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养攻记》第69章


焦七冬眠对他自己没有什么伤害,顶多到春天的时候消瘦地厉害,可他肚里的小鱼仔已经近六个月了。
屋内放着炭盆,焦七一样会昏睡,这样下去不行。
小鱼仔需要的营养要靠焦七提供,焦七若是不吃不喝,小鱼仔便没法发育。
若是现在南行,路上不好走不说,焦七的身体也吃不消,二爷想来想去也只剩下一条路可走。
施法让焦七永远变成人。
鲛人化身成人有两种方法,一种便是鱼尾滴血,这种方法持续时间短,但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变回人,另一种便是用法术永远变成人。
第二种方法化成人的鲛人,将不能入水,不会游泳,永远的离开了大海。
杜墨听了这个消息,很犹豫,焦七向来以身为鲛人为荣,他爱大海,爱鱼尾,更爱鲛人的身份。
这是一个艰难又别无选择的决定。
焦七醒来之后,说到自己梦到一堆小孩跟在自己后面的时候,杜墨的眼眶红了。
初雪过后的第二日,焦七从鲛人变成了普通人。
作者有话要说:
_(:з」∠)_虽然短小,但改变不了二更的事实
第89章 
普通人也没什么不好;杜墨再也不用担心焦七的秘密被人发现;家里可以招下人了。
相较于鲛人一百余岁的寿命来讲;人类的寿命虽短;但这样也好,二人终于可以相伴到白头;不会我已迟暮;你却正壮年。
杜墨这个身体比焦七小两岁;如果正常死亡,他会比焦七死的晚;那么焦七这一辈子都不会孤单。
就算焦七没了变成鲛人的能力,南海鲛人一族还是认他的;只是他回不去了而已。
给自己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杜墨在见到屋中独坐的焦七时;仍旧心疼不已。
他若是早点知道这些事,定不会让焦七受这么多苦的,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可惜有钱难买早知道。
杜墨整理好思绪,提着刚煮好的热汤走近焦七。
本以为焦七在黯然神伤,杜墨走到近前,才发现焦七在画画。
画板上一片凌乱,看不出画的是什么。
都说小孩子的画,会反应他的内心;想来焦七的心情也是压抑的。
杜墨将食盒放在一旁,他一手握住焦七的右手;道:“焦七,不要画了,你心里有什么想法,说给我听可好?”
正在努力回想的焦七,突然被杜墨打断思绪,他茫然的抬起头,待对上杜墨担忧的眼神时,焦七眨了眨眼。
从杜墨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焦七拉着他坐在躺椅的扶手上。
焦七指着画中大大小小的圈,道:“这个是叶子。”
他又指着一大一小连着的两个圈,道:“我梦见这种东西挂在叶子下,”他连说带比划的告诉杜墨那个东西的样子。
“好像是黄色的,上头尖尖的,下面连着两个球,上面的球小,下面的球大。”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后来他们都变成了娃娃,一个个都喊我爹爹。”
焦七描述的如此生动,以至于杜墨一下就猜到了这个东西——葫芦。
这明明就是葫芦娃啊!
