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向迁徙》第61章


再往上……
一寸一寸……
点燃陌生欲。火,烧光她的理智。
细微的电流蹿过她脊背,持续升温。
他吻她,侵略性地吻,从细白的脖颈,到裸着的锁骨。
以前都是小打小闹一般的*,而现在的架势……
毫无经验的单徙很快就陷入意乱情迷。
她开始腿软,双手攀在他肩膀上,丝毫不敢放松。
他的手覆上她睡裙之下不着一缕的胸前柔软,要摸不摸、要揉不揉的,就那么放着,传递着自己掌心的冰凉。
“你真乖。”他轻声笑着,暧昧地夸奖。
“乖……什么乖?你到底……”
到底要干嘛,轻缓的动作足以磨死人……
“我的手,容易受伤。所以你以后,都别穿……”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顶端,他的语气有着色。情的温柔,“……省事。”
“……”单徙的脸彻底红了。
他把她搂得太紧,以至于她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他存着心撩拨她,温热的呼吸钻入她耳蜗,“我要收回我以前说过的话……”
“什么话……”单徙被刺激着,被吊着磨着,晕头转向,本能地顺着他的话。
他在她胸上轻轻画圈,屈指滑过,“其实,你不用刻意长得更胖,因为我发现,这样……就很不赖……”
“你……”单徙简直腿软到站不住,连双手也变得无力。
他稍稍低头,卡通拼图地板之上,站着他衣衫不整的小纯情。
睡裙被撩到腰间,细长白净的双腿裸。露在外。
视觉冲击,童真与情。欲交织,最能勾起原始的邪恶心理。
她越不谙世事,他就越忍不住想教坏她……
教她体验所谓蚀骨*的感觉……
“扶好。纯情的……小纯情……”他慢慢捻弄,声音极轻、极蛊惑……
搂在她腰间的左手,其实无力,手指缓缓挑起她内裤边缘。
单徙晕乎乎地,攀着他肩膀勉强还能站住,可是、他、不,是她……
“张梓游……你停、停下来……”她断断续续地出声阻止,似□□,似撒娇,“我今天、不行……我、我……”
他的动作停下来。
手停下,唇停下,垂眼看着怀里的人。
单徙望着他,双眼水润,脸颊绯红,吞吞吐吐的话不言而喻。
张梓游:“……”
她重新把脸埋进他胸膛,小声嘀咕:“……我不是故意的,它那个、就……刚刚洗澡时、来了……”
抬手揉她短发,他咬着唇笑,“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好事多磨。”
“那你……”单徙吞了吞口水,有点愧疚,“……你咋办?”
“咋办?你说还能咋办……”他贴在她耳边,说,“欠着先,下次补。”
“……”
他帮她整理衣服和头发,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单徙注意到他左手背上的淡淡淤青。
“你这个……怎么弄的呀?”
“跟你*弄的。”
“……不要脸的骗子,”她的呼吸跟心跳都还没恢复平静。
他打横抱起她,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单徙躺在他怀里,看他下巴,又转头看他手,“那个,疼吗?”
“你指哪个?”他笑得不怀好意。
“……你就不能正经一点嘛,我说的是你的手,才不是那个、那个……”
他笑着,把她放在床上,“不用力就不疼。”
“哦……”见他直起身要走,单徙拉他手臂,“你、你干嘛去,你不睡啊?都快十一点了。”
“睡?”他有点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尔后稍低头,“你说,怎么睡?”
单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她又脸红了,结结巴巴:“那、那……”
“冲凉,”张梓游屈指敲她脑门,然后转身去浴室,“and…jerkingoff。”
第五十二章
1
隔天早晨醒来后,单徙闭着眼睛在床上赖了好一会儿,没听见什么动静;眯开一只眼看旁边,没人。
他起床了?
