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L]夏暮经年》第119章


饔行┍孔荆蜕某橐魅创游赐V构?br /> 顾夏伏在西枣光滑湿润的背上,一遍又一遍在滚烫的热流里不知节制地索取,直到身下颤抖的躯体的呼吸急促的近乎窒息,她才舍得缓缓抽出溪涧里湿腻的指轻轻拨开她额上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不知疲倦地亲吻她的迷离的眼睛,她小巧的鼻子,她血红色的耳垂,在她的耳边说着炙热的情话。
“西枣,将来,我想我们一起生孩子。”
西枣想睁开眼睛却毫无力气,意识混沌不堪,许多曾经的镜头纷纷划过眼前,散落的片段里都是那个人的模样,她总是习惯抿嘴轻笑,她月牙弯弯的笑眼,她的锁骨上方有棕色的三颗小痣,这么多的样子就像放映室里放映着的年代久远的胶片,会停顿会有些卡带,但画面却出奇的清晰。她想纵使时光远逝,总有一个人还是昨天的模样,不会老去,她会记得清楚。而将来有一天,她甚至愿意将她们的经历告诉她们的孩子。孩子,是的,她希望成为彼此孩子的母亲,尽管这样一个愿望在顾夏生日那天,在她向她表白心迹的时候,就已经在西枣心底深处的某一个角落孕育而生了,但她从未与顾夏提起过。可是原来,顾夏也与她一样,抱有一个相同的愿望,属于两个人的愿望。
“嗯。”
身下的人虚弱地转过头,在她的嘴角轻轻一吻,顾夏能感受到怀里的她在轻颤,喘息,啜泣,她拖起了西枣湿润的脸颊,在喘息中加深了这个用尽西枣所有力气的吻,亲吻的时候顾夏还是忍不住浅浅的笑了,她觉得西枣太容易感动,只是很快,她发现自己的脸上不知何时也落下了一片潮湿。
☆、第二十九章
“好久不见,苏夕。”
“你要搬家了。”
“嗯,搬去一个新的地方。”
“一个人吗?”
“和顾夏一起。”
近乎六十的秒的沉默后,有人不忍选择打破僵滞。
“回国了,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只是一些私事,妈妈住院了,回来陪陪她,顺道,也想回来看看你,我们很久没见了。”
“童童还好吗?记得周黍前段时间还和我抱怨他最近的工作,说太忙没有时间陪孩子。”
“以前你总是想要亲手设计一套属于两个人的房子,告诉我那才叫家,现在那个新家,一定很漂亮吧?”
“嗯,和顾夏一起装修的,两个多月了。”
“她对你比我好。”
依旧是隔着不知如何说下去的沉默,这一次那个人不再挑起一些无关痛痒地话题,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为了缓解悲伤的气氛,或许,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我该走了,妈妈还在医院里等我。”
“我送你下去吧。”
“不用了,这次不用了。”
苏夕没有前往医院探望母亲,她本是刚从医院出来的,满心期待地与母亲说她要去见一个人,现在她又如何回得去,让还在病榻中的母亲看到她此时的狼狈,恍惚还有悔痛吗?苏夕根本不会这样做,现在她只是独自一人坐着淮海路附近的星巴克里,捧着一杯不知味的黑樱桃摩卡,望着座椅对面一盆枯瘦的青藤蔓发呆,脑海里来回回荡的都是两个人在阳台上的对话。对话简单而短暂,中间却隔着无数次的沉默,三秒,五秒,十秒,十秒,甚至还有更加冗长的,她没有回答西枣的问题,因为她觉得不重要,而这些问题西枣也只是挽救对话的工具,好像她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事情可以问候了。
的确,在未与西枣见面之前,她设想了有很多对话,里面的内容,细节,甚至是彼此脸上的表情,她都有想过。但见到西枣的那一刻,她知道所有她想象中的画面,交谈,神情都不会出现了。时间的延长线还没有跨过365天的界限,可她们早已不一样了。阳台上,西枣的平静和微笑让她感受不到一丝的隔阂,可苏夕却觉得眼前的人从未如此陌生过,陌生的不是人,而是心,她已经不属于她了。
那些想说的话已经没有说出的必要,她也无须在惶惶不安地站着过去逗留,多好。
她发现,原来自己什么都没有拥有过。
西枣找到了那个人,而现在,她只是一个路人。
隐约地,苏夕知道这一天终是会到来,但她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快速。
可笑地期待过那个人还是和以前会站在原地,但其实,一直站在原地的人只是她而已。
“夕姐?夕姐!”
