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琅琊榜》第22章


。滨州一案,其实皇上早就有了决断,如果殿下从中掣肘,扰乱朝局,那最终会恼怒的人会是谁呢?”梅长苏的一番利弊权衡使得誉王的脸越来越纠结。他虽知道了这其中的利害,但是庆国公是唯一一位开诚布公指明站在他一边的军方,若是就此被拔出,那他与太子之间的相争岂不是落了一乘?
“为了保住一个庆国公,却失去了皇上的圣心。孰轻孰重,想必殿下想得明白吧。”
誉王还想作垂死挣扎。可是梅长苏的话早已是铁板钉钉,无法再扭转了。
刑部处,齐敏轻松地敷衍了靖王,还等着向誉王讨功呢。
廷尉司奉旨已去庆国公府拿人,府中上下众人皆被羁押。
可之后,梅长苏的一番话却让誉王似乎又看到了希望。
“依苏某所见,殿下此时宜舍弃庆国公,支持靖王。”见誉王脸有疑色,他继续道:“这滨州一案只是一个由头,此案案结后,各地自然会呈报上来更多此类的案件。届时,一定会牵扯到更多的豪门,区区一个靖王又怎能应付得了呢。殿下若是能施以援手,助他快速平复各大豪门反对的声浪,稳住皇上的国政。那么,靖王又怎么会不对殿下心存感激呢。”
誉王即刻了然,的确两个庆国公加来都抵不过半个靖王。现在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是得到父皇的圣心。
梅长苏的字字珠玑,解开了誉王心中层层疑惑,让他心生敬佩。而先生又答应他会替自己亲自去往靖王府,提点一下靖王。更是让他心中已认定梅长苏算是为自己筹谋了。
之后几日,誉王与齐敏打好招呼,要他竭尽全力地配合靖王查案,不得有所隐瞒。
而梅长苏去靖王府上却也发生了一些事。
梅长苏带着飞流名曰去探望飞流,实则再替靖王出谋划策。期间戚猛因为藐视军法的缘故降职责罚,一时间靖王府的众将士也整肃军纪,不敢再出错。
飞流一边吃着甜瓜,一边想念着姐姐。姐姐都好久没来了,不开心。虽然吃着甜瓜,可还是不开心,他微微撅着嘴,但也不停地吃着瓜。
当梅长苏从靖王府回来后,发现景珞早在堂中坐着等他了。
景珞见苏兄回来后,急忙将火盆中的火生得又旺一些,将早已备好的手炉递至他手中。
梅长苏有些微愣,这般的体贴细致,让他心头一动,却硬是将异样的感觉压下了心头。
“景珞怎么今日过来了,也不打声招呼,好不让你白等这许久。”梅长苏接过手炉,默默坐下。
他才刚落座,身上便多了一件貂皮大衣。他寒冷的双手无意间碰触到景珞温润滑腻的手,眼睛不禁一闪,呼吸竟急促起来。而景珞近身而来替他披好裘衣,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也让他一时迷乱,不能自已。
直到景珞又坐回位上,他才平复下心绪,看着他
“本是和豫津在杨柳心看舞的,却发生了一件大事,便匆忙来告知苏兄了。”景珞细心地替他掖好衣角后,才缓缓将事情道来。
原来是杨柳心出了命案。邱泽与何文新都爱慕心柳,心杨两姐妹,时常因为她们而互相争斗。这日,何文新来到杨柳心点名就要心柳,心杨两姐妹相陪,却被告知她们二人卧病在床,便也就作罢。可不知怎的,竟让他发现心柳,心杨并未生病,却是在陪邱泽。他一怒之下,便和邱泽扭打起来,胶着不开。而后,何文新气急,拿起台案上的花瓶狠砸下去,那邱泽便头破血流,一命呜呼了。
那邱泽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他乃是文远伯之子。文远伯虽没有在朝中出仕,可祖上的荫封还是摆在那里的。文远伯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景珞和豫津舞没看成,倒是得知了这么一件惊天的事,他便急忙赶来告诉苏兄。
“这些世家子弟一向骄纵跋扈,终会有这一天。”苏兄毫不意外。
誉王的吏部也是该动上一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在学校发文太可怜了。。。
作者君已被关在学校里。。。
也许明天就不能更了。。。
