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婚动,薄少太腹黑》第97章


那时,是真的很颓废。
现在,是真的很害怕。
他摇晃着回了花晚开的房间,看着床上安静的女子,脱了外套。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尚了床。可扑面而来的酒气让他觉得难受,紧蹙着锋眉。
“你怎么也喝多了?”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她娇嫩的脸蛋,迷糊的问道,想着,又觉得不对:“不,是我喝就喝多了。”
又慢悠悠的下了床,去洗手间收拾了一下,刷了牙,洗了澡,刮了胡子,抹了香喷。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清新的味道钻入他挺拔的鼻子,小心翼翼的又回了床上。
凝视着她的侧颜,似乎散着光芒,薄易之开始自言自语的呢喃:“我喝酒了,受伤了,你怎么不管我呢?不让我喝呀。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你才不肯管我了。”
“我后悔了,现在是不是来得及。”离她又近了一些,才感觉到安稳:“我听见你说来得及了,不许反悔,不许反悔,不许反悔。”
小声变成了无声,开始静悄悄了起来。
第二天一早,薄易之是被一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的接了起来:“什么事?”
“我调查好了。”电话那边是路墨的声音。
还在昏沉的薄易之想要挂了电话,脑袋一下子警醒了,直了直身子,按着头疼的太阳穴:“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看见晚开她进了你楼下的洗手间,然后两个公司的职员进去了。可是半天都没有出来,因该是三个人聊了些什么。”路墨把早上看见的监控的情况说了出来。
似乎觉得他是在浪费时间,薄易之烦躁的询问:“重点,说了什么?”这些他已经猜出来了。
“我后来找到她们,盘问了一番,她们支支吾吾的,说的都是些难听的话,还是不要听了。”路墨有些敷衍,不愿跟薄易之说出来,怕影响他的心情。
“说出来。”果断的三个字,薄易之带着些许的强势。她所遭遇的,他也想一起感受过。
电话那边支支吾吾的开了口:“就是说,她一个女人,能这么成功,肯定和你尚了床。还说,不一定爬了多少男人的床,早就不干净了。”
捏着电话的手,棱骨分明,爆着青筋,似乎电话捏碎了也不为过。手机一点点的滑落下来,跌倒了床上。
这样的话,她当时该有多不堪。
路墨以为那边挂了电话的时候,冰冷的饿声线陡然响起:“直接开了,通知下去,a市所有的企业终身都不许录用。”
然后,电话那边才传来‘嘟嘟’的声音。
不是赶尽杀绝,却胜似赶尽杀绝。没了企业录用,又能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就像她说的,有人说她和他尚了床。薄易之开始有些明白,她心里其实一直绷着一根弦,不能触碰,否则很容易的断了。
那些柔情的话,亲昵的话,她都是经受不起的吧!
再一次,他心如刀绞。
摸过去旁边,她还没醒过来,穿着均匀的呼吸声。小脸的气色已经好了许多,恢复的气血,还是那样红彤彤的。
照着她的额头轻留一吻,薄易之按了按太阳穴,翻身下床。
他来到了厨房,想要为她熬点粥,清淡一点,昨晚什么都没吃。可是他连器具都没用过,弄了半天,都没有亮。瘫坐在一旁,胡乱的扒了扒碎发。
想了想,给薄家大院打过去电话,让王妈传授一下,自家母亲就不要指望了。那个男人,可是她动一下刀子要心疼的。
和王妈视频,才弄亮了电磁炉,不得不说连电源都没插,怎么能亮呢。
自己母亲在一旁看着,鄙视的嘲笑,薄易之不疾不徐的丢了一句:“要不,您来教我,苏女士?”那边立刻没了动静。
清净了许多,薄易之按着王妈的说法也得心应手起来。关了视频,慢慢的熬着,像是完成了一件极其重大的事情,凤眸一直没离开过。
好了以后,自恋的尝了尝,味道好极了。
薄易之盛了一大碗,小心的端着回了房间。床上的女子已经醒来了,杏眸暗淡,看了他一眼,看了一眼他手里端着的东西。
“你做的?”眉间一抹疑问的色彩。
…本章完结…
☆、第一百三十四章 才说出口的我爱你
薄易之努力想猜透她心底的想法,可那朦胧的模样,他真的无从得知。
下一秒。她会尖叫拒绝,还是从容的喝下去?
