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包子制造论》第56章


“那为何还要继续当医生?”榊太郎将碘伏放在一旁,开始裹纱布。
“说高大上一点,我热爱这份职业,我愿意为它奉献我的青春,乃至生命。”乾美芽看着男人一圈又一圈地将纱布缠绕在自己的胳膊上,轻轻一笑,继续说道,“说实在一点,每一份职业都有它的危险性,如果都为了珍惜生命而选择逃避,那又有什么意思?既然选择了这个饭碗,那就继续做下去。”
“既然如此,你为何会离开医院?”见纱布缠绕到能让自己满意的厚度,榊太郎将其剪断,绑了一个还算漂亮的蝴蝶结。
“我?”乾美芽伸手摸了摸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伤口,抬眸看向榊太郎,歪头,抿嘴,一笑,“秘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榊太郎怔怔地看着巧笑倩兮的乾美芽,猛然回过神来,重重地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拿起放在桌上的碘伏和纱布,转身朝卧室门口走去。站在门口,榊太郎回头准备道声晚安,却看到乾美芽一声不吭地站在他身后,贝齿轻咬着下唇,脂粉未施的脸上隐隐流露出一丝委屈。
榊太郎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嘴角微微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他向前走了一步,在乾美芽的额头上印下一吻:“今天晚上对不起,不应该对你凶。”
乾美芽垂下眼帘,对了对手指头,看似自言自语道:“早安吻迟到了一天也没有什么补偿么?”
话音刚落下,乾美芽只感觉脸颊处印上了一记轻吻,很轻,仿若是羽毛拂过,一抹红色窜上了她的脸蛋,渐渐蔓延至耳际,乾美芽抿了抿嘴,抬眸看向一脸正色,刚才那一记亲吻好像不是他所为一般的男子。
四目相对,某种暧昧气氛正在酝酿。
榊太郎抬手摸了摸乾美芽的头发,微微一笑:“累了一天了,今晚早点休息吧。晚安。”
“嗯,晚安。”乾美芽点了点头。
“还有今天下午凤的事情,谢谢你。”榊太郎一本正经地道了声谢。
“没什么。”乾美芽眨了眨眼睛,“自家小孩就算做错了事情也只有家长可以骂,别人绝对不行。”
“……”榊太郎一愣。
乾美芽意识到她话里的歧义,顿时面红耳赤,伸手将站在门口的榊太郎推出门外:“啊,我要睡觉了。太郎晚安。”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乾美芽背倚着门,抬手拍了拍脸颊,暗暗骂着自己:“搞什么鬼,怎么跟他说这样的话。”
榊太郎看着紧闭的房门,唇边的笑意渐浓,他低头看着右手尾指上的金色尾戒,笑出声来:“呵呵……自家小孩么?”
从浴室里出来,裹了一件浴袍的迹部捏了捏酸痛不已的手臂,走出卧室,坐在摆放在阳台的摇椅上,翘起二郎腿。身体往后一仰,抬头望着悬挂在天边的那一轮圆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伸手拿起玻璃原桌上的红酒杯,对着皎洁的月光轻轻摇晃酒杯,如玛瑙般清澈的酒液沿着透明的杯壁划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举杯对月,小抿了一口。
“少爷,维多利亚小姐的电话。”身着燕尾服的管家拿了一部手机走了过来。
迹部伸手接过手机,将听筒放在耳边,慵懒地喂了一声。
“花孔雀,今天有什么新的进展吗?”电话那头传来榊春代的声音。
“哼。”从迹部大爷的鼻腔里哼出了一个音,“如果你只关心监督和乾老师,那麻烦自己打电话去问他们两个当事人。”
听着动静有些不太对劲,榊春代便明白迹部少年许是在自家小老头或者美芽姐面前吃了暗亏,连忙说道:“哪能啊?我最关心的就是你,小老头只是顺带而已。怎么了?今天又被虐了?”
