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瓜马车不要走》第93章


后来池西西坚持离婚,傅家人隐隐觉得两人还有别的问题,就没再劝。
池西西一愣神,傅川便以为她不高兴了,怕破坏好不容易得来的平静,立马结束了抱怨。
“出去吃早饭吧?明天过年,今天都忙着呢,遇上熟人的机率不大。”
听出他话里的委屈,池西西的嘴角忍不住弯了弯:“你把眼睛闭上。”
“左右都要。”傅川把脸往前伸了伸。
池西西却没听他的,吻上了嘴巴。
片刻的接触后,趁傅川还愣着,池西西伸出了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嘴唇。
她鲜少有主动的时候,反应过来的下一秒,傅川就拖住她的后脑勺,重重地亲了回去。
就在池西西疑心自己的嘴唇和舌头统统肿了时,傅川才放过了她的嘴巴,轻轻地咬起了她的下巴。
“这可是你先骚扰的我。”
傅川横抱起池西西,大步走回了卧室。
还没走到门边,衣衫早已褪尽。
傅川不急着攻入,把她压到身下一寸一寸地揉捏,用手指在她的腿间来回进出。
池西西最受不了这个,扭了几下甩不开,狠狠地咬他又不怕疼,想求他却看不得他得意,便忍着不适,用手与脚勾住他的脖子和腰,整个人缠到他的身上,扬起头舔他的喉结,软着嗓子叫“傅川哥”。
傅川最最经不起撩拨,下一秒就抽出手指撞了进去。
……
傅川心满意足地放过池西西时,已经临近午饭时间,两人洗过澡,傅川抽了下鼻子,笑道:“嗯?我感冒好了。
片刻前就觉得头重脚轻的池西西瞪了他一眼:“因为你传染给我了。”
傅川闻言再次将她压到了身下:“那你再传给我。”
第72章
大年三十一早,重感冒的池西西回报社值班,病愈无事的傅川自然黏了过去。
请假三天积压了一堆工作; 虽是值班; 池西西也并不清闲。
看了两行稿件; 一转头发现傅川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看,池西西皱眉道:“你这么看着我; 我没法专心做事。”
傅川“哦”了一声,移过了眼。
只隔了数秒,池西西便又觉察到了他的凝视。
“……你找点事情做不行么?”池西西在书架中翻找了片刻,丢了一本书给他。
“我不爱看书。”
“那你玩手机啊。”
“也不喜欢手机。”
“那你喜欢什么?”
“你。”傅川弯了弯嘴角; 补充道,“看你工作。”
兔爪子居然也能敲键盘; 太稀奇了。
“……”
片刻后,毫不意外的,傅川被忍无可忍的池西西赶出了办公室。
然而他并没有走。
在外头闲坐了一个多钟头,还不到十一点; 傅川就待不住了——离可以和池西西一起吃午餐还有两个钟头。
他想进去; 又怕被嫌弃; 便走出了报社,在附近的店买了咖啡、巧克力、甜点和棉花糖才回来。
拎着大包小包,傅川才敢敲池西西办公室的门。
池西西看了眼墙上的钟:“……离十二点半还有一个小时。”
“我怕你饿。”
池西西做事的时候不习惯吃东西,却没忍心把傅川和他买的大包小包一起赶到外面去,便留下了一杯黑咖啡,说:“你去外面等我,我快一点改完,半个钟头应该就能好。”
傅川却坐着没动:“我得帮你丢杯子,等你喝完我才能走。”
“……”池西西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当他不存在。
傅川从纸盒里取出一块兔子型的棉花糖,悄悄地泡进了池西西的咖啡里。
等了一会儿,见兔子棉花糖都快融化了,池西西还没发现,他出声笑道:“池西西,你看看,这只兔子白白软软的像不像你?”
