全之法。
她离不开苏泽,却也不愿辰砂英年早逝,可是想到他的偏执,如玉也是无能为力,只盼他能早日想个明白,莫要再执迷不悟了。况且这等时候,她也确实顾不上太多,苏泽即将率领大军入京,成败在此一举,她生怕苏泽出了什么闪失,每日里都是提心吊胆,好在苏泽始终记得当初的承诺,时常命人来报平安。
就这般过了几日,这天夜里,京中几大世家的嫡子前来拜见,苏泽与他们连夜商讨一番,定好明日大军开拔,挥兵入京。
京中百姓俱都记得那日光景,兵临城下之时,城门慌忙落锁,百姓闻得消息,不论正在做着何等营生,俱都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忙赶回家中,一家老小心惊胆战的挤在一处,只想着城破之时便是家亡之日,家中有待嫁女儿者更是哭得如丧考妣,辛辛苦苦养大的姑娘,眼看就要落到乱军手里。
可惜那些位高权重的贵人们全然听不到百姓所想,或许是听了也不会介意,曾以为固若金汤的京城,最终还是破了。
沉疴自内而发,兵变里应外合,京中有人诈开四道城门,引了苏军入京,然而大军并未如百姓料想的那般扰民,那些人高马大的青壮将士,带着凛凛杀气冲入京来,却只是接管了各处咽喉要地便直入宫中。
时已过午,朝会已散。
巍峨宫墙之内,冯科得知城破之时苏军已然入了宫门,他勃然大怒,命人急诏辰砂入宫,可惜他等来的并非辰砂,而且是梦魇中不知听了多少次的噩耗。
“陛下,京城守不住了,叛军已入宫门,还请陛下急速离去,以保我江山社稷之本啊。”
“晚了。”
冯科长叹一声,望着跪于堂下的老臣,心中一片死灰,“事到如今又能逃到何处去呢?提心吊胆的过了这么些年,我也懒得再管了,今日便做个了结罢。”
世家乃是繁衍数百年的巨物,在他们眼中,所谓皇权无非也是合则来不合则换,冯科之败逃不开本朝积弊甚多,一个行将就木的朝廷,又岂是只靠他一人就能转危为安的?
事已至此,悬在头顶的巨石终于落了地,冯科反倒能够静下心来,只命人带了一子二女逃出宫去,又赐死了一众后宫妃嫔,自己则是屏退左右,只留了心腹内侍在侧,肃整衣冠,端坐于紫宸殿中静候此生的最后一刻。
苏泽迈入大殿之时,一眼便看到了御坐之上的冯科。
小皇帝冠冕加身,单薄瘦弱,眉间几道纹路,显示出这位九五之尊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定是成日里愁眉不展,才在年纪轻轻之时就将自己折磨成这副模样。他双唇紧抿,望着苏泽的目光坦坦荡荡,如同此时面对的只是普通官员,而非自己这催命之人。
与此同时,冯科也在打量苏泽。
若非提前知晓,他绝看不出这人竟是苏如玉的胞弟。
与其姐一番懵懂娇弱之态不同,苏泽乃是世人最爱的英伟之貌,只这一点便令冯科觉得格外扎眼。他身长八尺,姿颜甚伟,体态刚劲,一身寒光铠更是将他衬得雄姿英发,不可一世,想来比起自己,他更能穿出帝王冕袍的气势。
只不过,任他再好,冯科也是欢喜不起来。
“你便是苏泽?”
冯科转身下堂,行至苏泽面前,成王改寇,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此时浑然不惧。
他是亡国之君,祖上的基业毁在他手里,已是无颜去见先祖,至少临死前,不想再被旁人看轻,做了一场天子,便是死,他也不能在这逆贼面前低头。
他面带讥笑,回身指着御坐喊道:“你果然还是来了,真当这位子是好坐的?你且记住,一旦坐了那位子,你便不再是你自己。你们洛河水寨图谋至今,为的不过是名声权柄,今日朕败的彻底,也怨不得旁人,只是你要记住,不可纵容手下胡作非为,伤我百姓!”
苏泽面无表情,既无大获全胜的狂喜,也无胜者临朝的鄙薄。
他只是平平淡淡的说道:“陛下言重了,自我领兵以来,从未有过麾下扰民之事,今日入京也是城中百姓开了城门迎我进城,我又怎会对其加害?”
苏泽身量高大,冯科在他面前好似孩童一般,心中更是止不住的酸涩悲苦。
他们打着勤王的名头,到底所为何事又有谁人不懂?可自入京以来却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冲入宫城,更是连禁军都不曾与之一战,他被困在宫中,成了耳聋眼瞎的孤家寡人!
如此也好,他既救不得天下子民,何苦再拖着他们徒劳送命呢?
面对苏泽,冯科有些微微抖,却还是奓着胆子与他交涉,“如今朕也无话可说,只要你们去将林逸清寻来,朕即刻为你写下禅位诏书,给你个名正言顺之位,如何?”
此时还惦记着那个祸害?
怪不得你要亡国!
因他方才护卫百姓之言而升起的些微好感瞬间丧失殆尽,苏泽朝他逼近一步,凛然说道:“我既是敢来,就从未将那等虚名放在心上,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可曾想过为何会有今日?”
“你决策不足,当断不断,只知私情,任人唯亲,昌安长公主故有私心,却也是一心为你操持,你非旦不领情,反而将她下狱,到了此时,你那心心念念的丞相又在何处?即便如此,你仍是毫无悔意,不过一纸诏书,便想抵了满身的罪过么?”
“你想要我如何?”
冯科怒极大吼,胸口起伏不定,“你为长公主说好话,也不过是因为她与你们有旧,她是朕的亲姐,却要同反贼为伍,还与你们互通有无,她连血书都给了你,亲自将你们引入京来,此乃叛国之罪,若非她是我的胞姐,只是下狱便能了事?”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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