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三嫁》第87章


荣王强行压制的怒气再也无法压住,募然沉怒出声:“你”
冰玉煌察觉几人气氛不对,猛然抬眸看向荣王,阻断了他盛怒之下的声音:“荣王!”
荣王听她唤自己,登时转移视线道冰玉煌身上,“美人,怎么了?”
“王爷好意月奴心领了,只是我还是喜欢在烈王府住着!”
荣王怔了一怔,怒却不能怒,凝视着冰玉煌恳求的双眸半晌,募然转眸,“你想住便住吧,大不了我以后日日来此陪你!省得你孤单寂寞!”
烈无苍不愿再在此浪费时光,转
身向外走去,同时对门边护卫淡淡道:“未得本王允许,邀月楼从明日起不允许任何烈王府外之人涉足!私纵一人,你便以命偿令!”
言罢,几步出了邀月楼,匆匆的模样,似乎一刻都不愿再多待。
冰玉煌眸光凝望着他直到身影消失,才眷恋不舍地收回。
荣王望着她幽幽叹了口气,烈无苍太可恶了,他怎么能这样对待美人!
今日总还能陪着美人一日,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另外就是阎王笑,这才是最紧要要解决的催命符!
路光阴今日反倒是平静的很。
中午直至黄昏,冰玉煌除了休息外,与二人闲话,只觉路光阴与往日有些不同,时不时的走神,心不在焉,往日他与自己说话绝对是专心致志,到底他在想什么?难道真如烈无苍那日所警告的那样?
☆、密室相会
天色渐暗,路光阴和荣王相继离开了烈王府,冰玉煌自然又是独自一人用过了晚膳,因病着的缘故很早便歇息了。
张碧艳伺候她安然入睡后,轻手轻脚的熄灭火烛,才回到自己房中。
久久压抑在心中的悲伤总算能够底释放出来,泪水不住的从眼角滑落,公子,你该如何是好
冰玉煌睡至半夜,在每日约定的时日到来前准时清醒了过来,随即穿好衣服,或许是病着的缘故,身上还是觉得凉气逼人,白日虽用过了药,可她此时身子并不觉有些微的好转,不得已从衣箱之中又拿出一见锦衣披上才好了一些,通过邀月楼的密道直直走向烈无苍书房。
计划不会因你的身子有病便得半刻的推迟,敌人更不会怜悯你的软弱无力。
烈无苍此时正在书房坐着等待危百尺和冰玉煌来到,他比三人约定的时辰早了将近少半个时辰,只为抽出一些时间来看看她的画像,最近只因敌方计划突然变化,他集中精力于调整应对,只能暂压心内的思念。
冰玉煌到时,恰巧看到他正凝神注视着手中画像。
烈无苍听到书房内动静,抬眸一看竟是早来的他,嘴角勾了勾道:“今夜来得早了!”
冰玉煌身子无力,到书房一路上已经费了诸多体力,额头上沁着冷汗,身子微微有些颤,直接走向房中的椅子坐下,全身倚着歇息。
烈无苍见他如此病状,才突然回想起叶依擎早上对自己说的病情,他倒忘了去问寻师弟,随即抬眸看向他道:“你的身子现在如何?”
冰玉煌休息了片刻,才坐起身子,望向烈无苍,声音相比早上好了些,“无碍,方才走得急了,休息片刻就好!”
烈无苍望着他发白的面色,把手中画卷平铺在桌面上,字斟句酌道:“你得了阎王笑。”
冰玉煌闻声,眸光微微一动,稍有些血色的嘴唇,淡淡道:“不会影响你的计划!”
烈无苍道:“你这句话,完全不将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
冰玉煌不知为何募然一笑,望向烈无苍道:“你不必担心,她的下落在我死之前,会给你的!”
“还有你悬心的路光阴,我也助你达成所愿,让他在曜日做好他的德王!”
烈无苍迎上他超脱无物的眸光,双眸一闪,缓缓说道:“这些都是助我的事情,我可还记得你还有一愿,是杀我!”
