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自从换上杀生丸系统》第96章

只是，冰霜长老不知道的是，其实高层差不多都知道了月大人‘强迫’了凌夜殿下的事，毕竟这不是什么秘密了，有眼睛的人都看出来了啊！
初升的暖阳洒下一片，凌夜殷勤地将荒月扶出来。
荒月每一步都走的很缓慢，更有些不真实，双…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一般，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痛苦。
“月大人，您还好吗？”
荒月自然没说话，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这是‘好’的状态吗？
“月大人，对不起。”凌夜委屈地低下头，黑色的长发从肩上滑落，那样子就像是荒月再多责怪一句，就是荒月的不对了。
荒月卒。
烈火也因云笙的安分不再被关禁闭，从牢里出来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会面。
荒月如今虽然狼狈，但好歹外貌上是比如同经历了沧桑的烈火来说是好太多了，但是又碍于自身才恢复，所以荒月整个人少了以往的凌厉气势，多了一丝慵懒之色，身上穿着华丽绸缎，看上去雍容华贵。
只是烈火虽然变了性子，但神经依旧大条，所以丝毫没有发现本就不喜好花衣裳的月大人竟然穿得如此繁琐复杂花纹的衣袍……
话说，烈火也是为了救自己呢。
荒月把人拖下水，却不能救他，感觉有些愧疚。
但总的来说，如今的烈火比起之前那种炮仗似得脾气，烈火现在淡定的样子让荒月也是吓了一跳。
在荒月面前，凌夜是不敢越俎代庖，再说了，他本就是想看看月大人的态度，而后道：“如今云笙已经回到人族，烈火大人也已经改正，月大人现在想如何安排？”
荒月懒散道：“既然烈火是你处置的，那就你来处理吧。”
“月大人，可是烈火长老毕竟是您的属下，我资历有限，更何况，当时只是迫不得已。”凌夜有些怯生生地看了荒月一眼，仿佛就是在大人面前依旧束手束脚的小少年。
“……”好一句资历有限。其实荒月当妖王也不过那么短暂几年，比起凌夜来，手段还差了不知道多少倍呢！
“烈火。”
“月大人。”烈火丝毫没有要起来的意思，单膝跪地，低着头，也没了曾经那种没大没小的火气。
在荒月一个眼神后，凌夜很是殷勤地让人不用行礼了。
荒月问：“如今你是回人族帮云笙还是留在妖云城？”
“烈火听从月大人的吩咐。”
“……”要是我有主意我还用你来说吗？荒月有些着急，不仅仅是因为内心有点小愧疚，还有就是毕竟现在剧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了。
烈火这个本该追随凌夜的人，而后成为俩男主第一打手的人，现在该何去何从？难不成真的取代了主角攻的位置？
荒月从来没有想过云笙的主角攻的位置会被谁取代，当然，他也没有想过会是凌夜就是。
两人的谈话让凌夜很是满意，见月大人给不出给后续，而后提议道：“那不如就让烈火长老去帮着冰霜长老就是了，何必那么麻烦呢。”
荒月转头问烈火：“烈火，你意下如何？”
“谢月大人和凌夜殿下。”烈火又跪下来行礼。
那样子，就像是妥协了。
凌夜眯着眼睛，打量与思索。作为妖，他是知道，一旦他们认定了什么，就轻易不会反悔。而如今能让烈火那么听话的原因，到底能束缚他多久呢？
虽然荒月已经明显地让位，但由于荒月还没离开，所以凌夜依旧被称为殿下。
荒月微微颔首，凌夜便让烈火离开。
既然烈火有自知之明，那就不用再多担心了。
时间一晃几十年，凌夜在妖云城的威信不言而喻。而月大人慢慢的成为了一代妖记忆中的妖王。
不是月大人太没有存在感，他的存在感显然很足，毕竟每日凌夜殿下都那么没心情勤政的态度，月大人想不在旁人的记忆中留下痕迹都很难。
更何况，众人一致认为月大人一定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看着他们。
——比如监视他们有没有很好的听从凌夜的调遣，为妖云城服务。
——比如有没有欺负凌夜殿下。
——比如有没有生出叛逃的心。
人族在云笙兢兢业业的建设下，终于是打造成了荒月想要的样子。比如亲妖族。
当然，首先是从人族上层人物的亲近之心，这才让下层的人民发现，其实妖族也不坏，为什么妖族会将他们赶尽杀绝呢？还不是当年他们人族差点毁了他们妖族的妖云城！
