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抓紧我》第23章


我曾经和周渊也常来,从没碰上他。我暗忖:白誉京可能近几年才来的。
没寒暄多久,章院长拉着白誉京走到我跟前,向我介绍:“淼淼,这是白誉京。孤儿院这几年的改变,多亏了他。”
我微笑:“真的嘛,白先生真厉害。”
白誉京当即戳穿我:“章院长,周淼淼是我员工。她有这样的善心,我很欣慰。”
章院长眯着眼,笑得更乐了:“认识?更好,小诚,你往小舟那边挪一挪,让白叔叔和淼淼姐姐在一起。”
叫小诚的小男孩很激灵,往小姑娘那边一缩,立马腾出地儿。
白誉京没有拒绝,坐在我旁边。
我颇为不自在。
章院长和白誉京说起我来:“白先生,淼淼在你底下工作,肯定是最佳员工吧?”
听到这话,白誉京没直接回答,而是轻飘飘扫了我一眼。我咳了咳,低头扒饭:我目前在nzS集团的表现,连员工都算不上。
白誉京没纠结这个问题,在“小孩子”给他送上饭后,他执起筷子却不急着吃:“章院长,你和周淼淼很熟?”
赶在章院长说话之前,我用眼神隐隐哀求她。她大概以为那些都是我不好的回忆,没有多说:“嗯,淼淼以前常来。这次,她是来捐钱的。”
“哦,”他别有用心地看我一眼,“多少?”
章院长有点尴尬地打量我,像在询问我是否可以说。事已至此,我拦也没用。章院长感知到我没生气后,回道:“六十万。”
白誉京低低“嗯”了声,低头吃饭,不再说话。
我却如坐针毡。
我死都没想到,白誉京会是个有善心的人。他会不会顺势调查出周渊?我安慰自己,暂时不会,白誉京对我,还没有去知根知底的兴趣。
下午,我和白誉京,还有几个工作人员,都陪孩子们。有的给他们念书讲故事,有的给他们跳舞唱歌,有的陪他们玩着不新不旧的童年玩具……
让我跌破眼镜的是,白誉京没有摆任何架子。我怔怔地看着抱着孩子浅笑的男人:这个人,真的是我恨的男人?
五年前的血腥涌上脑海,我凛了脸色:是。
直到走到深园孤儿院的大门,我仍然有点不敢置信。甚至不顾身边站的是白誉京,我张望四周,想要寻找到媒体记者。他在演戏,我心里都会觉得正常点。
白誉京看穿我:“觉得我在作秀?”
一瞬间有点慌乱,我理了理额前的刘海,笑着打哈哈:“没有,我是在找陈秘书。他和您,不是一直形影不离的吗?”
我没看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嘲讽般问:“倒是你,捐钱捐得真巧。”六十万,正好白誉京给我的钱,分文不少。白誉京暂时想不到我恨他,但至少会觉得,我还是厌恶“卖”自己的。
我出门右拐,往公交车站点走,发现他跟着我走。这架势,就非要知道答案不可了。我没犹豫:“我丈夫解决危机,多出来的钱,我也是听我丈夫的话,来这里捐钱的。”周渊在我心里,就是我丈夫,所以我也没撒谎。
“也对,你现在是邹家二小姐。”他语气又平静了,听不出喜怒。
我没辩驳,加快脚步,往前走。
走到十字路口,我刚要走上人行道,被他拉住手腕。我疑惑回头,他眼睛扫向右边停车区他的车:“我送你。”
我挣了挣手:“不用。”
他特别不喜欢我反抗他,本来他还算绅士询问,见我拒绝得痛快,直接把我拽走。
一路上,他也不和我说话,自己开了音乐,仿佛我可有可无。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拉着我干嘛?
