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妇女解放记》第85章



小九气得无奈,正要再说,却见捧珠一个激灵,问道:“小九,一人不能在两地,这两个谁是真东家”,桂姐也醒悟过来,只看着小九,小九道:“你们先去寻他人问话,听他们怎得说”。
两人得令而去,半日回来,见小九正给嫣娘喂药,便回了话。小九听得自家与秀剑救回的女娘,不是体验者的,都发觉有两个东家,那些原来剧情里未变命运的,都只认定那个假的。
而聂意娘与系统连接,也被抹掉记忆,只唯假嫣冉马首是鞍,小九顿时头大如斗,只让两人照顾嫣娘,自家去会会那个假的。
等到了大堂,就见众人其乐融融,彩虹一口一个大姐,全忘了楼上那个。这明明不同相貌,只穿个绿衣,戴个金钗,就成嫣娘了?小九不解,又吹捧她几句,那女娘先眯眼听着,又说肉禽采买的不够,你这账房去看看罢。
小九听得,嘴上应承,等出门就雇个快车,直往二郎庙跑。果有几个彪形大汉藏在暗处,却是人腿比不过车,被甩在后面。
小九到了二郎庙,径自去后院,见秀剑和毛婉妁还练剑哩,忙道:“不好了,有人扮成嫣娘模样,在酒楼行骗哩,连王妈妈都被骗过”。
郑秀剑听得原委,虽然奇怪,却也信这怪事。近年大仙出手,小九复生,已表明有神鬼作祟,便要往酒楼赶。
却见小九涨红脸儿,小声道:“那骗子雇了打手哩,我想请童剑客过来”,秀剑道:“我上次与他闹掰,嫣娘又拒了他,恐事不协。再说那剑客似你所说,命运未有大起落,恐他认错人,护着骗子,那就惨了”,小九听得,也倒罢了。
三人到镖局请了镖头,便赶往清波门,却见捧珠几人哭哭啼啼,被绑在门口,头上草标,钗环俱无,就要发卖哩。
小九气急,问道:“捧珠是我娘子,聂意娘也是我的养娘,你凭甚么卖她”,又说:“这分店四人是自由身来的,怎能将她们捆着”。
只听那假嫣娘道:“你是何人,为何问我”,又瞥了小九一眼,笑道:“这不是瓦子里的土妓么,怎得穿起官人衣服,唱起大戏了”。
秀剑听得,皱眉道:“你不是嫣娘,虽是同样相貌声音,我辩得出真假”,却听那假嫣娘道:“哎呦呦,海宁贞静仙子,怎得死而复生了,你家可不犯了欺君之罪么”。
秀剑大怒,悄声问小九道:“嫣娘何处”,小九回道:“在楼上病着,先前喂了药,也不知怎样了”。
秀剑道:“你去救嫣娘,这里我来应对”,见小九带几个镖头走后,便挥剑朝假嫣娘劈过来。毛婉妁也在侧翼,寻空子插上一剑。
谁知那假嫣娘浑然不惧,那剑刺在身上全断了,只掉了一地碎屑。屋内王老娘几人听见响动,忙出来护着假嫣娘,又撕扯起秀剑两人来。
话说小九让镖头赶开闲人,自家抢上楼去,却遍寻不见嫣娘。小九推开窗子,大喊:“捧珠,嫣娘何处”,只听回道:“被那假货绑在耳房,也不知在不在”。
那假嫣娘听得,忙叫人塞上被卖众人的嘴,又让伙计去捉小九。小九只奔向耳房,见嫣娘被吊在梁上,团团转似打秋千哩。
小九大惊,忙抬住嫣娘的脚,让镖头解下绳索来。只见嫣娘脸色惨白,脖上两道青紫,像是被人勒死又吊上的。
小九大哭,忙忙做着人工呼吸,却见无甚响动,正慌乱间,忽得记起还剩一次重置,只是上次伴着重置还转了两百积分,这次没转积分,重置才没开启罢。
小九怀着侥幸,朝窗外喊,让聂意娘转一百积分给天命女,若是天命还在嫣娘这里,倒是能收得着。
聂意娘听得,立时转让,那假嫣娘见了,忙又叫人堵上被卖众人的耳朵,往前街驱赶。小九焦急得盯着嫣娘,过了半晌,就见眼前一花,自家正在柜上盘账,倒是一日前的模样。
小九急忙跑上楼,却迎面撞上嫣娘,倒是摔在地上。嫣娘哭道:“小九,我差点见不着你了。母亲姑母都不认我,还说自家没有亲女,只有干女哩”。
小九扶起嫣娘,劝道:“你先别哭,咱们去寻舜娘秀剑,人多有主意”,嫣娘忙忙止住,和小九往分店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这周周六开更
☆、第79章 火烧生死簿
