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别进宫》第116章


煤媒碜樱癫涣奖悖俊?br /> 葛馨宁未料到她如此坚持,一时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韩五终于忍不住,冷笑着作出了回复:“不知廉耻。”
“我不是……”罗玉桂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说的是她,眼中立时落下泪来。
韩五拥着葛馨宁站起身,露出十分不耐烦的神情:“与无趣的人同游,再好的风景也都被糟蹋了。回去吧。”
葛馨宁有些歉意地回头看向罗玉桂,只见后者正瞪大了眼睛,怨恨地盯着她。
葛馨宁讨了个没趣,便不再回头,在韩五的搀扶下缓缓地走着。
罗玉桂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竟也加快脚步跟了上来,亦步亦趋。
葛馨宁听见脚步声,心中不禁暗暗叹服。
扪心自问,若是换了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有勇气追上来的。
秦子产最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看见有热闹,自然也是一步都不肯落下。
罗玉桂总想找机会跟韩五说话,可惜总是碰钉子。葛馨宁已经在替她尴尬,她却一直愈挫愈勇,也算是难得的女中豪杰了。
上了马车,韩五依旧将葛馨宁拥在怀里,秦子产故意挑了个最远的位置坐下,将韩五身旁空了出来。
罗玉桂感激地看了秦子产一眼,低下头,含羞带怯地在韩五身旁坐下。
可惜的是韩五的目光一直纠缠在葛馨宁的身上,对罗玉桂的靠近没有任何回应,连一个厌憎的目光都吝啬。
罗玉桂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这会儿她也颇沉得住气,只静静地靠坐在韩五的身旁,低眉顺眼,不再多发一言。
葛馨宁偷眼看去,见罗玉桂双颊微红,低着头偷偷地微笑着,一派怀春少女的模样,看上去比平日更增几分娇艳。
于是葛馨宁的心里渐渐地变得不痛快起来。
韩五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忙握紧了她的手,轻轻点点她的额头。
葛馨宁下意识地往旁边避让了一下,微微皱眉。
韩五赔着小心,无声地动了动嘴唇,举起三根手指作指天发誓状。
葛馨宁看他神情,先是没忍住笑了一声,后来又忍不住想猜他说的是什么。
“我不理她”?
似乎不太像;
“我去理她”?
意思又似乎有些不通;
“我听你的”?
韩五应当不会说这样的话吧?他的嘴巴里一向很难说出一句好听的话来的。
既然这句不可能,“我是你的”就更加不可能了吧?
葛馨宁可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本事,竟能让出名冷面冷情冷血的韩大总管说出那么肉麻的话来!
葛馨宁觉得脸上有些热,忙别过脸去,假装看车窗外的风景。
韩五看着她莫名地红起来的耳朵,心里一点点柔软起来,欢喜、伤感、酸涩、哀恸,细细的情绪一丝丝一缕缕缠绕到一起,搅得他的心里前所未有地乱了起来。
马车里,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气氛十分奇怪,但似乎并没有人觉得别扭,局面匪夷所思地和谐。
但这种和谐的局面很快被打破了。
马车离开镜湖之后,要经过一段不长的山路,两侧都是峭壁,极难行走。
就是在这段短短的山路上,意外发生了。
最初看到两个穿着劲装的汉子站在山路中间的时候,车夫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不慌不忙地策马奔跑着。
但不一会儿,两人身后的山石上、大树后、灌木中,陆陆续续地出现了很多个同样装扮的壮汉。
车夫忍不住惊呼一声,手忙脚乱地勒马停车。
只是这时似乎已经晚了。
马车后面,同样出现了不少劲装男子,一语不发地向中间靠拢了来。
韩五听见动静,掀开车帘看了一眼,神色顿时凝重起来。
葛馨宁一见便知不妙,忙问:“又是刺客么?”
韩五忙向她一笑,淡淡地道:“一群苍蝇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葛馨宁依旧眉头深锁。
她如何能不放在心上呢?刺客的强悍,她是亲眼见识过的。
虽然韩五的身手绝对不差,但双拳难敌四手,何况是在这样崎岖狭窄的小径上……
就连秦子产也早已变了脸色,掀开车帘,警惕地看着外面的情形。
唯有罗玉桂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安静地坐在原处,偶尔偷偷地向韩五看一眼,随后便低下头莫名其妙地微笑起来。
僵持了一会儿,韩五放下葛馨宁的手,掀开车帘从容地走了下去,团团作了个揖:“我们是外地行商,途径贵县暂住歇足而已,不知何处得罪了诸位,还请海涵。”
众人之中走出个虬髯汉子,上上下下打量了韩五几眼,冷笑起来:“外地行商?这年头不男不女的娘娘腔也能做行商了?姓韩的,你在京城呼风唤雨无恶不作,这会儿居然要沦落到冒充行商来保命?你要是怕死,就跪在地上向我磕三个头,我饶你狗命就是!”
