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制临时工[快穿]》第118章


赵静淑脸色唰的一下惨白了,去抱周氏的腿求情:“祖母,不要,我不要远嫁,祖母我再也不敢了,我嫁周家,嫁齐家,哪怕张家宋家也好啊祖母!”
听到她这话,屋内的人都有些愣,听赵静淑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会儿就愿意嫁了?还“哪怕张家宋家”,张家宋家也是本地望族,在她口中倒成了“哪怕”的选择了。还有老太太娘家的周家还有齐家,这可是比赵家还略高一等的门庭,是想嫁就能嫁的进去的?
这话说出来也着实是……可笑。
便是老太太自己都微微摇头,这个孙女早就长歪了,远嫁出去也好,省得给娘家惹出祸事来。
她微一抬手,身边伺候的老嬷嬷便利索地把赵静淑扒开,堵住嘴拖了下去,那利索劲跟拖犯了错的下人也没什么两样,弄得屋里人都噤若寒蝉起来。
周氏道:“你们都散了吧,这里有徐氏看顾着就行。”她说着朝三儿子看了眼,“刘家那边,且先歇了。”
三老爷一愣,慌忙低头应是,即便心中对此有很多话想辩解,但在母亲面前,他是半个不字都不敢说的。
其余人都走了,周氏也把徐氏单独叫到一边,问她:“大夫说三丫头虽是受了惊吓,但病得如此重,主要还是因着连日来忧思郁结,我问你,刘家那事,她是不是不愿意?”
徐氏一愣,忙说:“没有啊,她没说不愿意啊。”
“那她可是亲口说了愿意了?”
徐氏讪讪:“那倒也不曾。”
周氏淡淡道:“三丫头自小没了父母,养在长房这边,什么时候不是长辈说什么她便应什么,这孩子可怜,大郎来信说得振振有词,我便也应允了,看来这孩子心理还是不愿的。”
她长叹一声,徐氏不敢随意借口,只讷讷听着。
周氏说完这些也不再说什么,又进去看了一会儿烧得面红耳赤的荣亚,让徐氏照顾好人便走了。
徐氏松了口气,心里又纠结起来,所以还要不要备嫁了?她还要不要准备了?
转念一想,婆母都亲自发话叫三叔那先歇了,那她这肯定也得跟着歇了,这是婆母的命令,老爷肯定不能怪她,且二姑娘注定要远嫁了,三姑娘这事不成,刘家也没二姑娘什么事,她还有什么好愁的?
这样一想,便高兴了起来,把贴身嬷嬷留在荣亚院里,又加派一些伺候的人手,便回了主院,无事一身轻,她也乐得不麻烦。
里屋,荣亚睁开眼,听到赵静淑就这么被处置了,她有些意外,不过也不同情,赵静淑对委托人是嫉恨,也不知道私底下怎么诅咒,对她直接泼茶水了,敢这么横,那就得承担得起后果。而且不过是远嫁罢了,原先轨迹中,委托人不就是“被远嫁”去了北方,这还是对于委托人来说,表面上能够得到的最好的归宿了。
这么看来,委托人的祖母挺雷厉风行的,可她越是厉害,越不可能不知道赵大老爷、三老爷他们对委托人的处置,但她却听之任之,最后委托人惨死,还是一尸两命,悄无声息地从刘家内宅里消失,赵家这边也跟完全不知道一样,对他们来说,赵静月就是嫁去了北方,刘家内院的那个,就是一个陌生人。
大伯三叔也罢了,侄女再亲亲不过自己的孩子,可是周氏来说,赵静月也是她孙女,和其他孙女是一样的,就因为父母早亡,连这个祖母也不再一视同仁吗?
她躺在床上想着,就听青蕊说延少爷来了。
她让青蕊扶自己起来。
一个少年被黄杏领了进来,一同进来的还有徐氏留下的嬷嬷。
“三姑娘可算醒了,我去禀告夫人。”
荣亚咳了两声:“嬷嬷不必惊动伯母,我就是有几句话与弟弟说。”
她病倒才一两个时辰,整个人就好像病了许久一般,憔悴不已,看着也是可怜,但这么想着嬷嬷还是去让人告诉徐氏,人已经醒了。
这屋里很快就只剩下荣亚、赵敬延两人,青蕊黄杏也退到了外屋。
赵敬延满身不自在:“姐、姐姐身子可好?”
荣亚静静看着她,忽然捂脸哭道:“我不好,你可知道,大伯父给我安排了怎样一桩亲事?”