话说嫣娘小九到了分店; 寻来舜娘; 又请来秀剑,将真假嫣娘之事分说。
那两人却没先前的记忆,又听得事情紧急,舜娘道:“竟有人来冒充; 又让王妈妈忘了亲女,定有幻术”,又说安婆子养的那只黄皮子已经转好; 天天窝在房里吃鸡; 该是让它出山。
秀剑道:“听得永安侯府那个绛纱改名嫣冉,自称与清波门有亲,不久就要上门,是她无疑了。有人说她善揽人心; 连侯府庶女都要退一射之地,除了几个阳辰阳时生的,都围着她转; 竟似众星捧月”。
嫣娘说道:“就算阳辰阳时; 也只不被她哄住; 那人连刀剑都不怕; 平常法子驾驭不得”; 又道:“若有高人去会会她; 许能看出门道来”。
舜娘道:“说起高人,我倒晓得一个,只他位高名重; 不好见得”,见众人都看过来,便道:“就是那玉虚子国师,听说仙肴宴还是他劝了官家,才没□□射小九”。
小九回道:“因那乾坤二气,这国师前几年还要招我做弟子哩,许是认定有仙缘,才帮衬我一下”,又说:“若能请得他,便能瞧出那假嫣娘真身来”。
四人商议完毕,舜娘写了拜帖,嫣娘备好金银,小九和秀剑便去寻那国师。恰好那国师休沐在家,又给门子塞了重金,说是二气论的张小九来拜,有异事禀告,劳烦小哥跑一趟,等我回去再赠大银哩。那门子这才去了。
那国师听得乾坤二气,想起那干瘦后生,便宣小九进府。等两方礼毕,国师笑道:“你这后生,先前不做我门下弟子,今日又来聒噪,真个没脸没皮”。
又说:“我知你阳寿未尽,只是不说个死字,那天雷还要追你哩。你倒是金蝉脱壳,白让我费心思量”。
小九回道:“实是尘世羁绊过深,入不了清虚门第。只这次有妖物作祟,还请国师大人出手相助”。
那国师听得有异,却是侯府婢妾琐事,只说这等鸡毛蒜皮,寻我倒是无用,你这后生爱混在市井,才修仙不得,可惜个单灵根好苗子,白白折在尘世里。
张小九见那国师竟撒手不管,只得说那绛纱会幻术,相异模样也能认成同一人哩。
那国师笑道:“这等吸睛术倒也简单,只需黑狗血三升,糯米一斗,先用狗血破了妖法,再用糯米困住那妖,便来寻我罢”,又唤丫鬟端来汤水,小九见了,只得告辞。
秀剑在门口等得焦急,却见小九垂头丧气回来,只得买了黑狗糯米,等那妖精上门。嫣娘四人深觉不妥,却别无他法,只得提前备着。
等到第二日,那妖精果然上门,一说一笑与前时无异,又瞄楼上嫣娘卧房。还好嫣娘提前藏到秀剑家,秀剑却妆成嫣娘模样,躺在榻上,哼哼唧唧妆个发热。
话说那绛纱妖精见众人都被降服,便让随身的侯府下人守住门口,就要上楼去。正要踏上最后一阶,却被淋了一身狗血,又眯住眼踏错台阶,连带滚下楼来。
侯府下人忙扶起那绛纱,却见捧珠几人跑来,各个捧着糯米,只朝那妖精洒,还有个干瘦道士,乌里哇啦念着甚么咒,说是在给王东家驱邪哩。
那绛纱被摔得发昏,又是一身污秽,好半天才缓过来,忙叫人赶走这道士。谁知那道士自称江西张家,还说是国师的嫡传哩,若是耽误了捉妖,你们可担得起。又说这东家原本好人一个,可惜被妖误了,只要驱散就好。
那绛纱叫道:“谁是妖哩,我在外十几年,好容易寻到干娘,却被这番作弄。干娘婶子,你们评评理”,那王老娘几人也大骂捧珠几人,就要取捧珠身契发卖。
那小道士先陪个礼,笑道:“几位稍安勿躁,且听小道细细说来。这王东家先前不在,今日才认亲,可这酒楼已开了三年,东家是谁?”
王老娘听得,说道:“自是嫣冉”,那道士笑道:“既是嫣冉,今日认亲的又是谁?难不成先前三年她掌家,今日才来攀亲?”
王老娘怔了怔,王婶娘插嘴道:“怪事,怎得这段我记不清了”,那道士笑道:“这就是那蜃怪作祟,才有先后两个嫣娘”。
众人听得奇异,忙问何为蜃怪,那干瘦道士笑道:“那蜃本是大蛤,修得了蛟龙,就会吐气。那些海客见了海上街市,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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