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94章


们连玻璃都没装!玻璃都不装啊,大晚上睡觉不会觉得透心凉吗?不是很懂,反正我这种马上要暴毙街头的人是不能理解这种情趣的。
虽然由于我的出现,“板蓝根”已经成为了战五渣,但好歹曾经的她当过一段时间玛丽苏是不争的事实,所以我认为,某些忍者的基本功这副身体应当还抱有记忆。
事实证明我的论断没错,身为忍者那深入骨髓的记忆帮助我在失败三次后,第四次终于跃上了旅馆旁的歪脖子树。
没记错的话,我的房间应该在风景房旁边,那么我只要悄无声息地穿过风景房,开门关门,即可安全回到自己的房间,不留下一丝云彩。
嗯,计划可行,去吧板蓝根。
我搓了搓手,在歪脖子树上预演了两下,估算出大致的角度和力度,然后纵身一跃!
啪嗒。
很好,平稳落地!
看看这房间的住客,嗯,正中的地铺在光影交错之间,没有一丝动静。太棒了,板蓝根你真是一个优秀的忍者!
正当我为自己的成就沾沾自喜的时候,左后方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声音:“你又来了。”
谁,谁又来了?我首先声明哦,我不是贼。大家都是交了钱住房的,我不过是到你的房间借过一下,才没有要偷东西,要不然跟你看我钥匙,就是隔壁的。
这么一想心里有底气多了,挺直腰杆转过身,看清了后方说话的房客,然后,立马萎了。
佐佐佐佐佐佐佐助!
宇智波佐助!
我这是什么人品,刚出主角村又见男二号,这是送福利还是送命来的。二少冷静,有话好好说,没话我赶紧走,求您放我一条生路。不管怎么说,此时此刻我被吓得浑身一抖,别提说话了,根本屏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口。
不远处的佐助靠坐在承重的柱子上,一条腿放平,一条腿弯曲,弯曲的腿上架着胳膊,另一只手握着草薙剑搭在身上。他没有看我,脑袋靠着方柱,视线落向墨蓝天空的皓月,清风吹拂他的头发和衣襟,飘动的衣领在形状姣好的锁骨上投下阴影。我情不自禁地咽了一把口水,赶紧在心里打自己一巴掌,少主才是真爱,厨什么佐助!
此时佐助的眸子轻轻低了一下,口气生硬又显得犹豫不决:“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呢?”
卧槽什么意思,你们中二患者都这么喜欢把话说得莫名其妙吗?能不能有点礼貌看着别人说话!唉算了,你还是保持原形别看我,我我我我有点怕。
不慎撞见二少发病的我不敢轻举妄动,只好像桩子一样定在原地,眼珠转来转去观察地形,心里盘算着要是这二子发起狂来我往哪边跑比较合适。
但是佐助并没有如我所料地一个千鸟砸过来,哪怕亲眼见证自己的房间被异端闯入,他仍旧保持着美男子的坐姿,安静中更有一丝淡淡的忧伤。我震惊于他的画风,忍不住偷偷往后挪开,只不过刚迈出半步,他就开口喊住了我。
“板蓝根。”
我发誓啊,听见这声儿的时候我整个人都石化的,并且在脑子里已经结合前因后果脑补出了十万字玛丽苏同人,由于打击过大我对它印象异常深刻,以至于多年后闲来无事将它落纸成文,全木叶人手一份。至于后果……暂时不想说,反正佐助真讨厌,哼。
总之在佐助以怀念的口吻将我可笑的名字说出来后,我脑中闪过了“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少年为报家仇忍痛割爱,少女千里迢迢痴情追赶,最后你汤姆来我玛丽,共创和谐新忍界”等等画面,画面完后,我胸口被一股无言的忧愁占据,想来原主和被苏了的二少应当在番外剧情中,即“世事难料变故生,生离死别肝肠断”的戏码。为了防止那股情绪将我吞没,我赶紧开口以舒缓压力:“啊,是我。”
啊……我,说了什么?
没想到佐助已经被彻底苏坏了,在这种情况下既没有崩坏地冲过来抱住我,也没有飞起千鸟职责板蓝根的不告而别,而是保持原来的姿势,眉间带着恍惚的笑意,对,就是那种“淡淡的喜悦可惜我知道这不可能”的穷摇风。
我一看这变化就傻眼了,卧槽,板蓝根你行啊,全火影最二黑最黑的少爷都被你苏成了穷摇男主,我不能跪你一次实在抱憾终身。
此时的佐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画风的转变,甚至没有继续回应我。
难道说我猜错了,其实他们根本不是老情人,而是生活导师?灵魂伴侣?欢喜冤家?或者……宿敌?