池西西一蹙眉,傅川立刻把后头的那句“你是兔子,我是黑咖啡”咽了回去,低头拨弄手机。
他没有玩手机的习惯,除了系统自带软件,就只安装了一个微信。
百无聊赖间,傅川下了个手机宠物。
待池西西忙完手上的事看向他时,前一晚几乎整夜没睡的傅川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到昨天两个人才算正式和好。过去的两年间,他们彼此怨怼,再一次牵着手入眠,居然一齐失眠了。
池西西知道,被傅川发现自己也醒着,一定会继续闹腾,只好闭着眼睛装睡。
然而闭上眼睛她也能感觉到时不时地被傅川吻一下鼻尖,捏一捏脸颊,拉一下耳垂。
……真是受不了。
池西西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没有立刻叫醒傅川。
拿起他手边的手机,她才发现,他居然在手机上养了一只粉白相间的兔子,名字是——傅西西。
这个人……
其实也不奇怪,当年无所事事时,傅川最大的爱好便是她,更何况现在忙到没空消遣,她俨然已经成了他枯燥高压的生活中唯一的乐趣。
……
下午的时候,正经事做完了,池西西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份检讨没写,便找出信纸和钢笔。
傅川瞥见,笑道:“我写这个最有经验了,念书的时候天天写,你叫一声‘老公’,我就替你写。”
池西西瞟了他一眼:“我写的检讨和你写的不一样,犯错的不是我,我负的是领导责任。”
“……”
池西西下班后便回了新宅,傅川独自回爷爷奶奶家过年。
说好了过完初一再见,谁知还不到八点,傅川就回来了。
他喝了白酒,身上有浅淡的酒气,一进门就催池西西换衣服跟自己出去。
池西西刚刚吃过速冻饺子,正撑着,懒得动,却敌不过他的软磨硬泡,硬着头皮去换了件羽绒服。
傅川没法开车,便坐到副驾驶,指挥池西西把车子开到了郊外的海边。
“你还记得这里吗?”
池西西看了眼车窗外的小区,摇了摇头。
前一夜没睡的傅川揉了揉太阳穴,开门下车。
池西西也跟了下去。
傅川绕到池西西的身边,牵住了她的手。
“08年,也是过年的时候,我带你来过这里,你生日,我们一起放烟花。那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
08年……真的真的好久远。
那个时候她才刚刚十七岁,这里还是一片荒岛,只有几个废弃的仓库,如今已经开发成了居民楼,难怪她一下子认不出。
她记得当时一起过年的还有宁御、宁立夏和季泊川,傅川得知那天刚好是她的生日,趁着季泊川去鬼屋探险,用他准备拿去讨好学姐的四箱烟花给她庆祝生日。
季泊川回来后,还嘟囔了好一会儿来着。
池西西还能清楚地回忆起宁立夏递给自己的那块烤红薯的甜暖,可是仔细算一算,居然已经过去了九年。
宁立夏早已结婚生子,与宁御变成了真正的兄妹。当年的学姐,如今的季泊川怕是再也叫不出她的名字。
十年弹指一挥间,这样算起来,人生真的很短很短。
池西西还在愣神,傅川早把一后备箱的烟花搬到了远处的沙滩上。
点过火,傅川便飞快地跑了回来,站到池西西身后、把她嵌入怀中,捂住了她的耳朵。
无数朵烟花一齐绽放在天幕和海面上,形容不出的美。
傅川低头吻了一下池西西的耳朵:“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池西西仰起头回吻了过去。
“第十个。”
“什么第十个?”
“从08年起,这是第十个春节。十个里头,有六个是咱们一起过的。那四个不在一起的除夕,我每年都一个人来这里放烟花。因为想一想,我最开始注意你,就是在这里。”傅川侧过头看向池西西,“那四个春节你在干吗?”
“我就一个人啊。”
“你有没有想到过我?”
“有想过。”
每一年都有。
傅川笑了。
“你刚刚许愿了吗?”
“没,”池西西笑了笑,“多傻。”
“是挺傻的。”
最后一朵烟花落下后,傅川回到车里拿了罐可乐,拉开易拉罐,递到池西西的嘴边。
池西西嫌凉,摇头说不喝。
傅川自己喝了一口,笑着问她:“你有什么新年愿望吗?可以对着我许,我比烟花灵。”
傅川本以为池西西会说“没有愿望”,哪知她真的许了。
“我以前特别讨厌过春节和中秋,因为害怕一个人,希望以后都不用再怕了。”
“你怕一个人还非要跟我离婚?”傅川斜眼看池西西。
池西西瞪了他一眼:“你又来了是不是?”
傅川立马讨好地一笑,把她揽到了怀里:“在我死之前,你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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