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娘子披道袍[重生]》第22章


任樱这下羞耻心上头,摇头挣扎,凤青衣怕弄疼她立刻松开了手,由着她偏开头给自己留个侧脸。
可任樱这般一动,凤青衣更是眸光一深。
凤青衣比任樱高出近一个头,方才她低头的时候,不经意地从上面的角度看到了任樱的脖颈上似乎红了一点,但任樱的衣领拉的很高,她没看仔细,所以才伸手箍住了她的下巴,想看的清楚一点。
她没想到任樱竟然会激烈挣扎,只好松了手,可任樱一扭头,脖子跟着一动,那片红色的痕迹更加显露了出来,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吻痕。
凤青衣不用想都知道那是她的杰作,任樱哪可能把自己的脖子啃成那样。
昨夜的情形看来着实激烈,可她愣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这种气愤又无奈的不知情感让凤青衣有点想发疯。
可无论她想不想得起来,昨夜里她都必定碰了任樱。
她身上的抓痕,任樱脖子上的痕迹,扯开口子的里衣……
凤青衣望着任樱偏转过头去不愿意看自己,直觉她昨夜怕是醉酒乱来又强迫了任樱一回。
这么一比,她这次的做法比上一世还可恨,吃。干。抹。净还没点印象。
“对不起。”
任樱心中一紧,她想过凤青衣会嘲笑她孟。浪抑或装作不知情糊弄过去,却没想到听到的会是道歉。
她在为什么而道歉?是为碰了她而道歉吗?
任樱终究没忍住,复又转过头来望向了凤青衣,眼神坚定不躲不避。
“王爷的话是什么意思?任樱不懂。”
凤青衣没想到任樱的反应会这么大,这下反倒是自己有些不敢对视,想避开却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只得装作咳嗽伸手捂了捂唇,声音不大清晰:“是本王昨夜喝醉酒不知轻重,咳……你脖子上应当抹些药。”
听到凤青衣的回答,任樱的脸刷的一下瞬间通红,立刻伸手揪住了衣领,头都低了下去,恨不得钻进缝里。
这人怎么,怎么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见任樱极力缩着身子低着头,凤青衣也跟着表情不大自然,不过只一息的时间,凤青衣就立刻挺了挺身板,她睡她明媒正娶的娘子怎么了,何况任樱的样子羞涩归羞涩却没有像上一世那般哭哭啼啼,这倒是个好兆头。
“一会儿先随本王去吃早膳,折腾了一晚你该是饿了。”她自己都饿了,不信任樱不饿。
“你!”
任任樱昨夜如何不经意挑起一场情。事,却绝不会大胆到说出这般露骨的话来,现下无论如何都维持不住以往处事不惊的淡定样子,竟有一种伸手过去捂住凤青衣嘴巴的冲动。
结果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察任樱已经变了的情绪,还在自顾自的说:“身子可还有别的地方疼?有的话一并抹些药……”
边说着凤青衣还活动了一下筋骨,背上的抓痕又隐约疼了起来:“你的猫爪子挠人还怪疼的——”
下面的话音戛然而止,凤青衣的唇上俨然多出来一只手。
唇上多出来这柔软的触感,凤青衣一愣,就见任樱像是被蜂蜇了一般迅速地将手收了回去。
“王爷,任樱冒犯。”
“改口。”凤青衣望着任樱眼里有些不满,“叫夫君!”
任樱的视线越过凤青衣的肩往远处看了一眼,收回视线后对上凤青衣不容置疑的眼神之后,只得小声嘟囔了一句:“……夫君。”
凤青衣还想说什么,就被人打断了话音。
“王爷,属下有要事禀报。”
吕婧如昨日心情不爽却没怎么碰酒,在床上翻来覆去,清醒了一整夜。等天刚蒙蒙亮她就翻身起床直奔凤青衣的婚房,这个点按往日王爷已经醒来。可她万万没想到过去的时候被侍女拦下了,羞红着脸笑着说是王爷还未起身。
她心中一沉,终究只得接受现实。
王爷这下是真的有了枕边人。
等她再去的时候,王爷果然已经醒了,但却不在房内,侍女说是找王妃去了。
她急匆匆地找了几处,按巡逻的护卫的指示到了后花园,正好撞见任樱伸手捂住了凤青衣的嘴。
要知道,凤青衣虽然经受惯了伺候,可绝不准谁碰她的脸。之前有侍女不知死活竟对凤青衣起了色。诱之心,故意伸手摸上了凤青衣的脸,直接就被凤青衣当场斩于剑下,吓坏了在场的其他婢子。
吕婧如直觉不好,却没成想王爷竟是半点反应也没有,一丝怒意都没有出现在脸上。
真是太反常了。
吕婧如不想再看见半点她不愿看见的场景,连忙出了声,扰乱了二人之间的私密空间。
“嗯,你先去书房候着,本王吃过早膳就来。”
吕婧如退下的时候,见任樱走在王爷身边,王爷从身侧伸过手去似乎想搂住任樱的腰,顷刻之间手伸了又缩,却最终收了回去,不甘心地垂在了身侧。
她一刻也不想再停留,加快了步伐,却还是能远远听到凤青衣口中的“夫人”二字。
夫人,夫人,有夫人了不起吗?
