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95章


陡懒恕W糁撑涯疽锻犊看笊咄柚螅3W龀稣庋牟孪耄阶詈笠丫芑匙攀腿恢槊娑运丝趟餮芰艿南质担廖尥炀扔嗟氐乩佑≡谒募且渲惺保侵指芯跬耆灰谎?br /> 根本无法释怀,只能选择忘却,而你是注定无法割舍自己的人生的。
清楚明白“人生无常”的道理又有什么用,上苍不会因为你冰雪聪明就赏赐你犯错的机会,也没有从头再来的说法,而你所参悟的那些天理,不过是使你在灾难面前显得更无能些,结局又更悲惨些的验证。
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好像就是这天理的现实载体。一旦至亲之人从自己手中离开,万花筒盛开。
不过是墓碑罢了。
佐助抚摸自己的双眼,得出这样的结论。
在失去板蓝根的一年里,他尝试寻找她遗留下来的一切,包括她的话语,宇智波后山的那座树屋,以前零零碎碎的素描,和他不经意就为她买下的各式写字板。佐助召集了蛇小队,与鼬厮杀了一场,然后改名为鹰小队。鼬从来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质问一次,但他不停的逃避已经说明了问题。在他哥哥选择为村子继续忍辱负重之时,任性的弟弟宁愿推翻粉饰太平的村子,把罪恶分摊到每一个无知的忍者头上。
如果板蓝根在的话,一定不会同意。
佐助从来明白自己选的路狭隘偏执,只不过每次有人在他背后,无论是拉扯他还是支持他,都会显得不那么孤独。当然天真的鸣人还在幻想着有朝一日将他劝回的戏码,本来是可能的,佐助不止一次地动摇过,可是板蓝根的死让他感到害怕,他希望她回来的努力又失败太多次,重拾过去的记忆对如今的他来说着实残忍,他不能再回归木叶。
宇智波佐助的人生向来悲惨,苟且偷生的童年,一路寻仇的少年,未来还有风雨兼程的青年,浑身上下都写满不堪回首。
如果佐助勉强认同这种看法,那么一片不堪回首中挑选出可称为“幸运”之物,那毫不犹豫是板蓝根。不幸的是,最后的幸运也消失了。每每这样想,佐助都对世界充满了厌倦,直到后来变得麻木,自我放逐。他有段时间甚至极度反感想起她,明明是已逝之人,却还不厌其烦地搅乱生者的人生,这不是很罪恶的事情吗?可是当关于她的幻觉都不再出现时,佐助感到了孤独,生生切除灵魂的一半,自然要遭受不小的折磨。
好在生活在忍者世界里的宇智波二少,从小就见惯了生离死别,作为见过世面的人,他在最短的时间走出了悲痛——不,是直面悲痛。肩负伤痛而行,他向来的生活方式罢了。如此一年之后,时间打磨着记忆的棱角,那颗圆润的珍珠被藏进海底的蚌,不去撬开,就很少疼痛。
只有在夜深人静之际,佐助偶尔失眠,望着空旷苍穹中寂寞的明月,会想想曾经的一切。不是很情愿,但挑着她的笑容回忆,心里确实会开心一点。
板蓝根是个不错的人,至少在她死后,给你留了足够多的温柔。
此夜佐助照例想着,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耳后响起粗糙的落地声。
不巧的是他活得比较清醒,不喜欢自己骗自己,所以他如往常一样一刀劈了出去,还带上千鸟流好让幻觉消失得更快些。
幻觉那么真实吗?
板蓝根能躲过我的千鸟?
自己病态得都能制造流血的妄想了吗?
这是现实。
佐助看到闯入的少女捂住流血的脸,第一反应不是“板蓝根还活着”,而是“是谁在冒充她”,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宁愿改变草薙的方向,再慢慢审问这居心叵测的家伙。
“你是谁?”他和那双满载怒火的双眼对视,意外有一点点愉悦。
闯入者倒在地上,指缝里渗出血,染到头发上现实出深邃的底色,让他确认来着的发色确实不是漆黑,在月光下过分明亮的色泽或许是白色或者银色。
“嘶……大概是板蓝……”那女孩捂着爬起来,话音未落,被响声吸引过来的重吾等人闯进了屋子,斩首大刀挥舞,要不是佐助挡得快早就把人脑袋削了下来。
水月因为佐助的阻拦愣了一下,放下刀问:“佐助?”
