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第37章


好像生活只剩下玩乐一途,再无挑战。
杜墨晃了晃脑袋,将这些懒惰的想法抛出脑外,怎么说他也是现代穿越而来的五好青年,怎么能让古代的小农经济打败呢!
坚定了继续挣钱的信心,杜墨才施施然上了二楼。
开门的那一刹那,杜墨脸上的欢愉戛然而止。
屋内的二人一个坐在凳子上,一个瘫在地上,怎么看也不像是准备给他惊喜。
左丘冷的脸斜向一旁,面色灰败,嘴唇颜色异常地深。
只一打眼的功夫,杜墨就猜到他中毒了。
坐在地上的焦七则耷拉着头,不知脸色如何。
屋内的情景好似一盆凉水兜头而下,杜墨想说点什么却张了半天嘴没找到自己的声音。
短暂的僵硬之后,他强迫自己走到焦七面前,蹲下看焦七的情况。
待看到焦七正常的面色时,杜墨的心便放下了一半,还好,焦七还有呼吸。
将焦七抱起,放到一旁的椅子上,杜墨心疼地摸了摸焦七红肿的双眼,他轻声唤了焦七几声,见他不醒,又去看左丘冷。
左丘冷的身体只余一点温热,脖颈处的脉搏不再跳动,身体似乎也开始僵硬,显然已经断了生机。
杜墨的脑袋太过混乱,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出门叫伙计封锁酒楼的出口,去官府报案。
他自己则带着焦七直奔医馆。
这一年的端午,注定不平静。
半个多时辰之后,躺在医馆床上的焦七缓缓睁开双眼,今日似乎与往日不同,他睁眼看了半天,面前仍是一片模糊。
感觉自己的手握着一双熟悉的手,焦七皱着眉道:“杜墨,你快看看我是不是鬼压床了,我怎么都看不见东西了。”
“你赶紧将它赶走,我还赶着去参加龙舟比赛呢。”
“一定是有人知道我有神力,准备施法控住我,好叫我不能参加比赛。”
短暂的寂静之后,杜墨抬起另一只手在焦七的眼前晃了晃,见他的双眼毫无反应,杜墨心疼的无以复加。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左丘冷身死,焦七失明,好似一切都是计划好的一样。
胳膊伸到焦七的颈下,杜墨将焦七搂起,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道:“焦七,龙舟比赛已经结束了。”
“我,知道。”焦七将脑袋藏到杜墨的怀里,闷声道:“臭老头是不是……”
“他已经魂归地府了。”杜墨欲言又止道:“你的眼睛……”
焦七带着鼻音道:“我还没有叫他一声干爹,他怎么就走了呢,他得了那么长时间的病,为什么不能多活一阵。”
杜墨摸了摸焦七的头,短短的头发柔韧顺滑,他以前就知道焦七聪明,但他没想到焦七竟然什么都知道。
说不出安慰的话,杜墨也不想让焦七默默流泪。
将怀里的焦七拉开,杜墨想亲吻焦七脸上的泪痕时,他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焦七的双眼中流出了色彩斑斓的水珠,那水珠不过几息的功夫便迅速凝实,变成了一颗浑圆的珍珠。
除了化身成人之外,杜墨再一次见识到了焦七作为鲛人的能力,他想起焦七之前怀疑自己不是南海鲛王儿子的事。
今日虽然破除了怀疑,但也是人命换来的,还真是喜悲参半。
左丘冷是何许人,普通百姓或许不知道,常知府却心知肚明。
那样一个神秘的人物死在自己的管辖地上,常知府自然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亲自跟进。
案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复杂,仵作检验出左丘冷乃是中□□之毒而死,□□正是被下在生鱼片中。
经手生鱼片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片鱼片的杜墨,另一个则是端菜的杜成才,而且自中午之后,杜成才就失踪了。
显而易见杜成才便是凶手。
可杜成才与左丘冷之前不认识,最近更没什么交集,他为什么要害左丘冷?
