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火影]一棵板蓝根》第96章


佐助拎住我的手松开了,继续道:“告诉我你的名字。”
“板蓝根……”我脱口而出,想了想还是补上,“大概。”
“大概?”
“好吧确实。”我愁眉苦脸,虽然在佐助的逼问下承认了这个现实,但我以为依然有必要为自己开脱一下——毕竟佐助那么好忽悠,原主的罪行怎么也不能全算我头上。于是我认真地凝视佐助,开始了人生中第一次口遁修行:“佐助,尽管我看似认识你,可实际上我根本不记得和你有什么交集……呃,情况是这样,我大约遭遇了一些事情,导致记忆出了问题。简单来说,我失忆了,而且比较彻底,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
佐助的眉头皱起再皱起,神色复杂多变,我吓得不敢说话,他却漠然道:“继续说。”颇有种“编,你再给我接着编”的风凉感。
“我没有骗你。”我也急了,心里堵着口不大不小的火气,他似乎没有信我的理由,但我偏偏对他的怀疑发自骨子里不爽,“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果以前冒犯了你我给你道歉,但是你不要逼我回忆自己根本不知道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认出你的,也不知道怎么到这里来的。白鳞带我去木叶,让我看那群人我也想不起什么,还有什么村井团也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苦恼地捂住自己的额头,毫无顾忌地把自己的烦恼倾泻出来,“我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白鳞那家伙说要带我来这里见‘那个人’,‘那个人’是谁啊?话也不说清楚抛下我就走了,所以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要不然你拿写轮眼给照一下,兴许我就记起来了。”
哎呀好主意,脑子里圣光乍现,被自己想法惊奇到的我期待地望向宇智波。
然而出身名门的二少并没有打开三勾玉,他沉默地注视着我,表情动容,眼底翻涌着万千思绪。自听见“白鳞”的名字他就保持目前的姿态。卧槽,不会是白鳞和他有一腿吧。少少少少少主,要坚强,不哭。啊贵圈真乱,我是不是又作死了。
生无可恋。
佐助皱着眉头看我数秒,缓缓道:“我就是你要见的人。”
哦。操。
佐助说出这句话,旁边的三个人和我保持相同的诧异,香磷反应最为激烈,但尚未开口旁边水月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被香磷当作吃豆腐一拳打成水花。
“香磷、水月、重吾。”事实证明水月的行为是对的,佐助复杂思想蒙在故作冷漠的神情之下,点完三人名字后补道,“你们出去。”
“佐助……”香磷面露诧异,忍者的直觉让她预感到其中有隐约的深意。
重吾听话地放下医疗箱往外走,水月顿了顿立刻把香磷拽出去。
再次独自面对佐助的我,惊慌地抿了抿唇,到底是按兵不动好,还是先发制人妙?我如临大敌地思忖下一步棋,一直威逼在我眼前的佐助倏地气势一消,吓得我反射性缩了缩身子。然而佐助根本没搭理我,转过身走到墙边,把插|在墙面的草薙剑拔|出来,墙面的碎石随他的动作纷纷落下。
我看了看遭殃的地铺,又看了看墙面,最后将目光聚焦在佐助脸上。
今天就是再不会说话,也必须信口开河了。嗯,我记得貌似有个朋友嘴炮满级,尽管想不起她的名字,还是把她和少主放一起拜拜再说。板蓝根是生是死,就看这一仗了。
“那个……”不好,开局就声势衰微,怎么一张嘴就示弱啊你。我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片刻之后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重新说:“佐助……”
呸!你撒娇呢你,软软甜甜唬谁呢,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打看见佐助这张脸起我就没正常起来,细细深思我把自己的不正常归罪于他的脸,对,一定是因为我没见识以前没见过美男,所以到现在眼睛还没法从他身上转开。
用洁白的胸膛牢牢抓紧我视线的佐助少爷,旁若无人地抓起地上的褥子振臂一抖,粉尘碎石哗哗飞出房间,被子落下来又是干净整洁的一张铺,白色的垫毯,对着的棉被,四角平整,不染纤尘。他用行动推翻了宇智波不居家的谬论。
我对他的行动感到一头雾水,这时站在地褥上的佐助对我招了招手:“过来。”
敌友不明的情况下要不要冒进呢?我沉思着,一边向他靠近,直到站定在佐助面前,心里还没有的出答案。面对比自己强大的敌人,适当的服软是反攻的前提!没错板蓝根,你一点都没有贪图美色,你是忍辱负重的卧底!