单徙蹑手蹑脚地爬起来,光脚踩着地板,睡裙裙摆一晃一晃的,小腿白嫩。
从落地窗斜斜射进来的晨光,跃动在她的脚步之间。
卧室内的洗手间里……没有。
更衣室……没有。
她打开房门,习惯性地朝左边望了一眼,尔后才反应过来这就是在他的卧室——他的卧室就位于长廊左边的尽头一侧。
再左的话,就是那扇紧锁的房门了。
往右边望,廊道的另一端,才是楼梯口和她的卧室。
单徙用手指梳理着自己的短发,脚丫子贴在地板上有点凉。
扶着栏杆看了眼楼下大厅,没有他的身影。
途经他的书房时,敲了几下门,久久没回应,估计也不在书房。
过道墙上的挂钟显示才早上七点一刻,难道他就出门去啦?
嗯……不对,也有可能正在餐厅房用早餐。
晨风从阁楼窗口吹进来,把房子里的暖气吹散了一点。
冷热交替,这感觉有点怪异。
从跟着他住进来那一天,单徙就觉得这栋房子格外空旷。
不是摆设少或者装饰单调的缘故,而是设计构造使然。
尤其二楼这条长廊,晚上开着灯还好,白天站在这里,从一头往另一头看……
日光倾斜,大钟轻摆。
空气中漂浮着微尘,尽头紧锁着一扇门。
若沉默站立片刻,让人孤寂得想死。
琴房的房门不知何时被打开的,但是静悄悄,无音乐传出。
单徙走过去,探着脑袋去看,里面一样空无一人。
那人的小提琴还在原来的位置——上次是她帮他放置的。
她环视了一圈,琴房比其他房间阴冷,多种多样的乐器被摆放在这个空间里,安然有序。
他似乎很爱把玩这些方面的东西,音乐、美术、文学、影视、电子竞技、服装设计……这类跟人间烟火不太搭边的事物。
但是他又不靠这些东西生活,每天忙的事情都是什么pe、fof、ipo这些她完全不懂的。
单徙对他工作的印象,就是个资本家。
顶多再加个形容词:衣冠楚楚的资本家。
所以,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相反,还深谙世俗争夺之道。
还是了解太少了啊,相处越久,对他越好奇。当然,也伴随着懊恼。
每次她以为自己更接近了他一点时,总能在另外一些方面愕然发现自己完全不了解他。
拉上房门之前,单徙蹙了蹙眉,总感觉……某些地方不太对劲,好像什么东西被挪了位,又好像什么东西消失了……
不管,反正那人不在这个房间。
她关上琴房房门,下楼去找容姨。
2
“不在楼上?”容姨拿着果酱,神情疑惑。
“不在啊,我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没找到。”
“没看见先生下楼,也没用早餐……可能工作那边有什么急事。”
“嗯……应该吧,他以前也这样吗?”单徙微微噘着嘴,“……突然就让人找不着什么的。”
“以前?其他的我不知道,但早餐一定得让他用。”容姨把燕麦饮料放在餐桌上,让她坐下来。
“也没给我留信息之类的……“单徙仔细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景细节……
昨晚他从浴室出来之后,头上盖着纯白毛巾,站在落地窗前讲了一会儿电话,音腔纯正的英语,她几乎完全没听懂。
那时,单徙侧躺在他床上,卷着被子,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他收起手机,一转身,撞上她的目光。
微微挑眉,几滴水珠顺着碎发从他侧脸滑下。
他抿着唇,对她无声地笑了笑。
一瞬间像个男孩,一晃又是那双桃花眼。
单徙在那十几秒内,突然觉得有点渴。
经年往后,这幅画面时常会被她拿出来回忆。
像冥冥之中的注定,又像他给她的预先提示。
后来,她接到老爸的电话,很匆忙。
那人靠着床看文件,单徙下意识地开了免提。
老爸说国内还很热,只是风声依然紧张;说他学会了上网,每天都有留意梅州当地的监狱新闻;说他以前的狐朋狗友中也有人犯了事,受不了虐待欺凌,在监狱里自杀了……他说了一堆自己的情况,也可能事有触动,所以心生害怕,想跟女儿倾诉一下。
单徙懂事地听着,时不时回应一两句。
最后老爸简单地问了她情况,一个劲地说“好,开心就好”。
挂了电话之后,单徙刚要伸手去抱身旁人的腰,却见他脸色苍白,神情也不太对劲。
她问他,怎么了;
他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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