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爱就爱[出版]》第36章


“我不是说我,我的意思是他。”
“哦,你说赛蒙?哼,那天我上了他之后,他像个被人强暴的小女生一样,委屈得不得了。我问了半天,他才嘟嘟囔囔地说他很不幸,活了半辈子,阅过的女人也有一大把了,但还没上过一个处女。”
“他——他知道你不是?”
“怪我疏忽了,没想到他在美国滚了这么多年,还这么不开化。不然的话,要骗他一把实在是太容易了。”
林妲好奇地问:“怎——怎么骗?”
“你是正宗处级,还关心这个?”
“我——”
詹濛濛很感兴趣地问:“是不是你——已经——不是了?”
“我——”
“哇,看不出来呢,你可是‘闷头鸡,吃白米’啊,不声不响的,就把处级的帽子取了?”
“哪里呀。”
“那你干吗关心怎么骗的事?”
“就是有点好奇。”
詹濛濛很理解地说:“不过也是,有时正宗处女反而被人误以为非处,那真是很划不来的事。所以说现在啊,处级也好,非处级也好,都应该把预防措施做足,要让你男人百分之百相信你是处级。男人就是生得贱,你说他上个处女有什么好处?又费力又不尽兴,搞不好还被人又踢又咬,怨恨他一辈子。但男人就喜欢上处女,以为处女就代表纯洁。”
“女生是不是得做手术才能恢复那个处级身份啊?”
“呵呵,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这样吧,等你决定跟闷闷跨出那一步的时候,就提前告诉我,我把我的‘处女心经’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你可别因为我答应把‘处女心经’传给你,你就跟人乱来,特别是赛蒙,他和闷闷是穿连裆裤的,如果你被赛蒙占了便宜,他肯定会告诉闷闷。”
“你说些什么呀!”
“我就是嘱咐你一下,今晚跟赛蒙吃饭,可别让他把你灌醉了。闷闷追你,是因为你是处级干部,一旦你被赛蒙搞成非处了,闷闷肯定不要你了。”
第三节
晚上六点半,赛蒙准时来接林妲,但没上楼,只在楼下打电话。她已经提前打扮了一番,接到他的电话就下楼去了。
他还是开那辆宝马,还是穿得像个时尚先生,还是大米白的脸色和肤色,但林妲发现并没她印象中那么难看,因为不是惨白,而是带点红润的白。看来她这人是相当的入乡随俗,去了美国就觉得美国人的小麦肤色好看,回到中国就觉得中国人的大米肤色好看。
赛蒙微笑着看她走过来,微笑着看她在身边坐下,微笑着等她扣上安全带,然后微笑着问:“去哪家?”
林妲选了家比较熟悉的餐馆,赛蒙把车开动了。
一路上,两人热烈地寒暄,他问她在美国度假的情况,她问他当上“神州”首席信息技术官后的情况,还没涉及正题,就到了那家餐馆。
不是什么热门饭店,又不是周末,人不是太多,他们很容易就要到一张桌子,点了餐,边喝花茶边聊天。
赛蒙开门见山:“你找我是为了打听陶沙的事吧?”
“谁说的?”
“哦,不是为了他的事?那太好了,我太高兴了。这样吧,我们约法三章,今天席间不许提到他的名字。”
林妲装做没听见他的建议,转弯抹角地说:“我就是想问问你有没有露西的电话号码。”
“哪个露西?”
“就是你上次请我带东西过去的那个露西。”
“哦,你说陶沙请你带东西那次?”
“嗯,就是那次。”
赛蒙满脸无辜地说:“我怎么会知道她的电话号码?”
“你不是说她是陶沙的老婆吗?陶沙不是你的好朋友吗?你连你好朋友家的电话号码都不知道?”
“现在的人都用手机,不用座机,哪里有什么家里的电话号码?”
林妲揭赛蒙老底:“但是你不是说露西给你打过电话,打听淘沙是不是这边公司派回去出差的吗?”
赛蒙仍然是一脸无辜:“我说过这样的话?”
“当然说过呀,不然我怎么知道?”
“谁说我说过这话?”
