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为你归来》第158章


方才姜柏奚第一时间蹿回来将闻声准备过去的二人拦了下来,告诉了他们景染和长孙祈沐并无事。因此这两人现下虽穿戴整齐,却是一派悠然地坐在桌前喝茶。
姜柏奚当先大喇喇跨进去,挥着袖子将二人面前的茶壶挪到了另一处圆桌,一屁股在桌边坐下没好气道:“你们两个为老不尊的真是好兴致。”
景逸和云倾棠顿时可疑地沉默了一瞬,刚准备进门的景染和长孙祈沐:“……”
景染目光复杂地在云倾棠的脖颈来回扫了两眼,景逸连忙试图转移话题道:“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什么,我和你娘还年轻,什么为老不尊?”
长孙祈沐倒是也看了一眼,没有发言。景染拉着她跨进屋,一边朝姜柏奚坐着的圆桌走一边想着,她这个父王真是演技拙劣,远不及剩下的戏精母女俩儿。
也不知是不是报应,她刚想着,云倾棠便粉墨登场了,毫不避讳地瞅着景染所有裸露在外面的肌肤,笑眯眯道:“我的乖女儿虽说不那么争气,但是好歹比娘强,娘当年大婚,睡了三日才能走下床。”
景染去捏茶杯的手顿时一抖,被长孙祈沐轻轻握住,微妙道:“当心些。”
她顿时收手入袖,恼怒地瞪了眼云倾棠。
一则这几日,她不说脖颈,现在哪怕是手腕儿手背上,都全部是某条小狼狗留下的印记。二则,她清楚的知道她能这么早无碍的下床,是身边这人用灵力给她舒缓了的缘故,要不然……她恐怕是得在床上远远地躺上不止三日。
云倾棠过来人一般的眨了眨眼,好心地放过了景染不去看她,而是对长孙祈沐招手道:“小丫头,来,给娘敬杯茶。”
景染眼角顿时又是一抽,附带着连姜柏奚和长孙祈沐本人也是脸色古怪。
按道理,敬茶一般是成婚第二日一大早,由媳妇儿向丈夫家的高堂亲人跪敬,她们现下敬茶……也不知是敬个什么劲儿……
长孙祈沐到底当先反应过来,从容地拎起茶壶,自顾自走过去将云倾棠和景逸已经喝了半杯的茶盏添满,一手托着一杯,干脆跪敬道:“爹,娘,请喝茶。”
景逸和云倾棠:“……”
姜柏奚:“……”
景染憋着笑沉默不语,仰头看向天花板。
云倾棠一呆之后便是咧嘴笑,似乎有些格外疼爱地点了点长孙祈沐的额头,双手接过茶盏似怀念又似怅然道:“你这小丫头,虽跟你娘性情上天差地别,但总归是有些相像的。”她说着一口喝了杯中茶,自己斜着杯子吩咐道:“再来一杯!我替你娘也喝了,让她在天之灵,也高兴高兴。”
景染偏回头,微微动容。长孙祈沐一言不发地再次添水,待云倾棠和景逸都喝完后,却没起身。
云倾棠瞅了瞅她,乐道:“你倒是比那两个臭丫头聪明一些!”她说着踹了景逸一脚,“快些给敬茶礼!”
景染愕然于云倾棠比姜柏奚还要粗鲁的性子,动不动就是先踹上一脚再说,而且这个踹的人还是自己的夫君。姜柏奚却是感兴趣地等着看景逸会拿出来什么样的敬茶礼。
不过她倒是没如愿,因为景逸掏出来的——是一个只有拇指般大小的小小物什,看起来好像是一个精致的小葫芦瓶子,材质似玉非玉,透晶非晶,倒是格外玲珑可爱。
姜柏奚一眼还没看清,长孙祈沐便闪了闪眸光,将东西握进了掌心。
“这是什么玩意儿?做什么用的?”姜柏奚顿时问道。
景染虽然也没看明白,但是递给走过来的人一杯茶,顺口道:“又不是给你的,你知道怎样用又如何。”
姜柏奚顿时不满地对景逸和云倾棠怒目而视,“你们两个老不羞还记得自己生了两个么?凭什么什么好东西都给这个玉美人儿了!”