冰玉煌闻声视线顿时移到了烈无苍身上,凝视着眼前之人,想要看透他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他是与自己相处了将近三个月之久的曜日烈王,是从不了解自己却莫名钟情自己五年的曜日烈王,是视曜日皇朝太平繁盛为己任的曜日烈王,是屠
杀灵月皇族男子的曜日烈王
烈无苍深邃的眸光平静无波地接受着冰玉煌的凝注,看到他似恨似悲又似挣扎的眸光,心头却不知为何一震,脑中突然将他的面容与画像之中的人融在了一起,此时竟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像。
凝视半晌,冰玉煌并未回答烈无苍的问题,却突然垂下双眸,提出了出人预料的要求:“烈无苍,我想看看你为她画的画像。”
烈无苍直觉回眸,扫过纸面上色彩依然清晰明媚的女子,不假思索道:“你上次已然看过,何必再看?”
冰玉煌淡淡一笑,不觉幽幽叹了口气:“为何每次我看到画像都是在自己染病之时?上次烈王猛掌相对,我回房后气血受阻难通,吐出淤血后才得好转,并未能够看清画中佳人之姿。”
烈无苍微怔,手不觉轻轻浮过画像直至画轴,随后突然紧紧捏住。
冰玉煌淡淡道:“难道烈王怕我亵渎了你心爱之人?”
烈无苍紧捏的手指随即松放,眸光一闪,下定了决心,起身离开了书桌,双手捧着半人高的画像缓缓走向冰玉煌。
冰玉煌接过画像,随即垂眸静静凝视着自己的女装画影,眸光渐渐变柔,那唯一的一次女装,如今除了记忆中搜寻外,便是眼前画像,五年前的自己,五年前的回忆,伴随着还有五年前的痛苦,那为自己而死情谊深厚的护卫
看着看着,嘴角不由微微一动,似在呢喃,似在回味。
心中真正所想却是:我用不了多久便会去陪你了。
烈无苍眸光凝在看画的冰玉煌身上,只觉说不出的怪异。 
怀念,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为何冰玉煌注视画像的神色竟彷如见到故人似的亲切温和?
半晌后,冰玉煌轻轻卷起画卷,抬眸望向烈无苍问道:“你可还记得五年前她身边侍卫的模样?”
烈无苍一怔,今夜他问得问题怎么都莫名其妙,随即在记忆中回想,淡淡道:“我见过一面的人都不会忘记。”
冰玉煌闻言眸中顿时现出喜色,出声道:“那你可否画一张她的画像?”
烈无苍闻言,面色虽不改,语气却有些不快:“冰玉煌,得寸进尺与你没有好处。本王不是画匠,更不会来做这种无意义之事!”
冰玉煌闻言才回神,只顾喜悦却忘了事实,眸中淡喜募然一敛,淡淡道:“不画便罢!这个要求你不答应,那么下个要求你一定会答应!”
方才是自己唐突了,确实不改提此要求,危百尺曾经说过,烈无苍都不曾为他母妃和父皇做过画。 
烈无苍眸光微闪,看向胜券在握的冰玉煌道:“说来听听!”
冰玉煌举起
手中画像,迎上他闪烁不定的眸光缓缓道:“这幅画像交由我保管!”
烈无苍神色微变,眸光顿时变得锐利冷峻,带着浓重的压迫气势射向冰玉煌,沉声道:“我今夜对你太过仁慈,你才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底线!”
危百尺恰在此时来到了书房,一见二人便是如此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不由故意笑道:“看看你们二人此时的样子,说出去谁会相信一个是灵月月皇,一个是曜日王爷!这争执寸土不让的模样,比你们白日演得失宠戏码好看多了!“”
烈无苍不理睬危百尺的调侃,看向冰玉煌道:“画!”
冰玉煌淡淡一笑,将画稳稳放在他手心,道:“你把画像给我之际,便可得到她的下落,烈王可以考虑一下,是否与我做这笔交易!”
烈无苍,她的事情上,在你知晓我有她下落的那一刻起,便失去了往日的冷静耐心,如今我命不久矣,虽说半年时日,却无时无刻都有死亡可能,我不信你会不来找我。
至于用其他来威胁我,你若还有理智,便不会做鱼死网破这种事。
危百尺这才明白二人方才是为何僵持,登时一笑道:“如此最好,好了好了,我们赶紧说正事吧,无苍,你回去再好好想想,人总比画像重要,况且你还能再画,至于月奴,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个女子画像?”
冰玉煌起身向密室走去,边走边缓缓道:“我既然知道她的下落,便是与她相熟之人,我二人相似,本就与她缘分甚深,几月不见,自然有些想念,想要借来画像保管观赏,亦是常理之中。”
危百尺闻言,眸光不觉一顿,这个相熟,能与一国天子相熟之人,而且二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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