只是焦七的画有些杂乱,看不出有几个葫芦。
机会难得,杜墨赶紧夸奖了一番焦七的画技,又给他讲了葫芦娃救爷爷的故事。
看着焦七一会儿惊讶,一会儿紧张的样子,杜墨才心内稍安。
几日后下了大雪,杜墨带着下人起早在院中堆了几个雪人。
雪人大小不一,通通是上下两个球,带着尖尖的红帽子,样子甚是喜庆。
焦七起床后见了,喜欢得不得了,要不是碍着身子不方便,他也想亲自堆一个。
不能满足焦七的杜墨不是好夫君,杜墨当即着人连夜做了两副厚厚的棉手套。
第二日,杜墨给焦七戴好棉帽、穿好棉衣、套好棉鞋,最后给他将手套戴好,杜墨领着焦七到了回廊里。
回廊里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上用木盆盛了满满一木盆的雪。
杜墨手把手教焦七堆小雪人。
隔着棉手套玩雪没有真实感,但焦七仍旧玩的很开心,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候独身一人的他,没事的时候,就在海底堆沙子。
现在他有人陪了,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当个人也挺幸福的。
北地的冬天特别长,过去了干冷的三九天,仍旧要冷好一阵。
雪还没有消融,焦七的肚子就已经浑圆了,二爷不得不在年后携家带口来到别庄。
九王爷自从知道二爷真身的那一刻起,就对异常之事有了很高的接受能力。
但几个月后再见焦七,九王爷淡漠的脸上,还是出现了好奇。
只是这种好奇不方便问出口,也不好上前一探究竟,九王爷只能望肚兴叹,很是遗憾。
为何二爷不是下面那个,如果二爷也有这般圆滚滚的肚子,他就可以贴身观察了。
临生产前的半个月,焦七基本上不出门了,二爷、杜墨、九王爷轮番陪着他。
四个人若都在,就会聚在一起打打纸牌,输给焦七几锭银子,哄他高兴。
若是九王爷单独在的时候,他会跟焦七下围棋,焦七在棋盘用白子“画画”,他则用黑子填上空白的地方。
待焦七跟他说画了个什么东西的时候,九王爷就会认真点头,道:“像。”
若是二爷陪着焦七的时候,二爷会给他讲自己这些年东奔西走的所见所闻,精彩且吸引人。
若是杜墨陪着焦七,他就会跟焦七一起画画衣裳样子,想象一下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
半个月的时间转瞬即逝,二爷预计的日子十分准,到了这一日焦七便觉浑身不得劲。
作者有话要说:
_(:з」∠)_这么快就要生了
据说下章有惊!喜!
第90章 
春寒料峭;天再蓝;太阳再大;也挡不住冰雪融化带来的凉气。
房檐上的水滴一滴一滴的往下落;滴答声像时钟一般提醒着杜墨,焦七在里面有多久了。
杜墨已经站在外面近一个时辰;屋内没有传出焦七痛苦的叫声;也未听到婴孩的啼哭;不知道情况怎样了。
等待是最煎熬的,杜墨动了动几近僵硬的身体;心里焦虑不已。
等的时间越久,心里越害怕;二爷抱孩子出来的时候;杜墨的神经已经绷到了极致。
忙活了大半天;二爷甚是疲累,他抱着孩子给杜墨看,道:“恭喜恭喜;是个男孩儿。”
男孩儿女孩儿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他爹怎么样了,杜墨敷衍地扫了一眼熟睡的孩子,就要往屋里冲。
二爷伸手拦住他,将孩子放到他的怀里,道:“莫急;我有话跟你说。”
小小的婴孩不过几斤的重量,习武数日的杜墨紧张地抱着怀里的棉球;不敢使劲,也不敢放松。
细细看来这孩子倒是与焦七有几分相像,熟睡的时候一样地安静可爱。
今日别庄内有喜事,下人们都能领到一个红封,二爷打发了候在外面的下人,让他们寻管家去领赏。
见没了外人,二爷才郑重地对杜墨道:“有件事你要有心理准备,焦七醒过来之后可能会出现短暂的失忆。”
没等杜墨发问,二爷低头看向他怀中的孩子,道:“这孩子与焦七小的时候像极了,母后生了焦七之后有近十日的时间根本不记得自己生过孩子。”
那是一段伤感的记忆,那时候二爷已经不小了,他清楚的记得南海鲛人王后生了焦七之后,就陷入了昏睡,等她醒过来之后,竟然完全忘记了焦七的存在。
虽然没过几日她又像没事人一样都想了起来,可那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只是当时南海鲛人王族的人都没在意,以为是偶然。
后来南海鲛人王后弄丢了焦七,大家才恍然明白,王后的记忆出了问题。
似乎是想起了焦七出生时的模样,二爷伸手摸了摸婴孩的脸,若是那时他们都上心一点,也许后来焦七就不会丢。
二爷道:“这孩子,你亲自带几日吧,等焦七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再告诉他这是他的孩子,不要吓到他了。”
“若是你们只要这一个孩子,那就再好不过,日后切记,莫让他受刺激。”
认真听了二爷的告诫,杜墨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
只是这个时候,他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第二日一早,杜墨醒过来的时候,身旁的焦七已经不见了。
再可爱的婴儿也是小恶魔,昨夜小鱼仔饿了哭,尿了哭,拉了哭,睡不着也哭,杜墨在小鱼仔的屋子里陪了他大半夜,着实累的不行。
天快亮的时候,他才回到卧房陪焦七睡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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