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虚实案(长寐生)》第34章


才让师叔着了道!
玄子偈自然不知道忘青此刻内心的独白,以往忘青总是鲁莽闯进他的房间他亦只是嘴上训诫,但此番不一样,房间内有另外的人,并且是自己的婚约对象,玄子偈更不能让忘青继续胡乱闯入,以免哪天真发生什么尴尬的事情:
“忘青,我曾多次训诫你不得乱闯入我的房间,过去只有我一人我也就由得你不加训诫,但如今房内有了你的师叔母……”
“什什么?!”师叔母?!忘青惊呼,满脸愕然。
阿古也认为当下这么称呼过早了,真的过早了……
“你们的师叔母。”玄子偈又耐心的再说一边。
“师叔,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一定是床上女子使诈淳厚善良的师叔才会受骗。忘青一脑门这么坚决的认定。
玄子偈:“没有误会,我已经和她有了婚约承诺,她便是我的妻子,你们的师叔母。”
忘青一口咬定:“师叔!你一定是出于某种原因而被迫承诺娶那女子!”
玄子偈:“并非。”
“师叔,弟子能否见见师叔母!”忘青自知自家师叔一旦承诺了的事情,绝不会食言,如今师叔承诺迎娶那女子,只凭自己一人在这也不会改变事实,唯一的退让是看看床中女子是否真的配得起自家师叔。
“你师叔母今日不便,过后我再为你们相互介绍。”顾虑到床上的阿古目前只穿着一件奇怪的小肚兜,玄子偈并非不愿介绍,他也本着稍后会将此事告诉毋虚道观弟子的想法,毕竟今日回道观时不少弟子目睹自己将她抱着回房,估计现下消息已经不胫而走:
“忘青,你现在还是先离开,我和你师叔母还有事情要办。”
还有事情要办?!什么事情?!办啥事,忘青急忙提醒:“可师叔,现在还未天黑啊!”
玄子偈:“这事趁着天未黑办才好,才能看得清楚。”
忘青踉跄的后退,被房门口门槛绊了一跤,跌跌撞撞的离开,他的师叔被妖女污染了,污染了……
“忘青为何如此惊讶?我只不过是为你穿好衣服而已。”何况床上还放着要为她穿的衣服,玄子偈以为忘青一定会明白,穿衣服趁着光线还好时才能看得清楚。
阿古躺床上说:“你弟子邪恶了。”
玄子偈不解:“嗯?”
阿古:“我怎么舍得污染你,快快来替我穿衣服,还有那肚兜的绳子你不要绑太紧了,你勒得我的胸部好痛。”
玄子偈听闻“胸部”一敏感词汇,脸上疑似浮出两片红云,自顾认命上前掀开被子垂头解阿古胸前的结,偶尔胸部会突然感到一股冰凉,阿古想是玄子偈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它。
长大后阿古就不能动弹,到如今阿古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长得怎么样,特别是老遭到夜渊嫌弃的小胸部的成长趋势如何,阿古便问起坐怀不乱的玄子偈:
“玄子偈,你看我的身体长得好不好,依照你们男人的评价标准能达那个等级?”
玄子偈解绳结的手徒然一滑,目光闪烁的看向阿古。
女子裸体面对男子不都应该羞涩难堪?她怎么就如此坦然自若,莫不是……在她眼中自己不算是个男人,玄子偈目光依旧锁定绳结上,但他自小记忆力就极佳,即使现在不重复再看一遍她的身体,脑海也能马上浮现映象:“很好。”
很好是什么意思,算是哪个级别?阿古极为想知道自己胸部给人的分数:“胸部足够大么?”
她怎么会问如此让人难堪的问题,玄子偈终是凭看法如实回答:“足够。”
阿古:“你喜欢否?”
玄子偈差点跪了:“……很喜欢。”
思量玄子偈不像会说谎讨好她的样子,看来她的发育还算不错。阿古这边暗自满意,玄子偈自说出喜欢以后脸就像被呸了一缸猪血那般红透了。
此时的农丰公庙。
紫袍黑发少年脚里踩一只,手里提一只怒问:“那矮瓜去哪了?我不是让她给我乖乖呆在这破庙子里的吗!”
被提着的右包子衡量当下危险系数,决定明哲保身:“阿古神主和玄子偈回毋虚道观去了……”
“和玄子偈那老道士回太监观做什么?”夜渊猛甩着手里的右包子问。
被踩在脚下的左包子急忙回答:“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
夜渊大怒,脚下更用力:“什么?!”
