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画中仙》第41章


委屈的声音传来,稍稍平息了点二皇子的怒气:“爱妃,你怎么来了。”
徐侧妃走到二皇子身边,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一双素手揉捏着他的双肩:“妾身今日为殿下准备了些点心,特意为您送来,却听几个宫女说殿下您正在书房里生气,心里着急便过来看您了,也不知殿下是为何事所扰,能否说出来给妾身听听,也好为殿下分忧。”
二皇子将徐侧妃搂住坐到自己腿上:“爱妃有这份心就够了,要说这事,还不就是宫外的那些流言?”
徐侧妃掩唇一笑:“那些流言妾身也有所耳闻,殿下何苦为了一些无知刁民的话而气坏了身子。”
二皇子冷哼:“本殿下都被人欺负到头顶上了,怎么能爽。”
“妾身知道上次殿下错失封王机会心中有气,但妾身相信殿下封王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如今殿下要做的就是在皇上面前多露面,多立功,而不必花时间在这些流言上。”
“多立功?谈何容易,简直就是妇人之见。再则这流言若被父皇听去,岂不是要断了我的前程。”
徐侧妃一双雪臂攀上二皇子的后颈:“殿下可有想过这流言出自谁口。”
“这还用想?”二皇子挑眉,“我母妃前段时间放了个安熙宁的流言出去,现在怕是他报复来了。”
“殿下既然知道是五皇子所为,何不将之告诉皇上?”
“无凭无据,你让本殿下怎么告诉父皇,怕是捉不到狐狸还惹一身骚吧。”
“这就要看殿下您如何说了,”徐侧妃轻笑,附到二皇子耳边低语几声。
“妙,爱妃你的主意真是太妙了。”
“那殿下是否有赏?”
“有!本殿下现在就赏你。”说着二皇子的手向下滑去,将身子酥软的徐侧妃搂高,埋首到双峰之间。
第二天一早,二皇子打着探望明德帝的旗号去了御书房,书案后的明德帝脸色有些暗黄,精神明显不振,见到安熙哲也只是简单询问了两句,便让他坐到了一边。
安熙哲拿出一早备好的礼品放到书桌上,明德帝抬眼询问,安熙哲道:“父皇,儿臣听说您最近精神不佳,夜不安寝,想起年前儿臣得到的一根千年老参,听说功效奇佳,特来献予父皇,望父皇龙体早日康复。”
明德帝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哲儿你有心了,朕无大碍,不必太过挂怀。”
“父皇的身体儿臣岂能不挂怀,您若健健康康,便是儿臣最大的心愿了,倘若谁敢用些龌龊手段伤了父皇,儿臣即使不才,也要跟他拼上一拼。”
明德帝心中了然,面上却不显:“哲儿,你为何有此一说?”
“父皇,”二皇子面露难色,“儿臣有话不知当不当讲。”
“有话就快说吧。”
“父皇,儿臣昨日出宫,听到一个传闻,”二皇子稍稍停顿,偷看一眼明德帝,然后继续道,“说五皇弟带回来的那个白衣男子是个妖孽,还说您的病是由他而起的。”
明德帝对这流言早有耳闻,他倒不信子画是什么妖孽一说,但传言中说的安熙宁求他赐婚一事却是真真有发生过的,这也就意味着他身边或皇后身边有人嘴巴不严。
他不动声色,端起茶杯拿在手中,任蒸腾而上的热气模糊了他的神色:“这些无稽之谈不可多信。”
二皇子心内恨恨,到了此时,明德帝还是向着安熙宁说话。长睫敛了不甘,二皇子道:“儿臣也是不信,但就怕有心人在此做文章。”
“哦?”
“父皇,”二皇子面露难色,“您也知道,儿臣与五皇弟之间少有来往,然而这被一些心怀叵测之人谣传成是我两兄弟不睦,因而此次流言一出,便有人猜测是儿臣所为,但儿臣是真心冤枉,就算儿臣与五弟之间有过什么误会,也不敢拿皇家的颜面做文章,更不敢拿您的龙体开玩笑。”
二皇子的话说的半真半假,让人抓不出漏洞来,明德帝一时也拿不准真假,只得道:“此时朕自有决断,你不必担心。”
二皇子应是,然后继续道:“父皇,儿臣还有一事。”
“说吧。”
“儿臣认为京城的风气应该适当约束下。”
“此话怎讲?”
“自传出五皇弟的流言后,儿臣出兵苗国战败的流言也出了来,虽然民风开放是好事,但如此大谈皇家之事,还是有损皇室体面的,父皇您认为呢?”
