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第38章


左丘冷的死,并非只有焦七不安,杜墨也心怀隐忧。
自私一些说,还好那日死的不是焦七,否则杜墨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焦七这个鲛人占领了他的心,也决定了他的行为。
一夜无话,第二日上午,焦七是被饿醒的。
此时早已天光大亮,可惜今日阴天,看不出时辰。
看着自己未着新衣,焦七还有些纳闷,之前杜墨都会趁他睡觉帮他将衣服换好,怎么今日未换。
待看见一旁背对着他熟睡的人,焦七才惊觉自己受杜墨照顾太多,杜墨也有累的时候。
之前杜墨都是平躺,方便焦七钻进他的怀里,焦七还从未见过杜墨蜷着身子睡觉,杜墨蜷成小虾米的样子,也挺可爱
焦七小心翼翼的撑起半个身子,想要亲杜墨一口。
等焦七嘟着嘴靠近焦七的脸,看见杜墨的面容,他才惊觉杜墨不对劲。
第45章 
杜墨面色发黄,眼下一片青黑,明显消瘦许多,若是细看,会发现他的骨架似乎也单薄了不少。
杜墨这明显是生病了。
焦七对于人类的病症不了解,看不出杜墨生的什么病,此时没有别的办法,他只能将杜墨唤醒,问杜墨感觉如何。
今日的杜墨睡得异常的沉,焦七叫了他好多声,他都没反应,直到焦七急得想用冷水泼他,杜墨才悠悠转醒。
杜墨有意识之后的第一个感觉便是难受,浑身上下都难受,就没有一处好的地方。
头疼欲裂,耳朵嗡鸣,双眼干涩,鼻子不通气,如此混乱的感受,简直逼得人发疯。
杜墨适应来好一会儿,才积攒了些力气,用干涩的喉咙发出一个“水”字。
杜墨以为自己发出了好大一声,其实声音小的好似蚊子一般。好在焦七离他近,才勉强听清。
焦七赶紧倒了碗水递给他,此时,杜墨感觉胳膊腿都不是他自己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接碗。
杜墨费力的翻身平躺,拿一双无精打采的眼睛看焦七,希望焦七能发现他的不妥。
杜墨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焦七却清楚得很,不用杜墨说话,焦七便喝了口水,嘴对嘴喂给了杜墨。
非常时期,再缱绻,二人也没有一丝情动。
焦七连着喂了杜墨好几口水,待见杜墨闭眼舒气,他才停下动作。
杜墨的样子实在不好,焦七恐怕他会像左丘冷一样离自己而去,心中升起不安,他道:“你哪里不舒服?”
杜墨:“难受……”
此时明显不适合细问杜墨的状况,焦七道:“你在这躺着,我这就找人去寻大夫。”
“你说过会陪我一辈子的,你可千万不要吓我,不要抛弃我。”
不等杜墨回应,焦七将水碗往床上一放,便往外走,走到门口时,他又回头添了一句:“你等我回来。”
焦七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找大夫这种事,他自然要请店小二去。
可焦七找遍了客栈的大堂、后院,连一个店小二都没找到,不说店小二,便是账房、厨子都没有。
这太奇怪了,偌大个客栈,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
焦七不熟悉北方人的生活习惯,想着他们也许上工晚,便心存侥幸去找了常玉。
为防焦七二人欢愉的声音惊了常玉,所以焦七的房间与常玉的没有挨着。
焦七顺着记忆走到常玉的门前,敲响了房门。
幸运的是,里面传来了常玉的声音“进来,门开着呢,哎呀!”
焦七推开房门的时候,常玉正苦着一张脸捂着嘴。
见来人是焦七,常玉大着舌头道:“系哥,里找我有系么系吗?”
此时的常玉发髻松散,衣襟半开,袖子还破了个口子,着实奇怪。
焦七虽急,却也不能不问常玉的情况,他皱着眉道:“常玉,你这是怎么了,怎得如此狼狈,可是跟人打架了?”
