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编剧沦为反派[穿书]》第96章


他尚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听见天一道君忽然叹气。
“这几日叫季枭呆在山上,哪儿也不要去。为师去一趟九阳。”
阮映辞想起莫宁远问季枭的那句话,眉宇不禁皱得更紧。他以为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季枭身世的人,但显然事实并不是原著所写的,以及他所想的那样。
他回到清廉殿,恰好见程若源在殿门口守着,见了自己后立马迎上来行了个礼。
这些日子,风波横生,是由林子涯代为管理青鸾派事物,程若源辅佐。
那次南阳馆事件,江氏双生子若没有青鸾派的内应,怎么能俘获那么多名弟子?清风镇林子涵之死的消息没能及时传回来,显然是有人阻断了。还有他下山的消息,转瞬就被江羲炎知晓了,否则那日在莫家祭场,不可能偷袭成功。
“林子涯是内定掌门人选之一,若无意外他就是下一任掌门,而你日后也是某殿之主,定要尽心尽力地辅佐,为青鸾派鞠躬尽瘁。”
乍一听师父的传道,程若源不慎惶恐,“弟子谨记师父教诲。”
“这里为师交给你一项任务。”他将一枚玉简交给程若源,彻查关于林子涵死亡的事情,青鸾派门内外的弟子都要盘查遍,“若是林子涯问及,你只管说是我授的意。”
“是。”
他领命,抬头看了看师父,欲言又止。
“何事?尽管说。”
“那日在清德殿大殿上,子涯对师父多有误会。师父您一心为青鸾派,他一定会想明白的。”
程若源修炼根骨不错,办事能力也没的说,就是想得有点多,有点为人操碎了心的老妈子即视感。
他回到寝房时,季枭早已醒来了。他本是将人放在塌上,岂料一回来,人就到了自己床上。
季枭说心悦他,阮映辞始终觉得这是剧情跟他开的一个笑话。试问,一个画出来纸片人突然跳出来,说:我想和你成为道侣,这不是笑话是什么?
说到底,阮映辞心里还是有些抗拒地,而且那个纸片人还将他捅死了n多次。对于反常的主角,他早已疲于应对。
这也不是他矫情,到时候即使季枭不动手,也会蹦出两个小弟来将他弄死,他找谁哭去?
可潜意识里,阮映辞又觉得这次与往常都不一样。也不知是那合欢契的元婴,还是自己的感觉。
时至深夜,季枭在床上打坐入定了。而阮映辞向来是任修为顺其自然,除了闭关,从未有入定的习惯,于是便在塌上深深地睡了过去。
第80章 晋江文学城VIP
翌日辰时; 阮映辞才醒来,一夜好眠。
“师父~这都日上三更了; 你才醒。”
耳边声音乍响,阮映辞顿时一个激灵; 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到了床上,而半边身子正好被季枭压着。
“以前从未见你这样,看来有我在你身边,你睡得很香嘛~”
温热的气息在耳蜗里打转,这一转就直直地转到心里去了,这般的季枭着实让他有些招架不住。不过有些事没看到,不见得就不曾发生。前世自和季枭的关系有所改善后; 他每日都是如此高枕无忧。若
不是跟季枭闭着修为,他哪会把修炼当回事?
心里虽有些酥痒难耐,但说出的话却是这样; “起床,下去; 别压着我。”
“不要~”
季枭笑得脸颊的梨涡都现了出来; 前世他颇为嫌弃自己这不着调的面貌; 却不想阮映辞喜欢的正是这样。他丝毫不为所动,手慢慢向下探去,“师父; 你有感觉了。”
这都是什么破事?
在季枭动作之前,阮映辞立即将人挥下了床。
季枭这面貌甚是人畜无害,他也确实是喜欢的紧; 但仅限于他不知道季枭是重生之人。一想到他装了那么久,也耍了自己那么久,阮映辞就有点恼怒。
“活了两世的人,清醒点。”
本是想呵斥两句,但泛红的眼角出卖了他。
季枭的笑容更大,突然伸出食指,道:“不,是三世。”
……
他下床整理衣襟的动作顿住,“知道什么叫做起床气吗?”
