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其叶蓁蓁》第22章


夏冬瞬间明白他的意思边走边说道:“大才子,别站在这儿,给大家想一条出路好不好。”
她一脚踹开了进攻的人,手一扔,烟花升上天空,灿烂耀目。
“大统领,看样子誉王的府兵暂时是进不来了,夏春大人也要过一阵才能到,只好麻烦你,擒贼先擒王,抓个人质让大家休息一下吧,你看,好几个人已经伤得不轻了。”
蒙挚立即领会,大喝一声,震得较近的官兵一愣神,他已如大翅灰鹏般踏着人头顶奔出了霖铃阁,直扑谢玉而去。
谢玉看清他的来势,心中一凛,登时明白蒙挚是想擒住自己要胁谢府士兵停手,忙喝令身边的护卫们拦着,自己抽身后退。
蒙挚是万军中取敌将头颅的超一流高手,谢玉的护卫也只挡得了他一时,但也正是这片刻的时间,这位宁国侯竟已躲得不见踪影。
“这法子不行,苏先生,这后面就是谢家宗祠,过了哪里,有一个水榭。但是却无退路了。”言蓁眯起眼睛,想着玳瑁离去的时间,父亲也应该快到了,等到谢玉上弓箭手还有一段时间,他们这边还有蒙挚、夏冬和卓鼎风都是大梁数一数二的高手,能撑多久撑多久吧。
萧景睿虽加入了战团,但却只见他救护卓家人,于自身防卫则非常漫不经心,仿佛仍有些心绪如灰的样子。
言豫津已经去帮他了,言蓁身边还有珠玑帮忙。
“这边走。”
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流用蛮力打开宗祠的的大门。
一群人从宗祠去了后面的水榭,言蓁看着那一排谢氏列祖列宗前的灯油顿了顿,作为孕妇的脾气上来了,顺手拿了一些。
“姐姐你干什么?”言豫津咋舌看着言蓁手里的灯油被浇在宗祠的后门上,事实上她更想泼在排位上。
“放火。”言蓁顺了少灯油都泼在木制棉质的家具上,丢了一个蜡烛进去,火势瞬间蔓延看来,它阻止了侍卫的进攻。
“干得好。”
在这种情况下会说好的也就只有梅长苏。
“我们现在可是在水阁里,一时半会又烧不干净。谢玉以灭巫为由在府内杀人,是捂着盖着干的,外头的巡防营虽听从他的命令在维护治安,不放人进来,但其实并不知道这里面发生了什么。可一旦大火烧起来,就很明显这里头出事了,届时不仅誉王有借口进来察看,夏春大人,还有言老侯爷,只怕都会心中焦急牵挂,谁也拦他们不住。”说到言侯,梅长苏瞟了言蓁,“我想,靖王妃已经去请言侯了吧。”
言豫津神情一呆,“你说谁?我……我爹?”
“你到谢府来赴宴,结果这里面烧起来了,令尊能不着急吗?言府跟这里只隔了一条街,他很快就会得到消息的。”
言豫津心里暖融融的,又忍不住担心:“这里乱成这样,巡防营还守在外面,我爹还是不要来的好……”
梅长苏唇边露出一丝微笑,安慰道:“你放心,巡防营今夜当值的应该是欧阳将军吧,他是绝不会伤害言老侯爷一丝一毫的……”
虽是父子,但言豫津对父亲的过去基本上是一无所知,闻言忙追问道:“为什么啊?”因为分心,一柄□□几乎刺中他肋下,被宇文念一剑挑偏,国舅公子定了定神,连声道谢。
“你小心些,”夏冬拉长了声音道,“等今晚过了你来问我好了,欧阳将军与令尊当年的旧交,夏冬姐姐也知道的。”
言豫津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赶紧装没听见。
言蓁在水榭中稍作喘息,如今她身子重,行动起来也有几分不便。
“欧阳迟拦得住誉王可却拦不住父亲。可想要谢玉放人进来,父亲的分量还不够。该死,谢玉这么快又找到弓箭了。”言蓁从珠玑给的披风中摸出一很长鞭,是萧景琰在她十三岁生日的时候送给她的,“豫津,过来。”
长鞭挥舞,挡去了很多的箭,言蓁把弟弟护在身后,他出生时便是难产,自幼如珠如宝的养大,在武功上他虽然属于一流,但是比起顶尖还差的远。
“谢玉这回真的要下黑手了,白叫了他这么多年谢伯伯。”言豫津咬牙切齿地说。
“白叫的可不止你一个。”躲在柱子后面的梅长苏还有心情回他。
岸上的弩手们也皆训练有素,换队交接几无缝隙,那漫天箭雨一轮接着一轮,竟似没有中途停顿过。
言蓁挥舞这长鞭,卷走射进屋内的箭,心下狠狠,早知道她就一把火烧了谢家的宗祠。
“欧阳迟拦不住父亲,可谢玉可以。只要谢玉拦着誉王的人,在他们没进来之前,这箭雨就不会结束。”言蓁看着萧景睿,想起了一个人,心一动,“自古以来,为母则强。弓箭无眼,谢玉想要对卓家的人,谁知道会不会伤到景睿。莅阳公主一定会放父亲他们进来。”
“纵使是多年怨偶,谢玉到底是莅阳长公主的丈夫,她会吗?”宫羽有些不确定地问,她担忧而隐晦看着躲在柱子后的梅长苏,心中有些不安。
“为母则强。为了景睿她必然会这么做。”言蓁目光扫到一旁的卓青遥,问道,“卓公子,你们卓家已然结仇与谢家。可绮妹终究是无辜的,她既然已经嫁给了你,经过此夜,你可还会好好待她吗?”
