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我,抓紧我》第24章


“淼淼,你信我吗?”不解释,沉沉问我。
我突然,说不出半句话。炽热的夏夜,吹的风,也能逼得我心凉。我沉默几秒:“我信。”
破天荒柔声安慰我:“淼淼,很快,我也会到你身边的。”
我敷衍几句,对他草率让小新独自前来找我还有怨气。
回到邹家,沈管家开的门,许知晓没睡,慰问我了会。毕竟我是个成年人,周末晚归实在不是什么事。
我没多说,想着小新的事,又是翻来覆去睡不着。
***
“大小姐,您别这样,二小姐还在睡觉。”许知晓的声音。
我迷迷糊糊听着,睡意没了。我向来浅眠,何况听清许知晓说话前,我房门前已经响动很久了。
邹瑶说话温柔:“我也不想怀疑淼淼,可我东西丢了。哪里都要找,一视同仁。我连爸妈的房间都去看了,我不是怀疑谁,而是要找到誉京送我的珍珠项链。”
“不行,二小姐在睡觉……”许知晓坚持,气势却弱了。
我起身,开了门:“姐姐,您仔细点找,我先去洗漱,不能陪你。”我连多看邹瑶一眼都嫌累,怎么去在意她有什么首饰?
不疾不徐拾掇好自己,我换了件舒服的连衣裙:今天一天都准备陪小新。
我走出卫生间时,看到许知晓面色苍白,而邹瑶却手拿着一串光泽迷人的珍珠项链。邹瑶表情得意,但克制:“淼淼,姐姐不是要怪你。只是东西丢了,姐姐着急。没想到,你真的……可你要真的要,你可以跟我说,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只是这项链,不说价值,就说是你誉京送我的,我都不能给你。这次,姐姐不怪你,下次别干这样伤姐姐心的事了。”
姿态是温和的,传递的信息明里暗里都是诬陷我。
☆、【第42章 鸿门宴】
现在是仅有许知晓和其他一个仆人旁观,等到晚上,新来的二小姐盗窃温柔的大小姐价值连城的珍珠项链就会传遍邹家上下。
我凛了凛脸色:“我没拿。”
邹瑶收好珍珠项链,微笑的弧度近乎完美。她的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阳光:“妹妹,姐姐不会和你计较的,没事。”
我走到她面前,姿态凶狠地捏过她纤细白腻的手腕:“你敢喊来警察吗?你敢让警察来验指纹吗?你敢调监控吗?”邹家走廊、过道、客厅都有监控器,家大业大,小人难防。
邹瑶回打我,眼底却泄露出慌张:“家里的监控你随便调,可是警察就不要叫了,对你影响不好。还有,妹妹,姐姐真的不跟你计较了。项链没丢,你也别固执了,我们不说这事,家和万事兴,好吗?”
我捏紧她纤细的手腕,逼视她:“我没拿。”
许知晓突然覆上我的手腕:“二小姐,不要吵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爪僟書偓。算了吧。”许知晓说话柔柔弱弱,可她这次用了力道扯我的手。我和她争夺来回,虽然我赢了,但我不得不对许知晓刮目相看。当我看向她时,她眼睛里嵌着哀求和陌生的坚定。
我登时松手,口气不善:“姐姐你走吧,下次记得收好你的东西,别乱丢。”
邹瑶得了自由,当即揉搓手腕,保持完美的假面:“姐姐下次会记得放好,不能诱导妹妹犯罪。”
邹瑶走后,许知晓颤巍巍关上了门,“二小姐,没有证据的事,您刚刚这样做,反而会让所有人都觉得,您错了。”
女人适当要会柔弱,我当然懂,不过我看不惯邹瑶这点小手段。自从邹定邦把我送进nzS集团后,邹瑶就开始处心积虑了。
不怕珍珠项链事件的后续,我打量她年轻素净的脸:“许知晓,你是谁的人?”
许知晓吓了一跳,低垂着眉目。她的眼皮轻颤,牵动了眼角处的泪痣,颇显楚楚动人。她依旧颤抖而柔弱地回:“二小姐,我不是谁的人。”
我自知逼问不出什么,摆摆手:“你走吧。”
如此一闹腾,我赶到林舒家,已经中午。
林舒在家,这次我去,她没有对着电脑,正抱着小新在阳台处赏花。
“小新,这是墨兰。”阳光打在她的侧脸上,意外柔和。
林舒大概感知到我来了,转过头来:“来,你陪小新,我去做饭。”
我没有异议。
小新见我特别亲:“妈咪,你为什么不和小新一起睡?”也特别委屈。
我拿脸柔柔蹭他的小脸蛋,真心舒缓:“小新乖,妈咪天天来见你好不好?”
