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与你》第48章


如果不是俞箴提起,这件事已经久远到他已经快忘记了。
俞箴对裴超是只知道名字,以及从旁人嘴里听过一些事迹,别的一概不了解。
“你现在成功了?”她问。
裴行简摇了摇头:“没有。”
两人沿着楼梯往下走,走到沙滩上。有人搭着帐篷在沙滩上露营,更多的是像俞箴和裴行简这样走在海边吹着海风散步。
前面一阵哄闹,是有一伙人围在一起跳舞,看样子应该是大学生,年轻的面孔一个个带着笑,路过的人无一不被感染。
俞箴和裴行简跟着其他路人在这群大学生旁边站着看了会,他们闹得起劲,笑得肆意,直到往前走离好一段路,俞箴都还觉得自己也是他们之间的一员,心态一下就从28岁变成了18岁。
她兴致勃勃地找来一根树枝,在沙滩上画一颗大爱心,她在爱心左边亲自写上俞箴,裴行简在爱心右边亲自写了裴行简,一个剪头穿过爱心、也穿过他们的名字。
俞箴抬着头,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像过偶像剧女主角,她一边笑一边问:“你会永远爱我吗?”
她眼里还闪着亮晶晶的光。
裴行简突然想起来他之前发高烧的那个梦,他好像终于抓住光了。
他低头,在俞箴唇上吻了吻:“会。”
海浪轻轻拍击沙滩,海风会吹乱她的头发,她面前一身西装的裴行简是偶像剧里的王子,他说,他会永远爱她。
这是十八岁的俞箴脑海里曾经幻想过的画面,二十八岁的俞箴替她实现了。
俞箴踮起脚,双手扣住裴行简脖子,吻得又深又用力。
她得替十八岁的俞箴好好谢谢他。
俞箴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感性的人,甚至,她从前认为动不动就为爱情落泪事件不可思议且很傻的事。
此刻她承认自己很傻,哪怕全宇宙最傻也认了。
因为她是真的控制不住想流眼泪,即使她的嘴角明明在笑。
这是为什么?她想不明白,也不愿意想明白,就当是因为爱情吧。
第40章 
俞箴以为两人今晚的约会活动会在沙滩上为止; 然后坐车回家或者在附近酒店住下; 但裴行简拉着她的手越走越远,显然他的计划并不是到这里。
俞箴翘了翘唇,什么都没说; 任由他拉着走。
不过她确实没想到; 裴行简之后的安排居然是出海。私人游艇上有专业人士在打理; 见两人上来; 笑着朝这边点点头。
俞箴站在甲板上; 咸湿的海风迎面吹过; 她头发全都迎风起飞。蓦地肩上一重,她侧头,是一条柔软的暗红色毯子。
原来是裴行简生怕俞箴被冻着; 从船舱里又翻出一条毯子; 他站在她身后将毯子披上,两手顺势沿着腰侧往前伸,将人圈在怀里。他下巴搭在她肩上,胡乱动了动,俞箴被他逗笑:“别乱动,痒。”
裴行简停下动作,好半晌; 他说:“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俞箴眉头蹙了蹙:“想说的?”
她满脸问号,完美将自己的疑问表露出来,她有什么好说的吗?
裴行简突然觉得自己就不该问,纯属自己气自己; 他泄愤似的在俞箴脖子上咬一口,恨恨说:“你怎么都不夸夸我?”
俞箴噗地笑出声,原来大少爷搞半天是为了这个,她都能想象,裴行简说出这话时生气的小模样该是有多可爱。她下颌蹭了蹭裴行简的头顶,悠声说:“特别好,我很喜欢。”
“谢谢裴裴。”俞箴说。
裴行简得意的哼了哼:“不用谢,应该的。”
天上繁星点点,海风轻轻吹着,身后是她心爱的男人,俞箴扯唇笑,她侧过头:“你亲我一下。”
裴行简亲了下。
“再亲一下。”
裴行简又亲了下。
俞箴暗示两回对方都没反应,她一下反身搂住裴行简脖子,两人额头抵着额头,隔得极近。她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说:“让你只亲一下就只亲一下?”
“你不知道你老公有多听话?”裴行简说着,还配合摆出一脸诧异的表情,仿佛是说全世界都知道我超听话。
俞箴被他逗笑:“你这么听话,那你多亲我一下?”
两人唇贴在一起,吻得缠绵细致,裴行简手捧起俞箴的脸,主动拉进两人的距离,胸膛贴着胸膛时,彼此甚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声,砰砰、砰砰,为对方而心动。
从甲板到船舱内的床上,俞箴坐在裴行简的腰上,以绝对姿态俯身,在他喉结上亲了下,裴行简喉结滚动。
俞箴媚眼如丝,一双手抚摸过裴行简的脸,解开过裴行简的衬衣纽扣,终于在皮带这受了挫,半天不得其要领,还急上了。裴行简笑得肩膀发抖,他还以为俞箴多牛呢,看这样子,也没好到哪儿去。
裴行简欣赏了会儿自家老婆生气的模样,自己伸手给她演示了一遍,俞箴直接把这让人生气的玩意丢到床下。
两人紧紧贴着,唇齿相依,裴行简从枕头下摸出早就准备好的套,撕开时塑料包装发出拉扯的声音,他饶有兴致盯着俞箴,她居然脸红了。
裴行简瞬间有种找回场子的感觉,他逗俞箴,俞箴不肯看,堪比小兽的锋利獠牙一口咬在裴行简肩膀上:“你不做就滚。”
这暴脾气上来了收都收不住。
裴行简自己戴上,他翻身将俞箴压到身下,网上说这个姿势对新人比较友好,俞箴勾着他脖子:“不要,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她翻身坐起来变成女上位。

