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第68章


地球引力不够的时候,总需要自身的努力,这时候哪有力气与别人交谈,焦七憋出了一句,“你走开!”成功的引来了杜墨的笑声。
王府的茅厕每日有人清扫,倒是没什么味道,杜墨站在茅厕外,看着一院的绿色,心情舒畅。
每日都是从早到晚的过,确实应当找些事来娱乐娱乐。
第87章 
这一年的初秋;焦七将渔鱼愉酒楼开分店的计划;与司马石商议之后;全权交给了丐帮。
焦七给红娘修书一封;将此事说与她,让她负责定时定量给冯倾提供海鱼。
自此赵国之内;较大的几个府城陆陆续续开起了渔鱼愉酒楼;特色烤鱼;限量供应,生意甚是红火。
怀孕四个多月;开始显肚子,避免熟识的人发现端倪;焦七和杜墨便搬到了九王爷的别庄居住。
别庄依山傍水;人员稀少;占地辽阔,与热闹的京城相比,这里安静祥和;适合修养,正是九王爷喜欢的样子。
别庄来了新主子,留在别庄的下人们,既激动又紧张。
本以为自己已经被主子遗忘了,谁知又有了伺候主子的机会,下人们怎么能不激动。
没有主子在的时候;下人们每日干完份内的活儿,便可以聊聊天;晒晒太阳。
如今需要伺候人,他们干的活多了倒是其次,万一惹了主子不高兴,后果可想而知,他们怎么能不紧张。
只是,新来的主子似乎与他们想象的不同。
每日一早,见到女主子不能问好问安,要说“鼓捣猫呢?”
每日下午,见到女主子要说“鼓捣来份馄饨?”
每日晚上,见到女主子要说“鼓捣奶呢?”
你问为什么每天都能遇见女主子三次?
因为她每天到了时辰就会在庄子内走一圈,逢人就要跟人说话,据说她这是在练“口鱼”,也不知道是什么鱼。
下人们偶然听到女主子跟他的相公说“爱老虎油”,也不知道老虎的油什么味道,但女主子显然是见过大虫的,下人们对她敬佩不已。
焦七到了别庄便开始认认真真地跟杜墨学米国话,写他是不会写,但是可以学着说嘛,万一以后用上了呢。
只不过这米国话太过咬舌头,起初几日焦七的舌头天天是肿的,连吃酸梅都舌头疼。
除了学米国话,焦七还专门请了一个画师学画画,他画重要人的样子,画以前经历过的事。
经过不懈的努力,不久之后,焦七拿碳条画的画,已然能看出原物的样子。
焦七勤奋学习的时候,杜墨也没歇着,他在跟别庄的护院学拳脚功夫。
好男人一定要能保护自己的心爱之人,以及他肚子里的小鱼仔,为此,骨头已经长硬了的杜墨每日三更起勤奋习武。
虽然最终他也没有学成高手,但他的功夫保护焦七绰绰有余。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这个秋天,焦七最爱做的事就是玩纸牌。
纸牌是杜墨找人做的,总共五十四章,背面是棕黄色的,正面是白色的。
其中五十二张被分为四组,都有“壹、贰……拾叁”的标记,四组的背景图案分别是梅兰竹菊。
另外两张则画着两条鱼,一张叫大鱼仔,一张叫小鱼仔。
杜墨教给焦七两种玩法,一种叫“斗地主”,一种叫“炸金花”。
为此杜墨还找人做了两张桌子,一张是三角的,一张是长条的,专门用来玩纸牌。
焦七钟爱“斗地主”,因为他有一只“吉祥龟”。
“吉祥龟”作为一只通人性的乌龟,为了每天的小鱼干,它都会趴在焦七对面的架子上,为他“侦察敌情”,要不要,只是点头摇头的事。
焦七联合“吉祥龟”,将别庄内的下人赢了个遍。
焦七顿生了一种独孤求败的失落感。
这一日,焦七的胜利终于被终结了。
二爷来看焦七的时候,正赶上焦七张罗着玩纸牌,二爷从未见过这种游戏,当即决定加入。
只是二爷代表着九王爷,他不能像焦七那般放下身段,跟些下人们玩牌。
正好这时,二爷看见了架子上的金钱龟,他将金钱龟放到桌上,两人一龟玩起了“斗地主”。
起初几把,二爷不大会,连输。
待二爷学会了,他便一直赢,直赢到太阳下山。
当晚焦七将头枕在杜墨的胸口上,捏着小下巴,道:“我觉得我就是你口中的地主,‘斗地主’这种游戏不适合我。”
“像我这么有钱的地主,就应该玩‘炸金花’,钱滚钱才是正道。”
习武再累,杜墨也会抽空陪着焦七,询问下人焦七白天都做了什么。
