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你归来》第157章


“后一句是对的,第一句却不对。”长孙祈沐牵着她的手,眸光冷冷的看向远处另一颗榕树下,两颗正在跳动的鲜红心脏。
这两颗东西乍一看与寻常心脏无异,但是实际上,它们却是用木块儿精准雕琢的!而它仿佛在跳动的样子,实际上只是内里有着两条正在蠕动的蛊虫罢了!
所以——这两个并不是真正的南疆帝师,而是他们造出的木蛊人!
景染看着那个东西忽然蜷缩着紧了紧手掌,长孙祈沐立马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摸着她的脑袋拢在肩头道:“别看,别害怕。”
景染顺从地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轻轻吸了一口好闻的雪莲香,垂睫道:“我倒是不害怕,又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只是一些阴损的东西罢……”
“正是因为阴损至极,我才不能准你靠近。”长孙祈沐又陡然紧了紧手臂,沉声却温柔道:“不管厉不厉害,你都不准再跟那二人亲自交手,记住了,好不好?”
景染静默了一瞬,轻轻蹭着长孙祈沐的脖颈,低声问道:“绵儿,他们两个以前——是不是算计过我?”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愁肠百结,抓心挠肝,进退两难……!我,我应不应该加几章前世番外emmm
第114章 敬茶奉礼
“不是算计; 你怎么会被算计。”长孙祈沐似乎想按住景染作怪轻蹭的脑袋; 又舍不得地改为了轻摸; 温柔道:“已经作古的前尘往事都已经过去了; 不要太在意,现下我在的。”
景染这下没有犹豫地应道:“好。”
两人等了片刻; 罗诺和罗译就已经带领隐卫赶了过来,看到长孙祈沐和景染无事站在一边先是松了一口气; 接着看到树下倒着的青棠和麟琴后又是脸色一白。
“他们无事儿; 安排人抱回府里。另外; 将这处暂时封锁,处理干净后再打开。”
“是!”罗译应声去戒严; 带领人手收拾这处。
罗诺一人抱起青棠和麟琴点足飞向了德钦王府。
长孙祈沐吩咐完; 便牵着景染离开了这里,两人的枫红软衫,比周围满目斑驳的暗色血迹更加艳红。
已经快到盛夏的季节; 暗夜里的微微凉风刚刚舒适,路上也无行人。两人这次未曾动用轻功; 就这样安静地牵着手慢慢朝回踱步。
待回到德钦王府时; 姜柏奚已经重新换上了轻袍缓带的装束; 只是发丝还微微湿着,浑身上下散发着冲天的龙涎香气。
见她横叉在门口,景染在台阶下就停住了脚步,远远打量着她挑眉道:“你倒是洗的挺快,看你方才吐的架势; 我还当你得泡个一日一夜都出不来。”
姜柏奚将雾湿的发丝往后撩了一把,翻着白眼儿随口道:“你当我是你身边那朵纤尘不染的雪莲花。”
“嗯?”景染看了看身边的人,对姜柏奚扬眉道:“你说什么?白莲花?”
她这反问的语气颇有着要暴揍姜柏奚的意思,门口的侍卫顿时感兴趣地绷起了脸,反倒长孙祈沐一脸漠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姜柏奚翻了个更大的白眼儿,转身就走,“本太子说的是实话,又没有嘲讽她。你看看你如今,这幅妻奴的样子,还好意思回来。”
得,倒是没有嘲讽身边这人,是在嘲讽她了。
不过景染反以为荣地扬扬眉,也牵着人走了进去。并且她发现,身边这个自方才起情绪便温凉如水的人,此刻有了微微的暖意和愉悦。
景染好笑的勾了勾唇,牵着她一路跟着姜柏奚。
此刻不过寅时,府中尚且静谧的很。几个老头子喝多了酒,这几日睡得不比景染少。而姜柏奚特意等在门口,肯定不是闲的没事儿干,十有八九是等着她们回来一块儿去见景逸和云倾棠。
因为若论对南疆这两个以往隐匿至深的帝师的了解,恐怕无人比得过一直被迫跟了他们二十年的景逸和云倾棠。
姜柏奚走了一段后,才好似终于憋不住地拧头瞟着景染开口道:“你知道我为何说她是雪莲花?”
景染不感兴趣地回望她,嘴皮子都懒得掀一下。
姜柏奚顿时生气,自己跟自己较劲儿道:“我偏要说给你听!”
景染微微一哂:“你又没有不让你说。”
“……”反正已经被气成了葫芦,姜柏奚冷然地转过头,道:“也就你是个眼瞎心大的,在她身边待了这么久,你没发现她可曾让别人近过她的身?”