“竟然连你的流言都出了?看来是得好好整治整治。”
明德帝神色晦暗,隐隐有不满之意,二皇子偷眼看去,唇角微勾,道:“父皇圣明。”
☆、第39章 入梦
子画近日过得甚为悠闲,虽然外边他被传的腥风血雨,但在府里他却过着神仙般的日子。
一日中午,子画又抬了把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冬日的暖阳不烈不骄,正是让人喜爱的时候,子画一手从旁边放着的托盘中拿出一块点心吃着,一手拿着条鞭子逗着小狼。
小狼虽然吃的滚圆,但身手却还不赖,毛茸茸的一团扑腾着在地上跳动的鞭子,玩的不亦乐乎。
安熙宁原想跟子画商量一下如何应对坊间的流言以及他父皇病情的事,结果进来时看到的这么一副人闲狼忙的样子,立马就不淡定了,抽着嘴角坐到子画身边:“我怎么觉得这小狼越来越傻了,是不是吃多了的缘故?”
正往嘴里塞点心的子画一顿,默默地将嘴里的点心咽下,转头对安熙宁认真道:“熙宁,早上我将一物不小心从窗外抛出,似是挂在了树上,你能否帮我将之从上面拿下来?”
安熙宁满口答应,子画竟也有让他帮忙的一天,自己作为一家之主终于有用武之地了,随即脱了外袍,雄赳赳问道:“子画,在哪棵树上,我给你拿下来。”
子画随手指了一棵树,正是院子里一颗秃了叶子的银杏,枝干高大笔直,树理光滑,就是轻功好的人也难以施展。
安熙宁眯着眼睛往上看那几根屈指可数的枝桠,疑惑道:“子画,你丢了什么东西在上面,我怎么没看到。”
子画漫不经心道:“很重要的东西,比较小,要爬上去才能看到。”
“哦。”安熙宁傻乎乎点头,张开四肢扑向树干,手脚并用地往上爬,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缓缓蠕动的毛虫。
爬了将近五米高,够着了第一枝分枝,安熙宁低头叫:“子画,是扔在这里吗?”
“不是,再往上点。”
于是,继续往上。
又到了一个分枝处:“子画,是这里吗?”
“不是,再上些。”
安熙宁小心翼翼地往下看了一眼,此时离地面已经很远,阳光下竟有些晕眩的感觉,无奈这里还不是目的地,只有继续往上爬。
“子画,这里是了吗?”
“还不是,再继续。”
子画悠闲地坐在躺椅上,脚边蹲着吐舌头的小狼,左手上的鞭子已经被一人一狼嫌弃地丢在一边,专心致志地看着树上艰难移动的安熙宁。
感慨地摸摸小狼的毛脑袋,子画道:“小狼你学着点,以后不要像安熙宁一样光长个子不长脑袋,就算吃的多了也不能掉智商。”
小狼“呜呜”几声,似是应和,子画满意地奖励它几块牛肉粒,继续和小狼一起兴致勃勃地看安熙宁爬树。
安熙宁又艰难地往上挪了几寸,双手紧紧抱着树干四处张望,扯着嗓子道:“子画,你确定丢在这棵树上了吗?我怎么都找不到。”
子画抱起小狼往房内走:“我不确定东西是不是在树上,但我确定你是越来越傻了。”
安熙宁在寒风中凌乱,看看离去的子画,再看看自己的处境,简直欲哭无泪,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得罪子画啦?!
好不容易下了树,安熙宁手脚发飘地进了房,从背后将子画搂入怀中:“你刚才是不是骗我的?”
“你说呢?”
安熙宁郁闷,将脸埋在子画的颈间:“我觉得你是骗我的。”
子画挣扎开来,转身用手上卷起的书敲了下安熙宁的前额:“都知道我是骗你的了还要问,安熙宁,你真是越来越傻了。”
再次被评价为傻的安熙宁炸毛了,捉住得意的子画便狠狠地啃了下去,将唇舌通通捕获,连呼吸都全部剥夺,横在腰间的手臂强壮有力,紧紧地将子画箍在自己的怀里。
终于分开一丝的距离,安熙宁呼吸急促,鼻尖贴着子画的脸颊,轻声道:“我迟早要被你折磨死。”
“承受不住我可以让你解脱。”
“不要!”安熙宁咬一口子画的下唇,“我要被你折磨一辈子。”
子画轻笑,拉着他在桌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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