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三嫁》第42章


“呵呵,国主大人大量,本王说笑。我已经绘制了月奴画像,作为此次的见面礼送予国主,希望国主喜欢!”暗处的王爷起身,推动暗格,取出画像,走出黑纱,亲自递给瓦越国君。
卷轴缓缓在手下滚动,画卷慢慢展开,渐渐露出了那日月奴在皇城的身影,飘逸潇洒的身姿,俊逸非常,淡淡凝视远方的眸光,栩栩如生,盈润饱满的双唇
瓦越国君不由看得有些出神,赞叹不已:“绝色!真是绝色,我皇宫中的那些怎及他之一二”
“国君喜欢就好,画像终归还是比不上真人,我虽未见过他的真容,但料想绝对比这画中人美上百倍!”
“王爷,你今日之举实在是不甚厚道,只让我看这画像,却得不到其人,徒添烦忧!”瓦越国君笑望着收起画卷的王爷道。
“这幅画像已赠与国主,国主想何时看就何时看,不过要想得到人,国主和我却得费一番心思了。月奴现如今可是在烈王府邸,被他重重保护。在曜日想要动烈无苍保护下的人,还真是不太容易。”
“呵呵,王爷你何必妄自菲薄,既然说不容易,也就是说有办法可想,我相信王爷的实力定然不会让我失望的!”瓦越国君淡笑着赞道。
“国主谬赞了,既然国主信得过本王,本王定然竭力为国主达成心愿,让国主抱得美人归。不过国主可要耐心等待。”
“一言为定,那我就在瓦越静等王爷消息。”
“呵呵,如今天色已晚,国主也该休息了。月奴远在天边,总不如看得见吃得着的实惠,我特意为国主引荐一人,尽管比不上月奴,但至少可以陪国主度过这寂寥长夜!”
“哈哈,知我者真是非王爷莫属!”
只听“啪”,“啪”,两声,王爷鼓了两下掌,从密室的另一处入口处现出一个模糊的身影,一股醉人的香气先自飘散开来,是瓦越国君最
爱的辛夷花香。
随着人影渐近,瓦越国君看清了来人容貌,穿着装扮,全是按着自己的喜好,神色间渐渐露出满意的笑容,看向王爷道:“确实不差!”
来人手中拿一个夜明珠,直到走进才从袖中滑出握在手中。
盈盈光泽中,只见此人身着五彩织锦华衣,衣带飘飘,含笑敛眉,媚眼如丝,头微微垂下,如瀑的发丝随即飘动,声音悦耳动听:“羽非花见过国主!”
清音入耳,瓦越国君顿觉身酥体麻,心痒难耐,眼中不由带了热切的欲望,伸手扶起羽非花柔软的身子,将他搂在怀中,手指忍不住在其腰间抚弄摩挲。
羽非花顺势将身子紧紧贴在其身上。
王爷暧昧一笑,嘱咐道:“飞花,今夜好好服侍国主!” 随即带着紧随瓦越国君之人出了密室,将密室留给迫不及待的二人。
羽非花本要应答一声,不料被瓦越国君摸到了敏感处,身子不禁一颤,一声难耐的低呼,顿时浑身瘫软,倒在了他怀中。
瓦越国君邪魅一笑,手越发放肆游走,饶是熟谙此道的羽非花也在片刻间,便溃不成军,魅声祈怜,酥软无力的双手缓缓垂下,握在手中的夜明珠悄然滑落地上。他愈是求饶,瓦越国君愈是不让其得偿所愿。
暗昧的密室之门缓缓关闭,遮住了暗夜下的阴谋与欲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还记得羽非花吗?好吧,要是忘了,我提醒一下,冰玉煌在赫城曾去“拜师”的那位男妓。
☆、画像真相
暗夜时光流转,分散在天边的乌云慢慢汇聚到一处,集成一大片,闪烁的几颗星星彻底不见了踪影,沉闷的寂夜没有一丝轻风。
沉闷聊赖的气氛萦绕皇城,一直持续到天际隐隐泛亮之时,远处天边开始隐隐传来微弱的雷声,由远而近,渐渐增强,最后变成了响彻云天的惊人霹雳。
一阵耀眼的闪电紧随而至,猛得划过烈王府上空,刹那间照亮了暗昧的黎明,一声声震耳欲聋的霹雳声接连不断响起,天仿佛就要被震得塌陷。
顿时狂风大作,噼里啪啦的大雨瞬间倾盆而下,整个皇城陷入狂风暴雨之中。
邀月楼中的冰玉煌睡得沉静安然,丝毫不受电闪雷鸣影响,叶依擎所用的安眠药材确实有效,若不然每日此时,她都会在噩梦交织中惊醒。
居住不远的碧艳在第一声霹雳时已然惊醒,再要入睡却是不得,随即起身,收拾洗漱用具,听着噼里啪啦的雨声,来到冰玉煌居处。