联想到即将一同吃饭的杜墨和焦七,答案隐隐浮出水面。
派出去追捕杜成才的人,几日了也没有带回好消息。
处理完左丘冷的后事,焦七坐在卧房的床上,他看着不远处桌子上放着的木雕,对一旁的人道:“杜墨,咱们上京吧。”
焦七那日一共泣了四颗珍珠,眼睛不能视物,红肿了好几日,今日才好些。
杜墨叹了口气,起身将桌上的木雕拿起,返身放到焦七手中,道:“听你的,咱们过几日便同常玉一起上京。”
杜成才一个下人,投毒之后便跑,没有卷走一丝财物。
若说是他自己的意思,谁也不信,他的背后定有其他人,而且那幕后之人是谁,不得而知,还需去京城杜家一探虚实。
半个月后,焦七的酒楼经过整顿重新开张,皮具店也进入正轨,常玉的糕点铺子也开了起来,一行人终于打点行装启程了。
常玉站在船尾,看着大船后面的小船,面露担心,他问一旁的人道:“杜管事,七哥自己在那条小船上能行吗?”
杜墨伸手扯了扯拴船的铁链,道:“不碍事,他心情不好,让他一个人静一静吧。”
小船上的焦七听见铁链的声音,从船舱里伸出脑袋,见杜墨对他摆了摆手,他又将头收了回去。
内陆太干,焦七的小船是无底的,他半个人都泡在水里。
焦七看着挂在船仓里的木雕,道:“你为我而死,我定要为你报仇,不管今后的行程多艰难,我定会说到做到。”
半个多月之后,焦七一行终于上了岸,开启了新旅程。
第44章 
夕阳西斜,洒下一片余晖,映着河面成了橙黄。
焦七一行沿河北上,终于到了通州府。
通州府在运河的最北端,离京城不过几十里,众人在通州府休息一晚,第二日一早出发,午时之前便能到达京城。
北上的这一路,吃住都由常家掏钱,焦七乐得清闲,将货物交给守夜的人看管,他则带着杜墨去了上房。
焦七此次出门没有带什么人,除了杜墨,便只有金钱龟。
渔鱼愉酒楼请冯倾帮忙照看,皮具店则交给红娘打理,焦七只带了银票和一些小物件。
进了屋之后,杜墨收拾东西,焦七站在窗前看街景。
通州府与江亭府大不同,这里是靠着运河发展起来的,运河的两岸建筑林立,看着热闹也有些杂乱。
都已日落时分,河道上、街上还有不少行人。
在河上飘荡了半个多月,突然看到这么多人,稍稍有些不适应。
杜墨收拾完东西,走到窗前,他站在焦七的身后,将下巴放在焦七的肩膀上,问道:“这一路累不累?”
这一路,焦七日夜生活在小船上,杜墨好久没有与他离得这么近了。
此时杜墨也顾不上会被人看见,他环住焦七的腰,将焦七搂在怀中,想要留住这一刻的静谧与美好。
人生这一世,不死是不会回去的。
便是整日见生死,也不能轻易释怀,更何况焦七这种情缘不深的人。
逝者已矣,生者才更重要。
焦七将身子后靠,把自身的重量交给杜墨,他蹭了身后人的脸,道:“不累,还想更累一些,不知道你行不行。”
“你若是不行,我便给你点些牛鞭、虎鞭之类的,补一补可好?”
“你们人类就是这点好,研究出了吃哪补哪的道理,倒是可以借鉴一下。”
杜墨嘴角勾起,这就他喜欢的人,不扭捏、不做作。
既然爱人已经说出了自己的要求,杜墨怎么能拒绝,他舔了舔焦七的耳朵,低声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莫要后悔才是。”
欢愉的姿势没有百种也有几十种,焦七原以为边走边做已经很羞耻了,可当他弯腰站在窗边,双手拄着窗框,死咬着牙止住□□的时候,才知道什么叫没有最羞耻只有更羞耻。
两人都是上身工整,下面不堪入目,杜墨一边动,一边压低声音道:“焦七大人,相公今日干的可好?嗯?”
他一边亲吻焦七的后颈,一边问道:“你怎么不说话,我还不知道你满不满意呢!嗯?”
这种好似当街欢愉的姿势,让焦七羞耻的同时也亢奋得很,他想配合杜墨的动作出声,又怕被人听见。
焦七越是害怕便越兴奋,紧咬的唇角流下了透明的液体,他也没有空擦,只能红着眼眶发出“嗯嗯”地声音。
一场欢爱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后悄悄结束。
躺在床上时,杜墨侧身看着焦七的睡颜,描绘着他的面容,这是自己心爱之人,看着他活生生的躺在自己身侧,杜墨才能安心。
左丘冷的死,并非只有焦七不安,杜墨也心怀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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