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三嫁》第27章


冰玉煌身子微顿,转身上了这俩车。
随后看到的大臣大眼瞪小眼,相对而是的眸光表达着相同的诧异,无不窃窃私语。
“这月奴到底什么身份?”
“能是什么身份,不过一个亡国之奴罢了!”
“卑微的身份,有什么值得大家议论的!”
“哈哈,你是嫉妒,烈王从未正眼看过你!”
“嫉妒,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我堂堂礼部尚书会嫉妒一个贱民!”
“烈王的马车除了圣上,还从未有其他人坐过!”
“他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得烈王如此优待?难道你们不好奇”
“你们没注意,宿相对此人的”
“宿相对此人怎样,你继续说呀?”
议论的声音虽小,却也一字不落的钻进了宿淮卿耳中,目送二人离去后,宿淮卿状似无意的回眸扫向纷纷谈论的众人。
说话之人不料宿淮卿居然还在此地,登时愣在原地,眨眼间惊出一声冷汗,未出口话噎在了舌尖,硬生生扭了个弯儿变成:“宿相!”自己的话应该没被他听见吧?他与烈王和月奴离开的较早,怎么这会儿还在此处!
问话的人面上惊惧交叉闪过,急忙垂下了头,与其他人拱手见过礼,恭恭敬敬叫了声:“见过宿相!”
宿淮卿嘴角微勾,眸光含笑,站在皇宫正门之前文雅俊秀,出声道:“诸位大人有礼!宿某先行一步,请!”言罢,转身乘轿离去。
只剩下一干大臣面面相觑,等他的官轿远远离去,再也看不到影儿时,第一个看到宿淮卿的五品典仪才抬起头,深深喘了口气,抬起袖子擦擦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心有余悸地低声询问一旁交好的大臣:“方才宿相是个什么表情啊?”
“温和笑着!”交好的大臣声音微沉,颇为担忧地看着典仪。
典仪的腿瞬间变得有些打颤儿,放佛身上的力气霎时间被抽空了似的,“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喃喃自语:“完了!完了!”
☆、烈府命危
车声辚辚,驾车之人技术娴熟,手起鞭落,力道匀称,鞭落在马身上,既能让其卖力前行,亦不会觉得疼痛异常,这份巧劲儿掌握的恰到好处,马车平平稳稳向摄政王府驶去。
车内气氛却如冰冻般凝结,散发着丝丝诡异,冰玉煌坚定的目光与烈无苍不赞同的视线相对,胶着的目光互不相让。
冰玉煌深深看向烈无苍眸底深处,除了自己的身影,看不出任何其他情绪,随即收回视线。 
烈无苍眸光一闪,亦同一时间垂下了双眸,只道:“今日殿上,你太操之过急!”
冰玉煌懒懒靠在窗边,收起方才对视时的刻意:“我答应配合你行事,但不代表就放弃自己解决问题的方式!”
“你的方式!”烈无苍眉毛一挑,道:“我,洗耳恭听!”
“烈无苍,你让我进宫本就是为了引起有心人的关注,亦或是转移某些人的视线,虽小打小闹亦能如愿,但终不若罔顾皇威来得更有效果,我越放肆,而你越包庇我,这就是办法。今日下来,曜日关于你我的传言定不会少,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冰玉煌好整以暇,淡淡道。
烈无苍反问道:“你难道没想过,卷进的人越多,有心之人反而因此藏得更深!”
冰玉煌轻笑出声,道:“烈王岂会不知,浑水越搅越混的缘由,是因为沉在水底的污秽全部搅起来了,浑水摸鱼的人想要抓到鱼,必然要想办法在短时间内让水变清。我们只需以逸待劳。”
烈无苍却突然将视线射向冰玉煌,眸光炯炯,道:“你之手段向来如此极端!从不给自己留后路!”
“极端也好,平和也罢,能助你达到目的才是关键。”冰玉煌淡然道。
烈无苍半晌不语,忽然道:“当初听德王留你一命,确实不枉。”
冰玉煌募然转眸,眸光似有诧异,怔了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淡淡说道:“烈王此举何意?”
“哈哈!”烈无苍算计的眸光一闪,笑了一笑,“劝你与德王和好!本王本意要灵月皇族一个不留,不想德王开出条件,必须留你一命,若不然一切免谈,我一为节省时间二为减少伤亡,自然就答应了他。”
冰玉煌深思半晌后,黑色眼瞳凝注着车内晃动的锦絮,幽幽出声:“那么,丹城、连城之事只不过是你们合演之计?”
