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是个技术活》第34章


本来她这么一个送茶水的无名小卒实在是用不着知会谁,但这是在军中,对于所有人的行踪都管得很严格,所以再如何不起眼,也会有人过问她的去处——她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妙,她忍不住要给自己鼓鼓掌。
公孙淮听罢却是愣怔住,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会提出要与自己同住,这虽不失为一种解决方法,但……于礼不合,而于情——若换做是两个男人,同睡一榻倒也并无不可,但她是女子,何况她之于他,如今也早非单纯的君臣关系,叫他如何平心静气地接受一个令自己心动的女子睡同一张床?
这厢公孙淮心中翻江倒海,那厢洛绯却是自顾自做了决定:“就这么定了吧,时候不早,快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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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与相国的故事(九)
三更,上百号战船在黑夜中稳固前行,为保行船安全,船上的各个房间都已熄了灯,就连公孙淮的房间也不例外。
而此时,公孙淮的房里,隐约间只见黑暗中一个身影端坐在桌前,许久不曾有动作。
在他身后的床榻上,却有一人侧身躺着,此人自然就是洛绯,自方才洛绯决定睡在他房中之后,他们二人就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将近一个时辰,谁也不曾动过半分。
公孙淮大概是在一番深刻的三思之后终于还是决定保持君子风度,不愿做出逾矩之事,所以就干脆把床让给了洛绯。而喧宾夺主的洛绯,却也没有入睡,她盯着公孙淮的背影看了许久,心中一直在想,这个男人并非食古不化之人,不会用“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说法把自己绑死,那么,他宁愿坐在冷冰冰的板凳上直到天亮也不想逾矩半分,只可能是他们之间还欠了点火候。
要怎么加把火呢?洛绯苦思了许久,直到外面越来越大的风声渐渐扰得她不得安宁,她才反应过来——真是笨,风这么好的自然元素怎么就给她忘了呢。
于是,接下来一盏茶的时间里,洛绯开始翻来覆去,时不时还咳上两声,然后把棉被掀开一角,让冰凉的风钻进被我,直到把她冻得瑟瑟发抖,牙齿也止不住地打颤才肯罢休。
公孙淮是习武之人,又生来有着极敏锐的观察力,洛绯这番动静绝不可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然而又一盏茶过去,他却仍无半点动静,好似睡得很沉一般。
洛绯在心中低低叹了口气,看来这火还不够旺,没办法,她只能主动开口:“公孙。”
低柔轻软的嗓音敲碎了一室的寂静,公孙淮缓缓睁开了眼,黑暗掩去了他的情绪,但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一丁点冷光,却可看到他眼中那抹不加掩饰的诧异——她方才唤他,公孙。
他从不知道,“公孙”二字,可以有这样撩人的韵味。
洛绯见他不应,又加重了声音喊了一次:“公孙,你睡着了?”
公孙淮今年二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洛绯这样的举动,对一个身强体健的年轻男子来说,无疑是一种瘙痒式的挑逗。挠一下,又不挠了,叫人好不难受。
公孙淮深以为,再放任她这样胡闹下去,自己会被心中那蠢蠢欲动的情愫折磨致死,思及此,他低叹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到了床边。
感觉到他的接近,洛绯心下一喜,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道:“风真大,这棉被太不御寒,好冷。”
公孙淮不动声色地退开一步,转身便要往外走:“我叫人再拿一床进来。”
“哎——”她拉住他,“不用不用,这大半夜的,太麻烦了。”
公孙淮的额角跳了跳——她也知道这是大半夜?那她还这样闹腾,这不是成心不想让他休息么!
