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你》第65章


眼看江浸夜就要发作,陶禧赶紧打着哈哈,把骆远拉开,“哎那个什么,我和这位叔叔晚上一起吃饭,就先走了。反正你现在学习修画,还有见面的机会。我们下次再聊呀!”
“那好吧。”骆远有些失意地点头,不停觑向江浸夜,悄声说,“陶禧,他不会是你男朋友吧?”
陶禧眼角弯成俏丽的月牙,嘿嘿笑了两声。
“男人的真面目,只有男人才看得出来。”骆远摇头,愈发低落,“太可惜了。那我也回去了。”
直到他背影融进夕照下的人潮,陶禧才松了一口气。
耳边响起江浸夜愠怒的声音:“他再不滚,我保证把他揍到看清这个世界的真面目!”
作者有话要说: 叔叔时刻保持危机感
☆、62。
昏黄的光线并不灼人; 燎着橘色的边,覆上高耸的建筑; 在行人面庞拓下绰绰的影。
转眼已是三月; 春风吹面不寒。
倒是旁边那人的语气,凛冽中透着股酸味。
陶禧眸中带一点捉弄的促狭笑意; 故意不理他; 双手拉扯背包肩带,犹自往前。
江浸夜大步追上去; 不满地嚷道:“哎,你等会儿我。”
陶禧瞄他一眼; 笑着说:“江小夜; 我们今晚不如吃面吧。”
“好端端的; 干嘛吃面?”
“因为这样就能省下醋钱啦!”
见她拿自己打趣,江浸夜佯怒,说:“现在这些小年轻; 实在太嚣张!赶明儿再让我碰到,非得治治他!”
“啊?”想起当初在伦敦; 他是如何整治Alan,陶禧一张娇妍桃花面由晴转阴。
江浸夜眉心温和地放大,捉住她的手; 缠过自己臂弯,牵着她边走边嘀咕:“当然了,我这么菩萨心肠,他只要不打我老婆的主意; 我干嘛和他过不去。”
“谁是你老婆!”陶禧的桃花面霎时翻转为朱砂色,小声抗议,“不许乱说!”
“谁拽着我不松手,谁就是!”江浸夜得意地抬高音量,不顾陶禧的抗议,还抓紧她的手不让跑。
“你怎么那么讨厌!”
“夸得不错,再来两句?”
“……”
后来拉拉扯扯地走出科技园,谁也不知道该去哪吃,便沿路一直走。
经过路边一家老式面店,陶禧提议要不就吃面。
江浸夜说:“晚上也得吃点儿好的啊,一般不都早上吃面吗?我订个怀石料理?”
“不不不,我就想吃点清淡的,随便来碗爆鳝面、焖肉面,没那么多讲究。”陶禧说着就把他往面店拽,“吃完散散步,你再送我回去就好了。”
“那么好养活?”
“是啊,你太赚了!”
店内人声沸腾,红色漆面方桌倒出模糊的人影。
陶禧刚坐下,就接到陶惟宁的电话,说丁馥丽晚上要打通宵麻将,他一个人在家无聊,就去骆馆长那吃饭了。
挂了线,陶禧心想,那今晚家里没人啊。
*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聊彼此将来的发展,聊什么时候向父母摊牌,还说到邱檬和陈放的八卦——
邱檬的火锅店生意太好,准备再开两家分店,不过恐怕要和陈放离婚了。
陶禧万分遗憾地感叹:“小姐姐不喜欢陈叔叔了吗?”
江浸夜苦笑:“他们没有孩子,也没有感情,还凑一块儿过,瞎耽误功夫。”
“那陈叔叔也同意了?”
“是陈放不想耽误她,说是要凭本事,离了婚再追回来。”
陶禧撇撇嘴,“我才不信。”
“不信?”两人走进院子,江浸夜停下来,回头看她,“你多久没见陈放了?他都减到150了。前两天和他吃了顿饭,把我吓一跳。他说,一想到会和小鲜肉竞争,非常有压力。”
陶禧想象体重减到150的陈放说这句话的样子,笑得前仰后合。
进屋后,江浸夜打开客厅的灯,和陶禧告别:“行了,在家好好待着,不要给陌生人开门。我先走了。”
刚转过身,陶禧轻轻叫住他:“江小夜?”
“嗯?”
“我爸爸妈妈会很晚才回来。”
一只脚踏出门去,江浸夜这才后知后觉地挺直了背,寻出味来。
他重新脱了鞋,像在思考着什么,缓慢地将夹克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随手放在脚边的地板上。陶禧看他凝重的样子有点吓人,还没说话,客厅的吊灯应声熄灭。
“江……江小夜……”
月光探进屋内,映亮半室,沙发一半泡在皎白的光照里。陶禧站在照不到的暗处,颤悠悠地问:“怎么……怎么把灯关了?”