赵敬延一脸尴尬:“伯父给姐姐安排的,想必是最好的。”他暗暗撇嘴,难道是对亲事不满才又是病又是找他的?可找他能有什么用,还指望他为了她去忤逆长辈?
他才这么想着,对上荣亚的眼睛,忽然就像被什么蛊惑了一般,脑子里的想法一滞,完全被一种截然相反的想法占据,他愤然道:“伯父怎能如此草率,姐姐是我们二房唯一的嫡女,何等珍贵,怎能草草安排了人生大事?姐姐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说,弟弟给你撑腰!”
他咬牙切齿的,好像瞬间被鸡血浇了满头。
105、我对姐夫没兴趣(四) 。。。
青蕊黄杏目瞪口呆地看着赵敬延气势汹汹地走了, 仿佛要和谁去拼命一般,走之前还嘱咐她们要照顾好姑娘,跟来的时候完全就像两个人。
她们震惊不已地进了内室问荣亚:“延少爷这是怎么了?”
荣亚靠在枕头上,声音嘶哑淡淡说:“可能是良心发现了吧。”
良心发现是不可能的, 她只是给他下了商城里的某种药,让他认知产生了错乱,把自己, 也就是赵静月认作是世上唯一的亲人, 他必须为她撑腰、拼命, 哪怕用前程性命维护她都在所不惜。
其实也没错啊, 赵敬延从一个家境贫寒的穷小子,成为赵家嫡枝二房唯一的继承人, 享不尽的好处, 命运彻底被改变,他既然受用了这些好处, 也总该有些付出吧。
他给赵静月的父母磕过头发过誓要扛起二房门楣,那为赵静月这个唯一的亲人豁出命去, 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
赵敬延气势汹汹地离开后,却没有立即做什么, 又恢复成了往常的状态,但在两日后的一个文会上,他却突然和交好的朋友说起了家事。说他对不起已故的父母,保护不了姐姐,说到伤心处还掉了眼泪。
好友吓坏了, 忙问发生什么事了。
赵敬延一脸悲苦地说:“家里,家里竟然要把我姐姐嫁出去给人作妾,我、我年纪小,又无功名在身,护不住她,实在对不起父母。”
好友和旁人听了都是一惊,赵敬延现在可是赵家嫡枝的嗣子,他的姐姐还能是哪个?那可是赵家嫡出的女儿,而赵家历来没有让嫡女作妾的,那不是自甘堕落,让人看轻了吗?
好事者便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敬延噼里啪啦把事情全说了,什么大堂姐出嫁五年无所出,什么家族里要把他姐姐送去给大堂姐巩固地位,什么他姐姐不愿意又不敢反抗,病倒了。
都是没有证据的话,但从赵敬延嘴里说出来,就很有可信性。一来赵敬延是赵家人,二来如果没有这样的事,他却说了这样的话,不是把家族给得罪死了,还有损赵静月名声?
有人说赵家二伯父我见过,是个学识渊博的儒雅之人,有十足的好风仪,当年英年早逝就叫人唏嘘不已,没想到死后唯一的女儿竟然要受兄弟家族这样作践。
也有人不信的,但立马就有人说,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嫡女是金贵,但无父无母的嫡女却难以说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若是找个远不如赵家的夫家,还不如给刘家为妾更有价值。
这次文会办得挺热闹,参加的有少年人,也有一些青年人,别看他们很讲究什么儒士气度,但其实也八卦得很,更别说这八卦还是他们中的人自己友情提供的,涉及到刘赵二家,说起来就没完。
很快就有赵家和刘家的人听说了这事,他们也是一头雾水,但也知道这是损害自家名声的事,立即派人回家汇报长辈知道。
因为怀的是瞒天过海的心思,赵静月要进刘家的门,两家都只有少数人知道,是以其他赵家、刘家人听到了这种说法也都愣了,第一时间找当事人询问。
刘家那边还好,赵家这边反应就很大了,一些急性子的族老、族中说的话的人当即就先派自家夫人或儿媳来探问探问。
那些夫人来的是长房,打的是听说赵静月生病来看望的旗号,老太太周氏常年吃斋礼佛,不见外客,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所以也没人去打扰她,接待的人只有徐氏。
徐家相比赵家就是个小门小户,徐氏就没什么城府和头脑,哪里顶得住这些有备而来的女人们,三言两语就说出赵静月确实要去作妾的事,还说:“老爷来信允了的,和刘家那边都定好了。”
众位夫人互相看了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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