此时闪电照耀得越来越广,也越发苍白,哗哗的大雨中雷声已不那么惊心动魄。
烈无苍用过早膳后,迎着风雨向皇宫而去,今日处理灵月诸事的圣旨就会颁下。
冰玉煌醒来时,雨已经小了很多,天边的乌云渐渐分裂成一片片云彩,在太阳所在的地方渐渐发亮,透过淡灰色的薄云可以看见一小块一小块的碧空。
经过一夜的静心休息,用过膳食和汤药,他心情难得放松了许多,身子也有了力气,不由起身坐在离窗不远的软榻上,将窗户打开,正对着一角勾起的屋檐,还有高探出来的白玉兰树枝,一滴滴的雨珠顺着屋檐连成了水帘,落在绿叶翠枝上,绿影轻轻晃动,溅起朵朵水花。
烈无苍在宫中待了多半日,下午才回到府中。
冰玉煌听到消息,等了良久却不见烈无苍来邀月楼兑现昨夜承诺,心中对灵月的悬念终究磨去了耐心,拖着刚有些起色的病体,去了他此时常在的书房。
站在门外守候的小厮见到冰玉煌缓缓走近,急忙阻止道:“月公子,王爷和管家现正在议事,不容任何人打扰,还请你在此稍候!”
冰玉煌神色一片肃然,淡淡道:“烈王让我到此找他!”
小厮双眉不由一蹴,略显为难,王爷并没有告诉我月奴会来啊!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
冰玉煌道:“你不必为难,想必烈王找我也不是什么紧要之事,我回邀月楼便是,若是烈王问起,就说我已经来过!”
“啊!这”小厮犹犹豫豫,心思极快的转着,月奴在府中虽没什么名号,可王爷那么优待他,自己犯不着得罪他,而且他也没必要说谎哄骗自己,
想到这,小厮望着已经转身作势要走的冰玉煌,急忙道:“月公子留步,王爷倒是也没有下令,不准月公子进去。”
冰玉煌回身道:“烈王若要责罚,我一并担下。”言罢,迈步走进了书房。
书房之中悄无人息,冰玉煌眸光一闪,二人定是在密室中交谈,随后抬眸细细扫过书房各处,紫檀雕纹书柜和书桌,古朴的硬榻,布置简洁却不失韵味,浑然一体,人处其中只觉心静神宁。
冰玉煌不禁秀眉微隆,喃喃自语:“烈无苍,在此处,你以为自己当真能求得平静吗!”
不知他二人还需密谈多久,冰玉煌遂移步到书柜前,随意抽出一本书来,回身间正要翻看,无意中游动的视线却猛得定在了书桌上,其中竟是惊异之色。
只因眼前之物太过让人震惊,不可置信,冰玉煌不由紧走两步,靠近书桌,急急拿起画来,细细端详着栩栩如生的人像,眸中的讶异经过仔细确认后,牢牢定在粲然的眼底。
画中之人,画中之人怎会是自己!那分明就是五年前灵月大旱,民不聊生,极为艰难之时,自己亲自去往灾区,安抚众民,期间为了便于暗中行事,才换上女装。那是唯一一次,除了为救自己已死的暗卫知晓,作画之人怎会看到!
冰玉煌手中捧着画卷,定定看着,不由陷入回忆中,连密室之门缓缓打开都未发觉。
烈无苍进到书房猛然看到冰玉煌盯着画卷,不禁一怒,火气翻腾,眨眼间夺过画卷,一掌拍在肩上,猛得推开了他,怒声斥道:“是谁允许你碰本王的东西!”
冰玉煌受力身子不受控制,蹬蹬退了几步,“彭”的一声碰在书柜上,这才稳住身子,心肺突然受劲儿,激起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随后出来的危百尺,不料出此变故,急忙挡在二人之间,诧异道:“烈无苍,当初不让我动手的可是你,怎么今日你先倒动手了?”
烈无苍沉声道:“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受我一掌已是轻饶!”
啊!危百尺一怔,不禁头皮发麻,烈无苍最宝贝他那幅画,容不得旁人一触,那时他无意中一碰,要不是躲得快,估计也被他的怒掌扫到身上了。
冰玉煌好半晌才止住心口那股不适,猛然抬头问道:“烈无苍,你手中的画像从何而来?”
危百尺不想冰玉煌居然还再提画,急忙转身,挤眉弄眼,使命儿摆手:“别说画,别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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