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95章


……这还真是蛋疼的直觉!!!
阮映辞只察觉到眉心的灼热,却不知道自己的眉心出现了一道火焰,白玉滴血,美艳而不失清冷。
原本来这钧天阮家只是为了看阮飞鸿报仇,莫宁远需要非修炼之人的精气提升自己的修为,用了阮飞鸿之后就再未换人,为了自己不受欲望控制,他今后也不会换阮飞鸿,如今自然不许自己的炉鼎死于别人之手。
但看阮飞鸿报仇只是明面上的事,桃夭和云溪风拖住清净道君,清算当年那些恩怨是非,而他在这里是为了拖住天一道君,方便江氏双生子行动。
他修为晋升不久,近来心境出现的裂痕短时间内无法修补,故而是不打算和天一道君硬拼,输赢都讨不了好处,只会让自己这两百年来的谋划功亏一篑。
然而在见到那个准备袭击阮飞鸿的小子时,不甚是吃惊,观其骨龄不过十七八岁,若是没有记错上次在钧天阮家,他应该死于自己掌下了。如今不仅再生了,竟是还能以筑基的修为与自己抗衡。莫宁远看到他主动向自己攻击时身后所浮现的图腾,再看到上次触动莫家祭场阵法的阮映辞与那小子之间默契地配合时,瞳孔一阵紧缩。
“你姓甚名谁,家中父母何在?”
莫宁远全力抵挡住季枭的攻击,一瞬间威压释放,声音穿透耳膜,令人不寒而栗,天一道君暗暗施法才让在场众人免去七窍流血而亡的结局。
天一道君见着季枭和阮映辞的震惊久久不能消散,如今被莫宁远的话问得回神,“他是我归凤青鸾的弟子,就不劳你记挂了。”
莫宁远正在逼近季枭,似是要找他将话问个明白才甘心。但无疑不被天一道君拦下了。
第79章 晋江文学城VIP
天一道君亦是气场全开; 双手结印,身前凭空出现一柄拂尘。只见那拂尘被操控着不断变大; 无数泛着蓝光的道文从拂尘里面溢出,包围莫宁远。霎时; “砰砰砰”,蓝光道文被莫宁远额的紫芒击碎,不断有爆炸声响起。
然而最后一声爆炸声消散后,莫宁远和阮飞鸿早已不知去向。
阮家主母听闻这激烈战斗的巨响,赶忙派人来了校场,却不想第一眼见到就是自己夫君的尸体,“家主!!!”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
阮映辞的思绪尚还在季枭的挂真大、令人蛋疼的合欢契之中; 就见眼前一道人影奔过来,他下意识得闪身让道,可之后猛然意识到主母要保住家主的那具干尸; 出声制止,“主母……”
然而话还没说完; 提气施法阻拦主母已是来不及了。主母的手掌刚碰到家主的那具干尸瞬间就变得干瘪; 最后还是天一道君施法才避免更让事情变得更悲剧。
见主母目眦尽裂; 就要悲恸地尖叫时,季枭眼疾手快,一掌将人打昏了; 而且是毫不留情。
“……”
“我只是不想师父耳朵受罪而已。”
阮映辞再度说不出话来。
“谁叫你莽撞行事的?”
天一道君怒喝,让释放的威压从四面八方倾轧而来,阮映辞和季枭的膝盖“噗通”一声就跪地了。这怒气不同于往常; 是动真格的了,季枭当即就敛下了阮映辞的笑意。
“弟子知错。”
“师父,莫宁远在这钧天城来去匆匆甚是蹊跷,江氏双生子始终不见人影,唯恐有诈!!!”
“你!!”天一道君指着阮映辞,又指着季枭,“你们!!!你们简直是……”
这显然是被这一唱一随气急了,天一道君最终什么也没说拂袖离去了。
待四周的威压消散,两人这才站起来。季枭嘴角噙着笑,直勾勾地看着阮映辞。
略去那些令人不自在的目光,阮映辞稳了稳心神,问:“我去江家一趟,你……你!!!”