“不错!”烈无苍应道。
“你屠杀恶名亦是他造谣之说?”冰玉煌问出心中的疑问。
“真假虚实,兼而有之,正因我有屠城之实,而你又极为信任路光阴,所以才会对他所言毫无怀疑。”烈无苍详细道。
话音刚落,不待冰玉煌发问,继续道:“李将军伪造圣旨带兵之事亦是他暗中相助。烧我粮草不过是本王故意纵之。”
冰玉煌听罢,猛然讽笑出声:“哈哈哈原来我不过是个自以为是的昏君罢了!烈王,你既想要我与路光阴和好,何必将后续之事告我,有他那活命之恩,我或许还会稍有感激”
说到此,冰玉煌眸中带着浓浓的嘲讽望向烈无苍,冷峭出声:“你只不过让我与路光阴面和心不和,还是烈王没有那个自信掌控一切?”
烈无苍神色淡然,丝毫不觉此举有何不妥,只为一个原则:“我不会留任何潜在威胁给元皇。”
冰玉煌闻声募然嘲讽冷笑出声:“哈哈,当初你就不该突发善心!”
烈无苍不置一词,抬眸遥望窗外,沉思的目光闪烁着对曜日未来的谋划。
半刻钟后,马车终于回到了烈王府。
危百尺带着一众府内人等在王府正门迎接,只见车帘挑起,众人垂首就喊:“恭迎王爷回府!”危百尺来不及阻止,众人的声音已经传了出去。
谁知率先走下车的竟然是冰玉煌,冰玉煌嗤笑道:“恭迎也得看对人呀!你们的王爷在后面!”随即转头道:“烈王殿下,怎么还不下车!”
众人听冰玉煌对烈王说话如此放肆,眼珠子都快惊得掉下来了。
在众人期待中,烈无苍缓缓步出车门,危百尺眸中带着久违的激动,喊道:“恭迎烈王回府!”嗓音嘹亮高亢,中气十足,其中的喜悦不难听出。
众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喊出声,毕竟刚才犯了错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保不定烈王车里再下来个什么人。
烈无苍走近危百尺笑道:“百尺,辛苦你了!”
危百尺欣喜万分:“有何幸苦之说!” 
冰玉煌走过烈无苍身边,不耐烦出声,打断他们的话:“你们若想站在这儿被人当猴儿看,我没有意见。”言罢,衣袖翻飞,迈步向府内走去。
危百尺微微诧异,但这么一刹那的讶异,足够身前的烈无苍离开他去追冰玉煌了。
耳边回荡着“月奴,你别生气,你等等本王啊!”之声,危百尺眉间微蹙,看着烈无苍远去的背影。
府门前的仆人小厮丫鬟一个个面面相觑,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今日王爷的举动是何意思。
危百尺拧目在府前暗暗一扫,只见不远处讨饭的乞丐,还有三三两两走过的行人。随后看向搞不清楚状况的众人道:“进府吧!”
众人等他进入王府,才按规矩按身份高低进入。下人也分个三六九等,危百尺治府极严,恩
威并施,赏罚分明,绝不容许手下之人以下犯上,但若有功亦会得到其应有的奖赏。
烈无苍追上冰玉煌,两人并行走到九曲折桥,湖心水波荡漾,几株沿湖大柳树,枝条依依,挂绿垂翠。两人卓立湖边,湖水倒映着两条俊秀的身影,湖中景,湖边色,秀美清润,只不过二人皆无欣赏的雅兴。
冰玉煌道:“方才府门前人迹可疑。”
烈无苍眸中不解闪过:“哦?。”
“昨日与叶医师一行回府之时,此人即在府前现身,今日虽变了装束,但依旧是其无误。”冰玉煌道。
“两日而已,难下定论!”烈无苍慎重道。
冰玉煌抬眸赞许般扫了眼烈无苍,道:“烈王今日配合,我很满意!”
烈无苍道:“你若喜欢,本王今后多多配合。这戏总要两人互相配合的好才足够精彩!”
“呵呵,烈王难道不担心戏演多了难免会露相?”冰玉煌嘴角微勾。
烈无苍闻言,顿时轻笑出声:“本王听过假戏真做,做多了假的也有可能变成真的,这才是你该担忧的事吧!”
冰玉煌勾起的嘴角瞬间隐去,淡淡出声:“烈王尽可放心,若是我族人复活,烈王变成女子,到那时我或许确实该担忧。”
就在此时,危百尺从回廊走来,看到烈无苍和冰玉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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