若是周围不那么黑,洛绯兴许还会因为他的脸色收敛一些,可惜现下她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简直是肆无忌惮了,“听说习武之人气血偏热,不如你上床了跟我一块睡?”说着,她还掀开被子往里挪了挪,一副邀请他同床共枕的姿态,就差没直言让他暖床了。
公孙淮此时何止一个僵字可以形容,他直直立在原地,一时竟是进退维艰。
洛绯却仿佛不知道一般,催促道:“快些,太冷了。”
公孙淮抿着唇又静立了半晌,最终,也不知是拗不过她的逼迫,还是依顺了心中的念想,就这么在她身侧躺了下来,与她同枕共榻。
对他来说,走到眼下这般地步已是荒唐,洛绯却是食髓知味地仍想更进一步,待得他躺平后,她甚至只停顿了半会儿,便蹭了过去,一举抱住了他的腰。
公孙淮浑身一滞,半晌不敢动弹。
洛绯却对他的僵硬视若无睹,将头靠在他胸前,只道:“果然不假,你的身体是比我的温暖多了。”
公孙淮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请陛下适可而止。”
连“陛下”这样的称呼都搬出来了,可见他是真的有些动怒,洛绯忙做小伏低:“我怎么了嘛,这天气当真很冷啊,再说,你在那坐一整晚是没事,那往后几天又如何,再好的身体这样折腾也是会垮的,你若是病了,这仗还怎么打?”
她的话只换来一阵冗长的沉默,公孙淮的默不吭声和不表态,让她不由委屈起来,她不过是想尽早与他跨过君臣礼仪的束缚,怎地就这么不招待见?
一时恼怒万分,她离开他的怀抱,退到了离他一臂之距的墙边,声音也凉了下去:“既然你如此抗拒与我亲近,我也不是蛮横无理,明天我会想个万全之策解决这个问题,也不用在此碍你眼。”
碍眼?这又是从何说起,公孙淮颇为无奈,他只是觉得,这一整天发生的事情着实有点太多,事情进展之快出乎他的预料,从失落到复杂再到惊喜,他甚至没有一点过渡,到最后她竟然提出要与自己同塌而眠——他不过是从来没有尝试过这般事情全然脱离掌控的滋味,一时有些慌乱罢了,她却不给他一点时间来缓冲,如此霸道,倒是尽显一国之君的作风。
胸前还余留一丝她方才靠过来时沾染的温软,此时她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他还犹豫什么?见到她总是心情愉悦,无缘无故总想到她,听到她与别的男人亲近他会愤怒和失落——若是这还不能让他看清自己的心,他也就太盲目了。
而至于那些什么狗屁的礼仪,他又怎会放在眼里?他从来不是个循规蹈矩之人,表面上看来他是个恪守君臣之道的忠臣,其实骨子里他不过是个权力家,喜与不喜、愿与不愿他一向分得很清楚。
心意既定,公孙淮也不再顾虑,依循心中所想,伸出长臂,一把将挨着墙根背对他的洛绯揽了过来。
洛绯也未料他会突然转变心意,因而猝不及防地被他抱进了怀中,一晃眼,她已经安稳地窝进了他怀里,脸埋在他的胸前,后脑则枕在了他的胳膊上。
公孙淮的唇轻轻抵在她的发间,声音低缓:“你可知这样的举动代表什么。”他要问清楚,即便早已感受到她对自己的不同,他也要从她口中听到想要的肯定。
洛绯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气息,慢慢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腰,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懂的,我从来都是懂的。”
这一夜,洛绯睡在了公孙淮的怀里,几乎是兴奋得难以入眠。
当洄在意识中告知她与公孙淮的好感已经到达六级,正式进入爱情阶段时,她的心情,绝不是“攻略顺利”这四个字就可以形容的。
她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个苦恋公孙淮多年的女帝,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不,不是仿佛,她本就是如此。
她继承了这个世界里的洛绯的记忆和情感,她就是那个深爱着公孙淮的女帝,只是在这一次的故事里,她终于不再是那个可歌可泣的悲情反派了。
这种心情,难以用语言形容。
洛绯开心之余,食色之心也开始萌动起来,她忍不住轻轻抚触起掌下的这具堪称上品的身躯,这等臂肌,这等胸肌,这等腹肌……洛绯暗暗吞了口唾沫。
正当她准备再细细“品味”一次时,作乱的手便被一个稳妥的力道捉住,接着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片刻后她已被公孙淮压在了他与床板之间。
“你当真不愿安心睡觉,是么。”公孙淮扣住洛绯的双手,压制在她头两侧,目光幽暗地俯视着她,说话时,低沉喑哑的嗓音里掺了一丝危险的意味。
洛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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