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很温良》第75章


好好好,行行行。
沐钦泽本就有些委屈巴巴,现在又被她勾得心痒,果真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就低下身子揽了她的细腰,朝卧房走去。
……
红绡帐短。
昭娇被沐钦泽压在床上,好一番亲昵。
“别来了,”昭娇满面潮红哀求道,这会子知道厉害了。
“刚才是谁说,要来的?”他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低笑着问她。
“我后悔了……”
他低下头去吻她,叮嘱道:“若要快些,便答应一个条件如何?”
“什么条件?”
“往后同陈国的太子保持些距离,他并非善人。”
她赶紧应下,可怜巴巴求饶。
但事已至此,又如何能听她的呢?
最后他终于得到身心上的舒解,用嘴唇轻轻在她额间落下冰凉的轻吻,接着在她耳畔操着微哑的声线,说道“殿下,恒君的事……”
却见她竟然就那般迷迷蒙蒙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修文修文修文
第61章 毒羹
她就这么趴着睡下了; 又似乎没有睡好。他同她说什么,她还能将头埋在枕头里似有似无地哼哼两声回应。
他有些哭笑不得,小心翼翼地将她翻了个身; 让她躺好; 然后将她黏在头上的乱发撩开。支着下巴借着从窗外渗入的,宫灯昏黄的光晕端详起她那张嫩生生的脸来。
昭娇的脸蛋有些肉乎乎的; 却不显胖; 反而骨肉匀亭; 吹弹可破。
他看着可爱,无声地笑起来; 又心痒痒地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想着便做了; 他还真的低下了头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咬了一下,在这万籁寂静的夜里,发出甜甜的一声; 唇齿触肉的吧唧声响。
“嗯”她嘴里发出嫌弃的第二声; 接着不满地扭头; 似乎想要躲开他的骚扰,那舒展着的眉头也微微地蹙起。
整张脸皱的和小包子似得。
平日里瞧着是机灵; 睡熟了还是憨憨傻傻的。
他见了; 又伸出手,在她的额间轻柔地抚了抚。
若是有他人此时在场; 一定都会惊异于他面上的温柔,那往日里不笑的时候沉沉稳稳的眉目,此时柔情地化成了绵绵的春水。
好不容易才将她眉间的褶皱给熨平; 他却好像被她传染了似得,面色有些微微地阴沉了下来。
“覃熙……”他轻轻唤着她的名,想说些什么,又好似有千言万语梗在喉头,说不出来。
她父亲的那件事……
尽管他还未彻底查出最后的结果,可是……其实有些东西却已经初现端倪了。
“如果事情的真相并非你所愿的那般……”
他轻声喃喃,不知她会如何。
还有暄阳今日一怒之下说出口的话,他听完说毫无触动是假。心头还是微微有些震颤。
世间唯有情字难猜解,再是清冷自持之人,也为情所困。
……
暄阳的亲事定在初七。七月初七,乞巧节。
初六的时候,宫里已是一派欢腾的景象。
宫内的勋贵都被安排在德和园里看戏。
“今日就由太子来点罢。”当下人们拿来戏折子要女皇点戏的时候,女皇坐在上首,礼貌地对秦昱说道。
“多谢陛下。”秦昱起身回了个礼,也笑着回道,“明日我与暄阳大婚,今日不如就点《文君夜奔相如》如何?”
他刚一言闭,四下皆惊,方才还热闹的德和园瞬间鸦雀无声。
常在宫内的人都知道这出戏为女皇不喜,在宫内已经有多年没有被点过。没想到今日秦昱竟然点了这一折。
此时,一直静坐在女皇身侧的凤君忽然出声道:“文君相如,到底未有善终,太子不如点个别的喜庆些?”
“可谁说文君夜奔之时不是心头喜悦的呢?”秦昱轻笑反问。
苏德海看看凤君又看看秦昱,面上的神情有些为难。接着他半弯着腰,询问地看了眼女皇:“那陛下的的意思是?”
女皇只是微微怔楞了一下,便摆手道:“既然太子点了这出,那今日演这出罢。”
凤君见女皇同意,于是微微垂眸,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苏公公见此,“哎”了一声,这才叫下人们准备去了。
很快戏班子就上台了。咿咿呀呀地操练起来,众人因着许久未看这一出,也都看得还算津津有味。
待看到文君为了相如毅然离家的时候,好多青春女眷都纷纷落泪,感叹不已。
秦昱说的对,谁说文君夜奔的时候不是欢喜的呢?