知道焦七的反应源于二爷的不识趣,杜墨第二日便拿出一副纸牌送给二爷,给二爷写了几种纸牌的游戏的规则,将二爷送走了。
之后的日子,别庄的下人们争先恐后地跟焦七玩“炸金花”,而且他们越输越开心,输的越精彩越高兴。
因为参与输纸牌游戏的下人,当晚都会得到杜墨的“补助”,输进去的是铜板,补回来的是银子。
作者有话要说:
_(:з」∠)_从今天起开始还债,好像欠了五六章的样子。。。
第88章 
这个秋天;是焦七过得最开心的秋天;他所学的技能都小有所成;除了做饭。
看杜墨每日习武那么辛苦;焦七决定亲手给他做个饭。
复杂的焦七不会,动刀的下人们跪着求他不要碰;选来选去;焦七决定做个鸡蛋羹。
搅个鸡蛋;放点盐,再放几段葱叶;放锅里蒸一下就成。
厨子做一份,焦七边看边学;边动手。
还别说;焦七鼓捣了近半个时辰;做出来的成品与厨子做的有八分像。
午饭时,焦七做的鸡蛋羹摆在桌子的正中央,淡黄色上面坠着几点绿;样子很吸引人。
杜墨累了一上午,吃饭都比之前狂放,饭菜到嘴里嚼两下就咽下去,没空细品美味。
正与焦七说到新衣裳做好了,让他吃过饭试一下,杜墨拿起调匙;舀了一勺鸡蛋羹,放到嘴里。
一股异样的味道蔓延整个口腔;杜墨眉头紧皱,他是咽也不是,吐也不是。
想起怀孕的人容易反胃,不好看到别人吐东西,杜墨一闭眼愣是将那口鸡蛋羹咽了,接着他便端起一旁的茶水,连喝两杯。
见杜墨吃得如此艰难,焦七有些惴惴地,他问道:“怎么了,可是饭菜不合胃口?”
将茶杯放下,杜墨把鸡蛋羹放到了离焦七最远的地方,道:“这道鸡蛋羹味道不对,许是厨子换了鸡蛋,今日你就别吃了。”
为了保证鸡蛋羹的完整性,焦七做好了之后没有尝,这会儿听到杜墨如此说,焦七不高兴道:“怎么会味道不对,我跟着厨子学的,连做法都一模一样,一个锅蒸出来的。”
厨子做的那碗焦七尝了,跟往常无异,他不信邪地站起身,将调匙伸向鸡蛋羹。
焦七竟然亲手做了一道菜!
杜墨过于震惊,以至于没有及时阻止焦七的尝试,看着焦七皱在一起的五官,杜墨默默地拿出一块帕子,道:“乖,吐出来。”
看着一脸忧伤,低头喝茶水的焦七,杜墨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道:“你若什么都会做,还要我干什么,做饭这种粗活就该我来做。”
如果当初焦七会炖鱼,自己怎么能拐到这个小鲛人。
杜墨再接再厉道:“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我与你在一起不是为了让你做家务,你只要在我身边就好。”
焦七岂是那种自怨自艾的人?他在短暂的沉默中,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没有做饭的天赋的事。
缓过嘴里的苦劲儿,焦七抬起头,道:“我真的如此玉树临风,器宇不凡,秀色可餐?”
杜墨亲了亲焦七亮晶晶的眼睛,失笑道:“在我眼里,没有什么比你更赏心悦目。”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这一年的初冬,焦七开始嗜睡。
天气好的时候,他要睡上六、七个时辰,只在白天暖和的时候清醒些,人也有恹恹的。
待到初雪降临,焦七整睡了一日一夜,不论杜墨如何叫他,他都没有醒。
这可吓到了杜墨,焦七的身体特殊,杜墨不敢让别庄的大夫诊看,只好派人去寻二爷。
焦七是鲛人,之前都生活在南海、西海,那些地方温度高,鲛人一年四季都很活跃。
北地的冬天异常寒冷,外面的水已经结冰,焦七作为鱼的习性,让他自动进入冬眠状态。
焦七冬眠对他自己没有什么伤害,顶多到春天的时候消瘦地厉害,可他肚里的小鱼仔已经近六个月了。
屋内放着炭盆,焦七一样会昏睡,这样下去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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