淡漠的声音破功变成一声怒喝。季枭趁他不备,竟是一口吻在了脸颊。
“你去,我也去。”
然而去江家并未发现什么,神识扫过江家每一个角落,都未曾发现异样,最终无功而返。
阮映辞直觉此事不会太简单,于是嘱咐邵衡多留意钧天城。交代完一些事情,忽又想到阮家现在的状况,不免要邵衡多照拂一些。
将来他从归凤山出来后,也有个颐养天年的地方,只是现在他还要追查莫宁远一行人,委实没这个时间来打理阮家。
季枭多少能知道些阮映辞的想法,然而却是会错了意。阮映辞和邵衡两人说起话来就完全忽视了旁人,这叫季枭很不是滋味。一听到这阮家的事情,他忽然想起那时在阮家,师父不顾众人刁难力荐他做这阮家家主的候选人,如此一想心中的那些不快也就消散了。
天一道君传讯叫阮映辞速回归凤山。途中,季枭越想越觉得师父还是在意自己的,一时喜不自禁,就从身后抱住了阮映辞。
“师父,我不要阮家。”
他将头埋在阮映辞的肩窝里,汲取着他的热气,见师父虽歪着脖子避开他,但还是任由他抱着。
师父没有排斥他,就等同于师父接受了他的感情,这个认知让他狂喜,“你不用操心阮家的事,日后我会和你长长久久地呆在清廉殿。”
……你瞧不上,我还不乐意给呢!!!
阮映辞也只是在心里吐槽一下,不会真和季枭谈“你是主角,我是反派”,这种超出修士认知范围的事情。
“你放开我,好好站着。”
然而季枭突然没了声音,阮映辞只当他靠自己靠上瘾了。
他承受着季枭的全部重量,可刚想掰开他的手时,却见到了那只黑了的左手,颜色比最开始见是淡了许多。莫宁远走了后,他忙着找江羲炎的下落,也未曾顾及到这只手。他握住那只手,渡以真气,却不想还没碰到手就给缩了回去,身上的重量也没了。
“痛?”
“你亲我一下就不痛了。”
阮映辞懒得理人,转身就走。就在他迈出一步后,忽感不对劲,他转身。果不然,季枭面色煞白,整个人晃了晃,就要往地上倒。
终是不忍心,他在季枭就要磕地的时候,一把扶住了人。
“你当你还是上一世的修为?自不量力。”
这是阮映辞扮反派以来第一次将心中嘲讽的话说出来,而且对象还是季枭,如此觉得甚好,于是就忍不住想多嘲几句。
然而在见到季枭把脸颊梨涡都笑出来的表情时,到嘴的话戛然而止。
“你笑什么?还嫌伤得不够重?”
阮映辞一边为季枭渡真气,一边往季枭左手上使劲,顿时季枭面上的笑意就敛了下去,那表情当真是变戏法一样地秒变。
见着季枭痛急了还不吭声,阮映辞又忍不住掐了一下,只教季枭“嘶嘶~”出声,他这才罢休。
“师父~”没过多久季枭又笑了起来,他舔了舔唇。声音像是从心里溢出来似的。
“说。”
“师兄~”
“……”
“映辞~”
“闭嘴!”
天一道君急召,一道道催下来,阮映辞也招架不住。他当下就念诀,四周的景物顿时只剩下一个模糊的剪影,不出一刻钟就到了归凤山脚下。
但季枭连这一刻都没能撑住不知何时昏了过去,他人没了意识,还是一个劲地往阮映辞身上蹭,生怕阮映辞跑了似的。
天一道君正在此处等他,显然是有急事相谈。阮映辞回了清廉殿后,本想召程若源来安顿季枭,但想了想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寝房内,他为季枭捏了净身决后,又给人喂了粒丹药,这才放心地青鸾峰。
天一道君唤阮映辞去藏书阁。他到藏书阁时,天一道君正拓印一本古籍。
“师父。”
“你知季枭的底细?”
阮映辞一愣,倒是没想到天一道君问起了这茬,虽有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季枭是阮家主母的表亲,他自幼没了双亲,在外漂泊流浪,直至七岁时才被接回阮家。十二岁拜入青鸾派至如今。”
可以说这个世界,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季枭。
“你与季枭何时结的契?”
谈及这个合欢契,阮映辞只觉得一阵脑仁疼。“之前在钧天阮家的时候。”
他也不知什么时候,只得说个大概。
“哼。”天一道君怒气上涨,想起那日他问季枭是何时知道缔结合欢契的那翻说辞,只觉得怒气又蹭上了几分,“你知道那是个什么契?”
难道不是合欢契?阮映辞皱眉,凝神细想今日所发生的事情。
他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见天一道君忽然叹气。
“这几日叫季枭呆在山上,哪儿也不要去。为师去一趟九阳。”
阮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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