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当太后的这些年》第32章


朱由校期待的将放在其他官员身上。结果,就跟人精儿似的大明官员们让朱由校失望了,他们全都紧随王佐其后,不约而同的俯身倒地,诚惶诚恐的请罪。
朱由校再一次的郁闷了。就在这时,惯会揣测心思的王体乾转了转眼珠子,俯身贴耳,低声向朱由校建议道。
“万岁爷如此之风不可涨啊,据锦衣卫调查所知,不光王大人爱往青楼钻,捧妓~子,就连吏部尚书张问达张大人家中最近也是刚抬了二十九房小妾进门。”
可不是,就连他这个做皇帝的,连正房在内不过十一个老婆,张问达这老货这么大年龄了,居然耐了那么多人,简直太岂有此理了。
朱由校被王体乾一席话勾得火大,正想开口骂人时,王体乾又开口上眼药道:“而且魏公公说了,这张问达家中只是薄有资产,妻妾却个个穿金戴银,这钱银何来,怕是贪了不少银子啊。”
朱由校一听这话那还得了。要知道祖辈地地道道是地里刨食出生的老朱家最恨什么,最恨贪赃枉法的官员。明洪武时,朱元璋为了惩治贪官,甚至发明出了剥皮揎草的酷刑,可见对贪官的憎恨。而朱由校呢,虽说立志成为一个出色的手艺人,做木匠比做皇帝更有兴趣,但到底是个帝王,身体内延续了老朱家对于贪赃枉法的官员的憎恨。
如今一听王体乾明晃晃的眼药,脑补过多的朱由校当下来气了。这好色的胚子,为了满足私欲养校老婆,居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贪污受贿,当下凉凉地问王体乾:
“完吾可曾上书弹劾。”
王体乾点点头,又从衣袖里取出魏忠贤亲笔所写的弹劾折子,双手递给了朱由校。朱由校一瞧,心更气了,还未看完就将弹劾折子甩到张问达面前。
“你该当何罪。”
张问达跪趴着、战战兢兢将弹劾折子看完,还未出言为自己辩驳一二,就被朱由校粗暴的打断。
“你什么都不用说了。”
朱由校挥挥手,王体乾便赶紧招呼侍卫上前,去了张问达的乌纱帽,命侍卫将其一路拖行,押至东厂,下了东厂那专门用来拷问大臣的私狱。
在叫嚣废杨令月贵妃位、上窜下跳最厉害的张问达遭了殃,以贪污受贿的罪名被投入东厂私狱,其余表现杰出者也纷纷步上张问达张大人的后尘在东厂私狱安家落户。
一时之间,大明官员们再也不敢上书奏请朱由校废了杨令月的贵妃位。但由于魏忠贤这货借机大肆肃清政党,被折腾得人仰马翻的六部官员们找了玩笔杆子玩得最妞的御史台那群御史言官哭诉。
“天可怜见,锦衣卫的那些侍卫硬说下官贪污,把下官家里的钱全拿走了,那明明是下官夫人从娘家带来的陪嫁啊。赵大人,这些人简直就是一帮强盗。”
赵大人,也就是左都御史赵南星看着眼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不凄惨、着员外郎官服的官员无奈了。现在这情况,你跟我哭诉有用吗,有本事上书弹劾啊!
赵南星抚额,被吵得脑袋生疼的他暂时也拿不出好办法,只得好言好语将这位估计是被锦衣卫们给乘火打劫了的员外郎劝回了家……
鸡飞狗跳一段时间后,跟着东西两厂一起将腰包捞得满满的锦衣卫们终于意犹未尽的停了手。当然,他们倒是想继续罗织罪名抄这些官员们的家、为魏忠贤主持的赈灾工作尽一份力,但魏公也说了,最好见好就收,所以他们只能遗憾的停了手。
时间转逝到了天启三年。在这一年,住在延禧宫的那位在桃花盛开时节,生下了一堆带着血肉的蛇。
由于执掌东西两厂的魏忠贤以及客巴巴,杨令月都知道裕妃肚子里怀的是什么东西,因此在裕妃肚子里越长越大的蛇要破体而出时,客巴巴以想第一时间抱抱皇子为借口,坐镇延禧宫。
于是在裕妃发作生了一堆带着血肉的蛇时,客巴巴第一时间控制住了现场。不管是惊声尖叫、显然吓坏了的稳婆,还是延禧宫的宫人,都被客巴巴当场处理。就连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裕妃,也在几天后,被心惊肉跳、躲到翊坤宫寻找爱的安慰的朱由校以怀胎十三个月尚不分娩、乃欺君之罪为借口,废黜妃位后、被挪动了冷宫。随后裕妃张氏的命运就如同明史书写的那样,在冷宫之中被活活饿死。
裕妃产蛇之事,因为客巴巴处理得当,后宫中人根本无从得知,见她落得如此下场,张皇后倒是感叹万千。
“这就是背叛本宫的下场,注定猖狂不了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成o(* ̄︶ ̄*)o
☆、第三十七章
在旁伺候的春丽; 夏丽不敢答话; 便垂着脑袋在那一声不吭。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位穿着浅粉色宫装襦裙,梳着双螺髻的宫娥从外面走了进来; 战战兢兢地跟张皇后说道。
“娘娘,刚翊坤宫的春来与冬果分别去了太医院和乾清宫,说是杨贵妃晕倒了。娘娘你说杨贵妃该不会是……”宫娥,也就是冬丽咬着唇瓣,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
“该不会是什么?怎么…结巴了?说不下去了?”