“谢谢。”床上的女子之说了两个字。
这代表,她是不是已经好了?
唇瓣抹过一朵华丽的笑,薄易之端着碗走到她的床边。他细心的将粥用勺子搅了搅,让它不至于那么热了,刚要端起来,他想要喂她。
花晚开忽然伸出手夺了过来,拿着勺子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几秒钟的时间,就被一扫而空了。她又匆忙的放下,静静的凝视他。
凤眸也凝视着她,眼底一片漆黑,似深不见底的深潭。
“你康复了以后,让我离开好不好,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晶亮的眸子,花晚开说的却有些卑微,像是试探,却藏着浓浓的希望。
“我欠你一条命,所以安分的守着你,照顾你,就还清了。”她一直知道那晚的男子是冲着他来的,阴差阳错的对准了自己,所以这条命算不算没那么重。
良久,薄易之就盯着她看,不语。眼底忽然亮了亮,像是这一瞬,要把一世的她都看尽。
“好。”只是浅笑着回了一个字,然后,他夺门而出。
听见一声门响,花晚开的身子颤栗了一下。她若无其事的躺下来,蒙上被子。没一会儿里面传来低低的抽泣声,连绵不绝。
早上,在他之前她就醒了。听见那个男子打电话的话语,知道他应该是知道了,教训了那两个人,可是心底的伤疤造成了就是造成了,抹不去的。
然后听着他下床了,外面又时不时的传来声音。他端着一碗粥进来,她知道那是他亲自熬的。这个如神坻一般的男子,也食人间烟火了。
她用了三生的运气,才会换来他一次的照顾。
昨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像是疯了一般,疼痛也毫无知觉。但是,心底最真实的感觉被释放了出来,她忽然觉得平静了下来。
直至房间里的抽泣声停住了,被子里钻出一个小脑袋,梨花带雨,红着杏眸,泪汪汪的,眼底却清明了许多,散着细碎的光点。
花晚开在房间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态自若,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没想到薄易之居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佯装自若的问了一句:“你早上吃点什么,我做给你。”
多么平静的语气!
心口痛,腿也痛,薄易之淡淡的背着她丢了一句:“我也吃了点粥,不用了。”停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你回一趟半山的别墅,好好收拾一下吧,我明天会那边住,下午六点左右能回来就好。”
看来他还正常,还知道把自己当成保姆使唤。
花晚开拿了包和钥匙开车出去,直至门口没了生身影,薄易之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她已经走了,过来吧。”
半个小时之后,路墨偷偷摸摸的来了,拿了一个大袋子。进来之后开始一样一样的翻出来,琳琅满目的。
薄易之拎起一块布问道:“这是干什么的?”
瞥了一眼,路墨不紧不慢的回答:“用来铺在你家桌子上的,这样才有格调。”
“那这是什么?”生的肉?
“晚上的时候我给你做。”目光中带着些许嫌弃。
外面传来铃声,路墨催促道:“快去看看。”
薄易之出去一看,好大的一车花,鲜红的玫瑰,一个个娇滴滴的。打开门,让车开进来。他看清了许多,有一部分是摘好的花瓣。
于是,两个人忙了一天。终于在牛排上还是出了问题,什么他做给自己,都是骗人的,糊了两个,才知道他为什么买了好几个。
“我是这样学的呀?”路墨忙活了一阵,有些晕头转向的,脑袋上出了汗。
薄易之从来不知道他会做饭,还是煎牛排,不相信的问了一句:“什么时候学的?”
“早上,跟着视频学了一会儿。”
呵呵的冷笑两声,不忍最后两块牛排被践踏了,薄易之找来视频,亲自动手。他也是够可以的了,路墨的火候一直是大火,不糊才怪。
“忘记调了。”路墨尴尬的解释起来,却是苍白无力。
临近六点的时候,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了,路墨也离开了。薄易之打了个电话给花晚开,她说马上回来。他回卧室挑了一件衬衫,粉色的那件。
天色已经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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