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是个技术活》第35章


“你当真不愿安心睡觉,是么。”公孙淮扣住洛绯的双手,压制在她头两侧,目光幽暗地俯视着她,说话时,低沉喑哑的嗓音里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洛绯想到自己大半夜对着一绝世美男上下其手的色女行径,不由有几分心虚,“没、没,我就是……呃,嘿嘿……原来你还没睡着啊。”
公孙淮冷笑了一声,忽而带着她的手贴在了他的胸前,坚厚的胸膛之下,“通通”的跳动声透过她的掌心清晰地传来,她清楚地感受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沸腾一般的节奏,听来竟叫她觉得有些怯懦。
“你以为我是石头么,这样还能睡得着?”公孙淮此问,几乎是咬牙切齿,一来恨她这样不知天高地厚地撩拨他,二来又矛盾地期待着她这样大胆主动的行径。到最后,这种又恨又爱变成几近焚身的欲火,无处发泄。
而始作俑者却还不知什么叫适可而止,愈发地得寸进尺起来。
洛绯意识到自己的行为的确很可耻,这大半夜的对个有血有肉的男人摸来摸去的着实有点过分了,忙安抚道:“那、那我不这样了,嗯……我会静下心来睡觉、睡觉!”
话一说完,她连忙紧紧闭上双眼,表示自己这次真的不再乱来。
气氛有半晌的凝滞,随即,公孙淮放开对她的钳制,利落地起身下床。一阵窸窣响动后,他已穿戴整齐。
洛绯悄悄地睁开一条缝,看着那立在床边的颀长身影。
此时,只听得他半带无奈又近乎低柔地说:“你睡吧,我有事须找彭副将商议。”言罢,他替她拢了拢被角,离开了房里。
洛绯裹着仍染满他的体温和气息的棉被滚了一圈,随即长长一叹,默了片刻,又低低笑了起来。
意识里,传来洄近乎冷淡的嘲笑:“平时让你收敛点色女的劣性你不肯听,现在好了吧,把人吓跑了。”
洛绯哼了一声:“你哪里懂,他宁愿出去吹冷风泄火,也不肯趁着我主动就占我便宜,可见他是个理智冷静并且不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如此风范岂是常人能有?”
洄不无认可:“是,你说的都是。反正等攻略结束后,他在你脑中也只会留下一个冰凉的名字,日后你想起他来时,也只会觉得他是某个平行小说世界里的男主,再不会有其他。”
知道洄是有意要她心塞,洛绯也不恼,攻略这么久,这点事她还会想不通?她坦然道:“那是自然,我现在只是暂代罢了,以后留下来的洛绯才是真正属于这个世界的,我们虽然情感不互通,记忆却是一体,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既然是自己人,她的男人我怎好觊觎?当然是忘了最好了。”
听得如此回答,洄也没再说话,默默隐匿了。
作者有话要说: 唉,JJ水好深。。。TUT我的眼泪流成海!
☆、女帝与相国的故事(十)
接下来近五日的路途里,竟是一路风平浪静,并没有出现公孙淮和洛绯预期中的大动静,不过,这种平静,倒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无声无息中又带着暗潮汹涌的意味。
公孙淮知道,在这波澜不惊的表面之下,定正酝酿着叛国的阴谋,只是他们在明而敌人在暗,纵然他已经知道军中有奸细,也很难断定他们究竟在图谋什么。
不过,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发制人。
首先,军中的战略战术皆是层层分述,将士们只顾执行各自队伍中的任务和命令,而不会去干涉别的队伍,因此个人所了解的军*情也只有很小的一部分,而这一小部分对于大局的影响自然也是微乎其微的。
知晓大局的,在辅力军中,除去公孙淮和洛绯,也只有彭副将和张副将二人,这两人都是北段国的武将世家出身,断然不会是奸细。因此可以肯定,奸细必在普通的士*兵之中,如此一来,他所能探听到的军*情也大约只有这两点——战船的抵达时日和战船目前的阵形。
公孙淮暗忖,若他得到敌军的这两点情*报,能利用这两点做到的事情究竟有哪些。半晌,他得出答案——直命要害,扰乱军心,打击士气。
此次他们出船上百艘,即便是敌军事先知道了行船的阵形,想要一举击沉这么多的战船是绝无可能的,更何况阵形这种东西是可以随时变换的,所以即便知道了现在的阵形,一旦双方交战起来,也是于事无补。
那么,唯一能做的,就是利用对行船阵形的了解,事先埋伏好,待得他们一到达敌方的海域,就发动偷袭,一举击中要害。所谓擒贼先擒王,这样一来,就算不能折损兵力,击落了军中掌控大局的军师,也能够有效地削弱将士们的气势,扰乱军心,达到未战先胜的目的。
而军中掌控大局的军师,自然指的也就是公孙淮自己。
公孙淮将自己的猜测和对应之策告诉了洛绯,随即洛绯便配合他,二人瞒着包括彭副将和张副将在内的所有士兵,连夜调动暗卫,将十七号船上的所有军*火、物资都搬运到了其他船上。
这番举动做得尤其迅速隐秘,待得天色将亮时,万事已毕。
不过,事虽毕,人却还半个没动。
船头,公孙淮迎风而立,洛绯站在他身后,一身朴素棉衣的她却依然散发着非属凡俗的气息。
此刻,她脸上的神情,可谓肃穆:“物资运走了,这些士兵又待如何?”