云倾棠微笑地将她桃花眼中哗哗哗射出的刀子弹了回去,从容道:“乖,你是小的。”
姜柏奚顿时一口闷气郁结在心口。
景染乐了,得了便宜卖乖地对姜柏奚补刀道:“平日里不是挺能说的,舌灿金花?如今却连个死女人都顶不过,看来真是个没用的臭丫头。”
姜柏奚大怒,作势要去打她。长孙祈沐轻飘飘抬袖,将景染捞进了怀里,适时提醒道:“天色不早了,先说正事罢,说完好让爹和娘继续睡觉。”
景逸:“……”
云倾棠:“……”
景染顿时好笑地回头看着长孙祈沐,想着这人哪里是纤尘不染的雪莲花,明明就是朵内里小心肝儿都黑透了的黑心莲。
作者有话要说: 公主殿下的二两小黑心2。0【滑稽】
第115章 三生有幸
云倾棠故作镇定地咳了一声; 垂眸瞅着茶杯里的浮叶镇定道:“那从哪儿说起?”
“就直接说那两个老不死有何弱点; 如何除去就行了!”姜柏奚嫌恶的捋了捋头发; 显然被方才糊的满头血恶心的不轻。
长孙祈沐也不置可否; 没有表示。
云倾棠拧头看着姜柏奚,“你个臭丫头; 口气倒是不小,说除就除; 如何能有那么容易?”
“那是你这个死女人没用罢了。”姜柏奚冷淡的瞥回去。
云倾棠被气笑了; 竖眉嗔道:“我没用你个小兔崽子还跑来找我做什么?”
姜柏奚忽然一笑; 毫不客气地将长孙祈沐方才的话照搬挪用,道:“自然是看你被那两个老东西坑苦了二十年; 给你个机会报仇。”
云倾棠顿时被噎的无话可说。
景染心下奇妙; 想着身后这人平日里话虽不多,但一开口便是黑心至极,一句话便能坑上一箩筐。
姜柏奚得意挑眉地同时; 不忘转向长孙祈沐眨眼致谢。长孙祈沐头也没偏地开口道:“据我所知,但凡蛊术; 施蛊之人在操纵时都必须隐在附近; 即便是南疆帝师; 最远也不过数十公里。”
景染眯了下眼,数十公里算不得远,如此说来,这两人现下就应当就在青越京城了。
“不错。”云倾棠点了点头,道:“这也与我和你爹这些年来不得不一直近身跟着他是一个道理; 不过就算人在京城,既然连沐儿都未曾察觉到他悄无声息的来了,想除掉他又如何容易,从何下手?”
景染敏锐地察觉到云倾棠一直说的是“他”,而不是“他们”,顿时抬眼问道:“只有一个南疆帝师?”
“对,只有一个!”云倾棠也敛起了惯常笑眯眯的样子,道:“另外一个是他花了数十年精心做出来的木蛊人,已经以假乱真到难以找出分毫差别的地步,遑论别人,就是他们两个自己私下里,也已经‘主仆’不分了。”
“而我能发现这个,也是因为当年你爹中的王蛊。我们明明一直跟着他从未出错,你爹却有一次蛊毒发作,我才发觉,是真正的他暗中离开,放了这个一模一样的木蛊人代替。”
姜柏奚顿时脸色不佳,景染神色也好不到哪儿去。当初两人在无雪干谷都与那“二人”交过手,景染甚至砍下了他们两臂一腿,竟都丝毫未曾察觉到有哪个不似真人。
“所以南疆的蛊术没有你们想的那样容易对付,南疆区区小国,能在三个大国的夹缝中始终屹立不倒也是这个原因。”云倾棠继续道。
姜柏奚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道:“那就任由他这么作妖下去?到时候再做上成批成批的木蛊人,这天下最终得乱成什么样子?!”
景染感慨了一下姜柏奚果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先站在帝王的角度考虑天下,才道:“我猜那种木蛊人也不是随便轻易便能造出来的,否则的话,现在不至于一次才派出了两只。”
“对。”云倾棠点点头,“若想木蛊人与寻常人看不出差别,且听令于自己,是要以自身精血去点活的,所以自然造不了多少。”
这半晌长孙祈沐都未曾开口,只是搂着景染静静听着,此时才道:“不过只要有时间,精血便可以养回来。所以现下趁着他刚刚损失了两只,正是动手的最好时机。”
顿了顿,她又分毫不容置疑地补充,“不容易也要除掉,必须去除。”
景染刚动了一下,便被长孙祈沐扣紧了腰身,听她低冽的声音又继续道:“我不能再任由着他主动出手了,这一次,我要主动。”
云倾棠若有所思地看着长孙祈沐,道:“其实我和你爹也正有这个意思,不过是一解了蛊便被你接了回来,暂时还未腾出手。既然那老东西如今自己送上门来了,那倒确实不用客气。”
姜柏奚挑眉,云倾棠又寻思道:“京城到底是你的地盘,你负责将他的落脚之地找出来,其余的——”她忽然灿然一笑,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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