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临时工[快穿]》第117章


青蕊黄杏听了这话都是一脸愤然,但荣亚却一点都不生气的样子:“二堂姐羡慕我?不如你去求求大伯父,让你顶替我去当这个妾不就成了?反正只要是赵家女,你和大堂姐还是亲姐妹,刘家那边想必更是欢喜。”
换成赵静淑,刘家人自然高兴,但他们也不敢有这样的奢望,要赵静淑作妾,如果真说定是赵静淑,那就不是纳妾,而是必然要弄死赵静宁给赵静淑挪位置了,但这显然更不可能。
赵静淑自然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心里日夜咒赵静宁早点死。
荣亚脸上的淡然被她看成了得意,气得胸脯起伏,又是觉得心仪的如意郎君真要离自己远去,一辈子都没机会了,眼睛都憋红了,这一气一憋的,她就猛地抄起一旁的茶盏朝荣亚脸上泼去。
荣亚是真没把这个赵静淑当一回事,这人也没在委托人的人生悲剧中扮演什么不好的角色,她直接把对方当做NPC来看,谁知道她来了这么一手。
人家都主动泼自己茶了,那就不能继续一笑置之了,于是原本能轻易躲开这杯茶的荣亚就定定坐在那,被泼了个正着。
丫鬟们一声惊呼,荣亚也惊呼出声,捂着胸口仿佛受到莫大的惊吓一般朝后仰去,青蕊黄杏连忙冲上来擦脸的擦脸,拍背的拍背。赵静淑本来感觉出了点恶气,但看到荣亚反应太大,脸色都青白了,她心里不由打起鼓来:“我只泼了你一盏茶,你少装模作样了!”
青蕊急怒道:“我家姑娘身体娇弱,这要是吓出好歹来,二姑娘您赔得起吗?”
这是荣亚捏了捏黄杏的手,小声说:“大夫。”
黄杏立即明白过来,立即叫人去找大夫,又让粗使婆婆把荣亚抱到床上去,弄得屋子里兵荒马乱,赵静淑一看这阵势,是真的有些怕了。
如果这是普通姐妹间相争也就罢了,但赵静月只是她堂妹,且父母双亡,在长房是客人,她身为主人欺负客人,这天然站不住脚,而且赵静月马上去嫁去刘家了,万一出了事……
赵静淑一边想着赵静月要是吓出好歹,一时间就不去成刘家了,那她还有希望,一边又想这样她就是破坏了大人的事,肯定要被责罚,一边又想,不就是泼了点茶水,哪有那么夸张的,赵静月这是在讹她!
她胡思乱想着匆匆离开了,而里屋的荣亚却趁人不注意,给自己吃了从商城里买来的药,这药能让她生一场大病。本来还想莫名其妙生病不太好,是不是要找个借口理由,赵静淑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被吓病了听起来夸张,但她就是这么被吓病了,不服来咬她啊!
于是当大夫姗姗来迟的时候,荣亚已经发起了高烧,病得来势汹汹神志不清,一时间整个长房都被惊动了。
而黄杏也照荣亚吩咐的,去族学门口堵赵敬延去了。
104、我对姐夫没兴趣(三) 。。。
赵敬延与一群族兄弟从族学里出来, 说说笑笑着什么,旁人少有不恭维他的,无他,赵敬延本来不叫这个名字, 虽然也是赵家族人,但家境贫寒,兄弟姐妹一堆, 到了启蒙的年纪了, 家里也根本负担不起他的读书所费。
但这个时候他却被赵家嫡枝看上了, 还是嫡枝中的嫡枝, 绝了嗣的那个二房。
从此后他不仅是二房唯一的子嗣,长房伯父还当众说会将二房的产业全部交给他, 会好好教导他长大成人, 然后他的待遇就与长房的那几个哥儿一般无二了。
这如何不叫人羡慕嫉妒,但这也是羡慕嫉妒不来的, 于是不如他的人便都扑上来给他拍马屁讨好他了。
今年赵敬延已经十五岁,因为数年养尊处优的生活, 已经长成了一个翩翩少年郎,对于自己的新身份, 也早已适应得很好,仿佛他出生后就是二房的孩子一般,至于从前的父母兄弟姐妹,他也常有送去一些银钱衣食补贴他们,免得别人说自己攀了高枝就忘了生父母。
至于如今的那个姐姐, 他是一年到头也想不起几次的,也就逢年过节见几面。人就养在长房后院之中,平时实在没什么机会见面,也省去了他许多麻烦,他也不想天天喊个陌生女子叫姐姐啊。
于是当黄杏拦住他,说姑娘病重要见他的时候,他蒙了一下,脱口而出:“哪个姑娘?你是谁家伺候的?”