这时重吾打开灯,突然的强光刺激让闯入者眯起眼睛。
佐助看清了她的长相,头发是令人失望的白色,可当他仔细观察后,不由得瞪大眼睛——一模一样,神态举止都和记忆弥合得天衣无缝。
他想起龙地洞外白发的熟人,还有那场失败的交易——你能帮忙捕获八尾的话,或许会得到死而复生的惊喜。
他难以置信,想着擅闯者刚才没说完的话,怀着不知名的心情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对方狠狠瞪了他一眼,又因疼痛扭曲了表情。“好疼……”声音柔软夹杂不经意的委屈。
“喂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深夜闯进佐助的房间,是不是图谋不轨!”香磷一扶眼镜,伸出正义的食指质问,无奈某些人天生乐意拆她的台,只见水月露出自己的小尖牙,笑嘻嘻道:“开口就这么问,其实你自己想钻进佐助被窝很久了吧?”
“怎、怎么可能……我对佐助只是单纯的友谊,哪有你想得那么龌蹉……”
“怎么不可能了,喂,你可是脸都红了。”
“哪、哪有?混蛋你别胡说!”
“好了香磷。”佐助打断无意义的争吵,看着那一脸无语的少女淡淡道,“给她治疗。”
“什么佐助,她可是闯进你房间!”
“照我说的做。”
香磷立刻噤声,舍身取义般挽起袖子伸到板蓝根面前:“咬着。”
看那满手牙印,还有脖子锁骨一直延伸到衣领深处的牙印,我不由自主地睨了佐助一眼。佐助你到底干了什么,小小年纪就知道占人妹子便宜了,果然和恰啦助还是有共同之处的吧,哼。一边感叹一边咬住了香磷妹子的胳膊,充盈的查克拉涌入体内,脸上的疼痛马上得到缓解,呜呼神清气爽,漩涡家果然是居家旅行必备良药啊。
“伤口比较深,接下去还是用药吧。”香磷无情地抽走了圣手,“不然会留疤。”
哦,果然女人最了解女人,还知道避免留疤。操哦,这么想来二少你简直丧尽天良,直接照脸划我们多大仇,不对,是你和原主多大仇!
获得这个认知的我脑海警钟大鸣,回想佐助刚才的提问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差点就暴|露身份了,不行,我得做好伪装!
重吾体贴地出去替我取药,水月把斩首大刀往地上一放就地坐下来看戏,还把香磷也扯下去了,啧,大庭广众卿卿我我,得烧。只有佐助还站那儿,低头俯视道:“名字。”
“板……”呸,差点脱口而出,我赶紧纠正,“狗蛋,我叫狗蛋!”
佐助沉默脸。一旁看戏二人组的小动作也因为这惊天动地的名字得以暂停。
“出现在这里的理由是?”
槽儿,这是信了的意思?二少您不愧是被忽悠帝,这名字连我都不信。
我想佐助这回肯定没认出我,便大胆干咳一声道:“我也是住这里,不过今天在外面迷路了,好不容易才找回来,没想到旅馆有宵禁进不来,就想从你这里绕过去来着……嗯,我……我没有恶意。”
看戏的人露出失望的眼神,佐助默默不语。
我于是趁机自然往外走:“那我先回……回去了……再见,佐助少爷。”
心慌慌地擦过佐助身边,啊,出口就在眼前,重吾你来啦,没事不用关门我马上要……走……了……
衣领被拉扯,身体强制脱离地面,移动,落地。
我茫然地注视眼前墨黑的双瞳。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操。
言多必失。
☆、同床共枕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
佐助在我面前如是询问,他那看不出情绪的脸告诉我,我完蛋了。
我尴尬地咽了口唾沫,因为佐助的关系,旁边看戏的两人顿时站了起来,戒备地做出攻击动作,我丝毫不怀疑自己稍有异动就会被制服在地。
我的处境举步维艰,看来只能求助佐助了。
然而原主和佐助的关系……操,我真的好惨呐,随便揉个眼睛就穿越了,穿还穿成了玛丽苏,还是个四处结仇的玛丽苏,还胆大包天结了全火影最记仇的中二担当。苏成我这样,还不如开篇就扔深山老林里呢,也不至于没开始浪就提前杀青。
佐助拎住我的手松开了,继续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板蓝根……”我脱口而出,想了想还是补上,“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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