我的胸口顿时燃烧起熊熊的革命意志,烈士的号角在我胸中吹响,我耳边飘荡着誓死奋战的国歌。
“这里。”佐助面无表情地指了指脚下的地铺。
啊,请我坐上去吗?
我迅速坐下。
不对,板蓝根你已经深入敌营了,如此果断在敌人的床上躺下你还要跟他喝交杯吗?
我背后发麻,立即挺直腰杆拿出钢铁般不屈不挠的坚定眼神,然后,看着佐助在我对面坐下。
难道是二少想要请我喝交杯吗?
操,你闭嘴吧,板蓝根念你的大悲咒。
念咒的同时,我的视线却无可避免地随着佐助转动,只见他拿起重吾留下的医疗箱,打开,取出镊子,夹取酒精棉,送到我脸上。
“哦嘶,疼……”我被突然的刺激惊醒,冰凉过后密密麻麻地刺痛从我右脸传来,我不由得眯起眼睛缩了缩脖子,可是内心的惊讶促使我坚持睁开眼睛。
这兔子到底在想什么,我现在心里有点怕怕的,讲真。你到底想干什么能不能吱一声,宇智波?佐助?二少?二柱?鸣人身下受?
“你从哪里来?”
佐助一句话把我拖回现实,我回过神,听清楚他的问题愣了愣:“远方……?”
佐助顿时眯起眼睛。
“川之国!”我反应过来,“我醒的时候就在川之国,白鳞告诉我的,之后他带我去了木叶,又带我来这儿,然后就走了。”提起这一点我心里不爽,白鳞这没义气的家伙。
佐助给我上药的动作一顿,我迷茫地看看他,他淡定收起药盒把纱布贴到我脸上:“之前呢?白鳞从哪里把你带出来的?”
之前?嗯……奥,你个小傲娇,原来是在刺探白鳞的行踪啊!怪不得对我那么好还亲自上药,感情是讨好我啊。哼,照着我脸划还想从我口中套情报,没门儿!
我干脆地冲他摇摇头:“我不知道,真的没印象。”
“龙地洞。”他言简意赅。
“咦……”板蓝根你的谎言被拆穿了,“嗯,好像是有那么回事,白鳞说是从龙地洞把我救出来的,但具体情况我毫不知情。”
“救?”佐助皱起眉头,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字眼。
我回味自己说过的话,应当没错,再转念一想脑路通畅,连忙解释:“白鳞没受伤,安然无恙,你不用担心。”
佐助奇怪地盯我,仿佛我说了没边际的话,但我知道他傲娇啊,嘴上说着不要心里不知多想了解呢。只可惜我自身所知同样不多,不足以缓解少年相思之苦,可佐助的目光是如此求知若渴,令我相当不忍拒绝,费尽心机地报答他不杀之恩:“白鳞有跟我提起你,经常。”
得知心上人消息的二少脸色瞬缓,我趁胜追击:“你看他还……让我来找你,可能是为了确认你的安危。嗯……他可能不好意思见你。”
这次的变化我不能解读,但大方向是对了,原谅我为了保命在适当范围内捏造事实吧,板蓝根以后会忏悔的。
我壮着胆子想佐助投去安慰的目光:“他说了,其实他……非常想你。”
唰。
佐助神色变化之快让我在心里自行脑补了配乐,滚滚黑气从他头顶冲出,眼神彻底阴沉下来。
板蓝根你又说错话了!
“佐助少爷……”妄图补救的我。
“闭嘴。”被残忍打断。
佐助把医药箱用力一合,砰的一声我心头一震,霎时噤声。
一片沉默中他把药箱推到一边,草薙剑架到墙角,掀开被子一副要就寝的姿态。
我我我我我我……不是,佐助我没说话但你不能当我不存在啊,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刷个存在感,诶你眼里不能只有自己啊。算了,既然你忘了我的存在,那我就走了啊,我走了啊,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哦。
好,我走了——
才怪!
佐助你干什么,擒拿手不是这么用的!天哪看不见了,软软盖头上的是什么,佐助你手放哪里?操,禽兽我看错你了!
“非礼!……唔……”
“闭嘴。”我耳边响起明显不悦的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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