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女伴君记》第28章


谒砩狭恕?br /> 她也不怕折了寿!冉于飞忿忿的倒了一杯茶水来,见她虚弱的趴在那不能起身,只好将她扶起来倚在自己身上,他一手扶她一手端茶杯,那形容别提多贤惠了。
“多谢了。”令桐知恩图报,诚恳的道了谢,“我在这里不要紧么?”
当然要紧!冉于飞撇撇嘴,念在她还知道说声谢谢的份上,就当自己行善积德了吧,有机会定要跟权哥表表功,让他拿点私藏补偿。
“你在朕这的事自然不能传出去,我对外只说瑞国公接你回家住几天,待你身子好了便另与你寻个住处,骄阳宫便让萧以柔住了罢。”
说起萧以柔,令桐接茬问道:“你是怎么想起要插手此事的,大半夜的折腾人家,也不怕她回过味来记恨你。”
“她自己做的好事有什么好记恨的,今儿倒是看见她了,比你前几天的模样也好不到哪去,横竖没人与她做手脚,也就遭这一宿罪罢了,没准她自己还高兴得很哪。”
萧以柔的确是很高兴,由于高兴的过了头,第二天忘记提醒那个小太监不要再动手脚,导致她入住骄阳宫的第二晚,再一次享受了她自己种下的恶果。睡了两宿,她也撑不住,第三天就被她爹接回家养病去了。那替她办事的小太监并不知自己被德宝派的人尾随,在他动完手脚后便被悄悄带走,至于去了哪便无人知晓了。
令桐看的出来他留着后手,这样雷声大雨点小,闹了半天最后也没惩罚萧以柔,不是有所顾忌就是要替她攒着,至于他最后打的什么主意她眼下还摸不准。还有那个小太监,他悄无声息的将人带走,既不罚也不杀,可见这背后还藏着事,莫非此事的主导不是萧以柔?令桐突然得了这么个结论,细想想也对,萧以柔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天的小女娃娃,很难想出动这样的手脚,至少证明是有人在替她出主意的。
但不论如何,令桐对冉于飞这一番动作很是赞赏,从发现她的不对劲到查出此事,再到出手解决,整个过程不声不响却透着股子雷厉风行,难得的是他小小年纪行事很稳,有主意有思路,是个有前途的娃娃。令桐心里莫名升起一种老人家的安慰来,好似在看一个不争气的孩子终于走上正途,还意外发现这孩子颇有大才。
但这个才博得她些许好感又有大才的孩子当天晚上就干了一件让她无法容忍的事,冉于飞又一次不争气的爬上床将人家压在身下。
事情是这样的,令桐小姑娘托着病体不宜睡软塌,冉于飞因为不能为她请医吃药导致人家不能及时痊愈而心中愧疚,便再一次功德无量的表示软塌由他来睡。可他一个蜜水里泡大的太子爷哪里受过这等摧残,躺在软塌上左翻右滚的不自在,闹了半宿没睡着,无奈之下再一次不争气的爬上床。他原本想着自己睡另一边,反正龙床不小,他只要离她远点也就好了,可他高估了自己睡梦中的自制力,不知怎的又爬到人家小姑娘身旁,八爪鱼一样将人家裹住,这才美滋滋的一觉到天亮。
令桐捂了两宿,其实也好的差不多了,这两年她倒也没白锻炼,昨晚上还有些昏沉,今早晨精神就好的多。她昨晚睡的沉没有发觉,待再一次感觉到那股子憋闷的滋味后这才发现,原来是被冉于飞这个小屁孩压住了。
平常看他也是个周正的娃娃,怎么睡起觉来这般忘我,瞧这姿势,四脚并用的把她圈成个球,最可恨的是还要将她的脑袋埋在底下,怎么看都不是个正常人该有的睡觉姿势。抱就抱了吧,还非要抱的这样惨绝人寰不留活路,她觉的她能平安度过这两宿是绝对她命大。
令桐小姑娘呼吸不畅忍无可忍,愤怒中聚了一把子蛮力,一鼓作气将身上这个可恶的家伙推开,可是她这把子力气聚的有些过头,冉于飞就这样被无情的踢下了床,在脚踏上隔了一下又继续翻滚,一声闷响后就这样四仰八叉的铺在了地上。
第25章 落地有伤
萧以柔搬进骄阳宫正殿的事虽是圣上私下安排未大似声张,但还是引起了不大不小的轰动。同时进宫的几个小姐多少都有些嫉妒之意,但萧以柔住了两晚便得了病被遣送回家,又让她们心中窃喜,有命得无福享,便是进了翊坤宫又能如何,甚至不少人期盼她就此不回来了才好。
自她们进宫,仁寿宫里的太后娘娘可是时时关注动向,萧以柔与白令桐先后回家的事便让她有些坐不住,待圣上下了早朝,就遣人把他请过来问话。
