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穿越日常》第90章


许莲冷不防地坐到了某人的腿上,这样的姿势,离得一近,某人身上传来的淡淡地味道,有些迫人的男子的气息,许莲突然觉得自己手脚又不知道去哪里放了,妈的,孩子都给他生了,还这么没出息,男色误人啊。
许莲告诫自己不能这样没有出息,挣扎了两下要站起来,熙和帝控得愈紧,许莲觑着他的脸色,一种名叫懦弱的属性弹了上来,低着头又不敢造次,熙和帝很总裁范儿地抬起她的下巴,迫着她与自己对视,许莲瞪大了眼睛不说话。
片刻后,许莲听他道:“真是个没良心的。”
继续试图低头的许莲:咱能别有的没的扯良心吗。
胡思乱想结束在一个绵长的吻中,许莲的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很快就气息不稳,他好一会才放过她,许莲喘着气,一脸潮红地看着他,底气和信心不知怎么又回来了:“要亲我,就把隔壁那个赶回去,我不要和你一起的时候,不远处还有旁人。”
熙和帝看着她没有动作,许莲仍喋喋不休:“谁知道是不是有第三只耳,说不准能听见呢?”
下一秒,许莲发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她自生产之后,身材丰腴了不少,一时半刻也没有养回来,被这么凌空抱起,忍不住一声惊呼,熙和帝则笑得有些坏地垫了垫,还在某部位重点抓捏了两把,某种意味分明,暗示地有些太明晃晃,许莲一看外面,天色也渐暗了,把头埋人胸上也不说话了。
书房后面有供小憩的偏间,之后的一切就比较顺理成章了,当一切平息,许莲对一场冷战以这样的方式结束有些不太满意,对着某人的肩膀戳戳戳了半天之后,突然把心里的郁结抛了出来,对于那段日子的担心与绝望也没有太过深入,几句话带过之后问道:“你在之前一点消息都没和我透露,是怕我担心还是嫌我会坏事?”
“我看起来就那么经不得事?”
熙和帝把这她一绺头发,没有出声。
许莲戳戳戳的力气更大了,把肩胛骨戳红了也不停手,“该不是想着要借此锻炼我吧?”
这句的语气就有点不对了,忍着没说的一句是“你丫个混蛋就没想过老娘会为你怎样的担心吗?”
熙和帝一把将人搂紧了,片刻后才道:“世事哪有什么算无遗策,计划也是跟着局势的变化而变动的,定下假死这个计策是在出征之后的事,相距千里,信件传送也未见得万无一失。。。。。。”
许莲的脸埋在他脖颈下,听他缓声道:“确实苦了你了。”
有这句也就行了,说穿了也没什么大事,许莲把脸往里埋了埋,寻着他温热的躯体蹭了蹭,熙和帝只将怀中的人儿抱的愈发紧了些。还是这般的好哄,这样傻的人离他可要怎么办?
和安公主和皇后两个趴在墙头上,对着墙外的不明事物指指点点,小声议论,不时品评一番,伺候公主的大太监看着上面两位祖宗,已经放弃了劝告,开始琢磨着万一另外中的某一位跌下来,自己的后事该怎么打算。
仕途真是太艰难了。
九岁的和安公主,半架着梯子,看那一溜美男子,看得津津有味,许莲嫌弃道:“你看看你,涎水都快流出来了,像什么样子?”
公主不服气了:“母后还不是一样,眼神比盯着父皇的时候还要直勾勾。”
“嘿”许莲不客气地对着女儿屁股就来了一下,“人小鬼大的萝卜头,谁允许你这么和母后说话的,没大没小的。”
公主嘴一瞥,开始嚎了:“呜哇,父皇,母后打我。。。。。。”边嚎边往梯子下边溜,晃晃悠悠地要去找父皇为自己报仇,下面的大太监看得心都颤了,左跑右转伸着手等着接,许莲拎着领子把人往上一提:“行了,别整天干打雷不下雨了,你最喜欢的那个来了,还不快点看。”
公主得了这句,马上不哭了,聚精会神地张望着,果然从一列行走的年轻官员中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眼睛都要直了,许莲指指点点道:“长得是不错,就是太秀气了,比起你父皇还差了点。”
公主翻了个白眼:“在您眼中,这世上有比我父皇好看的人吗?我不管,等我及笄了就要招他为驸马。”
只不过是带女儿来追个星,被二次怼了气到不行还要保持微笑的许莲:“你差不多行了啊,人家已经有婚约了,再说你才几岁啊,就把婚配挂在嘴边,还及笄?你看我回去告诉你大兄,他怎么收拾你。“
想到不苟言笑,无事就端着一张冷肃面孔的太子兄长,小魔星和安公主缩了缩脖子,但又看了看渐渐走远的那人,骄纵之心又占了上风:“有婚约了有什么干系,我去求父皇下旨,逼他解约。”
说着再不管许莲的劝说,三两下下了梯子,蹦蹦跳跳地就往出跑,许莲看着这小魔星,觉得她不过小孩心性,不禁摇头失笑,拽了一旁柳树的一根枝条,揪着叶子继续看美男子,揪着揪着不知怎么想到了自己那一场闹剧般的婚约,老爷子还替自己打上门去教训了那孙子,不正是由于一位公主的任性而造成的吗?
