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凤临君宠》第6章


柳墨浅嘴角泛着笑,眸子里却是邪恶:“为师也很想与徒儿同床而眠,可是见爱徒如此羞涩和扭捏,为师实在不好勉强徒儿。所以为师还是去马车上勉强将就一夜好了。”
说完,他的身影就从门口飘走了。
藤芷烟站在原地,心里那个悔啊。丫的,是哪个告诉她,身为女子就该矜持的啊。她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何古代男子都要三妻四妾了。
一个男人走进他妻子的房中,正欲与他妻子行房事,他妻子欲迎还拒,扭扭捏捏地对他说:“相公,自古有云,男女授受不亲。”
既然妻子太保守,也不能怪那些男子要娶很多妾了,妻不如妾,妾中不乏偷,既是偷来的女子,自然无所谓矜持了,也自然能满足男人的需求了。而那些没有妾的都去了青楼,青楼女子都不矜持,即便矜持都是假矜持,更得男人们喜欢。
所以综上所述,女子矜持过头,都会输在妾身上。
藤芷烟在她这个心怀现代思想的古代女子该不该矜持的问题上,纠结了一晚上,终是无果而眠,醒来的时候,头疼得厉害。从房间出来,柳墨浅已经坐在楼下的餐桌上开吃了。点了几盘小菜,藤芷烟下楼的时候,他都差不多吃饱了。
藤芷烟愣愣地看着餐桌上的剩食,柳墨浅擦拭完嘴角,看她站在一旁不动,他淡淡道:“丫头,怎么还不坐下来吃饭?吃完饭,我们就该继续上路了。”
藤芷烟讶然地道:“可是我的早饭还没上来啊。”
柳墨浅挑了眉,朝着桌上的残羹努了努嘴:“咯,都已经上完了。”
藤芷烟指着剩菜看着柳墨浅:“可是这都没多少菜了啊!”
柳墨浅瞅了瞅,又摇了摇头:“没有吧,这不还一盘菜没动么?”
还有一盘鲜红的辣椒没有动……
藤芷烟扁着嘴巴指控:“师父,你好狠的心呐……”
柳墨浅丝毫不觉得愧疚,笑得魅惑而邪恶:“难道为师没有告诉过你,早起的鸟儿才有虫吃吗?”
最后,藤芷烟极其不情愿地就着剩菜和那碗红辣椒吃完了所谓的早饭,其实她没有吃多少饭,都是被水填饱肚子的。那红辣椒辣得她眼泪直冒,鼻子红得像小丑,嘴巴红得像猪肠。因着这辣,火气直接冲上她脑袋,而更让她火气上涨的是柳墨浅看她这个样子,笑得甚欢,嘴里还一个劲地说:“丫头,多喝水。喝水既能饱肚子,又能解辣。一举两得,多好。”
☆、第8章 最美只在初见时(8)
许是水喝太多的缘故,从客栈出来继续赶路的途中,每走一会,马车的颠簸都是在考验她的膀胱,肚子里的水也咣当咣当作响。马车行到市集的时候,找不到茅厕,她只得在马车里夹紧双腿,一动不动地弓着腰。
人一般濒临绝望的时候,就变得很多疑。藤芷烟忍不住怀疑柳墨浅是不是故意专挑人多而且路不平的地方而行,不然怎么一路上马车就没有稳过呢。
不过好在两日之后,终于到了葛浠。一到葛浠,鸾家的管家鸾远堂便将他们迎进了鸾府。
看到近在眼前的鸾府,藤芷烟终于舒了口气,终于可以告别苦逼的赶车生涯了。
鸾远堂吩咐身后的小厮,将他们的马车打点好。而他本人则亲自领着他们住到了离正厅有些远的厢房。鸾远堂离开前,对他们说:“柳公子和藤姑娘定是赶了几天的路了,我家家主说先容两位休息片刻,到了晚饭的时候,便来叫你们。”
藤芷烟在床上休息了片刻,醒来的时候,鸾府的丫鬟正侯在一旁。见她醒了,丫鬟连忙过来说:“藤姑娘,柳公子说您若是醒了,便让您去找他。”
藤芷烟一边穿鞋,一边问:“他人在哪?”
丫鬟回道:“他人在凤语亭呢。”
丫鬟一路上领着她穿过蜿蜒的长廊,走过一片花园的时候,诺大的花园只种了一种颜色的花,白色的花瓣如雪一把洁净;天边余晖洒下,白得晶莹而洁碧。晚风拂过,淡淡的清香飘动,不浓不浅,香气宜人。
一旁的丫鬟解释道:“这是鸳鸯花。因着我家夫人酷爱这花,所以我家公子在去楚国行医的时候,听闻那里盛产这样的花,便买了花种回来,然后亲手种上。”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比目鸳鸯真可羡,双去双来君不见?