冉于飞对此显得十分郁闷,早不叫晚不叫偏偏今天,若不是怕太后对此事疑心,他险些就要告病不去。倒不是他装病,他是真病了,不对,是整个人都处在不太好的状态。
不要问他为什么,他现在只想把白包子丢进狗肚子里,然后再把狗肉剁成肉馅包成包子,然后再拿去喂了狗……
冉于飞一边心中碎念一边扭扭捏捏亦步亦趋不情不愿的朝仁寿宫而去,天穹万能英明的君王便秘一样不自然的表情引来宫人的注意,当然没人敢看,可架不住好奇。
“于飞这是怎么了?”太后娘娘问出了所有人想问但不敢问的,有幸能听见的几个宫人皆竖起耳朵听着,好得了这第一手的资料出去炫耀。
冉于飞方才上朝的时候已是极力忍耐,生怕被那几个辅政大臣看出端倪,其实瞧出来倒也无妨,怕只怕他们刨根问底谈究竟,再轰动了太医来瞧,那他这个一国之君的脸怕是就要丢尽了。
能不丢脸么,伤在那种地方,他就是疼死了也不会让人瞧一眼的。白包子那个蠢货真是不识好歹,他好心救她一命,还让出龙床让她睡,不就是睡觉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她了么,又不是没抱过,至于就那样大仇怨的将他踢下床么,可怜他一点防备也无,四面朝天屁股着地,那酸麻抽筋的滋味真是爽透了,再加上摔下来的时候,大腿根磕在脚踏棱角处,愣是疼的他半天没起来。
当着白包子的面没好意思瞧,这会酸麻去了疼痛更甚,若不是怕太后上心咬紧了牙根,他真想哭一场。
“母后我没事,不过是昨儿练拳脚的时候摔了一下,已经让德宝上了药,过几天就好了。”
冉于飞扯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太后娘娘瞧在眼里大为心疼,“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德宝那个奴才也是不懂事,不请太医来瞧,万一伤了筋骨可如何是好,来人呐……”
“母……母后……”冉于飞赶忙打断,“就不必兴师动众了,如今我才登基,三病五伤的闹腾,难免让人觉的不够沉稳,父皇身子弱,若是连朕也种下了体弱多病的印象,容易人心不稳,何况并无大碍,若不是德宝劝着,我连药都要免了的,真要是伤了筋骨,我哪里还能走道,不用人说我也是要请太医的。”
提到先皇,太后一阵伤感,有时候皇帝并不如外人想像般尽是自由顺心,他的一切关系着一国命脉,便是先帝的病症不也是遮了又掩,直到遮不住了这才透出去的,但透出去的那点风声比起真实的情况来又不知轻了多少。如今圣上年少根基不稳,她们孤儿寡母的守着诺大的一个摊子已是不易,若是再被有心人抓住一点风声兴风作浪,那他们的日子可就更难了。
只是如此一来就苦了圣上,他虽不是自己亲生,可从小教养到大,已然是宛若亲生,太后见他如此懂事隐忍,心里更是心疼,“你这样懂事,你父皇在天之灵可就欣慰了,可也不要尽苦了自个,真要是不舒服也不必非要瞒着,我们请了小裴太医来瞧,惊动不了太多人的。”
冉于飞只好干笑两声转移话题,“母后今儿叫我来可是有何吩咐?”
太后想起正事,便不再追着他问,“是萧家那个丫头,你怎么好端端的把她放到正殿去了,瑞国公家的丫头可是有不和你心意之处?”
不合意,太不合意了,八字不合,克星一枚,再也没有比她更讨嫌的人了。
太后看他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的模样,便忍不住多想了一层,“论模样来说,国公家的丫头是差了层,萧家姑娘娇俏可人,模样也周正,你重看她也在情理,可是这样明目张胆的不给国公面子怕是不好,你到底年纪小,虑事不周,此举是欠妥了。”
冉于飞索性也不辩解,瞧在太后眼里就添了分不高兴,萧以柔小小年纪就担了魅惑君主的名头,长大了怕是更甚,自来做太后的最怕皇帝宠幸女人忘了根本,况自家侄女将来若是问鼎中宫,圣上与她夫妻离心可如何是好。倒是白家那个丫头资质平平能让她放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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