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包子制造论》第55章


口,又被乾美芽打断了。
“我这女人怎么了?你很瞧不起女人吗?龙泽同学。”乾美芽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很抱歉呢,医好你的脚的就是我这女人,如果你嫌弃,我不介意让它继续脱臼。”
“你……”
“是,我威胁你了。我就威胁你怎么了?我都没有跟你算我手臂上这咬出血的牙印的账,你还要跟凤算那压根就没有砸到你的脚的网球的账?那要不,咱先算算我这笔账吧。一是你目无师长,说话没有敬语,一直对我呼来喝去。二是你不尊重同学,同学笑你固然不对,他已经向你道歉了,但你的回答是什么,我相信国小老师并没有说过回应对不起的是一个哼。三是你咬了我的手臂,并没有向我这位受害者道歉。四是如果我报了警……”
“乾老师。”佐藤裕夫略带急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看着龙泽惨白的脸,乾美芽的火气降了下去,她抿了抿唇瓣,转身走到榊太郎身旁。
“乾老师,今天实在是麻烦你了。”佐藤裕夫朝乾美芽鞠了一躬,直起身子,回头看向纹丝不动的龙泽,脸色微微一沉,“龙泽!”
龙泽闻声抬起头,嘴巴微微嚅动,最终说道:“对不起。谢谢。”
乾美芽微微颔首,没有说话。
“要不要打疫苗。”榊太郎问道,声音不大,刚好就这几个人听到。
乾美芽一怔,转头看向榊太郎,看着那张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脸,眼角的余光瞥见脸色铁青的龙泽,她微微摇了摇头:“打个破伤风就好了。”乾美芽突然想起什么,转头看向前脚已经迈出篮球场的紫灰发少年,追了上去:“迹部同学,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跟太郎说我什么凶来着?”
“本大爷才没说过这样的话。”
“你就有,我听到了。”
“本大爷说没有就没有。”
“我说你有就有,就算没有也是有。”
榊太郎朝佐藤裕夫点了点头,一言不发地跟在两人身后离开篮球场,看着两人打闹的背影,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看。
乾美芽被脸色微沉的榊太郎拽进了网球场,她有些莫名地看着突然被低气压围绕的男人,转头看了迹部一眼,只见紫灰发少年抬手摸了摸眼角的泪痣,非常自觉地走到离他们两米远的地方,乾美芽半眯起眼眸,一丝刺痛从手臂传来,她回过头,衣袖再度被卷起,牙印处的血已经止住,见男人笨手笨脚打开药箱,乾美芽便明白他要做什么,将袖子撸了下来:“我自己回去上点药就好了。”
“现在就上药。”榊太郎瞥了乾美芽一眼,坚持道。
“……哦。”乾美芽微微一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把袖子卷起。
少年们纷纷围了上来,看着乾美芽手臂上的伤口,向日咂吧两下嘴,说道:“他怎么下得去口啊。”
“就是,看起来一点都不好吃。”芥川揉了揉眼睛,嘟囔道。
“……”乾美芽瞠目结舌地看着橘黄色小绵羊。
全场一片死寂,每个人脸上神色各异。过了半响,凤长太郎决定打破这个寂静:“好像伤口有点深,是不是要先消下毒。”
榊太郎的手微微一顿,继续在药箱里翻找着。
“凤同学。”乾美芽笑眯眯地看向银发少年。
“是。”凤长太郎腼腆地应了一声。
“刚才,谢谢了。”
“什……什么谢谢?我不太明白乾老师说什么。”
“不明白么?”