不过也有少部分的人不甘寂寞的想，若是当年人族大能毁了妖云城，还有妖族什么事儿？他们人族想去哪儿去哪儿，想怎么修炼怎么修炼！
当然，这部分的人都给云笙抓起来进行了思想教育。若是不服的，那就直接交予了妖族。
凌夜也知道云笙这样做的目的，自然是为了让自己对云笙的警惕心，表示云笙一直在为自己做事，没有二心。
而后，凌夜也如云笙所愿，直接叫了烈火去人族，犒赏人王云笙。
自己没有破坏人的感情呢，月大人听了想必是很高兴吧？
凌夜心情大好，想着今天自己似乎又做了一件让月大人高兴的事，“月大人，五十八年过去了呢。”
“……”少女依旧还是少女，丝毫没有因为年龄的增长有任何改变，从外貌到内心！
“月大人，不如我们去人族看看？也不知道云笙现在怎么样。”凌夜试探地问，虽然他已经交烈火去了，但是，他对这两人不放心。两个计划着偷走他月大人的人，他怎么会放心呢？
这不能怪他记仇，这是‘夺夫’的大恨，他必然是要记一辈子的！
荒月自然不知道凌夜不是单纯的问。心想着，既然想看云笙怎么样，前几十年去哪儿了？
“不去。”荒月准备宅到底，不出门，就不会有新剧情。没有新剧情，他就不用担心这两个现在势如水火的人兴许会某一天就莫名其妙的顺应剧情而*——对于现在还没有任何实质性发展的荒月来说，云笙还是一个大的敌人。
不能轻易放松啊！
“难道月大人您不想看看他吗？”
“不想。”是不可能的。他好歹也想要看看主角的进度到哪步了。
得到这个答案，凌夜又高兴地抱着月大人回去蹭了半晌。直把荒月蹭地反射性地软成浪，又顺着浪平静地冲到海中央，波澜再不惊。
荒月生生地实践出了真知，有一种性…冷…淡是被撩出来的。
凌夜还不知道荒月到底经历了什么，反正两人的耐力是越来越好。对凌夜来说，这几十年还是有用的，比如在面对月大人的时候，他的炙热总是想一腔热忱而出，但如今，他至少不再那么失态了。
摸着月大人光滑的肌肤，凌夜满心的愧疚这才好点，月大人的腿总是被他磨出红痕，弄的他害怕会留下印记。而如今，依旧光滑如新，白…皙透亮。
想来，自己可要小心地养着月大人呢。凌夜边摸边想。
纵情声色的两人没一会儿就双双缴枪。荒月呼吸不稳，身体渐渐退化，即便对方好吃好喝的供着，但他到底是需要靠灵气滋养的。
但是凌夜对他的不信任，就像是自己对凌夜那般，总觉得他会背着自己跑回正常的剧情。
荒月思绪回潮，哑声道：“我们去人族吧。”
凌夜一愣，没想通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月大人会说这样的话。
“月大人，难道是我没把您伺候好吗？”
“……”
说点正常的话题不行吗？让你去看看人族如今发展建设地多好，再看看妖云城如今歌舞升平没得个危机感的样子，就算现在妖王是凌夜，荒月也一点都不放心啊！
毕竟在原剧情中，凌夜和云笙还是一对！但是现在云笙和凌夜可是有一些莫名怨怼，若是不好好处理，那可是会再次爆发人妖两族的战争的！
不过荒月不知道的是，凌夜这算是彻底要跟云笙不死不休了。
凌夜不发一言，低沉的喘息声在幔帐中平缓而又诱…人。荒月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气势在慢慢增加，又似乎是处在爆发边缘，正在极力的控制自己。他丝毫不知道自己只是为了给凌夜增加一点危机感，而造就凌夜巨大的信任缺失感。荒月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对方大力箍得死疼，但他半点不吭声，就像是痛觉失灵。天知道他只是被对方的气势吓到了，特别是凌夜的某处逡巡般滑过细小之缝带起的微微颤栗，让他本是极力想镇定的心起了一丝丝激动。
“凌夜。”荒月低声唤了一句。而后咽了咽口水，他发现对方看他的样子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
关键是这不吃啊！
“月大人，您想要的，我都会给您。”只要您不离开我。
带着危险气息的滑润利器再次擦过隙缝，荒月不由得缩了缩，又像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留住那过了几次都不入的某物而张了张嘴。凌夜被荒月的‘主动’弄的不由得泄了怒气。紧接着，他就感到前方堵塞……
荒月微微讶异，不知道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