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助攻这些年》第99章


就是为什么树上会掉树叶渣?
她抬头一看,就看见个熟悉的人坐在树枝上,专心致志地扔树叶渣。
“你干嘛呢?”
祁今问。
“我没干嘛。”
燕息回。
“哦……”
祁今又往前走。
“喂!”
燕息喊了她一声。
祁今的头发束得很高,上面缠绕的头饰用祁酉和的话来说就是过于奢侈,看看人家执明多简朴。
她就不适合简朴,珠串钗环碰撞出的独有的声音都让燕息觉得动听,就像这个时候,月光洒在对方身上,发丝间的连成串的细珍珠都发出荧白的光,让她回头的那一眼让人突然雀跃。
这点雀跃让祁今吓了一跳,急忙伸手去接这个跳下来的人。
抱了个满怀,她还后退了几步。
“你干嘛?”
其实不接也行,她才不相信这个人会摔。
“我也不知道。”
燕息环抱住祁今的脖子,腿也环在了祁今的腰上。
祁今把人往上托了托,“不知道?这样了还不知道?”
“你就是……”
话还没说完,怀里的人就响亮地补了下去——
“想你抱我。”
直白得让祁今无话可说。
“那非要这么大的阵仗吗?”
她的头上还有不少燕息掰的树叶渣,始作俑者看了有些心虚,伸手想要拂去,结果手指缠上了祁今头上的珠串,扯得那人啊了一声。
“你瞎捣鼓什么呢?”
燕息只好继续抱着对方的脖子。
祁今抱着燕息往前走,月光洒在小道上,海风吹起了地上的杂草,祁今看了一眼无边际的海,“下午睡过觉么?”
燕息摇头说没有。
“那你都在干嘛。”
她自己特别困,打了个哈欠,把人往上托了托。
“等你回来。”
祁今啊了一声,“我又不是不回来。”
燕息闻了一口她脖颈间的香气,“我就是想等。”
口气还挺倔的。
“那你还挺精神的。”
执明的气候比较冷,听说前几日还下过一场雪。
祁今抱着抱着最后变成了背着燕息,一条能一刻钟走完的路走了半个时辰,路上听燕息絮絮叨叨地说无聊。
祁今打着哈欠,“也得无聊好几天呢。”
最后走到休息的院落,居然还下起了小雪。
有几间屋还没吹灯,雪花落下的时候看的分外清楚。
祁今放下背上的人,想着赶紧进去睡上一觉。
没想到这细雪纷纷里有人来了兴致,拉着她的衣袖,执拗地说:“我们比一比。”
祁岛主一点也不想。
但被冷落了一天的燕息不依不饶,最后得到了敷衍的一个开场。
祁今很少出手,在惊羽的时候有人比试,她也就在边上看着。
燕息比较好战,但怎么也战不到祁今头上。
那把淬着深海寒气的重剑就一□□,就极其燕息的斗志,她甚至觉得这把剑唤起了她身体某处的记忆,钝钝的疼,又带着隐隐的兴奋。
“开始了?”
祁今外头,她的眉眼尽是漫不经心,却没让燕息觉得被轻视。
徐徐细雪里,两道玄色的身影交缠,双剑碰撞的铿锵声也让不少人揉着眼开窗观望。
燕息的修为本来就不低,但是这场比试顶多算是切磋,她们在惊羽的岛主府偶尔也会活动活动。
对彼此的剑路都很熟悉,一来一往得久了,倒不像切磋了。
“嘁。”
祁酉和关上窗,“调情呢这是。”
屋里翻着书的祁酉谦笑了笑,“我看你这是嫉妒。”
“嫉妒什么?”
穿着中衣的男人还像少年郎那样走路一蹦三尺高,从后面偷袭他亲哥,“小妹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
祁今也这么觉得。
有时候她分外想念当年那个横冲直撞的自己,不过又觉得现在也挺好。
燕息的那柄华丽的长剑勾到了祁今头上的珠串,刀刃锋利,珍贵的珠宝噼里啪啦地掉了一句。
岛主心疼地哎哟一声,在小姑娘□□的时候长剑剑气扫过,勾掉了对方的腰带,然后双手一捞,直接从窗户进了屋。
燕息气急败坏地打了祁今一掌。
祁今关上窗,“我那几串珍珠可值钱了,蚌王开的呢。”
她脸上的笑意太过明显,燕息咬着嘴唇,别开脸,“你又不差这点钱。”
这倒也是。
祁今拆了自己那装装样子的繁复饰品,坐在桌边倒了杯茶喝。
细雪也打湿了她的衣衫。
屋里的茶却还是热的。
她倒了一杯,冲还在生气的燕息喂了一声,“来喝茶了。”
“你叫谁呢?”