☆、【拾陆】朝堂论礼
所有的案子都正按照梅长苏所谋划的有序进行着。
滨州侵地案证据确凿,只需板上钉钉就可案结。由于誉王受了梅长苏的提点,全力配合靖王查案,让案件审理近乎通畅。很快靖王便将结案陈词呈于父皇,由他过目。
“这案文写得不错,条理清楚,言之有据啊。是由何人执笔啊。”皇上赞赏道。
靖王回道:“刑部主司,蔡荃。”
“参见陛下。臣惶恐,谢陛下。”蔡荃不卑不亢。
之后,皇上不过口头称赞靖王,却大大赏赐了仅仅是没添麻烦的誉王,实在是让几位亲眼见证靖王尽心竭力查案的大臣心有不满。但为官之道便是少说多做,便将心头愤懑压下心头。
之后,誉王也听从梅长苏的建议,拉拢靖王,说了些寒暄之语,也算是缓和了以前疏远的关系。
而兰园藏尸案也以摧枯拉朽之力迅速结案,楼之敬撤职查办,一应涉事官员也全部入狱。
如今,太子折了户部尚书楼之敬,誉王没了庆国公,双方也算是打成了平手。
梅长苏那日入靖王府,自然替靖王拟了一份名单,上面如数是他可结交的纯良官员。靖王正在慢慢积蓄自己的力量。
吏部尚书在第一时间赶至誉王府,求他救命。
待何敬中将事情悉数说毕,誉王脸色暗沉,着实不悦。
“你也真是教子无方。这是何处!这是京畿重地,天子脚下,岂容他放肆。你说打死一个平民也稍能掩盖过去,可他打死的可是文远伯的儿子啊。”
何敬中一脸哭相,可怜地很。“可是殿下您的身份可要比。。。”
“是!我的身份是比他高,可是文远伯他虽没有在朝中出仕,但祖辈的福荫还是在的。更何况,此事就算没有哪个多事的御史上奏,文远伯自己也有独自上奏的权利!”誉王狠狠地教训着何敬中。
年尾将至,竟多生事端,怎能让他不恼。
“主人,何文新的事一切顺利。”落花就着前几日在杨柳心发生的杀人案述说着。
他抿着茶,嘟囔着:“吏部的人还真是弄脏了杨柳心的地界。因为这件事我们得失去多少客人呐。”
“主人,您就别抱怨了。其实您也是默许的吧。”唉,只要是那位苏先生想做的事,主人可是事事顺他,连私下阻拦的意思都没有,哪怕会妨碍到她们自己的计划。
他撇撇嘴:“既然他动手了,何苦我们出手呢。”
“还有,这个问题我们回答不了。”作为杨柳心情报馆的第一位客人,梅长苏的问题可谓是奇难。不是没有答案,而是不能答。
“萧景珞。”他接过纸条,纸上只写着这三个字。他眉毛一挑,倒是有些欣喜。
落花见他的脸色竟很好,瞬时了然。安静了几时,她道:“不知主人要回答些什么。”
他转转眼珠子,突然眼前一亮,提笔便写下答案,交与落花。
落花一看却有些惊讶,有些犹豫:“主人,这样真的。。。”
“就这么写,看他能猜到多少。”
誉王府的季师爷替何敬中想了一个偷换囚犯的主意。誉王也让何敬中先将何文新送至京兆尹府高升处去,再由他将这案子交给刑部,只要暂时不定成铁案,就有办法可行。刑部齐敏可是誉王的心腹,自然对这偷梁换柱的计策颇有助益。
而秦般若也连忙替何敬中去找了一位相貌与他儿子十分相似的人作为替代。
一切事似乎进行地极其顺利。
年终尾祭将至,谢玉又匆匆入东宫,商量事宜。
“哈哈,何敬中的儿子犯了事,若是能把他老子给拉下来,那誉王可是又折了一处势力呀!”太子想到此,不由得喜笑颜开。如今他和誉王各有损伤,双方都巴不得对方再折猛将。
谢玉却道:“此案自有文远伯咬着,无需担忧。殿下如今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更重要的事?”太子不解。
谢玉悠悠说来:“殿下现下最紧要的就是助贵妃娘娘尽快复位。誉王在宫中有皇后娘娘,而我们现在可谓是全瞎全盲啊。”
太子面露无奈,说道:“我又何尝不着急呢。可是母妃复位是要靠父皇圣心裁决的,我能有什么办法。”
“殿下,还有一个多月可就是新年了。这年终的尾祭可是我们大梁国最为重要的一次仪典了。”谢玉提醒道。
太子皱着眉,“这年终尾祭与母妃复位有何关系?”
礼部尚书陈元直的儿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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