韩五站直了身子,双手松松地握成拳,不慌不忙地道:“我本以为是遇上了在山里讨生活的好汉,没想到只是几条替别人卖命的鹰犬而已!既如此,也都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手段都亮出来吧!”
话音未落,那些劲装的那汉子已围成一圈,严严实实地将韩五和马车围在了中央,众人手中齐齐亮出兵刃,竟是一长一短两把刀,在夕阳下闪着淡淡青光,显然是淬过毒的。
梦中说梦 说:
今日第三更,来晚啦~
话说,蠢梦今天遇见一件事,忽然好担心啊……
一位同事前两年看过一篇文,因为更得太慢就弃了,现在忽然想看结局,找了两天都没有找到……
俺在想,如果那位作者知道了这件事,她是该哭还是该笑呢?
亲们啊,俺更得不快是不假啦,如果你们想养肥了再看也木有问题,但请一定要记住俺的名字哈……
如果记不住,就请不要抛弃俺,要不然说不定真有一天,就再也找不着了……
那时候,蠢梦该到哪里去哭呢?
回复(4)
第189章。你还活着吧?
葛馨宁的心头倏地凉了一下,整个人都绷紧起来。
不久前在漠北战场附近,韩五已中过一次毒,那时她守在床边,几乎愁断了肝肠。
那样揪心揪肺的滋味,葛馨宁实在不想再体会第二次了。
秦子产向外看了一眼,也不由得暗暗皱眉。
韩五就站在车窗之外,与葛馨宁只隔着一道布帘的距离。
可是葛馨宁却不敢掀开车帘同他说话。
犹疑半晌,她只得凑到秦子产旁边,低声问:“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帮帮他?”
秦子产面色凝重,久久不语。
葛馨宁见状不禁越发担忧。
这时外面已经你来我往地打了起来,时常有失了准头的大刀砍到马车上,葛馨宁用力攀住车窗,依然时常被颠得东倒西歪。
车夫许久没有动静,不知是被砍死了还是被吓昏了;拉车的马倒是还安然无恙,偶尔撩一下蹄子,或者缓缓地向前走两步,每次都让葛馨宁提心吊胆。
这时葛馨宁无比后悔自己出宫匆忙,没有想法子弄点儿毒药出来,否则这会儿往风里一洒,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她把这个主意说给秦子产听的时候,后者却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你是想把你当家的一起毒死么?”
“你给他把毒解了就是!”葛馨宁理所当然地道。
秦子产被她闹得哭笑不得:“你以为解毒是很容易的事么?烈一点的毒药,撒下去立刻一命呜呼,解毒也来不及;温和些的毒药又发作太慢,说不定药效还没现出来,姓韩的就已经被他们砍死了……”
“总之,你也没有法子就是了!”葛馨宁闷闷地坐了回去,忍不住又偷眼去瞧外面的情形。
只见韩五被众人围在中间,虽然一时看不出胜负,但那长刀短刀寒光闪闪,将韩五结结实实地困住,每每要在千钧一发之际才能险险躲过,这样的处境,实在让人不能不揪心。
山路狭窄,行动躲闪极为不便,想必刺客也就是为了这一点才选在这里动手,故意要让韩五无路可退。
葛馨宁看了一阵子,心中忽然一动。
这样的山路,韩五无处可退固不用说,敌人又何尝不是行动不便?
韩五很显然是清楚这一点的,无论敌人想把他引到哪个方向,他都始终用后背贴着马车,不肯上当。
这显然是一个很明智的做法。以一敌众,最忌讳的便是腹背受敌,可他只是借助一辆马车,就轻而易举地避开了这样的窘境。
葛馨宁很惭愧。
这么简单的道理,她竟是想了这么久才明白!
因为马车的阻挡,敌人虽多,每次却只有三四个人可以冲上来砍杀,还要时时防备着伤到彼此,于是这一场打斗,便显得格外别扭起来。
韩五手中仍是那一柄随身的佩剑,身手利落如昔,打了这一会儿仍不见败相。
但葛馨宁依旧不得不担心。
毕竟,对方还有至少二十人在后面看热闹,过一会儿韩五渐渐疲惫,而这些人却早已攒足了力气,局面便会被敌人扭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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