燕息愤愤地回头,那双眼荡着屋内的烛火,倒是分外迷人。
祁今一不小心又被美色耽误,最后低头看了眼杯中自己的倒影,笑了笑——
“叫我的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最后一章惹
第76章 今天比昨日更喜欢我么?
惊羽一众人在执明待了二十多日。
祁今那封信最后也交了出去。
那日正逢岛主生辰; 祁今便趁此问了一句。
岛主看相貌跟祁凛差不多大; 言谈之间也非常有深意,乍听闻祁今口中的霜流二字,却愣了片刻。
一边同席的副岛主也半晌未曾说话。
祁今在此之前也问过执明的弟子; 但也从未有人听过这个名字。
宁霜流和她寥寥数语的交谈里提起的执明; 眼神里的遗憾并未遮掩。
眼看回去的日子快到,祁今到底还是想完成那人的心愿。
哪怕有算了这么一个选项。
燕息不喜欢这些吃饭的场合,她觉得那样吃东西都不快乐,所以干脆一个人窝在院里练剑。
这些天一直有人找她切磋。
惊羽的有,执明的也有。
执明的人虽然都以观天命为主; 但在剑术上也有成者,一来二去; 每天也不会闲着。
只不过这种切磋一天多来几场便让人觉得无聊了。
她拿起自己的剑,总能想起好多东西。
好像是第一次提剑,又好像是第一次杀人。
对现在的她来说不是第一次的那种感觉,她不喜欢。
也很容易分神。
这对她的对手来说很不尊重,燕息很难控制,最后只能道声对不住。
再过几日便要回惊羽。
今日这场岛主的生辰因为有了外岛的人自然办得隆重一些,祁酉和倒是跟执明的弟子相处融洽,恨不得让对方给自己大哥算算什么时候能成亲。
月上中天的时候人也都差不多回来了。
燕息擦完自己的长剑,就坐在窗边等祁今回来。
祁今来这里是有事的,她知道。
但很多很多事祁今总是不和她讲全。
倒没有欲言又止,只不过有时候祁今的爽快并没有让燕息觉得她真的全盘托出。
保留了一点,哽在喉咙; 像是要经年累月积累然后咳出来似的。
桌上还有一袋祁今留下的乌梅。
她走哪里都带着,也不避讳燕息的询问,直言是别人送的。
燕息说这种怪模怪样的包一看就是你自己搞的。
祁今哎呀一声,说被你发现了。
最开始燕息觉得祁今又骗她。
但现在又觉得对方没骗她。
她很闲,伸手拿了一颗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看着窗外的景色。
月光铺在地上,都没人了。
毕竟宴席都结束好久。
祁酉和还给她带了些吃食,各色的糕点,太甜,宴席觉得齁,到现在嗓子还是。
含着乌梅带着酸味倒是好些。
结果等祁今回来都二更了,燕息听到动静回头,自己的上下眼皮都在打架,睁开都费劲。
祁今带着一身夜半的冷意,瞧见她这迷迷糊糊的样子笑了笑,“等我呢?”
燕息跳下椅子,扑向祁今。
祁今拎起这个又要赖着要抱的人,“我看你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燕息唔了一声,“你好晚。”
祁今:“岛主盛情,却之不恭啊。”
“岛主?那个头发全白了的那个?”
燕息倒是见过几次,听闻岛主年纪不小了,也很少出面,基本都是副岛主那个老头。
但虽然头发全白,连却比副岛主看上去年轻多了。
“是啊,我觉得挺好看的。”
祁今嗯了一声,瞧见桌上的糕点,挑挑拣拣了一块塞进嘴里。
隔了半天没人搭理,转头一看,燕息居然睡着了。
估计是强撑了老半天,等到人一个放松,居然趴在一边就入眠。
“你也……”
祁今嘴巴里还塞着糕点,看着燕息,最后不说话了。
她把人放到榻上,倒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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