“本大爷是那种容易被虐的人吗?”迹部放下手中的酒杯,反手按了按肩膀,“只是下午的训练强度突然被监督加大了一倍。”
“你跟美芽姐怎么了?所以惹得小老头吃醋了?”毕竟一起生活了十二年,自家叔叔的那点小脾气榊春代自认为还是摸透了的。
“……”迹部顿了顿,转念一想,随即明白了什么,他轻哼一声,“本大爷不是忍足那家伙,对比自己年纪大的女人没兴趣。”以后他绝对会离那个叫“乾美芽”的生物远远的,有多远躲多远,免得做那被失火的城门殃及到的池鱼。
“嘿嘿……”榊春代笑了笑,虽然她不知道忍足那家伙是谁,但从花孔雀的语气听来,应该是个花花公子。
迹部将下午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复述了一遍,当然,他隐去了自己与榊太郎的那番对话以及被乾美芽追着逼问的片段。
“小老头对美芽姐被咬伤了很紧张?”榊春代问道。
“你怀疑本大爷的观察力?”迹部反问道。
“看来我很快就要当姐姐了。”榊春代笑得那叫一个畅快,“花孔雀,我跟你说,到时我弟弟出世了,你的红包绝对不能少。”
“切……”迹部冷哼一声,按下结束键,将手机放在玻璃桌上,再次拿起红酒杯,对月慢酌。
“臭花孔雀。”榊春代看着被挂断的电话,骂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
☆、第四十九章
夜深人静。
榊太郎坐在电脑前,手指轻轻地滚动着鼠标,页面往下滑动,当视线落在那张相片上时,瞳孔微微一缩,“反锁门”事件发生后的第二天晚上他与迹部的那番谈话被他从记忆里翻找出来。
乾美芽离开后,榊太郎走进迹部的卧室,拉上纸门,看着神色自若的紫灰发少年,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没有外人在场,他也不必在意那该死的教养,将手机丢到榻榻米上,咬牙切齿地问道:“迹部,你跟春代打电话了?”
迹部坦坦荡荡地点了点头:“我一直有跟她保持联系。”少年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愧疚。
“那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榊太郎坐在榻榻米上,看了一眼少年依旧红肿的脚踝,眼前的伤势并没有消除他的怒气。
“唔……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得差不多了。”迹部思索片刻,回答道,“私生子的事情我没有透露半个字。”后面这件事是他做过承诺的,自然不能反悔。
“你也知道有不该说的?”榊太郎冷冷地哼了一声。
迹部将腿伸直,身体靠在墙上,狭长的凤眸看向榊太郎,嘴角微微扬起:“其实也没什么不该说的,小榊叔叔到了适婚的年纪,然而眼下也有个不错的人选,撮合撮合也是一件好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榊太郎没好气地瞪了迹部一眼,“这件事情你不要跟着春代一起瞎胡闹。乾老师是单身女子,与陌生男人在一间房里呆了一个晚上,而且还是喝了酒,传出去对她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哼,本大爷相信他们嘴巴不会这么大。”迹部抬起下巴,自信十足地回答道。
“……看来今天的训练强度还不够。”榊太郎瞥了迹部一眼。
迹部神色一僵,他看了看红肿的脚踝,过了半响,开口道:“小榊叔叔,你觉得为什么我受伤后乾老师会提出要你抱我回来的要求。”
“因为她抱不动。”榊太郎抿了抿嘴,回答道。
一个井字蹦上了迹部的额头,他强行压抑住那颗想翻白眼的心,深吸几口气后,咬着牙说道:“那女人认为我是在跟你闹别扭,然后把你们两个反锁在房间里,所以你一早起来恼羞成怒然后就惩罚我,中途她还劝我跟你和解。”
“……我今天早上的确是恼羞成怒。”榊太郎有些不解。
第二个井字跟上了兄弟的步伐,迹部垂放在身旁的拳头紧紧握着,他又深吸了好几口气后,说道:“那个女人一直认为我们是那种关系!”
“哪种关系?”榊太郎眉头微微皱起,就在第三个井字要跑上迹部的额头时,他明白过来,嘴角狠狠一抽,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道,“她认为我们是情侣?”
“对!”迹部一五一十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说道,“那个女人当时还说什么,现在的年轻人一点都不知道节制。”这是后面忍足跟他转达的,他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形,依旧火冒三丈。
“我觉得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可以让她误会的吧?” 在迹部难得的长篇大论中,榊太郎沉默了,他这是没有猜到开头,也没有猜到结局。
“哼,谁知道现在的女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鬼东西。”一向以优雅自居的迹部少年恨恨地说道,完全没有往日的风度,显然他是深受其害。
“即使如此,你也不该将我与乾老师关在一个房间里。”榊太郎抬手揉了揉紧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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