恍恍失神地状态突然就这样被几声叫喊声中止了,苏夕觉得有人在沙发后面拍了拍她肩膀。
“嗯?”
下意识地抬头,一个年轻的男孩穿着店里的黑色的工作服微笑的站在她的面前,他笑得很干净,黑色的头发利落简洁,露出光泽的额头,他脸上透露出惊讶的手告诉苏夕,男孩见到了故人,可苏夕好像并不认识他。
男孩的右手里握着一个托盘和抹布,像是刚收拾好桌上客人留下的饮品空杯,正准备朝收银台走去,中午刚过,店里点单的顾客稀稀拉拉地不算多,所以他很容易就在三三两两的客人中发现那个他一直记得的女人,可惜那个女人好像已经不认识他了。
“夕姐不认识我了吗?我是白米呀,在风哥的店里我还经常为你调酒呢!”
白米试图用过去的人和事来唤醒那个女人健忘的记忆,终于,苏夕恍然大悟。
“习惯了你在酒吧里满头的灰发,现在染回黑色,我还真是有些认不出来了……”
讪笑的苏夕招呼白米坐下,又问。
“你怎么辞职了,风哥呢,还有他的酒吧,都还是老样子吧?”
“夕姐,原来那天之后你真的就没有再回去了,你不知道吗,酒吧已经不在了。半年前我辞职后不久,酒吧就被查封了,听说是因为店里有人聚众吸毒,酒吧的营业执照被吊销,罚了好多款,风哥好像打点了好久,到最后酒吧也无法再做下去,就动身去北方做生意了。”
变化的不只是人的感情,还有去过的地方,只是一年的时间,什么都变了。苏夕在白米的叙述中又变得恍惚,她的眼睛里已经失去了清晰的焦距,周围好像都笼罩在一种朦胧的虚雾里,什么都看不清,包括眼前白米的脸,忽然苏夕又想起了什么,她抬起头,眼睛不再涣散,但问得有些小心。
“那,小菲呢?”
“嗯……我不清楚,或许已经离开上海了吧。”
“她也走了吗?”
“嗯,风哥的酒吧快倒闭那会儿,店里很多人都走了,我听其他人说,她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我记得你喜欢她?”
“嗯,喜欢过,也在一起过,但是后来还是分开了。当初夕姐告诉我小菲不适合我,这句话,我一直纠结了很久,也不明白为什么,我想向你问清楚,可后来,你就不再来酒吧了。当我终于明白的时候,也是我们分手,我从酒吧辞职之后的事了,夕姐,有些事情,你倒是比我看得清楚,你知道吗,小菲也告诉我,说我们之间不适合,或许吧,现在回想起来,虽然在一起的时候,我们从未争吵过,但我觉得自己离她总是很远,我想这就是她所说的不合适吧。”
“不是因为你们不适合,或许,也只是因为她不懂珍惜。”
“不知道,不过已经无所谓了,现在挺好的,我在店里遇见了现在的女朋友,两个人在一起很舒服,我觉得这应该就是合适了。”
“真好。”
“要不是当时夕姐那句话,我想我可能还是会放不下,虽然以前酒吧来来往往这么多人,现在我都已经记不得了,但我还是会记得夕姐,记得夕姐总是坐着吧台旁边陪我漫步目的地和我说话。现在在这里能够再次遇见,我觉得真是幸运,我以为那天以后,再也见不到夕姐了,再也不能和夕姐聊天了呢。”
“想不到你还记得这些啊。”
“啊——,我女朋友叫我过去了,夕姐,我先去忙,有事记得叫我啊,随叫随到!”
“嗯。”
苏夕转过头,顺着男孩宠溺的目光看到了那位站在收银台里朝这里挥手的清秀女孩,她会心一笑,点点头,眼前的男孩快活地转身准备离开,可忽然她又想起什么,又脱口而出一句话,一句她和另一个人说过的话。
“祝你们幸福。”
“谢谢夕姐!”
年轻的男孩得到了一句祝福,兴高采烈地捧起手里的托盘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在洒满阳光的室内过道上留下一道阳欢朗活泼的背影。
她从未想过自己一句随口的话会让一个人记得许久,给了他释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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