哗——
哗——
海浪还在不知疲倦地起舞。
天边日出霞光灿烂,太阳在海平面的尽头冒了个尖,欲拒还迎地不肯露面。
俞箴懒懒窝在甲板的沙发上,头发跟着风飞扬缠绵,她撑着额,脸上倦容深重,微眯的眼眸看着霞光,这垃圾太阳怎么还没出来?
耳边传来哒哒的脚步声,裴行简衬衣松松敞开着,皮带围在腰上却没有扣住,他在俞箴身后停下,十分自然地环住她,在她脖间亲昵地蹭着。俞箴肩上的披肩被他蹭得沿肩线滑下,露出来的一条黑色肩带更衬得肤色雪白,他吻了吻,雪地里开出一朵红梅。
俞箴随手拍拍身边的座位,裴行简绕到她身旁坐下,沙发很宽,他把俞箴抱到了自己怀里,两人披着一条披肩,他用披肩裹着她,双手抱着她,下巴在俞箴露出的左边肩膀上蹭来蹭去。
两人紧贴在一起,慢慢摇,轻轻晃,直到太阳挂在海平面上,暖洋洋的光照着,俞箴往裴行简怀里窝了窝,仰头亲了亲他下巴:“日出好看吗?”
“不知道,光看你去了。”裴行简说的直白,俞箴听得低头直笑。
俞箴起身,光脚走到围栏边,撑着下巴。
裴行简看得眼睛都直了,赶紧拿上披肩走过去将人严严实实包着,又从后面将人包住,生怕自家老婆被谁占了便宜似的。
俞箴转身,光脚踩在他脚背上,鼻腔里轻轻哼起了歌儿,她一手搭在裴行简肩上,另一只手十指紧扣,两人在甲板上跳起了舞,动作说不上多漂亮,可能连广场上的大妈都比他们俩现在跳得好。
一个转身,俞箴伸手将他推开:“你石更了。”
明明是个陈述句,她表达的意思却是在调侃他,你怎么就石更了?
即使两人做过最亲密的事,裴行简还是被她说的脸一红,转瞬又觉得这难道不是正常不过的事?
“你得对我负责。”
俞箴刚想说什么,突然鼻尖一痒,打了个喷嚏。
裴行简抓住她往船舱走:“是不是生病了,得量量体温。”
俞箴跟着他走,门刚关上,裴行简一把将她围在墙上,一脸正经,还边解着皮带:“站好了,医生哥哥亲自帮你量体温。”
俞箴眼睛眯了眯,看不出来裴行简还好这一口。

一场激烈战事下来,俞箴左腿因为被扛着没使劲还没什么问题,右腿根本酸软得站不住,她后背还被墙磨得又红又痛,趴在床上心安理得接受着罪魁祸首的按摩服务。
裴行简纳闷地盯着俞箴背后的一片红,他明明用披肩垫在她背后,怎么还红成这样,皮肤也太娇了。
想到这,他突然又有点后悔自己刚刚为什么非要用那个姿势,爽是自己爽了,事后心疼起来更难受。
两人回泊澜湾时有司机开车来接,俞箴没睡好,在车上枕着裴行简的腿睡了一路。她比王婶之前给裴行简养的猫还懒,不仅要他亲自抱回去,连吃饭喝水都要他喂,比大小姐还大小姐。
下午时裴行简来看俞箴,发现墩墩在她旁边窝着,都在睡觉,他突然就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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