林妲不想供出詹濛濛,只追问道:“你先不管是谁说的,你就老实坦白,露西是不是给你打过电话。”
赛蒙正要回答,服务员把他们点的餐送上来了,等服务员退下,他很爽快地说:“露西是给我打过电话。但她是从美国打来的,我手机哪有那么聪明,会知道她的号码?”
林妲觉得赛蒙说的也不无道理,他作为陶沙的朋友,的确没理由知道朋友老婆的手机号码,而露西从美国打电话来,也的确不会在手机里留下来电号码。她妈妈给她打了这么多次电话,貌似也没留下来电号码。
赛蒙好奇地问:“你要露西的电话号码干什么?”
“我想知道她到底是谁的老婆。”
“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她是谁的老婆?”
“只怪你们两人都太爱撒谎了。陶沙说露西是你的老婆,你说露西是陶沙的老婆。”
“喂,喂,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谎了?”
林妲想了一阵,还真拿不出什么物证来,只好抬出旁证:“濛濛说了,你为了陶沙这个朋友,什么谎都愿意帮他撒。”
“哎呀林妹妹呀,为了别人撒谎和为了自己撒谎可是要区别对待的哦。”
“我知道,所以你说的有关陶沙的话,我不知道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想听什么实话?”
“凡是你知道的。”
赛蒙卖关子:“我知道的那就多了,三天三夜讲不完,不如今晚我们去你家慢慢讲。”
林妲赶快挡驾:“我又不要你事事都讲给我听,你讲三天三夜干什么?只讲讲他的恋爱史就行了。”
“恋爱史?他没什么恋爱史,就是那个‘陶妈’,可以称得上恋爱史。”
林妲很吃惊:“就是‘陶妈’称得上恋爱史?连露西都算不上?”
赛蒙仿佛噎住了,但很快就解释说:“你说的是恋爱史,不是婚史。”
“没有恋爱史会有婚史?”
“怎么没有呢?多得很,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有些人你跟他们只有恋爱史,而另一些人,你跟他们只有婚史。”
林妲夸张地一叫:“哇,跟‘另一些人’有婚史?那你是准备结多次婚的了。”
“我说的是——普遍的情况,不是说我自己哈,我是只准备有一次婚史的,所以我特别慎重。”
“你怎么个慎重法?就是今天跟这个一夜情,明天跟那个一夜情?”
“我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
“咦,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你一个人生活,也有那个什么需要,所以你不反对一夜情。”
赛蒙咕哝说:“你看你看,人家对你诚实,都被你当成罪证了。那都是以前的事嘛。”
“才不是以前的事呢!你和濛濛不就是最近的事吗?”
“我和濛濛什么事?”
林妲见赛蒙问得这么理直气壮,越发觉得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詹濛濛灌醉失身的事,她不敢说太明白,只含糊其辞地说:“反正你自己明白。”
“你别听濛濛瞎说。”
“才不是瞎说呢,有图有真相!”
“什么图?”
“艳照!”
“我的艳照你也认得出来?你又没见过我不穿衣服的样子。”
林妲还想反驳,但赛蒙转移了话题:“你不是想知道陶沙的恋爱史吗?我告诉你,没别人,就是‘陶妈’一个,谁也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看上‘陶妈’,但他就是看上了,还有了一个儿子。”
林妲惊呆了:“他——有儿子?”
“嗯。”
这消息完全像个重磅炸弹,直接把林妲炸晕了,好半天才说:“他们是离婚了吗?”
“不是,根本没结婚。”
“那怎么说是他儿子?”
“儿子嘛,难道非得结婚才能生?”
“但是,如果儿子都有了,他怎么不和‘陶妈’结婚呢?”
“是个痴呆儿。”
林妲再次惊呆:“痴——痴呆儿?”
“嗯,是叫什么‘唐氏综合症’吧。我没见过,但有人见过,说一看就知道是痴呆儿,两眼离得开开的,鼻子短短的,嘴也不关风,成天口水滴答。”
林妲心痛地想,也许这就是他“一辈子不结婚”的原因?
赛蒙嘱咐说:“这事你千万别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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