明明张皇后是笑着说这话,但冬丽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冬丽也没卖关子了,直截了当的说道:
“娘娘你说,杨贵妃她之所以会晕倒; 不会是有孕了吧。”
此话一出; 张皇后当场就变了脸色。“你说什么?”张皇后眯着一双利眼,厉声问:“翊坤宫那位上个月不是领了月!事!带吗?”
帮着张皇后分发份例的春丽赶紧回答道:“杨贵妃上个月是领了月~事!带的; 除了启祥宫的那位,其他宫里的娘娘全都领了。”
“本宫知道。”张皇后冷笑一声,脸色依然不怎么好的说道:“本宫琢磨着启祥宫的那位; 多半有了身孕; 所以才没有领那玩意儿。结果启祥宫的那位还没传出消息; 咱们这位杨贵妃便昏了……”
“娘娘,杨贵妃昏倒并不一定是有孕,或许是有疾呢。”夏丽组织好言辞,在一旁插言道:“现在娘娘咱们该做的是去翊坤宫走一遭; 好彰显娘娘你的仁慈。”
夏丽算是张皇后的智囊,每每说的话都甚和张皇后的心意,说到了她的心坎上,所以夏丽一说完,张皇后便缓和了脸色。
“你说的在理,咱们这就去瞧瞧身娇肉贵的贵妃娘娘,好好说说她,让她别大事小事的找万岁爷,万岁爷又不是太医,一去就能药到病除不成。”
张皇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往翊坤宫进发,打算好好的在朱由校面前上上眼药。谁曾想,出师不利,在途中就遇到了风韵犹存的奉圣夫人客巴巴,被她连挖苦带埋汰,挤兑得双眼通红,直接忘了本来的目的,在翊坤宫见了朱由校后,改上客巴巴的眼药。
盖了一条薄薄毯子,倚靠在美人榻上,显得柔弱非常的杨令月只觉得很无语。也不知道张皇后哪来的自信,认为能够比得过客巴巴在朱由校心中的地位。一个伺候了自己将近二十年、如母亲的存在,一个相敬如宾、新婚不久的妻子,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朱由校更看重客巴巴了。
这不,张皇后吧啦吧啦一阵眼药还未上完,就被朱由校不耐烦的打断。“宫务繁琐,你不紧着处理宫务,跑来翊坤宫胡言乱语什么。”潜台词就是暗指张皇后、你到底有多闲啊!
朱由校这话很犀利,当场就让张皇后心塞,半晌说不出来话。
“臣妾自然是来此看贵妃妹妹的啊!”张皇后干巴巴的笑了笑,重新挂上了母仪天下特有的官方微笑。
“臣妾听闻妹妹请了太医,担心妹妹是不是哪里不适,所以才赶到翊坤宫来瞧妹妹啊!”
倚靠在美人榻上的杨令月扯了扯身上搭着的薄薄毛毯,颇有些不耐烦的冲朱由校爱娇道。“万岁爷,这玩意儿搭着热。”
“热也给朕搭着。别忘了太医说的话,让你好好的养着身子。”朱由校好言好语的对杨令月说道。帝妃二人将张皇后忽略的态度当场就令张皇后黑了脸。
张皇后咬了咬唇瓣,很快便又重新露出笑靥,笑着开口道:“万岁爷,不知妹妹为何请太医,怎么太医让妹妹好好的养着呢!”
朱由校在紧挨着美人榻的贵妃椅子上坐下,眉开眼笑,显然心情很好的道:“阿月这是有喜了。”
一听这话,张皇后难过急了。这杨令月叫太医的原因、果然是因为有喜了。张皇后既伤心又难过,伤心为何不是自己怀孕,难过杨令月有孕了、怕她更得朱由校的意。
张皇后此时心情很不好受,但面子工程还是要做的。张皇后勾唇扯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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