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女伴君记》第29章


根本,况自家侄女将来若是问鼎中宫,圣上与她夫妻离心可如何是好。倒是白家那个丫头资质平平能让她放心些。
“以后再有此类事情,你先与我打声招呼,几个丫头才来摸不准脾性,你这样突然抬举萧家的,剩下的几个表面上不说可心里怎么想你能猜得透么,便是制衡拿捏也要先把人看透不是。”
冉于飞心里压根就没打着什么制衡拿捏的主意,女人,尤其是扎成堆的女人,他只有躲远的念头,她们什么脾性管他什么事,女人就是无休止的麻烦,如同一百个白包子那样麻烦。
太后见他这般执拗,更笃信了心中的念头,对萧以柔也就越发不喜,但现下他还小,男女上的事也不好说的太透,只好另道:“如今萧家姑娘住了正殿,瑞国公家的又搬去哪了?怎么听说瑞国公将她接回家了,可是因这事起了埋怨不成?”
冉于飞终于有了反映,“并非因此事,瑞国公念她念的紧,接回去住个一两日便送回来,我已将她单独安排进延禧宫了,宫里再好到底不比家里,想来瑞国公也是怕她住不惯这才放不下心,如此将她单独安排在一处也能酌情添减些用度,也免的其她小姐多心,再将其余三位匀出一位来放在骄阳宫中,您看如何?”
太后想了想这样安排也妥当,便点头允了,又听冉于飞道:“还有一事要您点头的,儿子瞧几位小姐身子皆不大中用,来了宫中几日便有人染了病,不知道的还当是宫里不尽心,我想也安排他们学一些拳脚骑射的课程,不为别的只为强身,您看如何?”
作为将来后宫中的女人,学问上的要求便没有那样重要,倒是身体康健一项相对看重些,说白了她们的主要作用就是生儿育女,若能从小适当锻炼,也是大有裨益的。太后没有不答应的道理,也点头允了,又见他有些坐立不安,便道:“可是身上的伤又疼了?你不愿请太医但不能不用药,回去让小德子替你把活血化瘀的药揉开了才算,可别马虎知道么?”
提起这个冉于飞又开始磨牙根,有白包子在,别说擦药了,便是伤口还看不得呢,他坐了半天也是疼痛难忍,不欲跟太后多言,敷衍了几句就回了乾元殿。
令桐目前还应该在家中,所以她只能呆在圣上寝宫里见不得人,她心里那个憋屈就别提了,昨儿她昏睡一天也就罢了,今天都好了还这样不能出门,她心里真是长草一样难受。
冉于飞进了寝宫也就不再掩饰,一瘸一拐的进门,边走边斜睨者令桐,连正眼都不打算给了。令桐瞧他这模样,原本的憋屈的心一下就豁然开朗起来,要不是看他伤的不轻,真就要笑两声了。
“瞧你那小心眼的模样,要不是你险些将我勒死,我至于有那么大的求生本能将你推下去么,过来让我瞧瞧摔哪了。”
冉于飞铁青着脸,被她这样一说又有几分羞红,调在一起真是不忍直视的颜色。偏偏被她一说又有几分心虚,昨天也是自己抱住人家,想想是勒的有些紧,若真如她所言,那人家将自己推下去也是无心之过,自己这样是有些小心眼了。可她方才说什么?瞧瞧他伤在哪,她还有点常识没有,再不济她也要把自己当女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要瞧他的伤,是说她傻呢还是没脑子呢。
何况都那样躺在地上了,还能伤在哪,冉于飞真是斜眼都不想瞧她了,闷着口气自己倒了杯水,也不敢坐下,就那样别扭的站在一旁。
令桐这回真乐了,她没在意他反而害羞了,多大点娃娃就这样生人勿近的,这要换做她弟弟早就给他掰直了。“我瞧你这样怕是伤了尾骨,若是不仔细着且要好些日子才能好呢,我只替你摸一下骨头有没有大碍,若是没事就让德宝替你抹点药揉一揉,若是摔狠了便要请太医了。”
她难得与他正经说这么多话,冉于飞竖着耳朵听过后便再次斜睨这眼打量她,“摸骨?你行么,别原本没事被你摸出事来。”
其实被她这样一说,冉于飞也有几分担心,只是他打心眼里就认为白包子是个没用的家伙,连男女大防都没有,别说摸骨了,她找得着尾骨在哪么,若是摸错了地方……
咳咳……
令桐最见不得扭捏之人,瞧他这模样便着急哪里还能顾及他心里的别扭,二话不说从床上跳下来,连拉带拽的将冉于飞拖过来,手中茶杯落地还能听个响,可怜他喉咙里一个音还未来得及迸出来,便被白令桐拖到了床上,后背一凉,一只手就这样诡异的钻了进来。
第26章 男当羞涩
冉于飞正在经历人生中最折磨的时刻。细软温凉的触感若有似无的游走于腰间,如春风嫩柳摇曳,又如临渊雷鸣般战栗,明明只是轻轻点点的抚摸,可那密密麻麻的激荡之感从脚底直冲发梢,若非他将脸埋在床上,他真想大叫一声。
“唔……”他到底没忍住,还是闷出一声,这回是疼的。
“你再忍一下啊,乖……”