这话吕婧如绝不敢说出口,可若她真说了,只怕会从凤青衣那里得到她更不愿意听到的回答。
——嗯,有夫人真的了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的短篇有剧透,总裁不建议看,要看的话不要把剧透发到长篇评论里来,呜呜呜,我蠢得要死,忘记还有剧透这回事了……
还有就是,我发现我就算再捂住嘴也抵挡不了各位的无敌猜测,我忍不住了,还是说出来吧……有些小可爱已经猜到了,本文确实是双重生,这下就等着王爷和王妃慢慢互相掉马吧……
第二十七章 
“掺水?”
“是的,王爷,属下是这么认为的。”薛起拱手望着以手扶额的凤青衣,神色很是认真。
他是齐王军里管理粮草的一把手,粮草的重要性对于一支军队来说不言而喻,粮草若是在他这里出了事,别说凤青衣会问责,他自己的良心上都过不去。
“本月初军粮送到的时候,属下派人当场挨袋称过,够量。但是那会儿天冷,正值春雪过去,属下怕粮食冻坏就没像以往那样每一袋都拆开细查,称重之后就着人放到仓库里了。”
“前几天有伙夫长反应,说是磨面要用的麦子有的已经发霉了。”
“这又不是大夏天,粮食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放坏?”
“属下觉得蹊跷就去了一趟仓库,让人挨个将袋子打开,结果其中几袋粮食已经完全发霉,其他的却安然无事。而且属下一看那几袋粮食,明显在量上比其余好着的粮食轻了不少。”
凤青衣听得认真,心中已然有了想法。
想必一开始那几袋粮食根本就是滥竽充数,其中必定掺和了水,更甚者说搞不好是冰块,因为水散开会将麻袋浸湿,很容易露馅,可冰块却不一样,温度低不易融化,掺在粮食里面增加重量不说,时间一久还将粮食弄坏了。
“坏的粮食多吗?余粮可够将士们果腹?”
“坏的倒也不多,但多少有点影响。”
“等下带着本王的口谕去后厨找人,坏了的粮食从本王府里匀去。”凤青衣望着薛起,脸上一片严肃之色,“你是本王亲自任命的粮草官,这样的事情绝不可再有下一次,否则,本王就送你去地府逛逛。”
“属下保证,绝无下次,否则提头来见!”薛起跪在地上,表情羞愧却是信誓旦旦。
“只是王爷……”薛起抬头犹疑地望着凤青衣,对上凤青衣威严的眼神后又有些不敢直视,匆忙低头。
“有话便说,吞吞吐吐像什么样子,没点气魄。”
“王爷,这大婚之后,府中内务按理该是王妃主管,这匀粮一事属下可还要知会王妃一声?”
凤青衣挑了挑眉,这件事她还真没考虑,不过任樱既已成了她的夫人,确实该管些事,这样一来她也不会太无聊。
“你去办事就行,王妃那里本王会提的。”
任樱这王妃的地位在她凤青衣心里眼里都是顶重要的,现下有手下将任樱考虑在内,凤青衣本来因粮食一事有些烦躁的心情瞬间舒缓了些。
她起身走到还在跪着的薛起身边状似鼓励地拍了拍肩,语重心长道:“薛起,好好干,别让本王看错你。”
直到凤青衣的脚步声消失,跪在地上的薛起心中都久久不能平静,王爷这般看重自己,他一定要尽职尽责,不辜负王爷的期望!
凤青衣到得大厅的时候,午膳的一切菜肴皆以准备完毕,任樱正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手边的筷子还未拿起。
“本王不是吩咐过不必等着,让你们先行伺候夫人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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