“呵,我还真是可笑……”月的清波中再次传来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异常寂寥,佐助看着自己的掌心,想到什么似的慢慢闭上双眼握紧拳头,“早就见过你那副样子了,还在幻想什么?”
我原来越听不懂。
这时佐助站了起来,和我面对面,影子拉得长长的拖到我脚下。
“真是像啊……只是这些幻象……”月光下他的脸部线条变得十分柔和,我得承认那是货真价实的俊美,玉面红唇,鼻梁秀挺,长眉下双目黑如点漆,眼底却翻涌着某种复杂的思绪,十分怀念、贪婪……又怨恨?
佐助往前走了一步,安全起见我往后一退。
情况不太对啊,这眼神……这不是一般的情人赴会,也不是单纯的宿敌相见,想想板蓝根和村井团的不解之缘,根本就是一出给二少带绿帽子的相爱相杀!
我的推论完全正确,因为在我警觉地盯住他的同时,佐助的眼神顿时犀利。
下一秒他猛然拔剑,烈风吹得我头发乱飞,锐利的金属冲着我的面门突刺而来。
“也是时候消散了!”
操!
我条件反射的瞪大眼睛,并且谢天谢地原主是苏,感受到危险的身体跳过意识,自动往后一倒,虽然没能彻底躲开好歹小命得保。只是在我往后倒的过程中,闪亮的电流倏地从草薙剑上窜起,我的右脸顿感一震刺麻,不禁抬手捂住,湿润的热意立即从指缝中蔓延开来。
“好疼……”
佐助原本狠厉的眸子陡然一凛,整张脸完全震惊占领,不知他怎么一拧,原本砍向我的草薙剑硬生生转变方向扎入一边的墙体,发出一声巨响,蛛网般的碎痕以草薙为中心扩散至整个墙面。
我摔倒在地,龇牙咧嘴地捂住流血的脸颊,抬头仰望愣在原地的佐助,看他那一脸匪夷所思,不由得心想:
神经病吧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空想原创的人_(:зゝ∠)_
然而一坑未平一坑又起,看来这辈子都要死在同人坑里了
我要赶快完结板蓝根【欧,你一星期没码字了
☆、言多必失
这场梦重复了多少遍?
佐助在心里问自己。
每次都是同样的开头,那少女抓抓脑袋,冲他露出灿烂的笑容。有时她捧着块写字板,皱起眉头朝他愤愤瞪着红眼睛,板子上写着他的名字,右下角还画着被蹭花的团扇;也有时候她手捧果汁,高高举起杯子说,佐助,番茄汁,过了一会儿补充,加了胡萝卜的。说实话番茄汁里加胡萝卜味道很不好,连带着木鱼饭团都有股怪味,佐助一向没有心甘情愿地喝过它,哪怕是偶尔自己制作的,也都是怀着嫌弃的心情喝下。尽管如此,他依然时常想起那种味道,大约是由于口感很差气味古怪,所以异常难忘。所以总是给他递果汁的人也异常难忘。
她怎么会忽然就不在了呢?
佐助非常困惑,好像当时只是他出了一趟龙地洞,回来一切就都变了,龙地洞封锁,板蓝根失踪。或许,也不是失踪。生命是很脆弱的,并且,人生变幻无常,那些稍纵即逝的事情通常发生在一转身、眨眨眼、揉揉眉头的瞬间,偏偏失去的又都很珍贵。佐助太明白这个道理了,他才六岁的时候就经历过残酷的现实,血淌得遍地都是,染红他全身。这一切十年之后又再度发生罢了。
一时间佐助甚是轻松,眼前的少女赤着脚跑过来,抱住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口,满足地蹭蹭像只睡完午觉的小猫,他胸口和心里都痒痒的。紧接着下一个瞬间,板蓝根毫无预兆地化成一滩血,溅在他身上,变成雨水洗不去的罪孽。
她面目狰狞地惨死在面前。
佐助猛地睁开眼,望着高远的天空呼出一口气,庆幸这是一场噩梦,而后逐渐恢复的理智又让他窒息。现实比噩梦更加可怕,他的记忆准确无误地翻出写轮眼印下的画面。板蓝根死了。佐助背叛木叶投靠大蛇丸之后,常常做出这样的猜想,到最后已经能怀着释然之情面对它,但此刻它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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