公孙淮片刻默然,平静道:“不待如何,一切照旧。”
洛绯的神情忽而一冷:“莫非这成百上千将士的性命,还不及那些粮草、军*火来得重要?”她生在“生命大于一切”的高文明时代,实在无法认同这种保住了物资,却白白牺牲上千性命的做法。
公孙淮不语。
洛绯不由愤愤道:“这样做,岂非草菅人命?”
公孙淮忽而转过身来,碎冰一般的目光投在她脸上:“你我都无法确定奸细究竟潜伏在哪个队伍里,若是贸然将人调开,不仅打草惊蛇,昨夜的一切作为也都将白费,届时若是又引出其他变故,只怕损失的就不止这一船的将士性命了。”
洛绯咬着下唇,一时无言反驳。她知道公孙淮的做法是眼下最能够减小损失的做法,但她仍是无法眼睁睁看着这一船的人去白白送命——明知敌人要偷袭这一艘战船,却还故意在这里等着它来偷袭,这不是白送性命是什么?
“那你呢,损失你就不算损失了么?你若是死了,这军师谁来当?”洛绯质问道,心下却想说的是——他若是死了,这个世界又还有何存在的意义?只是这话只有她自己能够体会,却无法说与他听。
公孙淮的神情不由柔了几分,他看着她,轻声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有事。”
“怎可能不会有事!”洛绯不信他的安抚,“他们要的便是你死,又怎会给你存活的余地!我不管,你不走,我也不走!”
公孙淮低低一叹:“他们虽是要我死,但这是海战,行事限制极大,偷袭也不如陆战那么容易,能用的武器也只有弓箭和投火,火虽凶猛,却不能瞬间致命,在火势蔓延之前,以我的身手,要撤离并非难事,船上的将士也是如此,但你若留在这里,岂不让我分心,到时候我们二人都会死在大火之中。”
洛绯低下头,半晌不说话。
公孙淮方又劝慰:“你放心,我绝不会死,这场战役尚未开打,我怎能出师未捷身先死?”
又是一阵沉默后,洛绯终于点了点头。
将洛绯转移到别的船上后,公孙淮又秘密叫来张副将和彭副将,吩咐道:“即刻起,下令禁止任何人离开等各自的船号,待船驶入南向国海域后,静候我的命令,一旦听到鸣号声,便立即下令变化战船阵形,将十七号船周围的所有战船全部移开,使其孤立,听明白么?”
二人齐声应了:“明白。”
这日傍晚,战船照原先计划抵达了南向国的海域,当金红的火球沉入海平面之时,夜幕降临。
这一夜,洛绯站在与十七号船相隔最远的三十四号船的船头,向那方眺望,呼啸的海风迎面刮来,如千万根细小的针拂过脸部,刺得她生疼。
虽然已做好应对的准备,但此时此刻,她的心中还是不免一阵发虚,总觉得好像遗漏了什么。
“洄,洛双的黑化值现在多少级了?”
“八级。”
洛绯讶然,又高了两级?这是为何?
似乎是感觉到她的焦躁,洄这下也没再高冷,直言相告:“先前洛双只认为是公孙淮负了她,但起兵那日,公孙淮曾返回原地,与她正面碰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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