几声脚步后,江浸夜立在她面前,掌住她的肩头,低头吻她的鼻尖,轻哼:“我今天没有准备。”
陶禧平时不敢把那东西放在家里,便点头说:“好吧,要不我们……”
江浸夜打断她:“我们要个孩子吧。”
交颈抵足,耳鬓厮磨。
不戴的感受要比过去强烈许多,被完全填满的拥挤撑得陶禧两手抓紧了被子。
江浸夜抬高她的腿,还没怎么开始发力,她齿缝便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媚。叫,臊得拿手捂也捂不住。
他压低声音笑:“……很爽嘛。”
“闭嘴!”陶禧捂住眼睛。
“不知道现在是谁爽得闭不了嘴。”江浸夜放下她的腿,俯身吻她的唇。他的吻绵密长久,喉结上下滑动,忘情地投入,仿佛宇宙只剩她温暖的唇,“跟我说你不想啊……”
可惜陶禧没机会说了,持续猛烈地撞。击下,她脑中霎时腾起雪白的浪花,口中混乱地哼。吟,拼不出一句有条理的话。
随即涣散了神智,眼前一片空明。
不知过了多久,灼烫的岩浆冲刷,浇淋。
热汗滚落,房间里的空气如被焖蒸一般,粗。喘似暴雨前交织的虫鸣。
直至两个人都没了声响,江浸夜大手抚上身边细滑的皮。肉,感叹:“不知道能不能一杆进洞。”
陶禧累极,虚弱地翻过身,假装睡着了。
“太无情了,爽完就不认人。”江浸夜厚着脸皮抱上去,与她紧紧相偎,“你生我气这段时间,我真难受。心里也难受,那里也难受。”
“……”陶禧,“你能闭嘴吗?”
“没睡着?陶禧,我说的全是心里话!”江浸夜的手不老实地上下游走,“干我们这行的,腰和胃都是职业病,你要趁我人还是壮年,好好珍惜。我一点儿也不介意被你糟。蹋!要不我们……唔唔唔……”
陶禧忍无可忍地拿枕头去堵他的嘴。
相持中,江浸夜很快占了上风,推开枕头,抗议:“你谋杀亲夫!”
陶禧还没反唇相讥,门外传来上楼的动静,两个人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丁馥丽喊道:“桃桃!你在吗?客厅那怎么都是衣服?妈妈进来了?”
“不不不不不!”
一迭连声的尖叫后,陶禧才想起,门反锁了。
*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可守在门外的丁馥丽看到江浸夜的一瞬,还是大。惊。失色,差点晕厥过去。
陶禧见状赶紧搀住她一边胳膊。
丁馥丽目光落在女儿颈畔的雪肤上,大片绯红的印记,自然明白了一切。
她冷厉地问:“你们俩没断?”
陶禧没回答,换上撒娇一般的口吻问:“妈妈,你不是打通宵麻将吗?”
“回答我!”丁馥丽爆发狮吼。
“妈,我们从来没断,也不会断。您还是等着抱孙子吧。”江浸夜挡在陶禧面前。
丁馥丽忍了又忍,才止住朝他脸上扔拖鞋的心。
一刻钟后,三个人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丁馥丽憋了一肚子的火,刚才下楼的一路就在酝酿如何爆发。
谁知江浸夜抢在她前面开口:“妈,您别嫌弃我这一声。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在你们家那么多年,一直把您和陶老师当作自己父母看待。但我很爱陶禧,我会娶她。我想和您商量三件事儿:陶禧不跟我回北里,我们长住屿安;但我不是入赘,陶禧跟我搬出去;彩礼的事儿我妈出面,绝不让您心里有一丁点儿委屈,您有什么要求,请随便提,我们江家应该没有满足不了的。”
丁馥丽木然地看着他,张了张嘴,彻底没了声音。
刚才两个人出来时慌慌张张的,江浸夜的衬衫还来不及收进长裤,松垮垮地罩在腰。间。能从敞开的衣领看见清晰的锁。骨,那张英气的脸此刻写满了凛然。
陶禧心虚地看看丁馥丽,又看看江浸夜,他们仿佛进入另一种精神交战的境界。
终于,丁馥丽颓然地叹一口气:“我就担心丁珀……”
江浸夜飞快看向陶禧,和她交换一个振奋的眼色,得意的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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