令桐不自觉的就拿出长姐的姿态哄他,冉于飞更郁闷了。他屁股夹紧全身紧绷,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与疼痛,两种滋味相互交织,他就要心肝迸出筋脉爆裂了。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再这样紧张刺激过,包括将来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咳咳……确切的说不是同一种刺激。他自小就不喜欢被人触碰,生母早逝,父亲又指望不上,从幼年就养成这样一副敏感别扭的性子,偏偏还逞强爱面子,便是有个伤病疼痛的多半也是忍着。生平头一次被用强,还是如此坦诚直接的触碰,他能不震撼么,能不激荡么,能不……疼么!
“你行不行啊!”冉于飞快哭了,他原本是要怒吼一声,可是他一张脸埋在被褥中,瓮声瓮气的夹杂一丝哭腔,怎么听都像是怨念四起,欲求不满。
“好了好了,就这样还逞强,早说出来不就没事了,要是挨到明天起了淤肿看你又如何。”令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给冉于飞带来多大的心理创伤,还像模像样的继续摸骨。从远处看,一个趴在床上全身紧绷,还不时闷吼一声,一个仰首闭目,手指在那人衣袂间摸索,怎么看怎么香艳。
德宝只从门缝里描了一眼便淡定的移开了眼,方才听见里头茶杯落地,他以为两人吵闹动了手脚,便欲推门而入,不想正瞧见自家爷被白姑娘放倒在床的场面。他发誓他当时就移开了眼睛,是后来忍不住又偷看的,经过上次的惊吓,德宝的承受力明显提高,爷如今还小,等再过几年,更羞人的场面还有呢,他作为贴身心腹的内侍,福利自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想到这里,他方才偷瞄的那点负罪感立马消散,腰背一挺,小眼一眯,继续当起了门神。
“德公公,崔小姐过来了。”一个小太监对德宝附耳道,惊的他立刻瞪大了眼。
“什么!”德宝小跑到癜外瞧看,果然见崔秀英款款而来,崔绣樱手里端个托盘莲步轻移,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德宝不敢怠慢,又返回去趴在门边对里头的冉于飞道:“爷,崔姑娘正朝这边来呢,您看……”
屋内二人同时一惊,令桐还好些,冉于飞却是惊吓过度,噌的一声翻起身,但他忘了令桐邪恶的小手还在他后腰摸索,这一翻身不要紧,那只该死的手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滑到了前方,他只觉的某个部位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说不上是羞涩还是别的滋味,总之用他所有的人生阅历都无法形容。
但是他再不经事也有男女之分的敏感,随随便便被一个女娃摸了不该碰的地方,便是脸皮再厚也端不住了,只见他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两眼死死的盯住罪魁祸首。偏罪魁祸首还无知无觉没事人一样,傻愣愣的冲他眨眼,冉于飞再也忍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那只罪恶之手临退出之前又该死的蹭了一下,冉于飞逃也似的跳出老远,边喘气边抚平他那频受刺激的心肝。
其实方才不过一瞬而已,令桐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手碰到了什么地方,事后见他这幅反应虽也明白过来,可当时真是不知道,谁让他起的那样突然。
不过这会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崔绣樱就要过来了,令桐还没处躲呢,这要是被撞个正着可就全露馅了。
“可有地方躲么?”令桐四下打量寻找藏身之处,可是圣上的寝宫讲究一个空旷明了,若尽是犄角旮旯的能藏人,安全就没了保障。“算了,还是继续躲在被子里闷着吧。”
令桐一时也没了注意,这会门是出不去了,躲又没处躲,可不是只能藏被子里头了。倒是冉于飞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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