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96章


可是如今这些,都是她要承受的,就算后悔,也没有资格。
她忽然间有一种错觉,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公之于众的。那时,所有人失望的眼神,所有人的嘲笑,甚至走在大街上会不会让人围着骂。
不知羞耻。
回头看了一眼长廊,就像是她现在的道路,漫长,看不见尽头。
浑浑噩噩的回了他的办公室,薄易之已经起身,看见她回来,说了一句:“可以离开了。”
“哦。”没抬眼去看他,只是静静的走到他身边拿起拐杖,扶着他。
锋眉不易察觉的蹙了一下,任由她扶着自己下楼。薄易之不知道她的心情为什么不好,上了车,别过头盯着她依旧发呆的神色:“我们去外面吃吧,然后,看一场电影好吗?”
吃饭,看电影?
那是他们之间该做的是吗?花晚开解下安全带,忽然别过头,盯着他看:“为什么吃饭看电影?”
“我们什么身份,哪个男人会带着一个情人去吃饭看电影。”
“我听说,有人说我和你尚过床?”
“所以,才换来我花晚开的今天。尽管这是事实,可我也是一个女人,我也知道什么叫羞耻。不,当初答应你的时候,就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了。”
“现在,居然厚脸皮的和你说什么羞耻。”
娇嫩的小脸上,杏眸泛着红,有哭有笑的样子。眼神空洞,似乎陷在了迷乱里。
这几句话,简短无助。让薄易之听的心里似针扎过一般,这算不算是她第一次埋怨这段关系,第一次透露心里的想法,最真实的,最真挚的。
他如果知道有一天他会这般的爱眼前的女子,怎么会提出那样的条件?
男人,总会在这样的时候找这样的借口。
如果当初两个人不是这样的关系,他是她的追求者,现在是不是不一样了。这个女子,是不是不会这样悲伤了?
“不,你没有错。”薄易之下意识慌乱的抓住她的手,触感冰凉,找不到温度,立刻打断了。
简单的几个字,让花晚开的情绪更加的激动了。杏眸流着泪,一滴一滴的,声调激荡:“不,我错了。”几个字,像是怒吼出来一样。
这些时日,她的心里总是绷着一根弦,现在,弦断了。
“我当初为什么恬不知耻的答应你的条件,答应了你,就是我错了,呵呵。”激动的言语,最后竟然疯癫的笑了出来。
然后,又哭了起来:“早知道斗不过你的,我竟输的一败涂地。你说什么看电影呀,我们之间看什么电影呀。”
泪痕的小脸最后凝着凄惨的笑,像一抹绚丽的曼陀罗,张着所有的花瓣。
花晚开忽然打开车门,下了车,穿着高跟鞋的小脚朝着前面跑去,浑浑噩噩的身影。
下意识的,薄易之也打开车门追了上去。虽然脚一直没那么严重,可是跑起来却也是疼的冒出了冷汗。颠簸着回了车上,开着车追寻她的痕迹。
还打电话给路墨,让他赶紧出来一起。
眼看着她的身影交杂在人群里,可是一路上车很多,时不时的就堵塞。最后一个电话打给了交通局的局长,气势强硬:“十分钟,把所有马路上的车都给我停了,一边站。”
薄易之的话,让交通局长失了脸色,赶紧打电话通知下去。
果然,十分钟大量的交警涌现,以各个理由让所有的车都停了下来,靠在一边。马路上宽阔了,薄易之迅速的就锁定了那个跌跌撞撞的小女人。
这边的人比较少了起来,她像是跑不动的样子,站在原地喘着气。薄易之见状,借势开到了 前面,匆忙的停下车,忍着疼跑了下去。
似乎看清了眼前的男子是谁,花晚开委屈的凝视着他,终究是晕了过去。
路墨在这是也赶到了,正好撞见花晚开晕倒的一幕,那个男子瘸脚冲了过去。他赶紧下车快他一步,将花晚开抱了起来,送回了车上。
薄易之上车之后,交代了一句:“回别墅吧,把孙医生叫来。”
开车的时候路墨总是忍不住盯着后面的两个人,男子抱着女子,满脸的担忧和痛苦,让他想打趣都没了精神,加快了车速。
路上的车都停在了一边,十分的畅通。他知道,肯定是薄易之弄的,谁还有这么大的本事。
谁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疯子啦,男人也是疯子的!