看来历史总是存在惊人的相似性这句话确有几分可信,许莲越想越觉得不对,千万不可以任由那个小魔星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到时候毁了他人的幸福,自己也未必能有什么好的结果。
正揣着一颗慈母的心忧愁不已,忽听一熟悉的嗓音道:“墙上的风景可好,皇后娘娘看得这般起劲。”
许莲内心一个卧槽,转头就看见抱着女儿的丈夫在下边好整以暇地盯着她,和安垂头丧气地对她做了个鬼脸,许莲没出息的性子十数年如一日,带着女儿做这么不着调的事也就算了还被抓了包,可怜的皇后娘娘觉得自己屁股明天又要痛了嘤嘤嘤。
☆、86|番外(吴安篇)
塞外的夜似乎格外的凉;风卷沙过;旌旗烈烈;旗杆不一会便被吹得歪斜;唯有帐外的卫兵;持枪而立,站立如松。
周绫被领着;到了主将的帐前,谢过带路的卫兵,拍了拍披风和头发上粘上的风沙,掀开帘子进去了。
吴安已经换了乌桓人的装束,皮衣与长袍穿在他的身上;总有种说不出的别扭;可能是被垣人养出的皮肤太过细嫩,纵然经历过沙场不断的风吹日晒;也与乌桓人通有的黑红大有不同;再加上他不肯剃去的一头乌发;仍做簪子束起,看着更像是世家的公子。
周绫一瞥;发现了坐在灯下的吴安手中是自己写的信;信是大半个月前写的,信中说到她已经向皇后言明,不日将前来塞外游玩,若是夫君能空出手来,接待一二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想到信中的内容,周绫微微一笑,吴安也笑道:“夫人舟车劳顿,一路可好?”
周绫回了一切都好的客套话,眼睛从烛光下的信到案上的三碗茶汤,乌桓人爱饮奶酒,也爱喝茶汤,吴安不过是在帐中略坐了坐,茶汤就已经送进了三碗,都是与他正有着合作的部族首领的女儿,草原儿女热情奔放,与垣人女子完全不同,吴安习惯了周绫那种含蓄的温婉,对这些茶汤只能是敬谢不敏了,对于周绫这样的注目,莫名有些不自然,他清了清嗓子,上前替她解下了披风。
晚间,周绫本是一身疲惫,却因为择床总是无法安然入睡,辗转了会索性放弃,看了眼身旁已经入睡的吴安,半支起身子,在一片昏暗中用手指勾开他的衣领,描摹那条伤疤,应该是经年的旧伤,她见过一次便留了心,如果猜得不错,从肩甲处到中腰处应该有个刺青图案,蜿蜒细长的一条,仿的是蓝正的母亲河岩度暗河形状,也是蓝正王族的象征。
被认为已经安然入眠的吴安没任何预兆地翻了个身,把她不安分地指头攥紧自己手里。
“你猜错了,那不是什么延段暗河的刺青,只是当年做奴隶的时候,被管事用鞭子抽的。”
周绫不敢置信:“被鞭子抽的?你,你不是?”
“对,不是。“吴安勾唇一笑,为了掩藏身份毁坏刺青也用不着做得那么难看,“真正的后人早已死在乱箭之中。”
在生死面前,奴隶的命还是要硬些的。
周绫沉默了,片刻后才问:“陛下知道吗?”
“他知道或者不知道,重要吗?”
周绫觉得自己可能抓住了什么,又问:“当初在云安寺,出手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吴安被问得一顿,怀中的人儿太聪明,好像什么都瞒不住,今夜看来是没办法好好睡了,吴安起身又点了一支牛油蜡烛,周绫被这难闻的气味呛得皱眉,吴安回来抱着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
他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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