景染眉梢挑了挑,没说话。姜柏奚又紧接着道:“别说近她身了,这世上不管男男女女,除了你,别人连她哪怕一片儿衣角都碰不到,这不是纤尘不染的雪莲花是什么?”
长孙祈沐好似并不在意姜柏奚的话,面上半丝波动也无。景染偏头看了她一眼,虽好笑却也不以为意,这人确实是清冽孤高的,不过她倒也见过昔日的凤皇后揉她脑袋就是了。
“所以!”姜柏奚好似更加生气,冷怒道:“你知道当时为何是由我动手,令乌荔江南水患,而拖住了那尊金秧子一夜一日?”
景染莫名:“我知道这个做什么?”
“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如何能不知道?!”姜柏奚转头瞪她,不满道:“你自己说说,当初要不是我们接连拖住那个金秧子,你是不是就已经睡到她的床上去了?!”
景染顿时眯眼,长孙祈沐周身气息也骤然降低,抬眼睥睨着姜柏奚。
“你对我下刀子做什么?是本太子将她送到别人手上的还是本太子让她爬床的??”姜柏奚好似总算扳回一城,丝毫不畏惧地回睨二人。
她这句话看似随口反驳二人,实际上给一人打了一巴掌,也将二人心照不宣地埋起来,不愿再提的一根刺明晃晃地拨了出来。
可是有些坎儿,如果不去跨。有些刺,如果不去拔。就会像今日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不知道什么地方,就会被轻轻拨出来,动辄扎上两人一下。看似不痛不痒,实则磕碜至极。
“你也说了,我是这世上唯一能够近她身之人。所以她有多高傲,有多爱我,有多珍重我——我比谁都清楚。”景染认真看着姜柏奚,却是攥紧了手掌一字一句道:“我更清楚,她但凡在当时还有一丝一毫的办法,便绝对,也无论如何都不会走了那一步。”
“所以——我恼的从来都不是她将我送近靳鞅身边,而是她明明能在我昏迷的时候便将我接走,却偏偏要拖那么久。”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又轻又慢,却是将那些日子日日夜夜的煎熬、复杂与难言,都全部翻开的淋漓尽致。
长孙祈沐猛然顿住脚步,不管不顾地将景染紧紧抱进了怀里。
姜柏奚似乎也有些讶然,扫袖将四下明里暗里守着的侍卫全部转了个来回,自己也转过身子,轻哼道:“你们少叽叽歪歪一会儿,眼下都被人无声无息地蹿进老巢了,可不能整日里再没羞没躁的了。”
“……”
两人刚刚深入的亲吻顿时变为浅尝辄止,景染无奈地挪到长孙祈沐的唇角亲了亲便退了开来,安抚般地摸了摸她的脑袋。
姜柏奚倒是说的没错,按道理来说,青越京城可是长孙祈沐掌控最牢固的地盘。如今进了木蛊人这样的东西,她们却都未曾接到过丝缕消息。
两人继续朝前走,姜柏奚见她们跟上,才继续哼哼唧唧道:“我方才还未曾说完,你知道我出手阻挠的一日一夜,这个木头人儿做什么去了么?”话落,她自问自答道:“竟是因着闯宫那晚她和靳鞅交手从空中掉下,本太子好心接了她,她却嫌弃似得回去泡了一日一夜的花瓣澡!!!”
“……”
“真是岂有此理?!”姜柏奚又怒道。
“……”说是花瓣澡,这些花瓣定是前日成亲那晚,自己也曾泡过的那种纤薄如冰的雪莲瓣。这人身上长年好闻的香气八成就是来自于此,不过……
景染偏头看了长孙祈沐一眼,长孙祈沐立即抬眼,道:“我并非是因为你,而是因为和靳鞅交手,也不可避免的要碰到罢了。”
她虽开了口,面上却仍旧是一脸漠然,连装都不愿意装,自然这番话也是骗鬼都没鬼信。然而她到底算是做了解释,姜柏奚又毫无办法反驳,只能翻着白眼儿再言语上谴责了几句。
景染好笑,却又无比真实的觉着,眼下的日子幸福至极。
三人一路拐了许久才到了西棠苑,西棠苑是当年景逸和云倾棠住过的院子,不过待二人相继离开后便早早封存了。景染这些年未曾来过几次,倒是还没有隔三差五从甘丘跑回来探寻的姜柏奚熟悉。
方才姜柏奚第一时间蹿回来将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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