“你不懂,你从来都不懂。”女子的嘴里小声的呢喃着,神色痛苦,无尽的凄凉。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薄易之第一次有了这样的心情,恨不得替她去痛,恨不得替她去狠狠地教训自己一番。她有多痛苦,他就有多后悔。
为什么总是在乎那些面子,表面上的东西,受着伤岂不是会让她更加心软吗?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三章 赶紧表白
回了薄易之的别墅,路墨抱着花晚开先进去了,薄易之努力在后面让自己走的更快些。恰巧,孙医生也到了,他是薄易之的私人医生。
经过一番检查,孙医生打了一针镇定剂给她,然后安慰了一番:“没什么大碍,只是心神有些不定,应该是受了刺激。晚上的时候点一根有助于睡眠的香薰,让她睡得安稳点,明天醒来的饿时候再看下。”
“谢谢孙大夫。”薄易之轻声感谢,听他的一番话,心也就落下了许多。
路墨把孙大夫送走了,回来的时候看见薄易之眼睛都不眨一下,一直盯着床上的女子。他还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惊慌失措的时候,冷峻的脸上都融化开来。
为了不让气氛这么压抑,他打趣道:“不会是你真的把人家当作小跟班了吧,累倒了?”
没有丝毫的动容,薄易之抿着嘴角,继续盯着她,轻声交代:“你明天早上回公司立刻查一下监控,今天快下班时候的监控,看她做了些什么。”
“她出去一趟之后,回来就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言下之意,也许是有人说了什么。路墨祈祷的想着,得罪花晚开,这个人真是活腻了,应了一声:“没问题。”
薄易之摸了摸花晚开熟睡的脸蛋,眼神能溺出水一般。心里的恐惧,像是她随时都能消失一般,又忍不住照着她的脸描绘了一圈,嘴角勾着淡淡的却满足的笑意。
站起身,朝门口走出去,丢了一句,很轻柔:“跟我聊聊吧。”
两个人来到客厅,薄易之从冰箱里拿出了几瓶酒,放在桌子上,看着酒忽然笑了:“这几瓶酒也算是是我私藏的呢,她管的严,连红酒都不让我沾。”
路墨,再也没了心情打趣。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峥嵘岁月,年少轻狂,最爱到酒吧买醉。没一会儿,三四瓶已经喝掉了,度数很高,脸颊都泛着红。
冷不丁的,薄易之有些迷乱了起来:“你了解我的,我很难爱上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一定是一辈子的。却想不到,老天给了我一个九九八十一难的真爱。”
“初遇时,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娇艳动人,却也能一不小心刺了你的手。越这样,我却越喜欢,却带刺,我越要拔刺。”
“你这是自虐!”路墨总结了一句,嘿嘿地笑了出来。
“嗯,就是自虐。”薄易之毫不掩饰的承认了,眼神重新凝聚了光,认真起来:“你说我为什么无聊的找清儿当我的未婚妻,你说我怎么就那么拉不下面子,那么想要浪漫一把呢?”
“现在明白了,早表白,早托生。”
说着,咕噜咕噜的又喝了一瓶。腿有些隐隐作痛,在这一刻也没了知觉。
看着他为了爱情这样的痛苦,路墨也是感慨万分。如果自己是一个女人,肯定不会接触他这样的男人,心机深沉,很难看到真心。其实她,这些都明白吧!
可是他又能了解他的痛苦,迷失在自己的游戏迷宫里,出不来,也根本不想出来。叹了一声,他直直的盯着他:“现在还不晚,等她醒来,就表白。”
薄易之却没了信心,‘你不懂’三个字,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他总是感觉她的背后不是指的那些悲伤,就好像是,特别的深沉,特别的伤痛。
路墨拉住他的手,企图能给他信心:“相信自己,明晚,试一次,我来帮你准备。”
第一次这么的犹豫不决,在她没这样之前,他真的自信极了。
一瓶喝下去,薄易之望着路墨,重重地点了头。
临近凌晨的时候,让人来接路墨,他才迷醉的离开。薄易之越是醉,头脑越是清醒,想他上一次买醉也是为了她吧。
那时,是真的很颓废。
现在,是真的很害怕。
他摇晃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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