卓青遥先是一愣,想起怀有身孕的妻子,和离去是那双眼睛中含着的热泪,他看着一旁依偎着他的母亲,卓夫人握了握他的臂膀,他抬头看着言蓁:“绮妹已经归我卓门,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我必然会好好待她。只要还有这个机会。”
“景睿。”言蓁看着已经神情恍惚的萧景睿,“谢玉所谋的一切都与你无关。我知你的身世给了你很多打击,但也体谅姑母的苦楚和卓氏夫妇对于多年的抚育和疼爱,振作起来。不然你如何对得起他们。”
“阿蓁姐姐。”萧景睿恍惚地看着言蓁,她一边同自己说话,一边还要挡住飞来的箭矢,恍惚想起了年幼时,豫津与他会收到其他孩子的欺负,言蓁就是他们的保护神,挡在他们的前面,为他们披荆斩棘。
他有时会很羡慕言豫津,他有一个那样好的姐姐。
“箭停了。”宇文念喃喃。
只见四周箭雨攻击已停,大家都神情凝重地看着岸上某一个方向。
言蓁就着柱子站了起来,腿有些麻,身形微微踉跄,离她最近的萧景睿和连忙把她扶住:“阿蓁姐姐,你没事吧?”
“没事,腿麻了。去看看吧。”
珠玑给言蓁披上了披风,方才她舞鞭时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四月天的湖水虽已无寒气,但终究并不温暖,湿漉漉地上来被风一吹,皆是周身肃寒。
其实此时聚于湖岸边的人并不算太多。
宁国侯与誉王的府兵们相互僵持着,都远远退于□□的另一侧。
夏春和言阙果然都已赶来,众人自小亭子间出来时他们俩就已迎到岸边。
让人意外又觉得理所当然的是,靖王也来了。
他风尘仆仆连身上的铠甲都没换,他从那一群人中一眼就认出了言蓁,急急地走过去。
“阿蓁,你没事吧?”
“你,这是刚刚回来?”言蓁看着萧景琰这一身打扮,猜到他今夜刚从西山回来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来了这儿。
誉王的府兵是没有什么战斗力,可巡防营又怎么会是靖王亲兵的对手。
“我还未到王府就看见宁国侯府上空放出了悬镜司的烟花。我不放心就过来看看。”萧景琰见言蓁安好心中也就放心了,“怎么回事?”
“回家再说吧。”言蓁看了看萧景睿,又看了看握住匕首在一旁的长公主,心中叹气。
湖畔假山边,立着面色铁青唇色惨白的谢玉,平日里黑深的眼珠此刻竟有些发灰的感觉,誉王负手站在离他七八步远的地方,虽然表情煞是严肃,面无笑纹,但不知怎么的,骨子里却掩不住地透了股幸灾乐祸的得意之情出来。
言蓁皱了皱眉,她目光投向莅阳长公主,她站在原地没有动,发现莅阳公主握着长剑的手突然收紧用力,抬了起来,忙提醒地叫了一声:“景睿!”
萧景睿握住母亲的手,莅阳抬头看他神色柔和下来:“你放心,娘还有好多事没做,不会自尽的。那个大楚的小姑娘呢?”
宇文念没想到她会叫到自己,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我、我在这里……”
“是他让你从我身边还走景睿的是不是?”莅阳冷静地问她
宇文念抿了抿唇:“他是我哥哥,父王很想他。”
“你听着,”莅阳公主冷冷打断了她的话,“当年他逃走后,我就曾经说过,我们之间情生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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