左包子捶打申述:“哎哟!!夜施主我给你提供情报你怎么能更用力踩人家啊呜……”
夜渊用脚往左包子背上踩了踩命令:“继续说。”
左包子:“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后,阿古神主的衣服就爆裂了……”
“什么?!衣服为什么爆裂了?”夜渊搞不懂,突然:“难道毋虚道观那老道扑倒矮瓜亲嘴以后把她衣服撕破?!淫贼!敢动我的东西你大爷我立刻焚了他的太监观!”
右包子:“不是,是玄子偈亲了阿古神主以后,阿古神主就长大了,衣服被撑爆了,于是光溜溜的被玄子偈抱走了!”
夜渊扑捉词汇问:“她是光溜溜的?”
左右包子点头绘声绘色的添盐加醋:“对啊,阿古神主的咪咪变大大的了!”
结果意图讨好的两只神庙童子各自脑门吃了一个爆栗,夜渊:“忘了你们看到的,不然……”
双生神庙童子:“我们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夜渊:“毋虚道观在哪?”
双生神庙童子默契的指向南边:“在鸿重镇南边的山上!”
夜渊扔掉手里的,甩开脚下的,朝南边出发:“居然敢动我的东西。”
24太古虚实二四案
夜渊离开农丰公庙不远,从草丛中奔出一名双六少女:“公子。”
“我回来之前,把事情办妥。”留下这番话,夜渊便径直前往毋虚道观。
毋虚道观。
玄子偈布在毋虚道观外的结界被破坏,来人不善,如若仅仅只是前来毋虚道观求事,只需进入结界即可,但此番结界是被完完全全的毁坏,消失。
不得不警惕,玄子偈快速替阿古穿戴好,神色庄重,因结界上的动静只有施术者方可知道,阿古自然不知便好奇问:“发生了什么事?”
玄子偈也不隐瞒:“有人闯入毋虚道观,并破坏结界。”
“看来来者非善类。”阿古说,否则也不必刻意毁坏毋虚道观外的结界。
玄子偈替阿古盖好被子,安抚的抚抚她的头发,柔声说:“我先出去看看情况,你先呆在房间里。”
指不定来了踢馆子的人,她素来没有仇人也不怕被伤害,便催促玄子偈:“你快出去看看情况,我在这里没问题。”
玄子偈点头最后替阿古掖好被子,离开房间,仔细的关好门,迈腿离开之际腿又收回,定在原处右手双指在房间外画一圈,设了一个结界,便匆匆离开。
玄子偈回到毋虚道观正堂,沿路的弟子并未有任何骚动,一路观察的确没有任何异样,为了以防万一,玄子偈决定招来几个弟子详细询问。
另一头的夜渊,刻意破坏结界引起玄子偈的注意,使得玄子偈不得不抽身出来处理事情,而后夜渊化身成道观弟子潜入毋虚道观。
考虑到光溜溜的阿古在这一个满是男子的道观除了可以藏在玄子偈的房间外别无他处,夜渊决定先到玄子偈房间探个究竟。
在路上遇见一个走路摇摇晃晃不在状态的毋虚道观弟子,夜渊伸手截停,有模有样的学着道观弟子的口吻问:“请问玄子偈的房间在哪?”
忘青自从从玄子偈房间出来后就不在状态,又听化身成道观弟子的夜渊居然斗胆直呼师叔的名字,积蓄的满腔怒火一股脑全往夜渊身上倒:“谁准你直接喊师叔的名字!你叫什么名字,今晚的晚饭不准吃,不准回弟子院,晚上到柴房守夜,现在!马上!去把茅厕的屎桶刷干净!”
夜渊左眉毛一挑。
结果,忘青在搞不懂状况的情况下被塞了嘴巴倒挂在附近的茅厕里。
夜渊又截住其中一个道观弟子。
阿古躺在床上,无聊的打量着床顶,木床两侧的帘子被分别挂在两边的床柱上。此时离玄子偈离开不过一刻钟的时间,门又被推开。
来人走到床前时阿古才能看见是谁:“玄子偈?怎的这么早就回来,破坏结界的人抓到了?”
玄子偈站在床边安静的打量了阿古一番,莫名奇妙的喊:“阿古?”
阿古回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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