他自作主张,和我吃了晚饭,连基本的寒暄都没有。直到他趁着夜色把我走到邹家大门前,我们都没有说话。
“白先生,再见。”我下车时,终于说了句。
白誉京像是没什么兴致,微微点头,就发动车子了。站在路灯下,我望着绝尘远去的车子,有点莫名其妙。
正在发愣,我手机响了。是陌生电话,我犹豫了些许,掐断了。
握在手里,我盯着手机屏幕暗下去,很快又亮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
“您好,请问您是周淼淼周小姐吗?”陌生男人。
我承认:“是。”如果他下一句没个正经,我肯定挂电话。
“这里有个叫做周丞新的小男孩说找不到你,让你来接他。”
“什么?!”我不敢置信地反问,声音不自觉打颤。
☆、【第41章 诬陷】
对方沉默了阵,我耳边传来窸窣的风声。我心焦之时,小新说话了:“妈咪,小新找不到你。”
原本我有无数的问题:小新怎么会一个人来呢?呢?难道是的授意?小新来这里,我又要怎么安顿?……
这些问题,都在听到小新软绵绵的声音变得不重要了,我赶紧回:“小新,你在哪?要是不知道,让你旁边的叔叔说。妈妈很快就来接你。”
“好。”小新低低应我,声音流露出怯生生的怕。
确认手机重新回到陌生男人手里,我急切不忘诚恳地请求道:“这位先生,请您告诉我你们的具体地址。小新,就是我的儿子还小,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再过度地请求你,可以陪着他等到我来吗?”
意料之外,男人很好说话:“当然可以。”
聆听地址的同时,我已经转身往大路走去。我去接小新,不能被邹家人知道。我故意跑远了路,才拦到一辆逆行的出租车。
上车之后,我把男人说的地址转述给司机,一路焦急地让他快点。司机敢逆行,自然敢超速,后来跟我多要了钱。我付钱的时候,依然很感谢他。
下车之后,我没多停留,直奔广袤大厦。闪闪烁烁的灯光,人来人往,我一时看不见小新在哪。
“妈咪!”小新费劲甩着手,往我这边跑。
我半点不敢耽误,跑到他面前,把他抱在怀里,顾不上训斥,紧紧抱着。
小新很乖,小手在我胳肢窝处挠啊挠,撒娇:“妈咪……”
“咳咳咳”,我听到这声,想起电话里的陌生男人。我望向声源,是眉目方正英气满面的男人。我绽放笑容:“先生,谢谢你。”
小新嘟嘴亲我脖子,软软地说:“妈咪,莫叔叔是好人。”
“莫元阙。”他朝我伸手,自我介绍。
我腾出手和他虚虚一握:“谢谢你了,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我并没有交朋友的意愿,即使他看着很和善。
莫元阙没有多留,轻敛嘴角:“再见。”
我点头示意,抱着小新走了,小新在我怀里不安分,抻出脑袋扭到后面喊:“莫叔叔再见。”
面对小新湿漉漉的眼睛,我投降。我放弃质问他怎么偷偷从英国诺丁汉跑到荣城的,我想了很久,我唯一能求助的就是林舒。
恰好,林舒休假,我夺命连环call还能把她叫醒。小新睡在我之前住的房间,我给他洗澡后很快把他哄睡了,他累了,缠着我嘟囔几次,就眼皮打架了。
等走出房间,轻手轻脚下了楼梯,林舒坐在沙发上,正在吸烟。袅袅吹吹的烟雾里,也看得见茶几上的红酒杯——想必我吵醒了她,她睡不好。
“淼淼,你进展如何?”
我坐在她身边,拿了根烟,她立马掏出打火机给我电话。
深深吸了口烟,生腥的味道抵入肺叶,我回道:“还没有动静。”
“哦,”林舒应,“放长线钓大鱼。”
我不准备探讨白誉京,换了话题:“小舒,你知道,我要工作,顾不太上小新。邹家那边,我不想他们知道小新的存在。”
林舒比我想得更痛快:“如果被发现了,我一口咬定是我的儿子。”
“小舒,谢谢你。”说完,我又靠烟麻痹神经。
林舒掐灭了快燃尽的烟,仰头喝尽杯里的红酒。俄而,她舔了舔嘴唇,难得笑得几分妖冶:“还能帮到真心待我的人,我很高兴。”
抽完一根烟,我起身:“我现在得赶回去,我不想把邹定邦的目光招到你这里。”
林舒点点头:“去吧。”
我走着夜路,头昏脑胀。我不急着打车,而是先打电话给。
他接了,我不拐弯抹角:“,为什么小新会出现在荣城?”
恢复很平静:“他想你。”也很官方。
我第一次面对他有点尖锐:“他不是第一次想我!你知道他一个五岁的孩子跑这么远多危险吗?你不知道他是我的命吗?”
“淼淼,你信我吗?”不解释,沉沉问我。
我突然,说不出半句话。炽热的夏夜,吹的风,也能逼得我心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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