黄杏没想到这人攀着二房过上了好日子,却把自家姑娘忘得一干二净,心里也是气愤,话语中就带了一点怨气:“还能是哪个姑娘,是延少爷您亲姐姐啊!”
“我亲姐姐……”赵敬延刚想说我亲姐姐哪用得起这么好的丫鬟伺候,然后他终于转过弯来,想起这说的是谁了。
“原来是姐姐啊,但我身为男子,就这么去见姐姐不合适……”他尴尬说道,一言一行都听伯父的,伯父在外为官,他就听其他长辈的,不年不节去见赵静月,这种事还得请示一下才行。
谁知道这丫头嘴皮子也刁:“延少爷和姑娘如今可是嫡嫡亲的姐弟,姐姐病重相见弟弟一面,要什么不合适的,还是说延少爷其实并没有把我们姑娘当亲姐姐?”
周围围观的同窗等人便用古怪的目光看着赵敬延,赵敬延羞愧不已,脸都涨红了,赶紧对赵静月表了一番身为弟弟的关切之心,然后叫黄杏赶紧带路。
……
这时荣亚房中已经围着不少人,长房的老太太,同样也是赵静月的祖母周氏,长房主母徐氏,还有三房的人,以及下头几个姐妹,而赵静淑正是被训斥的那个。
徐氏厉声训斥赵静淑:“你没事来你妹妹屋里耍什么泼,将你妹妹吓成这样,这要是有个好歹,叫我如何对你父亲,还有你二叔二婶交代!”
徐氏一边是做戏给婆母周氏看,一边也是借机会向赵静淑出气,这丫头自打她嫁进来,就没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她一边骂,一边悄悄觑婆母的脸色,见她一脸肃然,微垂眼眸,心里就发慌。
她这婆母也是高门大户出来的,这么多年更是在赵家养出了一声其实,她在她面前,说句难听的,就像宫女在皇太后面前似地战战兢兢。
好在老太太常年吃斋念佛,她一个月也就能见着几次罢了。
赵静淑跪在地上抽抽噎噎:“我没想到她那么不禁吓……”
三房的太太就说话了:“月儿惊得吓你就能朝她脸上泼茶了?淑姐儿,你也是十几年的规矩学下来的,是那个教习嬷嬷教你这样的规矩的?”
三太太说着睨了赵静淑一眼,眼里满是不屑。她对赵静淑不满已久,作为婶娘,对一个侄女不满似乎不好听,但实在是这个侄女太能折腾了。赵家嫡枝这些姑娘,除了大姑娘赵静宁年纪大些,今年已有二十二,下边年纪都差不多,最大的二姑娘今年十六,三姑娘赵静月也是十六,下面嫡女庶女十五的十四的更是一堆,都是要说人的年纪了。
偏偏这个赵静淑这个瞧不上那个瞧不上,亲事迟迟定不下来,她没定下,底下的妹妹更没有越过姐姐说亲的道理。
三太太自己两个女儿,一个已经十五,即将及笄,一个也十四,被赵静淑压着,她也没法明着给她们想看,可把她愁坏了。偏偏大伯兄在外为官,没时间管这个女儿,徐氏是后来进门的填房,也管不了这个继女,老太太又不管事,硬是被赵静淑用各种借口拖到了今天,三太太能不看赵静淑不顺眼吗?
三太太对老太太周氏说:“娘,我看二丫头就是被惯坏了,哪个姑娘家对自己的亲事诸多挑剔的,这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姑娘自己置喙的道理?今年二丫头也满十七了吧,宁姐儿这个年纪早嫁人了。”
周氏微微掀起眼皮,看了三太太一眼,看得后者讪讪一笑,又看了看脸色发白的赵静淑,对徐氏道:“徐氏,你修书与老大,让他速速定下二丫头的亲事,他回不来也不要紧,看看任上若有合适的人家也可。”
这就是要把赵静淑远嫁出去的意思了。
他们这可是南方最富饶的地方,而大老爷目前就任的地方在北方,离这迢迢千里,且远远不及这边,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大家族。
三太太一愣,继而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让这赵静淑挑来挑去,本地的高门望族她看不上,想必外地的她应该很欢喜。
她这婆母看似什么都不管,但心里头可清醒着呢,赵静淑那点心思她能不知道,这盼着长姐早死,自己好去接手姐夫的心思,也着实歹毒。
赵静淑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了,去抱周氏的腿求情:“祖母,不要,我不要远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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