常玉刚刚咬到了舌头,这会儿说话不顺畅,听了焦七的问话,他赶紧摆了摆手。
本来只是轻轻挥手的动作,常玉不知怎么地竟然扇到了自己的脸上,不大不小的一声“啪”,惊了屋内的三人。
常玉双眼通红,升起水雾,好似受了什么委屈一般。
蹲在墙角的常秋听见声音,赶紧扑到常玉脚旁,哭着道:“三公子,都是小的不好,没照顾好……”
没等常秋的话说完,只听“刺啦”一声,常玉的衣裳下摆被撕掉了好大一块。
常玉瘪着嘴,看着衣摆,要哭不哭的样子,可怜至极。
常秋见自己又惹祸了,赶紧远离常玉,蹲回墙角,眼泪流得更凶了。
见二人如此,再想起屋内躺着的杜墨,焦七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般,他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常秋看了一眼瘪嘴不说话的常玉,擦了擦眼泪,道:“今日一早我来伺候三公子,帮他穿衣,锦带断了,帮他理衣裳,袖子撕坏了,给他梳髻,簪子断了,刚刚又扯坏了公子的衣摆,我真是太没用了……呜呜”
常玉看着常秋涕泗横流的样子,心生不忍,他道:“也不全怪他,我一早已经咬了五次舌头了,哎呀!”
“六次了。”
“坐凳子也摔了两次,只要动就会倒霉。”
见二人没甚大事,焦七说起杜墨和客栈的情况。
常玉道:“今日一早客栈就没人,也不知都干什么去了,连个早饭都没人做。”
“杜管事既然病了,赶紧去寻大夫!”
焦七道:“我不认识路,你派个人去吧。”
常玉一听这话,面露为难,道:“恐怕不行,侍卫们也都如常秋这般,在通铺蹲墙角呢。”
看着蹲在那重复着自己百般没用的常秋,焦七叹了口气,道:“还是我自己去吧。”
见焦七往外走,常玉乞求道:“七哥,等大夫来了,让他给我也看看啊。”
焦七从常玉房里出来,便想回去知会杜墨一声再出门,可他回到自己的房前,发现房门打不开了。
焦七赶紧拍门,唤道:“杜墨,杜墨,你在不在啊,你开门啊!”
这时,门后想响了杜墨沙哑的声音,他道:“焦七,大夫来了没”
焦七:“还没,我正要跟你说呢,我得亲自去一趟,你再等一会儿。”
杜墨坐在地上,后背倚在门上,听见焦七的声音,他勾了勾嘴角,用尽力气道:“你去找大夫,我就在这里等你。”
听见焦七离去的脚步声,杜墨才泄了气一般瘫在了地上。
杜墨双目无神地看着床上的水碗,多亏焦七放在床上的水,否则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想起焦七刚刚嘴对嘴喂他喝水的样子,杜墨心疼地无以复加。
他这明显是染了瘟疫!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病,但杜墨见识过前世种种病毒,他这副样子,明显已经病入膏肓。
他竟然还跟焦七接吻,万一将疫病传染给焦七可怎么办!
在这个医术不发达的时代,他若殒命就算了,怎么能连累焦七一起。
人都是自私的,杜墨自私的不想让焦七陪着自己,他看着自己如干柴般的双手,缓缓闭上了眼。
出了客栈的焦七看着毫无生机的大街,更觉奇怪,昨晚这里还热闹非常,怎么这会儿如此冷清。
通州府再奇怪,焦七也没空探寻,请大夫才是当务之急。
焦七循着记忆,朝着通州府的曾经最热闹的大街走去。
通州府最高的一座楼房的房顶上,一站一坐两人,坐着的那个粉雕玉琢,好似年画上的娃娃。
站着的那个五官生硬,面无表情,好像他本来就是房顶的雕塑一般。
跨坐在翘角上的人,无聊的扫着下面的景观,不高兴道:“你看看,都是因为你,人家上茅厕要时间,你上茅厕要命。”
“要不是你一跺脚将茅厕踩塌了,咱们怎么会来晚,你看通州府都变成什么了,都是你害的。”
站着的人面上隐隐露出一丝懊恼,嘟囔道:“若不是你一直跟吾说话,吾也不会尿到鞋上……”
坐着的人回头瞪眼,道:“你还敢说,你吹口风都得下雨,知错不改,罪加一等!”
见他瞪自己,站着的人,眼神飘忽,讷讷道:“会下雨的那个是你,吾可不会,吾只是个普通人。”
“你骗谁呢!”坐着的人横眉冷对,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你要是个普通人,你别一根脚趾头着地啊,你全脚掌着地,你看房子塌不塌。”
眼见着自己说不过娃娃脸,站着的人露出一副不跟小孩子计较的表情。
在坐着的人即将发火之前,他指着街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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