伸手运气,下一刻季枭的身子就不受控制地靠近。
他抓着季枭的衣服,将人扯过来,“你最好一直这样,若是我还像上一世一样因你而死,那你下辈子就等着我的刀子吧。”
哪知季枭被这般对待,还笑得跟个傻子一样。面上表情有几分呆滞,显然是不敢相信,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星光闪烁,纯粹地带着几分傻气,
“怎么。不敢相信?”
阮映辞故作恶狠狠的样子,然而彼此却是心照不宣。季枭此刻欣喜若狂,喜悦来得太突然,让他不知所措,却又忍不住冲动想做点什么。若是有着前世的修为,他一定…… 
不过片刻,季枭表情突然变化,装得懵懂,颇是不解地问道:“起床气?比如这样。”
不待阮映辞反应,季枭迅速在他嘴上啄了一下。柔软粉嫩的触感,让他欲罢不能,双手忍不住揽住对方的腰,可就在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突然一阵天旋地转。
阮映辞双眼一眯,转身就将季枭压在了床上,更是故意让他的腰磕在床沿边缘,报复着用力往下压。
岂料季枭很上道地搂着阮映辞的腰,也往下压,直到两人的下身紧贴。
“原来师父也想那等事啊。”季枭突然娇羞,“其实也不是不可,就是天一道君说让我们再等三年。”
三年后等他修炼至元婴期,只是修为这等事,他是没颜面说出口。
……
阮映辞何曾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季枭?更是被顶着自己的东西惊着了,等他反应过来,一下子就撒开了季枭。
那些个高贵冷艳的姿态早就去见了鬼,他盯着季枭下身鼓起的衣袍,压下心底的几分羞耻心,恶劣道:“这才筑基,就饱暖思淫~欲,小心……yangwei。”。
最后二字,阮映辞做着口型未出声,却足以让季枭热血沸腾了。他舔着双唇,走着瞧。
阮映辞刚出门,就见程若源匆匆赶来,而身后,季枭的声音响起, “程若源早间来过一次,我当时想开门来着。”
清廉殿师徒二人的事情,青鸾派多半就知晓了,但两人也从未当众做出出格的事情。向来绝尘脱俗的阮真君怎能让弟子在寝房过夜?
阮映辞被季枭所言提起了半分心,过了好一阵子,季枭才小声道:“只是师父正酣睡,我不忍心打扰。”
……
程若源向师父请安,见季枭道:“师弟,你也来请安呀。”
“不是,我是……”
阮映辞怕季枭再说些什么,立即捏诀禁了他的言。
“他修行上遇到了难题,便找我来解惑。”
“可要紧?”
清廉殿的弟子,程若源带了一半,也算是半个师父,如今已听到师弟有难,当即就面露关切。
阮映辞抢着 回答:“不是什么要紧事,比起你他这般资质差远了。”
“师父过誉了,师弟天赋极好,连师尊都对他赞不绝口。”
看着程若源受宠若惊的样子,阮映辞立即岔开话题,“你来是为了何事?”
“师父,你昨夜吩咐的事已有眉目,内门弟子并无嫌疑,倒是有几个外门弟子,我已将他们都控制了起来。”
“你且先下山,按着玉简行事便可。我随后就去。”
程若源离去,阮映辞就对季枭道:“我下山一趟。”
禁言术被解开,季枭靠在门边上,“师父,昨夜吩咐的什么事呀,可容弟子知晓否?”
这语气当得上是撒娇。
“没你什么事,你呆在清廉殿就是。”他顿了顿,有些恼羞成怒,“另外,你莫不是装得上瘾了?我不吃你那套。”
他一转身,却见季枭一双眼透着犀利的光芒,眼里的星辰竟泛着些许寒光。“你……”
思考了一瞬间,解释道:“天一道君叫我看着你,不准你下山。”
昨夜,他想了许多,一桩桩一件件,季枭为自己所做的,他不是不动容,只是他所思考地远远要比季枭多。他最后还是决定接受季枭,今早季枭听懂了自己的话,那般反应着实有趣。
可两人到底是藏了许多不为外人道的东西,彼此不能坦言,终究会有隔阂。他不会向季枭说自己的秘密,自然也不强求季枭说自己不愿意说的事情,比如他的身世。但愿解决莫宁远的事情后,一切都有一个结果。
最终,阮映辞还是带着季枭下山了,该来的总会来。
程若源安排了人在山下等阮真君。
“外门弟子拜见阮真君。”
“带路吧。”
那名弟子引路至凤河上的管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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