藤芷烟叹道:“你家公子真是性情中人,你夫人能嫁与她,定然会觉得很幸福。”
丫鬟却摇摇头,有些叹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也觉得公子对夫人情深意重,只可惜……”
“可惜什么?”藤芷烟问。
还没等到丫鬟回答,柳墨浅便从远处而来,身旁还有一个身穿月白锦袍的男子。待到他们走近,柳墨浅笑道:“丫头,你真是嗜睡,一觉睡了几个时辰。”
藤芷烟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前的账她还没有同他算呢!虽然现在她已经不尿频了,但是并不代表她不记仇。
“女子多睡睡也是好的,养颜美容。”说话的是柳墨浅身旁的那位月白锦袍的男子。
藤芷烟闻言看过去,只见那男子浓黑的剑眉,一张脸犹如从画中模出来的一般俊朗,只是他说话的时候,眉心隐隐带着几分惆怅与忧伤,好像心中有什么事压着。
柳墨浅凑到她身旁,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丫头,别看了。看再多,人家心里也只会有他的夫人。”
难怪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用下半身思考的结果是他们想问题时从来不带脑子,看问题时从来不带眼睛,看到男女对眼,就觉得别人是荷尔蒙突增,下一秒便会发生***。
藤芷烟朝着他甩头,冷哼一声。
柳墨浅对着那个月白锦袍的男子解释:“她又使性子了。”
藤芷烟抗议地看了柳墨浅一眼,正欲跟那个月白锦袍的男子解释。那个月白锦袍的男子却先一步说道:“能使性子也好,至少她还活生生在你面前,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如果她还活着,纵使带给他的只有痛苦,那也有根有据。他便有理由在她面前任性地发脾气。可她不在了,就算他痛到身心俱裂,她也看不见……
鸾又夏目光悠远,视线望向遥远的天际,好像是停在了记忆中某个遥远的片段中,那里有一个笑起来恬静如风的女子。
柳墨浅告诉藤芷烟,眼前的这个男子便是鸾家的家主鸾又夏,就是他派人将他们请来鸾府的。
晚饭过后,鸾又夏将柳墨浅和藤芷烟带去了书房。书房内烛光明亮,鸾又夏背对着门口,抬头望着挂在墙上的那副人像。画像中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一头青丝及腰,女子表情淡淡,无喜无忧,一袭白色的轻纱裙将婀娜的身姿勾勒得恰到好处。
鸾又夏沉默了很久,转过身来,自顾自地说:“她便是我的夫人,凤鸳。”
藤芷烟看了一眼画像中的女子,又看着鸾又夏脸上的忧伤:“难道你的夫人——”
鸾又夏的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她不愿醒来。她不肯原谅我,所以宁愿一直那么睡着,也不肯醒来,哪怕是看我一眼,她都不肯。我知道我彻底伤了她的心,她恨我,恨到用她自己来惩罚我。”
藤芷烟听的是一头雾水,不解地看着柳墨浅,柳墨浅却只是对她一笑,并不打算说什么,藤芷烟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
鸾又夏抬头看向他们两人,说:“想来柳公子和藤姑娘明白我请你们来的目的了吧?”
柳墨浅了然地点头,藤芷烟却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啊。”
柳墨浅在一旁说:“丫头,回头我再告诉你。”
他斜倚在雕工精美的檀木椅上,嘴角扯出一抹笑,眉眼上提:“我若是应了你的要求,你拿什么作为回报呢?”
鸾又夏许是早已明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他立刻回道:“柳公子想要多少金银,我都会为柳公子办到。”
听到钱,藤芷烟两眼直冒光,柳墨浅用青玉箫敲了一下藤芷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丫头,为师何时亏待过你了,你竟如此见钱眼开。”
转头,他看向鸾又夏,嘴角的笑意里带了几分邪恶:“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从来不稀缺。”
鸾又夏不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柳公子尽可提出便是。”
柳墨浅小心抚着手中的青玉箫:“我既然肯允了你,所要的报酬自然也是你给得起的,只是你肯不肯给而已。”
鸾又夏说:“请柳公子直说。”
柳墨浅抬眸,看着鸾又夏,眸子中多了几分野心:“我要的是你鸾家的镇府之宝百草生经。你可愿意给?”
鸾又夏沉思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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