她确实是的。
不管后来发生的事情如何,相如、文君也都曾倾心相恋过,情浓当夜即携手私奔,这一段真情再是蹉跎,百来年也是后人无可置疑的浪漫。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看着看着,女皇忽然侧首低声对凤君道:“这折戏好久没看了,如今看来还真是不错。”
凤君微微怔忪一下,接着低声应道:“陛下喜欢就好。
“有七年了吧。” 女皇转过头,看向台上撮科打哄的伶人视线有些恍惚,喃喃道:“七年都过去了,三郎。”
凤君面色忽然变得惨白,没有再说话。
……
男子皆是不爱看戏的,不知谁起了个头,说想要和陈国的壮士们比试马球,所有的男宾们纷纷响应。于是最后由凤君领头,都移驾到了华清宫外的马球场。
德和园内只剩下女眷们围着看戏。
昭娇倒是从来都不爱看,前头卓文君那一出她都差点看睡着,现在趁着没人注意赶紧便偷偷跑到前头同那几个小郡主凑到一块。
“帝姬姐……唔”佳芸想叫她却被她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嘘,小声些!”昭娇一脸严肃道,“别让人发现我不在座位上”
免得又要给多嘴的人说没规矩。
“喔,”
“呼,秦昱总算是走了,”昭娇这才随心所欲地翻犯了个白眼,随便扯了郡主兄长的座位坐下,长叹一声。
也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上次秦昱邀她共去御花园之后就对她频献殷勤,三番五次地命人送信到尔玉轩来。不是邀她去赏花,就是请她去赏月。
而且他做这些的时候并不避讳旁人,甚至有好几次在女皇和凤君的跟前就开始热络相邀了。
把昭娇尴尬地半死,却又不能置之不理。她拒绝的话也说尽了,但他依然我行我素的。
女皇对此没有直接表态,估摸着也是对秦昱的行为厌恶至极懒得多语。凤君屡次见着之后,面色也阴沉得难看。昭娇则夹在两头难做人,真正是被秦昱给害惨了。
“太子为什么老是缠着姐姐啊?”小郡主回眸,疑惑地问她。“他要娶的人不是暄阳姐姐么?”
连不谙世事的少女都晓得的道理。
“他……他或许有什么误解吧……”昭娇深受其害,忍不住抱怨,“我和他的其实就是普通的师生之缘。话说陈国不是在你们肃州旁边么?难道陈国的人对师门弟子总是这般热络?”
“这个我倒不知,好像没有这样的习俗。”小郡主亦是一脸迷惑。
昭娇闻言更是觉得微妙。如果不单单是因为他们的师生情谊,秦昱分明是暄阳的未婚夫,他此举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对她的殷勤得太过古怪,摆明了不给暄阳面子,有什么事都凑着往她这边来。虽然暄阳冷冰冰的没说什么,但是昭娇却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对不住她,连那十个侍君她都不想送给暄阳添堵了。
更令她烦恼的是,近日宫内有某些不好的流言甚嚣尘上。有人竟然编排说,秦昱还在周国当质子的时候,就悄悄心悦昭娇,和昭娇有男女之情。现在要娶暄阳,简直就是三角虐恋。
这几日昭娇在宫内行走的时候,觉得下人们看她的表情都变了,还经常窃窃私语着什么,把她气得个够呛。
流言蜚语本就虚幻难控,昭娇想要制止却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这几日她觉得自己现在在宫内已然有些难以自处了。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沐钦泽也耳闻了那些流言,昭娇觉得他这几日都有些古怪。心情好像不是太好的模样,时常一个人在小书房里发呆。
昭娇问了好几次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被他三言两语给糊弄过去了。
她叹口气,眼瞅四下无人注意自己,便伸出手拉了拉前头的人影:“茜丛,有件事我想要请教与你。”
还好眼下她总算是有了朋友,可以讨论讨论彼此女儿家的心事。
“帝姬姐姐有什么事需要请教我的,除了毽球,难道还有什么不会玩的?”茜丛回过身来,笑着打趣道。
“非,非也。”昭娇话没开口却微微红了脸,脸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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