小新咬我的下颌:“嗯,妈咪不准骗人。”
吃过饭,小新拿着玩具陪我疯玩了很久,累了,他缠着我的脖子:“妈咪,我们一起看《山林小猎人》。”
我抱着他,时不时应着。可我觉得这并不是长久之计,小新刚来腻着我,我当然不能告诉他:妈咪始终想送你走。
想得入神,小新肉肉的小手突然戳我的腰:“妈咪,电话响了。”
我接过小新递上的手机,是陈璇。
“周淼淼,怕你把徐俨俨忘得一干二净。”陈璇莫名冷笑,“提醒你,市中心医院有场好戏。你不看也没关系,反正你不来,她一样死。”
我试探:“如果我去呢?”
陈璇回得极快:“那好戏也不会停止,那是她的家事。”
“噢。”我应声后,当即掐断电话。
小新妈咪长妈咪短地说着剧情,我心思却漂浮起来了。眼前跟放电影似的,一帧帧掠过徐俨俨的脸。
坐了十来分钟,我把小新托付给林舒,赶去医院。
所谓的好戏,应该谢幕了。
偌大的医院,我没有方向,先跑到上次撞上徐俨俨的地方。我打给徐俨俨,她话里是掩不住的绝望:“淼淼,你最近好吗?”
我皱眉,显然,她现在还不愿意跟我坦白。我直接问:“俨俨,你呢?”
“我很好,”徐俨俨说,竟露出了微笑,“奶奶的病,也还有希望。哎呀,我不和你多说了,陈小姐喊我呢。”
我可以想象,挂了电话,她蹲在地下,崩溃地大哭。
漫无目的地走,我似乎没有选择。我想让自己冷硬点,不管徐俨俨,独善其身。可我拂不去陈璇因为我才把徐俨俨逼到死地的念头,我扫不开徐俨俨那张脸。
深呼吸,我已经决定去“望西洲”了。
“嗨,又遇见你,好巧。”熟悉的声音,我拧眉,回头一看。
是金年桥。他笑容大绽,自带光芒,好像永远不会悲伤的小太阳。
“金医生,你好。”我礼貌回,没停留,径直走向电梯。
他步子很快,跟上我,自来熟:“唉,周淼淼,你知道吗?刚刚病人儿子、儿媳来医院大吵了一架,说医院坑人。非要把老人带走,说什么浪费钱。还打起来了,最可怜的是那个病人的孙女,为了留住病人,被她爸妈打得不成人样。她爸妈下手都狠,我们的人拦都拦不住……”
“后来呢?”他为了跟我搭讪,正好说到了徐俨俨。
“保安‘请’走了那对残忍的中年夫妻,病人孙女浑身是伤都不去看,守在病人身边……我们知道,病人孙女其实没有钱。她比我应该还小,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钱,爸妈又是这副嘴脸……我们都很同情她,可没人能替她掏腰包。”
金年桥说的是实话。
我不禁侧着脸看他,调侃:“你不是公子哥,这么多钱,这么不帮助她?”
“我……医院这样的事其实很多,我帮助不过来的……”他挠头拧眉,甚至涨红了脸。
我没说话,恰好电梯门开了,我进去:“金医生,再见。”金属质感的门,隔开了他欲言又止的脸。
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脸沉了下来。徐俨俨是对的,任何时候,都应该靠自己。
我赶到“望西洲”时,正好晚上七点。陈璇很在意吧,守在门口:“周淼淼,你还是放不下徐俨俨。”
没多寒暄,我率先开口:“现在,当着我的面,给徐俨俨打电话。”
“怎么,现在就要报酬了?”陈璇花枝乱颤一笑,不太配合。
我也不松口:“不打,我现在就走。”
见我真转身了,陈璇出手拉住我的手:“行了,淼淼,别闹。你跟我进去,我现在就打。”
望西洲一如其名,古色古香。
陈璇领我上二楼进包厢过程中,打给徐俨俨,同意提前预支给她工资。
包厢盆栽、字画,该有的都不缺,一片清幽。
若说扎眼,就是堆起满脸肥肉迎接我和陈璇的章金义了。
自车展后,我没见过他。他对我毫无芥蒂,亲昵地上前:“淼淼,好久不见。“
陈璇娇娇俏俏,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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