“不明白。”
“哦,那你说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反正接受我的谢谢就好了。”乾美芽眉眼一弯,抬头看着天空,霞光染红了大半个天际。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大家都在说龙泽,其实这位少年之所以会把怒气洒在美芽身上是有苦衷的,不过任何苦衷都不能成为伤害无辜者的理由,所以包子娘反攻啦!但是不会咬回去啦,包子娘不属狗狗的,凤狗狗也有帮忙哦……
☆、第四十八章
晚饭后,榊直树夫妻拍了拍屁股,如往常般携手出门散步,留下一个残局。榊太郎认命地收拾着餐桌,乾美芽在一旁帮忙,榊太郎微微一顿,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看着乾美芽,沉声说道:“我自己来行了。”
乾美芽先是一怔,随即看了面无表情的榊太郎一眼,抿了抿唇瓣,没有理会,继续拾掇着碗筷。
“你受伤了。”榊太郎一把抢过乾美芽手上的筷子,抢先一步端起摞成一摞的碗碟走进厨房,说话的语气里带着几分严厉。
乾美芽又是一愣,跟在榊太郎身后走进厨房。
“不许动。”榊太郎一边挽着袖子,一边说道。
“干嘛这么凶。”自从篮球场出来就一直笼罩着一团名为“榊太郎”的低气压里的乾美芽有些不舒服,她皱了皱眉头,嘟囔道,“我又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早安吻没有就算了,还要对着你那张面无表情的老腊肉脸。”
有些时候,一语惊醒梦中人。
乾美芽的一番话让榊太郎不由得一愣,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水流冲刷着手背,过了半响,他回过神来,一边为自己今天下午的失态感到自责,一边为乾美芽惦记着早安吻感到窃喜,他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关上水龙头,回头看着手里玩着一根葱的乾美芽,沉声说道:“我并没有对你凶,只是你手臂有伤口,还是不要在厨房呆着,先回房间洗漱,一会我去帮你重新包扎伤口。”
乾美芽停下转动葱头的动作,抬起头看着一脸正色的男人,微微地抿了抿唇瓣:“真的没有生气?”
“没有。”榊太郎摇了摇头。
“那我相信你。”乾美芽暗暗松了一口气,却丝毫不敢表现在脸上,她将葱头放在案板上,“那我先回房间了,今晚就辛苦你了。”
“嗯。”男人微微颔首。
乾美芽扬起嘴角,转身离开,步伐轻盈,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她抬手拍了拍胸口,幸好没有生气,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在乾美芽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也松了一口气,都说女人是习惯性强而又极其敏感的动物,从现在看来他的方法已经初见成效。
洗漱完毕后,乾美芽站在窗边吹着头发,只听两声轻叩,她关上吹风机,随意地抓了抓头发:“请进。”
门被推开,衣襟上沾着一些水渍的榊太郎拿着碘伏和纱布走了进来,当他看到乾美芽半干的长发时,眉头微微一皱,有些不满地说道:“不是让你少洗点头发吗?”当目光落在那双赤足上时,眉头皱得更紧,“怎么不穿上拖鞋?”
“呃……我这就穿。”如同小时候做坏事被大人发现般,乾美芽吐了吐舌头,连忙穿上拖鞋,她又抓了抓半干的长发,“虽然知道头发洗多了不好,但是我头发偏油,一天不洗就会很脏。所以我宁愿天天洗,也不愿意脏死。”
“……那也要吹干。”榊太郎闻言,脸上的表情缓和几分,他走到桌前,将手上的碘伏和纱布放在桌上,拿起吹风机,凭借着完美的身高优势,一只手拨着乾美芽的长发,一只手摇晃着吹风机,大部分的热风吹在了他的手背上。
“太郎帮很多女生吹过头发吗?动作很熟练啊。”不知为何,乾美芽的心里泛起一股酸意。
“春代小时候头发很长,但是不喜欢自己打理,每次都是我帮她弄。”柔软的发丝穿过指缝,洗发露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淡淡的香气让榊太郎有些恍神。
“原来是这样。”乾美芽的视线只到男人的胸口,距离很近,近得能看清榊太郎衬衣扣子的花纹。
“好了。”榊太郎关上吹风机,顺手拔掉了插头,“把手伸出来。”
“是。”乾美芽依言乖乖地伸出胳膊。
榊太郎看了一眼伤口,眉头再度皱起:“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没必要对他们客气。”
乾美芽明白榊太郎话里的意思,她抬手将鬓间的发丝捋到耳后,抿嘴笑了笑,说道:“他们是病患,我是医生。本来病痛就在折磨他们了,寻找一个发泄渠道也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因为被咬伤或抓伤就还手,那不仅违背了医德还会让我从被害者变成肇事者。”
“以前在医院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榊太郎涂抹着碘伏的手微微一顿。
“我所在的心胸外科还算好。”乾美芽笑道,“急诊科的同事有碰到过,尤其是值夜班的比较多,还有人被病患打成轻微脑震荡。”
“那为何还要继续当医生?”榊太郎将碘伏放在一旁,开始裹纱布。
“说高大上一点,我热爱这份职业,我愿意为它奉献我的青春,乃至生命。”乾美芽看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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